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明的五星天皇 第152节

有官身的读书人?其实多数下属都不这么看。

郑诛和的侍妾?好像还差一点距离。

如此迷离着双眼,水鹿祐娴熟的起稿,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女人匍匐在男人腿边婉转侍奉的线稿。

“别这样,李焞会伤心的。”郑诛和轻轻抚摸着张玉贞的秀发,一缕一缕的轻轻揉搓,时不时一阵停顿,也不知是说水鹿祐画春宫图会让李焞伤心,还是张玉贞的口舌侍奉会让李焞伤心。

也许二者皆有呢。

地狱笑话行云流水的倾泻而出,郑诛和也随着张玉贞的火热侍奉而赠送她了一杯浓牛奶,张玉贞被呛了一下,但还是吮吸着将所有的牛奶都压榨出来。

差点被这女人掏空灵魂。

可怜的李焞,两个老婆都丢给了郑诛和,而且都要被水鹿祐拿出来画画,真是天大的一个绿帽扣在头上。这谁还会在乎他早年的英明决策,在乎他为抚平读书人党派之争和各阶级人民税负压力的大同法呢?

恐怕只剩被人编排的地狱笑话,贻笑万载了。

午夜,郑诛和睡在李焞的床上,欺压着李焞的女人,旁边还有画师在实时绘画。

张玉贞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完全任由郑诛和的指挥,在丈夫的床上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所侍奉的却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另一个征服她的男人。她的身材自然不必多说,修长滑嫩,手感极佳的长腿夹着肥嫩多汁的玉蛤,柔顺的腰肢与长发黑白相间,突出令人爱不释手的弧度,粉臂与腰肢之间,一对浑圆若隐若现。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投奔我呢?”郑诛和突然询问起来。

这时,匍匐在地上,撅着翘臀,正被猛力打桩的张玉贞一边承担着火热的冲刺,一边媚态横生的娇喘:“贱妾父兄告诉贱妾,您的船只舳舻相接,将江南的宝货输送到北方,已经财可敌国。况且闵王后对妾有恩,妾怎敢忘恩情。”

前半句说的还像是人话,而且基本符合逻辑。后半句就立刻道德滑坡,成了卑鄙小人。

朝鲜张家是民间巨富,对于商品的流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因此影响到张玉贞的行为也说得过去。毕竟李焞这两年实在是过的太憋屈了,上面骑着野爹,外面还有亲爹时不时闯进来,真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真是卑鄙的女人,看我怎么惩罚你。”

郑诛和让张玉贞匍匐在地上,而他则骑了上去,在房间里一边骑马,一边‘鞭’打张玉贞的翘臀向前。

软若无骨的女人一边娇喘,一边一打一走,一打一停。

俄而,郑诛和又让张玉贞吹她擅长的洞箫起舞,体验一下荒淫君主的无限

快乐,不知不觉,就欢爱过了一夜。

这边张玉贞一曲洞箫毕,那边水鹿祐已经勾勒好了图画线稿,快乐的时光如此匆匆,以至于当天边几乎熹微时,郑诛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胡闹了一整夜。

“这可不能再睡了。今天还要在汉城呆一天,明日就带着愿意离开的人们一起走。佑子,你去列一下愿意走的士大夫的名单。”

说起朝鲜的士大夫们,张玉贞在旁边拎着裙子,不禁咬紧贝齿:“您千万不能对他们有丝毫的仁慈!他们一个都靠不住。”

说着,张玉贞就垂下泪来。

大概是真的吃过士大夫的亏,张玉贞还详细论述了为何不可:“朝鲜的士大夫,都是些软骨的狗。鞑虏初来时叫个不停,仿佛朝鲜国一定能打败鞑虏。等鞑虏大兵压境时,他们又毫无办法,只能催着君王出去下跪投降。当地方官时只知道贪恋财货,当大帅时,只给士兵发一次射击的火药,于是许多精锐火铳兵,射了一次后只能拿着空铳和满清的马队搏斗。想要第二发火药还要向主官申请,诸如此类种种,都是他们干出来的事,大将军阁下一定明察,不能用那样的人啊。”

精辟啊!

郑诛和对张玉贞再次刮目相看。

能说出这段话,说明张玉贞对于朝鲜士大夫的普遍德行有精确的认知。

这是一群没有脊柱的软骨头。

技术能力不行,文化实力一般,除了少数干实事的人,大多只会写一些文章搞党派争斗。他们最擅长的事,大概是在国难临头时一边言辞壮烈的准备殉国,一边催其他人出去殉国,自己则选择当带路党,顺带写点文章把黑锅扣在国王和其他人头上,事后拿出来表示自己很清高。

“是不能选他们...”郑诛和深思。

张玉贞面含笑意,轻轻依偎在郑诛和身边,丰乳挤压着他的胳膊,试图吹枕边风:“贱妾父兄家财百万,都可以献给大将军阁下。其实贱妾家也世代读书,只是不如那些两班贵族有权势...”

