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枪声和震天的冲锋号声,让南城的联军顿时炸了锅,哨子声,盲目还击的重机枪、步枪的射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大量衣衫不整的日俄联军,被军官驱赶着迅速跑步赶到和前锋军对峙的一线阵地,投入到阻击前锋军进攻的战斗中。
只不过,黑暗中,除了大街对面带着“嗖嗖嗖”的子弹划破空气产生的尖啸声,打过来的几乎密不透风的密集弹雨,并没见到有一个前锋军官兵发起进攻,连一个影子都没有。
就在联军指挥官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停止盲目还击时,响彻全城的军号声突然停了下来,一阵隐约炮声传来,这让联军的指挥官顿时高声喊叫着要部下士兵注意防炮。
可就在联军士兵慌乱地从沙袋后爬起来准备后撤避炮时,几十颗照明弹毫无征兆地突然在距离街道只有十来米高的位置上,猛然绽放出刺眼的光芒,将整条街道和联军的阵地照射的白茫茫亮晃晃一片,这让正对着阵地上的联军官兵顿时被刺激的双眼金星乱闪,再也看不清对面的景物,不仅射击已经毫无目的可言,就是想要躲避即将来袭的炮弹也变得困难起来,甚至几个甚至是几个联军在慌乱争相逃出阵地时撞到一处。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沉闷的炮弹发射声,一个个圆滚滚磨盘一样的东西,摇摇晃晃飞过街道,落进了联军的阵地中,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强烈闪光和地裂山崩般的巨大爆炸声在联军阵地内猛烈暴响。
强烈的爆炸过后,在漫天飞舞的砖瓦碎石以及联军的残肢断臂中,立刻在联军依托残垣断壁组建的阵地上,出现了一个个半径二三十米的空白点,空白点内的所有残垣断壁和那里的联军,全部都被猛烈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一扫而空。
有些诡异的是,在这些猛烈的爆炸声中,有一些凌空爆炸的不明炸弹,会在距离地面十来米高的空中爆出一大团橘红色强烈闪光,闪光过后,就会炸起漫天火雨。
最诡异也最让联军吓得魂飞魄散的是,这些漫天飞洒的火雨,不管落到任何地方都会立刻迅速腾起一片火焰。
这一片火焰不仅会引燃残垣断壁中露出的房梁、门窗,以及百姓没有带走的粗重木制家具,让这些木制品迅速蹿升起熊熊烈焰,更让人感到妖异的是,这火焰就好像东方神话中可以焚烧一切的三味真火,不止会让木材燃烧,它还会在地面砖石上,甚至步枪的枪管上继续燃烧。
甚至漫天飞舞的火焰,落在人身上也同样会迅速蔓延开来,不管是身上的军装,还是他们的皮肉,都会迅速被引燃,即便用手奋力拍打,也不会阻止这诡异的火焰燃烧扩散。
许多沐浴了这恐怖火雨的联军士兵,不仅很快就被引燃全身衣物,然后就是将他们整个人也都点燃,疼得这些仿佛一根根人形火炬似的联军士兵,在阵地中乱跳乱窜,有的人形火炬甚至会猛然抱住身边的同伴,任凭你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然后这个被抱住的倒霉鬼也很快就会在凄厉至极的嚎叫声中,变成一根更加粗壮旺盛的新“火炬”。
火光闪烁的联军阵地中,一个个人形火炬疯狂地四处冲撞不停,直到他们被惊吓过度的军官或者同伴开枪击毙,或者他们自己因为力竭而亡,否则绝对不会停止疯狂的冲撞和瘆人的凄厉惨叫。
这样诡异的场面,联军士兵哪里见过,许多人甚至被吓得扔掉手中的武器转身就跑。
由于为了阻止前锋军突破阵地,匆匆赶来的大批日俄联军密集地聚集在阵地中,在首轮三十二颗没良心炮炮弹的猛烈爆炸中,给联军造成伤亡非常巨大,再加上为了躲避恐怖的火雨,联军原本防守严密的阵地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个的缺口。
还没等飞舞的砖瓦碎石完全落下,震天的冲锋号就再次在街道对面的黑暗中响起。
这一次在冲锋号响起之后,震天的喊杀声就突然在街道对面暗影中响起,大群前锋军战士们挥舞着雪亮的大刀和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街道对面的黑暗中蜂拥冲出,借着被照明弹强光刺激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的联军视线不清时,大群前锋军官兵一举冲过街道杀进联军的阵地中。
这是自天津城展开巷战以来,前锋军对联军占据的由街道、废墟组成的阵地的第一次大规模反击。
