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野兽们的荣耀 第15节

  许朝阳和屈勇比开枪的时候,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就是凭借给力的核心肌群所完成的。

  另外,肩部训练,主要是针对三角肌的训练方式,可以提升使用手枪拒枪以及前推出枪时候的指向稳定;

  爆发力训练,是以提升掩体后的转换射击和掩体间转换时的灵活度;

  耐力训练,这类训练主要针对心肺功能的提升;

  复合型训练,对以上各项指标都会有所提升;假如你根本不懂以上训练的作用,那么在开枪时后坐力就会冲击你的肱二头肌,若是身体打斜进行射击,后坐力则会冲击你的脚后跟导致站立不稳,或者,在使用瞄准镜时,早晚有一天会被瞄准镜磕破你的眼眶。

  偏偏这些训练对于普通士兵来说,是最枯燥乏味的,其枯燥程度足以让人溜号、劳累程度又频繁的令人想要偷懒,于是,在这套训练体系下,几乎不用怎么刻意留意,就能看出来,谁是全身心最适合成为尖兵的人,这其实不光是训练,还是一整套的选拔制度。

  那么为什么要练这些?

  答案很简单。

  枪械握力和小臂肌肉有关;

  后座力的转化吸收和核心肌群及腿部有关;

  负重运动能力和心肺功能、耐力有关;

  射击时候的整体引导,跟头颈部肌肉群有关;

  每天一个肌肉群,每三天或者五天一个循环,这就是常说的三分化或者五分话训练。

  许朝阳最讨厌的,就是带兵时那些新兵蛋子一张嘴就询问:“班长,射击有哪些技巧?”

  你连射击和哪块肌肉有关都不知道,问什么技巧?你连训练的时候都偷懒,问技巧有什么用?

  这恰恰也是他喜欢当兵的原因,当兵,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付出就会相应回报的职业,只要你练了,结果就会告诉你答案,而结果永远诚实,且绝不会陪着你撒谎。

  当然,这些专业性的东西,许朝阳并没有告诉吕大麻子的媳妇,他更不会告诉任何人,而是要通过观察去看手底下人适合干什么,毕竟,这还是一整套考核系统。

  “朝阳兄弟……”

  关老二的媳妇领着孩子站在一旁,根本不在乎孩子是否就站身旁的问了一句:“那训练哪儿跟晚上那事儿有关系?”

  咣。

  许朝阳直接把石锁扔地上了,扭身看向了她。

  关老二媳妇则故意害羞似的微笑着低头,许朝阳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在失去了关老二之后迫切想要找个男人作为依靠,这才开始了引诱。

  许朝阳能打跑土匪,还有强健的体魄,更让刘大撇子没辙,这么有本事的男人,自然而然会成为她的目标。

  许朝阳没理她,从理论上来说,想要改善那方面的机能,起码要通过半年以上的有效训练,才能起到作用,不然,任何宣传可以宣称短期训练就有超高效果的,都是黑五类的骗子。

  她连什么是黑五类都不知道,自己和她唠什么啊?

  吕大麻子媳妇听不下去了,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屋,还在被人看不见的角度‘呸’的吐了一口。

  关老二媳妇听见声音后,转头白了她一眼。

  许朝阳这才想明白,始终没怎么接近自己的吕大麻子媳妇,或许最开始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只是看到了关老二媳妇的下作后,有点害臊,这才用瞧不上这种行为作为掩饰。

  他叹息了一声,这个狗艹的世道都给人逼成什么样了……

  感谢‘起名是个艺术活’1200打赏,感激不尽,千恩万谢!

  兄弟,太多了,觉着爽了点个赞就行,这多不好意思,弄得……破金心里怪得劲儿的,哈哈哈……感谢感谢。

第26章 女人!

  大年将至,天气越来越冷,许家窝棚附近都刮起了白毛风。

  呼!

