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说的。”
秦兴宗无动于衷,唇角微微勾起,伸手示意说:“好的,权当本少爷。刚才他喝醉了。田的指挥使。不要忘了派人到秦家村去谈生意。
总之,销售的时间不长。”
魏良卿紧皱着眉,田尔耕的心咯噔一下,秦兴宗说出了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职场法则:遇到不对等的局,要懂得借势,削弱来者之势,先满足对方需求,随后抛出,令当事人感兴趣的引子!’
秦兴宗慢步走向纯阳阁外,没有着急。
如今魏良卿和田尔耕闹翻了这件事,也使秦兴宗知道一定要把握机会和魏忠贤攀缘。
想让秦家村成为大明第一村在开发之初就知道借势和拉山头。
不然随便蹦出来一个权贵都可以把秦家村压死!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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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朝出纯阳阁,一边默念着秦兴宗的话,与原地踏步的田尔耕这一刻却安分守己,伸出手来:“慢!”
“大哥哥,怎么办呢?”
张忠义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低声对秦兴宗说:“要不要大哥先跑了我和老三一起在这里拦着?”
“跑个屁吧!”
秦兴宗收脚站立,嘴角微翘,习惯性地给李新武打了一巴掌,“我们有道理,我们怕什么!
你看到我什么时候临阵脱逃了!”
“大哥!是老二让你跑的,你打我干什么!”
李新武摸摸脑后指了指张忠义便控诉。
“……”
魏良卿和田尔耕无语而立。
“田指挥使,还有什么事吗?”
秦兴宗回头负手站着,“要是想谈魏千岁的事儿,在这外面是谈不了了,本少爷要见到魏千岁,才能说。”
“秦兴宗,你别蹬鼻子上脸!”
魏良卿面露怒容,快步向前走着,“你以为你是谁?想见我二叔,就能见?
你对自己的估计太高!”
''''职场法则是:碰到狗仗人势的人时,保持平和的心态,不和狗斤斤计较,有深度才会看到后面之人的影子
秦兴宗脸上露出笑容,默默看了魏良卿一眼,自己能够混得京城风生水起,仗着魏忠贤不放。
如果没有这段感情,恐怕这时魏良卿在肃宁也饿得不行。
“当前这朝局暗涌不断,魏千岁这段时间,可是为东林党而犯愁?”“我也是一样,他现在也不太高兴,因为他的事情还没做完呢!”秦兴宗没有理会魏良卿,倒是看着田尔耕说。
“说实话,我想到的一个办法可以帮助魏千岁走出目前的窘境。
算了吧,说走就走的旅行不会让人相信的,不如先离开吧。”
说完,秦兴宗又回头看了一眼,对咬牙切齿的魏良卿不理不睬,此时,秦兴宗正在钓田尔耕的阴谋。
“真是给你脸了!”
魏良卿完全暴起来,指了指锦衣卫的左右,愤怒地喊道:“来人呀,为本少爷拿下这个僚。
到时候本少爷自己上门找王公公说一说这件事吧!”
“哗~”
站在雅间里的锦衣卫都拔了雁翎刀作势要冲上去准备抓秦兴宗她们。
“等等!”
田尔耕这时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使左右锦衣卫听了之后,那一个个去不去、站不起来,甚至连擦一擦的机会都没有。
“田指挥使,你什么意思?”
魏良卿惊愕地看向田尔耕,双眸微张道:“此贼,明明就是在故弄玄虚,难道你还真准备,带他去见二叔不成?”
“小千岁莫急。”
田尔耕走上前抚慰说:“吾见他不似故弄玄虚之人,多探其口,若确有需要,恐回趟魏府吧!”
说完,田尔耕轻轻拍了魏良卿一拍,一目光使他安下心来,然后快步向纯阳阁门外走过去,伸出手大声喊了起来。
“秦兴宗,你先别走,本指挥使有话要问你!”
被田尔耕这样叫着,秦兴宗没有离开,转身伸手挖耳朵说:“田的指挥使,有什么贵做的呀?
本少爷这个也是有人要去看的,没有其他的事,等会儿再谈,反正一会也有时间。“”你说这人是谁呀?”
秦兴宗说了这话,田尔耕皱了皱眉头,但心里想着这个秦兴宗的来路。
就怕自己的父亲秦进忠搭线不只御马监掌印官王国泰一个人。
当下的朝局,暗潮涌动,朝中的争斗十分激烈,秦兴宗自来到纯阳阁后,便显示了这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免让田尔耕多想些别的。
“刚才小千岁说了,要请你前去魏府一趟。”“什么?去?!”田尔耕敛了敛心神,虎眼看着秦兴宗的脸,轻声道。
“这是什么呀?”
秦兴宗恍然大悟,但说:“不走吧,本少爷刚才也有情绪,现在可不想走了,自己魏良卿能干,绑住本少爷呀!
老二、老三、咱们出发!”
‘职场法则:想达到见幕后之人的意图,要懂得刺激身边人,该嚣张的时候,一定要嚣张起来!’
为了能够和魏忠贤相见,秦兴宗先后刺激了魏良卿和田尔耕两人,为的是能够将这件事情坐得踏实,不至于半途而废。
再加上越显示这种、高深莫测之感,就越容易迷惑田尔耕他们的思维,结果却得到了理想的结果。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本少爷把他们绑了,带回府上!”
