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会如约所言,前来寻他吗?
关键这妖道,很明显是站在赤兔那一边的。
现在自己借于吉符箓,压制住了赤兔之魂。
左慈一来,会不会因此对自己出手?
想到对方神秘莫测的法术,姜焱有点心虚。
毕竟自己的易形决,还是对方所授。
不知道凭借马王系统,能不能与这妖道一战。
要是于吉在就好了。
最好是让这两老阴比互相掐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然后再让他顺势坐收渔翁之利。
真要那般就好了。
姜焱自嘲地笑了笑。
笑意未收,院外便传来了动静。
有人没走院门,直接跳进了院子。
声音虽轻,但瞒不过姜焱的耳朵。
听那细碎脚步。
间距不大,体重很轻。像是一个女人。
难道是貂蝉来了?
自己今早起来,并未在隔壁见到貂蝉。
想必去城中照顾饭店生意去了。
因为听伺候她的女仆回报。
在自己率军离开后,貂蝉已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姜焱猜她,应该是嫌一个人呆在府内无聊沉闷。
更喜欢去闹市中游玩。
作为从小呆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丝雀。
骤得自由,不愿归巢。行为上可以理解。
而且最近自己确实比较忙,没有时间陪她玩耍。
舒邵去了淮南后,留下的活儿就成了姜焱在管。
但姜焱隐隐觉得,其实并不是这样。
反倒像是貂蝉有意在避开自己。
因为他得胜归来后。
貂蝉除了和自己见面打过几声招呼。
就没多说过几句话。
怕是心中有什么其它的情绪在困扰。
那她这次主动过来,自己得跟她好好沟通一下。
不要让她又气跑了。
但转即姜焱就摇了摇头。
不对。
这脚步声不是貂蝉。
貂蝉没这么轻,这声音听起来明显少了十来斤重。
单颗而论。
C240克,D360克,E570克,F810克。
对方行走的步伐更小。
明显个子和腿更短,身高应该没有一米五。
加上那两坨的差距。
肯定不是貂蝉,而且还很贫穷。
你这妖孽,还不快快现形!
老道一眼便看出你是一个贫家之女!
姜焱在心中戏谑道。
随即从椅上起身,悄悄藏于屋门右侧的阴影之中。
吱。
屋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扎着两只“啾啾”发髻的小脑袋,谨慎地探进屋内。
然后便被人拍了一巴掌。
哎哟!
女孩吃痛地蹲下身子,抱住脑袋。
亮晶晶的眼泪,都要从大眼睛里蹦出来了。
“你又偷偷跑过来干啥?”姜焱马着脸从阴影中走出来。
董白抬起头,发出一声惊咦。
“姜焱,你怎么头发变红了?”
姜焱闻言一愣。
随即一把拎住对方的后领,将她从地上提起。
“你干什么!”董白扑腾着悬空的小短腿,发出抗议。
姜焱冷着脸又将她提高几分。
接着在她耳后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
连跟在他身边最久的舒邵,也只知道他姓姜。不知其名。
估计舒邵那舔狗也不敢问。
而他只和董白见过一次。
根本未和这小丫头提及过自己的姓名。
她又是从何处得知?
“可以不说吗?”董白似乎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反悔。
姜焱点点头:“可以。”
但又接着补充了一句。
“那便脱了裤子打屁股!打到比屋外的灯笼还大为止。”
比灯笼还大?
单纯的丫头用两只小手在胸前比划。
回忆了一下之前,在院子里见过的灯笼大小。
直到双手张开到比自己胸口还宽时。
小脸唰地一下白了。
姜焱火上浇油地,在她耳垂下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犹如恶魔般低语:“丫头,你也不想扭着一个大灯笼上街吧?”
董白小腿都不扑腾了,身子绷得硬硬的。
两只老奸巨猾的小香肩瑟瑟发抖。
她毫不怀疑,身后那坏男人真的做得出。
因为她上次已被虐待过。足足过了三天才消肿。
“不想~”董白的回答都带上了哽咽的哭声。
姜焱转动手腕,将其举到面前。
脸上挤出一副自以为非常和蔼的微笑。
“那好。现在请告诉叔叔,叔叔的名字是谁跟你说的?”
董白害怕地摇了摇小脑袋,“我不知道他名字。”
“那就形容一下长相。”姜焱用食指敲了敲她脑袋。
“一个穿了一身破烂道袍的白毛秃子。喜欢强行拉人算命。”
董白回答得言简意赅,具体形象。
一下就让姜焱猜出了对方身份。
啧。
原来是于吉那贪财又阴损的老牛鼻子。
老牛鼻子的道法应该不下于左慈。
听说过有法力高强之士,能以卜卦算人名讳。
于吉能知道自己真实姓名,倒属正常。
不过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名字,告诉一个和自己没什么干系的小丫头?
难道是因为董白特殊的出身?
姜焱为此感到疑惑。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姜焱追问道。
董白乖巧地点点头。
可能是灯笼大的屁股太吓人了。让她表现得非常配合。
这样啊。
姜焱将董白放下,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没想到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