  风起时,外面的浮雪被卷起,雪让风有了颜色,风让雪不再孤独。

  许朝阳此时却在家里的炕头上,拆卸着辽13式79步枪,并按照军博馆内的保养要求,给几把枪分别做着保养。

  他从齐市带出来的9毫米子弹如今只剩下三个弹夹了,再碰上一场战斗都有可能将子弹打空,到了那时,这尖头的7.92子弹就只能优先供给给辽13式79步枪使用,不优先供给给捷克式使用的原因是,7.92子弹他们也没有多少,总不能让捷克式几梭子都给撸完了吧?

  起码得保证每个人手里的枪械都能打响不是?

  发愁的时候,许朝阳把刘大撇子说过的话想起来了,那货说如今冰城内都是倒腾这些家伙式的奉军残余,如今到了年根底下,这种人应该更多吧?

  “爹?”

  “爹!”

  想到这儿,许朝阳将枪械保养完,冲着外屋地喊了一嗓子,正在洗菜的老许端着湿漉漉的双手,用肩头顶开门帘进了屋。

  “叫魂儿呢你!”

  许朝阳说道:“爹,一会儿帮我把车套上,我进趟城。”

  “我替你给粑粑也拉了呗?”

  “这眼瞅着就过年了,你进城干啥去?有点什么事到南岗还不就办了,非得进城啊?”

  许朝阳解释道:“您也知道马上就过年了,不得置办点年货儿么?”

  “没听说过!”

  许汉山把手一扬:“你听谁说的村里人过年还得上城里置办年货儿的?咱们乡下啥没有啊!”

  许朝阳刚要张嘴,他发现自己接不住话了。

  他习惯的,是曾经的都市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全得去超市,可对于这个时代的乡下人来说,生活本能是无论需要什么都自己动手,花钱?那得是逼到一定份上了才会干的事!

  “啊……”许朝阳用一声感叹音掩盖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用下巴往东屋一扬,回应道:“那不还有两个女人么,我琢磨进城扯块布,给她们弄身新衣裳。”

  许汉山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儿子,爹跟你说,这女人不能惯,现在就给花上钱了,往后过了门儿还得了啊?”

  他给许朝阳说愣了:“过什么门儿?”

  “屁话!”许汉山张嘴骂道:“你不打算娶人家过门儿,把俩娘们弄家里来干啥?”

  “再说了,村里人那嘴都跟老娘们棉裤腰似的,这两女人要是不过门儿,以后也不用打算出门了,只要迈出门槛子一步,就得让唾沫星子给淹死!”

  “村西头那几个老娘们一准儿得说‘这俩贱货,没成亲就住人家里去了,现在怎么样,让人家给踹了吧?’,到时候你还打算让这俩女人活不?”

  许朝阳一边听着许汉山的话,一边用眼神儿往东屋瞄,他一个现代人根本不可能考虑这么多繁文缛节,许朝阳是来打鬼子的,哪会往这儿想,可如今不想还真不行了,这俩女人进老许家门好进啊,出可不好出。

  用句他所熟知的网络流行语来说,就是‘来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许叔?”

  “叔?”

  “快来看看我剪的窗花和‘福’字儿行不,眼瞅着过年了,不得喜庆点儿么?”

  关老二的媳妇抻着一张剪完的红纸进了西屋,瞧见许朝阳故意卖弄的一抖落,‘哗啦’整张红纸在许朝阳眼前展开,窗花是鸳鸯戏水、福字上还落着笔锋……

  “哎呀,这手艺行啊。”

  许汉山看着高兴,说了句:“这才是正经过日子人呢。”关老二媳妇也不含糊:“叔,其实我也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只要朝阳不嫌弃我们,洗衣服做饭咱啥都会,不信,我今儿晚上就给你们露一手。”

  这年月的农村姑娘,甭管是嫁了谁、变成了什么样,底子变不了,在没出门子之前,哪个不干活?家里不拾到利索的,那叫农村姑娘么?往后还想不想嫁人了?

  “刚才朝阳还说要进城给你们姐俩一人弄块布整身新衣裳穿呢……”

  许汉山话还没说完,关老二媳妇卖弄上了:“买那干啥,浪费钱,明儿让朝阳借台机器回来,我给纺,到时候别说弄两身衣服了,咱们一家子一人弄一身都不在话下。”

  说话间,关老二媳妇撂下窗花,撸胳膊挽袖子奔着外屋地走了过去:“叔,您歇着,晚上饭我做。”

  刚出门儿,她就站在屋外瞪了自己家孩子一眼:“虎吧?别跟这儿挡害,进屋和你爹玩去。”

  许朝阳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哪儿自己就当爹了?