由于十几天来,城内的联军几乎没有遭到过猛烈攻击,而且他们还打得前锋军步步后退,在联军看来,城内的前锋军就是在困兽犹斗,是在做垂死前的最后挣扎,不要说反击,就是他们还能否坚持下去,坚持多久都很难说。
这样的心态,让联军在最初几天的小心谨慎后,逐渐变得有些放松起来,以至于他们的防守阵地并没有很大的纵深。
在一线阵地被突破后,缺乏纵深的联军防御阵地,在大群前锋军奋勇冲击下,顿时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联军阵地上,还在负隅顽抗的联军几乎眨眼间就被一块块分割包围起来,然后就是一阵阵“轰轰轰”滕氏手榴弹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在团团爆炸产生的火球光亮照耀下,被炸得四分五裂乱了建制的联军,很快就被闪烁的刀光团团包围起来,砍杀声、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甚至依然还在响着的密集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都掩盖不住前锋军的喊杀声和垂死联军的惨嚎声。
被突然而又极为猛烈的攻击打懵了的联军,仅有少量见机得快的趁着混乱没命地逃向后方,会同还在不断赶来一线阵地的联军,又开始匆忙组建新的阻击阵地。
只不过,随着一个个让联军为之胆寒的没良心炮炮弹摇摇晃晃飞进他们刚刚组建起来的新的阻击阵地,然后发出骇人的猛烈爆炸和和再次飞洒起漫天火雨,联军刚刚建立起的这些新阵地酒瞬时间一个个又化为乌有。
大群的联军士兵不是被炸死震死,就是被火雨点燃,混乱的联军官兵要么开始疯狂逃窜,要么就是被紧随着猛烈爆炸冲杀而来的一群群前锋军官兵在被撕裂的四分五裂的阵地中团团包围,被雪亮的大刀和刺刀砍死、刺杀。
冲进联军混乱的阵地,并不是所有前锋军官兵都会参与围歼阵地上已经魂飞魄散的联军士兵,而是只有一部分人会参与其中,其余官兵还会毫不停歇地继续紧随着好似炸雷一般极为猛烈的爆炸声,紧追着那些火人对联军展开一轮接一轮的猛烈攻击。
为了更好地观察到战场情况,滕毓藻此时已经站到了被炸塌了的二楼上的半截墙壁上,在他的视线中,原本还显得黑暗的南城,此时不断在黑暗中突然爆出一团团大大小小的白色和橘红色闪光所辉映下,在漫天飞舞的火焰和残垣断壁间燃烧起来的一处处烈焰火光照耀中,还有精灵妖怪一般,在狼奔豕突疯狂移动的“火炬”的映照,联军阵地上的一切已经变得极为清晰起来。
在战场上,给联军创造出大量人形火炬的,正是滕毓藻为没良心炮发明的特种弹。
滕毓藻发明的所谓特种弹,其实就是一种类似于二战“莫洛托夫鸡尾酒”的简易燃烧弹。
只不过,滕毓藻没有汽油,只好用煤油凑数,其中混合了砂糖、白磷、少量橡胶粉末,以及数量更少一些的铝粉和高度白酒,包裹在,缩小了的没良心炮炮弹外层。
酒和煤油的互溶性不是很好,但可以混合成乳浊液,如果在诸如打火机这样的密闭空间中加入这种混合液,在点燃打火机时,极易发生爆炸。
糖和橡胶粉末是为了增加其燃烧性和附着性。
而加入白磷,主要是在携带这种液体的没良心炮炮弹爆炸后,保证这种混合液能迅速燃烧起来。
而铝粉可以极大提高火焰燃烧的温度,如果这种铝热剂添加得当,这种火焰甚至可以将坚硬的金属烧穿。
眼前的景象虽然有些残忍,可滕毓藻现在并不在乎这些,对于侵略者,只要能消灭他们,采用什么手段并不是重要的。
随着这些没良心炮炮弹的连续暴响,那些强烈的爆炸闪光和猩红色的火焰还在不断向南快速推进蔓延,就好像二十几把炙热的钢刀,在一次又一次地刺向躲在黑暗中的联军。
而被一刀刀狠狠刺中的联军,就好似正被处以凌迟的人犯,在一刀刀的刺击中,正逐渐变得越来越虚弱无力。
同样站在二楼断壁上的吴佩孚,却被这惨烈诡异的一幕惊得有些呆住,良久才语带颤音地说道。
“老师,这就是那种特种弹,它的火焰真的可以燃烧一切?”
滕毓藻摇头道,“不可以,但也差不多,因为它的确可以烧毁许多东西,比如钢铁,虽然它不是将其完全燃烧,但只要燃烧液足够多,烧坏钢铁还是没问题的。”
“老师”
吴佩孚迟疑半晌,还是期期艾艾地说,“这种特种弹是不是有些过于残忍了。”
滕毓藻跳下断壁,一边向楼下快步走去,一边告诫吴佩孚。
“子玉,你要记住,对于你的敌人,尤其是洋鬼子这些入侵者,即便再残忍的手段和武器,也都应该放手使用,对于伱的敌人自然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否则,那就是对你的部下,甚至是对你本人的残忍。”
滕毓藻轻叹口气“子玉,这些话你慢慢想,咱们还要抓紧,再晚了,盐务署的东洋小鬼子可能会跑掉.”