图穷匕见,女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郑诛和一听,便把张玉贞这妖女踢下床去:“去!儒生治国最多是废物一堆,要是让你父兄那样的外戚商人治国,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呢。”

此刻,郑诛和陷入了崇祯一样的纠结。

这朝鲜真是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郑诛和望着初升的朝阳,陷入了和满清一样的窘境。

满清在朝鲜搞了八旗制度,扶持一个新的获益群体,都没能改变朝鲜现状,他郑诛和可以吗?

想打理朝鲜王国能被自己控制的国土,就需要支持一个阶层。

但左手边是袖手谈心情的废物点心儒生,右手边是敛财无度的外戚勋贵官商。

一坨废物,另一坨更是垃圾。

第二百四十九章 联手坑害倒霉蛋

清晨,郑诛和洗把脸来到景福宫的光化门,而正在这里搬运战利品的李海月望着楼下被搬出来的各种宝物,唏嘘的摇头:“好歹是国王一位,这府库里穷的能跑老鼠。汉城户部的钱库里只有三十余万银子,其余就是各种大头兵们弄不懂的古董物件。”

朝鲜国王,的确是真穷。

三十余万对一户人家来说或许很多,但对于朝鲜一个王国来说,那是太少了。大明的京师户部挂一挂各仓库,可能也能刮出几十万两来。

“钱我就不要了,剩下的古董打包给我吧。”郑诛和看了看正在搜刮财富的那些大头兵,摇摇头让水鹿祐派人把朝廷宫廷的各种古董都封存起来,运到江户去。

恰好,李海月很需要这笔钱。于是三十多万两,给小朝廷留十万启动资金,李海月拿一半,王缚蛟与秦昭义各拿五万两,大家二一添作五的坐地分赃。

分好钱,李海月还转过身警告郑诛和:“别和那妖妃处的太近,贱婢玩一玩得了。”

“她?我知道怎么安排。”郑诛和摆摆手算是回答。

张玉贞的确漂亮,在郑诛和遇到的女人里面,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好看。但也就仅此而已。

等她真的搞懂郑诛和要做什么,再卖弄那点小才智吧。

各军分赃完毕后,郑诛和就喊来了秦昭义:“我不恼你之前的事,你若想回报我,就带着这些愿意走的百姓去汉江之南,先扎好炮阵营垒,等我们把百姓都运到济州岛后,再撤走。”

秦昭义大为感动,急忙亲自去指挥人口撤离。

汉城古代有多少人口,郑诛和不清楚。但眼下反正是只剩下十万不到了。愿意跟明军走的有一半,几万人乌泱泱的拥挤在桥梁上,让人很怀疑他们会不会压塌。

包括李海月都不明白,为什么郑诛和这么执着于搬走汉城和附近的朝鲜人丁。

她们只能粗略的猜测,郑诛和在北海道岛的殖民地恐怕十分缺乏农民,因此才下血本在朝鲜招人。

只能说对了一半。

而接下来,郑诛和开始盯上了朝鲜王国的技术工人。

正所谓烂船还有三斤钉,朝鲜虽然没钱,但保留的技术工人还是不少。

在郑诛和看来,最有用的就是朝鲜官办印刷作坊,也就是朝鲜弘文馆下辖的活字印刷工人。他们印书主要以金属活字印刷为技术基底,风格独树一帜。虽然金属活字印刷在国内早就有了,但说实话那玩意不是很好用,而且还很贵,大家还是更喜欢旧的木雕版印刷,便宜耐造,坏了可以再刻。这是基于民间书本市场的高度活跃做出的适应性选择。

而朝鲜这边,大概是真的没啥大规模刻书的需求,印刷活动主要由官方以政治因素的推动,造一套铜活字就能用很久,而且耐储存,所以更喜欢用铜活字。

众所周知,金属活字印刷机的出现,改变了印刷业。

这么一批人,郑诛和第一时间就给圈起来强制迁移了。

而且他们还涉及到郑诛和随后的大战略。

郑大帅想开自己的学校了。

在日本和朝鲜混,不能光靠暴力。暴力能解决一时的问题,但无法解决以后的问题。

两千万日本人,五百万朝鲜人,光杀杀杀得杀到什么时候。

除了既定的把日本人、朝鲜人移民海外,腾笼换鸟的策略外,郑诛和在面临无法扶持起一个阶级治理朝鲜时,萌生了传播思想的想法。

而且这还有现成的模板,把黄宗羲的‘抑制君权’‘遏制绅权’‘学校治国’等理念抽取出来,再混杂入‘殖产兴业’的工商业思潮,混杂出一个行之有效,理论上也说得通的资本儒学体系,讲一讲仁义礼智信与办工厂学技术的关系,并非不可能。

可以称之为新儒学。

传播思想,首先要有能传播的土壤、可以承载思想的学校和课本,以及学习的人。

恰好,日本儒学落后,朱子理学还是官方思想,在这里传播新儒学的阻力远小于国内,而且这边人的辩经水平稀烂,郑诛和可以轻松吊打各路日本儒生,然后在白纸上好好作画。还可以招募朝鲜与日本的学生入学,给他们讲一讲华夏天下。

到时候,就让朝鲜、日本的学生,自己想办法把自己的国家改成郡县,岂不美哉?