  许汉山看着自己儿子,说了句:“朝阳,要不爹晚上出去躲躲?正好你老叔他们喊我好几次去喝酒我都给推了,老推也不是回事啊。”

  “别介!”

  许朝阳都快哭了!

  你让他打鬼子,他没有任何问题,这要是许汉山躲出去了,家里还没其他人,许朝阳都怕晚上让关老二家那娘们给摸了哨!

  那可丢人丢大发了,老特出来的兵,让别人吹了冲锋号,这不扯么?

  “就这么定了。”

  许汉山根本不管许朝阳回答的是啥,跟没听见似的:“秀芳啊,我出去一趟,那什么,辛苦你给朝阳做口吃的,不行晚上你们喝点,地窨子里有酒,这孩子心野,别让他出门,听见没?”

  “哎~”

  尽管关老二家的显得大大咧咧,真到了啃节上,也臊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许汉山坏笑着背手走入了风雪之中,那一刻,许朝阳趴在窗户纸上生怕人听见的嘘声说了句:“爹,要不你回来呢?”

  就在此刻,被逼着进屋的小男孩撩开了门帘,站在炕下边扣着手极委屈的说道:“你不是我爹。”

  说完他就冲向了外屋地,和自己母亲说道:“娘,许朝阳不是我爹!”

  秀芳抡圆了巴掌就抽了上——啪!

  一巴掌给孩子都打傻了,她厉声喊道:“去,滚犊子!”

  “啊!!”

  小男孩直接钻进了东屋,哭嚎声震天响,许朝阳却听的心里直范酸。

  小男孩永远都不懂自己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做,他更不可能知道,这是一个女人唯一能拿得出手去换取孩子成长机会的东西了,就这,还得说人家能瞧得上。

  真要是瞧不上,这冰天雪地的给你撵出去,你能去哪?还去四面漏风的破庙和停满尸体的草席睡啊?

  这天下都乱成了这副模样,谁还有工夫搭理这对儿孤儿寡母啊?即便是有,人家占了便宜就走,你能有什么招!

  这时节,要脸还有什么用!

  秀芳咬定了牙关想求个出路,却在莫名间感觉到脸颊上一阵微凉,她伸手一摸,湿漉漉的眼泪已经粘在了手上。

  这个没读过书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眼泪流出来,却深深的明白,今天晚上对她来说,很重要!

  上架后,保证日万,行不?

第27章 亲爹指路!

  关于东北的土匪,尤其是这个年代的土匪,民间有一句顺口溜,叫‘有钱的怕绑、有姑娘怕抢、走路的怕劫、出门怕攮’。

  老百姓为什么如此怕土匪?

  因为这帮玩意儿除了心狠手辣之外,有些人的外在身份甚至是老百姓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来,干!”

  南岗,天刚擦黑儿,刘大撇子就在家里大排筵宴开始款待宾客了。

  今天来的,并不是冰城这一亩三分地儿上的豪强,人家来自牡丹江,还是穿着一身黑皮来的,可你要说他们是警察吧,这帮黑皮狗子在警服外,还套着一件羊皮袄,看起来不伦不类。

  这装束,在整个黑省地界儿上也算是独一份。

  刘大撇子瞧见这些人登门儿,就开始加了小心,对了脉子(黑话春典)才算是听明白,人家来自牡丹江警察署,是‘许局长’的公子许福!

  就人家这身份,既是江湖中的豪强,又是官门里的势力,嚣张跋扈到出门在外连枪匣子都不带,直接将盒子炮别在了裤腰带上;

  他那几个手下更不往人样上打扮,歪戴着帽子撇着嘴,一笑就露出满口由于长期抽大烟而熏黑的大牙……

  刘大撇子瞧见这些人心里直打鼓,生怕哪得罪了人家,被人来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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