雅间里疾步走出的魏良卿瞪着秦兴宗身后大叫。
“喏!”
一众纯阳阁中的锦衣卫,立刻轰然应和,那个一个冲过来,这一下使得张忠义和李新武两个人,立刻保护起秦兴宗。
“大哥,你先走,我们给你断后!”
“找死!老子跟你们拼了!”
与一众锦衣卫力士相抗,则纯属寻事,秦兴宗见亦未抵抗,双脚直离地面,就此架下。
“秦兴宗,你最好别给本少爷故弄玄虚!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魏良卿怒气冲冲走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架上去的秦兴宗。
秦兴宗冷笑一声:“本少爷只怕来年的这一天,将成为您的忌日了!”
“好胆!回府!!!”
魏良卿急得哈哈大笑,甩下衣摆直奔纯阳阁门外,秦兴宗的哥儿们仨,也因此遭到了一群锦衣卫的架式。
欲达目的,望着骄横的魏良卿、架着的秦兴宗暗道:良卿贤侄们,姑且让你们骄横片刻吧!
第18章 魏老哥的哥哥过来搭手
“大哥,接下来咋办?”
张忠义瞅着眼前的魏府,面露担忧地说道:“咱哥儿俩被捆绑在魏府里,即使要逃,也是跑不掉的。”
“老二,淡定了位置。”
秦兴宗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一会儿你就瞧好吧。”
“口气倒是挺狂的!”
魏良卿冷笑着走来,“秦兴宗,你以为你是谁?我魏府宅邸,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秦兴宗的纯阳阁做派使魏良卿心中一怒,由他到了京城,谁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那是,这魏府门槛高,本少爷就没想来,怎奈良卿盛情难却啊!”
秦兴宗看着魏良卿笑着说:“良卿,本少爷看着你,这个火气足够大了,最近不是吗,经常夜起呀?
这可得认真对待了,本少爷还有祖传的去火良方呢,想不想试一试呢?”
“架进去!”
看到魏良卿一脸愤怒的样子,田尔耕连忙上前向锦衣卫招手说:“带他们先往侧院走吧,莫惊千岁!”
“喏!”
左、右锦衣卫立刻应了一声,然后架起秦兴宗哥儿俩,疾步向魏府侧门外走去,如此受邀请进入魏府,秦兴宗应该是首当其冲。
“良卿啊,你若是想试试,别忘了找本少爷。”“良卿呀,你若能试出来了就好了......”“我说了那么多次了!”两脚离开地面,秦兴宗,悠然地笑了笑:“是病就要治,可别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哈哈......”
“田指挥使,你为何要这般纵容此子!”魏良卿一脸愤怒,直直地望着田尔耕,愤慨地说道:“他都这般对待本少爷了,难道你没看见吗?”
魏良卿非常不理解,向来做事沉稳的田尔耕在当今对秦兴宗的态度上,却是如此不寻常。
田尔耕环视左右,上前轻声说“小千岁莫急,此子在纯阳阁,故意出言激怒我等,他以为我看不出来。
但北镇抚司里我是怎样一个人没看见?
惟恐这个儿子,以前未能搭到千岁,故出此激将法当前千岁,正为朝中之事苦恼,此子如此心性,定然是个好办法。”
“田君这么一说,还真是!”魏良卿眼睛一亮,“差点被这个小人围了进去,所以我们要找二叔。
如果真的能够帮助二叔排忧解难,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还得靠田君来抓住!田君命得好!田君命得巧!“这是《红楼梦》里的一个着名情节。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把这样的故事当作笑料,加以夸张和渲染;甚至有人认为,这不过是笑谈。其实不然。这是真的吗?怎么说呢?为什么这样做?”
“小千岁客气了。”田尔耕笑呵呵地说:“我们之间无需这般,走吧,今日是千岁休沐的最后一日,别误了大事。”
说完,田尔耕和魏良卿就向魏府内部进发,左右两个家丁见了,都毕恭毕敬地行了礼。
“大哥哥,这一次算完全栽跟头了吧!”
李新武在侧院石凳上坐了下来,二郎腿翘了起来,“魏良卿这龟孙儿实在是不考究,哪有带家说事。
这个破落户就破落户吧,即使他叔叔是天子旁边的红人,这个小王八蛋也不会守规矩的,毫无江湖道义可言!不过这小子还是挺有看头的,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的人。这小子是个什么样子?他又怎么会成为一个江湖大佬呢?“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他想。怎么办呢?!!办法很多。”
“啪。”
清脆的响声传来。
秦兴宗瞪着眼睛道:“怎么说这小王八蛋的,今个儿能来魏府,还要感谢魏良卿这龟孙儿。
他不会说江湖道义的,我们不能不说,一会就要真见到魏忠贤,将来我们秦家村的人,在很短的时间里都没有后顾之忧。”
说完,秦兴宗靠着后面的石桌,心里倒是想,究竟怎么骗,错了,为魏忠贤指了一条明路。
“就他魏忠贤,一个靠天子奶妈上位的大太监,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小子......”“你看我多威风啊!”捂得李新武一跃而起,心情有些兴奋地说。
原本在魏良卿的捆绑下来到魏府的李新武内心并不高兴,如今再平白白挨上耳光,那种愤怒算是完全压不下去。
“老三,你少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