把以上因素结合起来,就是郑诛和在晚上啪啪啪张玉贞的时候,一边龙场悟道想出来的下一阶段的中心。

到了下午时分,张玉贞回家一趟,给郑诛和送来了一份厚礼。

张家依仗权势在朝鲜国与满清之间大肆贩卖违禁品,很是赚了一笔,所以他们为保命,而且不被强制迁移,给郑诛和送来了二十万两白银,都是满清官银。除此之外,各种奴仆、工人等一应俱全,浩浩荡荡送了三千多人。

而整个汉城里的各种技术学术人员,小到训练都监里修理武器的匠人、朝鲜宗庙里修缮屋宇的木匠,大到弘文馆、各私塾里的读书人,全都惊慌动员起来,要跟着郑诛和一起走。

无他,如果被满清大兵追进城的话,按照大兵们的老习惯,不先大屠杀一波,再肆意抢劫淫辱,那就不是清军了。

到那时候,谁还在乎你是不是读书人,有没有护身符。

因此汉城跑的越来越空,十几万朝鲜移民在汉江南岸扎营,乘坐着还能移动的战船和商船拉着他们去济州岛。此时,就害怕满清的马队出来袭击百姓,搞得跟曹操打刘备,携民渡江一样惨。

郑诛和与李海月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在汉城里打个埋伏,看看效果如何。

这一埋伏,就埋伏到了不得了的人。

在一百二十里外的开京,降二级留用的费扬古,和被一撸到底,军前戴罪的赵良栋俩人凑到一起,开始为政治发愁。

“扬古啊,还有什么招数没?咱老哥俩避一避?”赵良栋愁眉苦脸。

费扬古一喝酒,怒拍桌案:“为今之计,只能先败一场,再向北跑了。”

不怪他们如此难堪。

就在这紧要时节,太子家被举报聚众淫乱的消息,闹得盛京满城风雨。

太子上表谢罪,但康熙皇帝非但不惩罚他,还特意钦点太子胤礽担任征南大将军,统帅步骑三万、大将军炮五十门入朝鲜驱逐海寇郑贼。

费扬古与赵良栋,怕的就是这个。

俩人喝着闷酒,很快就醉了。

“你说,老头子到底想干什么?朝里的家人传信说,大臣们都觉得这是陛下想让太子戴罪立功。”费扬古低声的问。

赵良栋灌了几斤黄汤,也忍不住锐评时局:“狗屁!陛下年富力强,别看是太子圣明,恐怕是越圣明越容易被猜忌...我猜,这是声东击西,准备废...”

俩老鬼子瞬间心意相通。

数日之后,刚刚进入朝鲜的太子,爱新觉罗胤礽就接到公文。

开京衙门又败了。

费扬古和赵

良栋听说南边有明军游骑出没,太过害怕,直接带着国王李焞和众大臣等,从开京后撤了三百五十里,跑到了平壤。从郑诛和登陆以来,清军已经退了五百里,一退再退,再退一步就直接滚出朝鲜了。

又由于胤礽已经接了征南大将军的将印,人又已经出现在朝鲜北边的平安道,所以俩人这一败,也就甩黑锅到了胤礽头上。

莫名其妙的,太子就吃了一记败仗。

胤礽拿着书信,满脸的问号:“?”

作者的话:说起康熙,大家最熟悉的,应该就是康熙和自己的太子、八爷、老四、老十四、老八老九、老十三这些人的九龙夺嫡故事吧。

第二百五十章 这就封爵了?

太子爱新觉罗胤礽统帅步骑三万军队进入朝鲜没几天,抵达了平壤后,就找赵良栋和费扬古,让他们解释一下开京大败是怎么回事。

然而他派出去找人的人,叫富察马齐。

马齐这个人,属于憨里带着精,精里藏着憨,捅过不少篓子,但毕竟是皇亲国戚谁也拿他没办法。就比如去年和俄罗斯人签订勘界协议的时候,马齐傻乎乎的蹦出来,把几个不想去谈判的汉官给弹劾了,惹得骂声一片。之后他担任河道总督修理河运,马上就被人接连弹劾,但只撤职查办了半年,什么都没查出来呢,又被康熙提拔为征南将军,辅佐太子南下。

他是康熙老婆富察氏的哥哥,标准的外戚。四个兄弟里最小的那个叫李荣保,就是后来的傅清、傅桓的爹,傅桓的儿子里有个叫福康安,福康安到底是不是乾隆的私生子也是个名梗。

马齐跑来找人,赵良栋就说:“你若是想被陛下一起下狱,你就抓我们。你若不想,你就给陛下上密奏,弹劾太子在军队里做事不轨,有放荡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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