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第35节

  还想二十美姬?还想勾栏听曲?还想批判封建糟粕?

  想屁吃呢!

  人家不图你钱不图你房,在最美的年纪嫁给了你,你好意思张嘴吗?你还是人吗?

  陈丛完全不敢细想下去,头皮麻。

  ...

  等一众婢子给收拾完毕,出了卧房的门,陈丛可耻地迷路了,就在自家府邸。

  陈府分东西。

  东府为主,原是沛相魏愔家产,魏愔死后由新任沛相王吉私贿曹老太爷。

  西府为辅,原为谯县大土豪曹洪私产,听说族兄嫁女,二话不说赠作喜宅。

  二府毗邻,打通了中墙便是现在的陈府。

  新府占地面积超过百亩。

  以青瓦红墙隔断,再将偌大的府邸分成大大小小数十小院。

  仅府中后宅便有独门小院十六处。

  置身其中跟进了迷宫也没啥太大区别。

  若非知画引路,指着陈丛瞎绕,就算绕到天大亮也不见得能绕出去。

  今日府中张红挂彩。

  一路走来,家奴、婢子口称‘老爷’恭敬见礼。

  陈丛大致掐算一下,仅他所见下人便不少于百人。

  就这。

  陈丛都不知道便宜岳父哪来的脸,能堂而皇之地说出那句‘出身卑贱’。

  出了府门,迎亲的队伍集合完毕。

  黄忠、史阿、祢衡早已等候多时,包括一向邋里邋遢的华佗在内,也换上了锦缎长袍凑在队伍里充人头。

  再有仆从牵来一匹颈系红绸的高头大马。

  那马儿约莫丈高,通体黑缎子般油光发亮,鬃毛顺滑如丝,躯干雄伟,腿部修长线条分明。鼻孔张合间,气壮而沉。尤其是一双眸子,亮得摄人心魄。

  分明是头畜生,陈丛竟从那马眼睛里看到了一股睥睨之姿。

  “姑爷,此马名为绝影,乃是老爷赠予姑爷的新婚礼物。”

  陈丛直接好家伙。

  如此神驹跟着曹操真是白瞎了,不明不白死在了宛城不说,混到最后名头还没人家赤兔一半响亮。

  好在这一世得遇明主啊!

  “成,替我谢过岳父,一会我去给他磕头。”

  ...

  曹家是谯县豪族,是真的壕。

  迎亲的队伍吹打起来的那一刻,前头出去两个小厮扛着麻袋沿途撒钱。

  有了金钱开路,街面上立马热闹了起来。

  “大哥,有情况。”

  史阿今日一身白衣,偏偏扎条红色的束带,坤里坤气得像个小开。

  “说说看。”

  史阿抬手驱退想要偷听的祢衡,做贼般地观望一圈。

  小声道:“袁忠暗结甲兵,欲趁主公嫁女之时暗害王吉。”

  陈丛眨巴着茫然的大眼睛。

  “所以....袁忠是谁,王吉又是谁?”

  “王吉乃是中常侍王甫养子,时任沛相。袁忠出自汝南袁氏,乃是袁贺次子。”

  陈丛无语。

  他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我是问你,他俩啥关系,袁忠为啥要暗害王吉?”

  呃...

  史阿尴尬地摸摸鼻子,解释道:“王吉出自阉党,是先帝任命的沛相。而这袁忠乃是董卓任命的沛相。王吉仗着与曹老太爷交厚,几次三番拒绝交印。换作平时也就罢了,如今袁董两家交恶,一旦政令有变,袁忠恐怕再难染指沛地。”

  “这袁忠有病啊,他争他的沛地,跑来谯县算怎么个事?”

  史阿无语望天,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大哥,谯县亦属沛地啊!”

  陈丛傻眼了:“那谯郡呢?”

  “多为临近谯县一带百姓代称,亦指沛国,或作沛郡。”

  “小沛呢?”

  “....小沛地处徐州。”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陈丛干笑两声,倒打一耙道:“你要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吗?”

