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第95节

  艰难说完一遍,貂蝉口齿流畅多了。

  甚至随着长夜漫漫,变得越来越敷衍。

  只不过。

  每次在貂蝉快要睡着,停止重复时,那个男人总能鬼一样地翻坐起来,幽幽地望着她。

  重复声再度响起时,呼噜声随之响起。

  折磨...

  貂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下去的,清早鸡鸣响起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皮重俞千斤,脖子僵硬得难以转动。

  仅凭一股执拗劲吊着,愣是坚持到陈丛睁眼。

  “将军...能说了吗?”

  陈丛舒服撑个懒腰,道:“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不过不许打呼噜。”

  “奴不打呼噜!”貂蝉倔强道:“还请将军实言相告。”

  陈丛倒也光棍,干脆利落道:“如你所见,昨天那些人就是天下强骑之最,隶属飞熊右营,领头那个叫程茁,乃是右营行军司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貂蝉摇摇头没说话。

  甚至觉得无所谓了,西凉骑兵也好,诸侯义军也罢,她现在只想睡觉。

  也不嫌弃陈丛臭男人盖过的被子,轻轻往身上一卷,便沉沉睡去。

  待她彻底睡死,陈丛抱起貂蝉往箱子里一丢。

  出了小院,就看到李儒背着手在院外等他。

  “呦,姑父。”

  李儒只瞟一眼,便从木箱上收回目光:“子宁西入洛阳,意欲何为?”

  “这么直接的吗?”

  李儒摇头笑笑。

  打草惊蛇也好,直奔主题也罢,他无非是想看到陈丛,或者说其背后的曹操,最真实的态度。

  明里暗里的试探太麻烦。

  “子宁若不想说,儒不强求。”

  陈丛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李儒...

  董魔王麾下首席谋士兼女婿,郎中令,弑君鸩后的直接策划者。

  毫无疑问,这是个狠人。

  他的狠往往带着一丝不留后路的决绝。

  其危险程度,还要在董魔王之上。

  想要跟这种人亲近起来,可比应付牛辅麻烦多了。

  “直说吧,图谋传国玉玺而来。”

  陈丛说话时一直盯着李儒的眼睛,确保在事后不对时第一时间做出反制。

  然而。

  李儒眼中仅是闪过一丝错愕,旋即深深皱起了眉头。

  “曹孟德意欲称帝呼?”

  陈丛摇摇头:“那倒不是,东西是袁公路要的,好处是曹孟德占得,活是你侄女婿揽的。”

  李儒暗自松下一口气来。

  如果是曹操意欲称帝,他真要怀疑自己瞎了眼。

  所幸目前看来,只是诸侯之间一场龌龊的利益交换罢了。

  “子宁可曾想过,脱离曹操独成一方霸业。”

  “不曾。”

  陈丛甚至连去分辩的欲望都没有。

  抛开先天各种不足都不提。

  于陈丛而言。

  所谓的霸业,无非就是集团董事长和大股东之间的区别罢了。

  背信弃义、抛妻弃子、累死累活,至于吗?

  李儒复劝道:“子宁乃是太师孙婿,太师无子,百年之后未尝不会将基业托付于你。届时,子宁便是这天下间最大的诸侯,何必屈居人下?”

  陈丛笑了,反问道:“姑父是太师女婿,太师无子,百年之后未尝不会将基业托付于你。那姑父也想成就一番霸业咯?”

  李儒也笑了,朝着陈丛拱拱手,道:“先乃戏言而,子宁勿怪,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陈丛抱拳回礼:“那便有劳姑父了。”

第98章 同去否

  陈丛看着李儒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真忘了点什么。

  毒士...

  一拍脑门,立马追了上去。

  “姑父,真别说,眼下还真有件小事需要帮忙。”

  “子宁直言便好。”

  “不知姑父可曾听闻贾诩,贾文和?”

  李儒略一思索,道:“此人原是李傕幕僚,李傕奉令断后,则转与张济交好,平日里谨言藏拙,逢人只说三分话,素无贤名,子宁从何知晓其人之名?”

  陈丛心头一动。

  只道不愧贾文和,真就半点危险都不沾。当初李傕壶口扎营,明面上形势大优,完全有的打。结果这厮转头就投入张济怀抱。

  听说那张济挨了董胖一顿好打后,都成凉军边缘人物了。

  结果他别人都不交好,偏偏交好张济,无非是不想冒头进入天下人视野罢了。

  是踏马真能苟啊。

  “嗐!~飞熊右军校尉程茁姑父知道吧,此人与阿茁有仇,我正好绑回去替兄弟出了这口恶气。”陈丛随口胡扯道。

  陈丛的话,李儒是一个字都不信。

  不过这种旁枝末节的小事,他也懒得计较。

  “子宁稍待即可,儒这便差人去将此人绑来。”

  陈丛连忙摆手。

  那老狐狸的鼻子比狗都尖,这要让他闻着味跑咯,回头在暗戳戳的疯狂报复自己,那才真是没地哭去。

  “姑父若知其处,不若上门...堵之?”

  李儒呆愣一瞬,神色有点茫然。

  莫非真是有仇,不然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也值得陈无敌亲自去堵?

  “罢了,随我来吧。”

  时有婢女小跑通传。

  “姑爷,太师请您用膳。”

  陈丛头都没回:“告诉岳公,我不饿。”

  李儒则是更加笃定心中猜测。

  看来是真有仇...

  ......

  ......

  “老贾,又来偷懒了。”

  “哈哈哈,贾先生最爱靠着立柱睡觉,你们莫要吵到他了。”

  “可能是上了年纪,夜里被姑娘蹬下了榻,不然岂会日日补觉。”

  男人五十左右年纪,长七尺许,样貌普通,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长袍,因为来回浆洗,有些泛白。

  倚着营帐外头的立柱站着,闭目似是睡着了般。

  有人经过或招呼,或调笑,也不睁眼。

  实则匿于袖袍下的手指快速捏算、推演着。

  片刻就将眼下局势料算了七七八八。

  包括了洛阳虎牢之间的两军牵扯,北边孟津关的对峙情况。

  甚至就连从不常理出牌的陈丛可能骑兵突入,袭劫洛阳的极端情况也推算在内。

  最终得出结论:董卓久而必亡,短则无虞。

  为保万无一失,反复测算三遍,结果回回一致。

  随后挥挥衣袖摔打着并不存在的灰尘,似是刚睡醒般,伸个懒腰,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

  “贾文和。”

  贾诩寻着声音望去。

  清早的太阳有点刺眼,逆着光看不清来人,只能模糊看到两个人影。

  待到二人近前,看清楚时,又瞬间警惕起来。

  郎中令李儒,身边还跟着个扛着木箱的陌生男子。

  他与李儒身份差距巨大,平日里话都没说过几句,最多是见过。

  对方下营寻他岂有好事?

  无事殷勤,非奸即盗。

  况且那背负木箱的男人,一眼就给他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心思急转间。

  贾诩把手探到后腰处,在早先准备好的熟牛皮上捏得‘咕咕’作响。

  随后才一脸局促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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