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为父对他的了解,即便他是真想要创办这医学院,做点实事,也断然不会采取如此激进的方式!”
半眯着眼睛,老谋深算,“可既然如此,今日朝堂上,为父何不借坡下驴,大张旗鼓站出来,对他表示一番支持?”
“谁都清楚,朝堂之上,为父门生弟子众多……”
“陛下纵然断不会相信,那小子会与为父有所勾连,可如此一来,或多或少,恐心中也得些许不舒服吧!”
“更何况,这医学院一事,虽是那小子所提出来的,可陛下圣意已决态度坚定。”
“为父若真是借满朝文武大肆弹劾之机,借题发挥对那乳臭小儿趁机发难……”
“最终,不但毫无用处,反倒更让陛下对咱曹家心生怨愤,视为眼中钉!”
女子娥眉轻皱,若有所思。
可良久,也只是捂嘴一声娇笑,“听父亲如此说来,那王修,倒还真是一个十足的小狐狸,狡猾得很!”
“倒也难怪,居屿关一战,竟能仅靠两千临州城防司官兵,便一举扭转战局,将那庆国女皇帝,也狠狠算计了一手!”
可没想到,沉默良久,却见曹牧又涌起几分疲惫之态。
宠爱而又患得患失望着女子,苦笑轻叹,“璟儿呐,你一定心中觉得,为父这辈子,就是一个穷极钻营心狠手辣之人吧!”
“纵然如今,已是官拜宰辅执掌门下省与吏工农三部,位极人臣,却依旧为了权势而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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