  史阿一脑门子问号,这种事还需要单独拿出来说一下吗?

  陈丛连忙转移话题道:“问过岳父了吗?”

  “我倒是想问,可是主公家务繁忙无暇见我。”

  陈丛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按理说袁忠要杀王吉跟他关系不大。

  再说了。

  这两人,一个跟曹老太公交厚,一个是岳父好大哥袁绍的族亲。贸然插手搞不好就里外不是人。

  但陈丛却莫名联系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历史上,曹操起兵响应袁绍,为啥不选谯县而选陈留?

  这事放在重视乡党之情的古代很不合理。

  别说陈留太守张邈是曹操发小。

  曹家可是当地豪族,有必要舍近求远跑去看别人脸色行事?

  换而言之,很有可能就是当时的沛相并没有从政策上支持曹操。

  现在陈丛唯一不确定的是,当时的沛相到底是王吉还是袁忠。

第35章 又见SSR

  陈丛陷入了沉思。

  照常理来说,王吉也好,袁忠也好,二人都应该是亲近曹家的。无论谁赢都不太可能掣肘曹操。

  那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

  “老二,你这消息从哪探来的?”

  “我等任侠有专门暗号联络。恰好,袁安有一门客唤作魏雍,此人就在谯县,已于昨夜与我取得联系。”

  陈丛咂咂嘴,浅薄了!

  他以为的史阿只是个中二病上头的游侠儿,没承想人家江湖地位还挺高,这都快混成武林盟主了吧?

  “这个魏雍可靠吗?”

  史阿笃定道:“此人曾为家师剑侍,可信。”

  “这样,你和汉升先去拖住袁安,待我问过岳父...”陈丛抬头看了看天色,继续道:“便以正午为限,在曹府碰头。”

  史阿面露为难道:“大哥,我等贸然离去,有点太显眼了吧?”

  陈丛环顾一圈顿时有了主意。

  冲着史阿打个眼色后翻身下马,径直朝着花轿里钻。

  “哎哟!”媒婆惊呼一声,上前拽住陈丛衣袖:“我的爷,上不得,上不得啊!”

  “别吵,爷们困了,进去眯一会。”

  媒婆都快哭了,死死拽着陈丛衣袖不肯撒手。

  这可是曹家的姑爷!听说还是陈氏家主。

  真要沿街丢了大丑,曹家怎么可能饶过她。

  “我的爷,真上不得,您若进了花轿,就成了赘婿,是要遭人耻笑的!”

  “哦?~~”

  陈丛尾音拉得很长,顺势甩脱媒婆,冲着周围人群拱拱手。

  “还请各位父老乡亲评评理。爷们就是困了,还不能上轿子里坐一会?”

  与年代无关,爱瞧热闹是人类的天性。

  经陈丛这么一闹,不少人立马笑出了声来。

  即便大多数人顾忌曹家颜面憋着笑,却也全将注意力集中在陈丛身上。

  仪表堂堂少年郎,放着大马不骑要乘花轿,那成什么了?

  曹氏赘婿?

  “哈哈哈,坐,咋不能坐,俺支持你。”

  “就是就是,人公子就是累了,你这婆子好不晓事,又不是什么金贵物什,叫人坐一下能咋?”

  “滚求!”中气十足的喝骂过后,人群中窜出个七旬老丈,手持藤杖冲着泼皮追打过去。

  分明是两个青壮,却叫老汉追得鸡飞狗跳,嘴中连连告饶。

  “许叔莫打,莫打,俺错了。”

  陈丛怔愣片刻,啧啧称奇道:“谯县民风这么淳朴的吗?真是敬老啊!”

  媒婆抓住机会,赶紧将陈丛拽离花轿近前。

  解释道:“小大人有所不知,许老丈膝下二子,大的唤作许定,端是威武雄壮。小的更不得了,名为许褚,有倒拽九牛之力。那俩泼皮非是敬老,而是害怕许家兄弟报复。”

  陈丛听得直呼真实。

  许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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