第219章 火烧盐务署
“哒哒哒。”
“啪啪啪啪。”
滕毓藻带着他的特别警卫中队和刘长发带领的四门没良心炮赶到盐务署院墙外时,盐务署已经被李显策二团的一管带率两个哨的前锋军团团围住,正在同里面的日军展开激烈对射。
借着月光,可以勉强看清盐务署大门外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矮小的尸体,从装束和身材上看,这些死在盐务署大门外的人员,明显不是前锋军的人,他们全部都是日军。
由于突击过快,这两个哨的马克沁重机枪都没有跟上来,两个哨的人被日军布置在盐务署内几座高房房顶的重机枪压得抬不起头来。
见到滕毓藻带着刘长发跑步赶过来,一营管带忙跑过来向滕毓藻报告。
管带姓张,叫张铁峰。
张管带并没有给滕毓藻敬礼,就开始急切向滕毓藻报告情况。
在战场上,任何人都不允许给长官敬礼,这是滕毓藻严格要求的,为的就是防止因为敬礼暴露了长官的位置,从而被联军猎兵击杀。
“军门,被我们追得急,有八九百的东洋小鬼子都钻进了盐务署,配合我们作战的炮兵正在构筑发射阵地,炮击过后我们就发起进攻。”
张铁峰底气十足的话,听得滕毓藻直咂舌。
“你刚刚说过,有八九百小鬼子钻进了盐务署,这里很可能是小鬼子在城内的指挥部,里面的小鬼子总要有几百人吧,这加到一起可就过千了,你这两个哨即便一个不少,也不会超过五百人,你就敢冲进去!”
张铁峰嘿嘿一笑说道,“秉军门,小鬼子已经被咱们的没良心炮加大刀、手榴弹吓破了胆,我一个营就追的一千多小鬼子四处逃窜,一会咱们的没良心炮一阵猛轰之后,我就派人炸开围墙,杀进去只管挑了这群小矮子就是了。”
看着眼前这个信心爆棚的部下,以及周围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战士们,滕毓藻心中也不由豪气顿生。
“好!一会老子和伱们一起杀进去,把里面的小鬼子全都干掉。”
滕毓藻说完,对刘长发命令道,“青云,你带上这四门,没良心炮过去统一指挥这里没良心炮,准备好后立刻开炮,首轮每门炮打三发一号弹,争取把里面的房屋尽可能多炸塌一些,然后每门炮再打两发二号弹,给里面的小鬼子们都过过火。”
“好嘞!”
也被张铁峰旺盛的激情感染了的刘长发,连口头语都脱口而出,说完就转身吆喝他的四门没良心炮的炮兵,扛着发射筒和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十几个没良心炮炮弹,在张铁峰的人带领下,跑进黑暗中。
虽然有些匆忙,可听着响遍南城的激烈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已及没良心炮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声,炮兵中队的人阵地挖掘的很快,刘长发仅仅在五分钟后就匆匆跑回来,对已经撤到距离盐务署有一百米远的滕毓藻身边报告炮兵已经准备完毕,两分钟后就会开炮炮击盐务署内的日军。
滕毓藻这一次没有取他的G98,而是直接拔出了腰间的两支勃朗宁,开始检查弹仓中的子弹,虽然每天早上起床后,只要时间允许,滕毓藻都要仔细检查一遍枪中的子弹是否压满,可在即将到来的战斗前,他还是再次对两把手枪做了最后一次检查。
前世,滕毓藻特战队集训时,曾经见过老队员只要拿过他们惯常使用的手枪就能凭借手感,准确判断出手枪内还有几发子弹。
这样的技能,至少滕毓藻暂时还不具备。
“砰砰砰”,一连串的闷响自左后方传来,六个黑乎乎的圆盘状没良心炮炮弹就摇晃着越过盐务署的一丈来高的青石围墙,飞进不断射出密集弹雨的盐务署院子里。
附近的战士们都用手堵住耳朵,同时微微张开嘴。
堵住耳朵自然不必说,张开嘴是为了保证耳膜的内外压力平衡,不至于被没良心炮弹猛烈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所伤害。
没良心炮炮弹还没越过盐务署高大的围墙,院子里就传出数百人的惊呼和绝望的嚎叫声,只不过人的力量在绝大多是情况下,还是过于渺小了。
“轰轰轰轰轰轰轰”盐务署内日军的惊呼和绝望的嚎叫声在接连不断的猛烈爆炸声中,瞬间就被淹没的无影无踪。
虽然滕毓藻采取了安全保护措施,可耳朵还是被震得嗡嗡作响,抬眼看去,盐务署内接连暴起六团强烈的闪光,随着爆炸的闪光,盐务署内立刻腾起大团大团的烟尘,不仅房倒屋塌,砖瓦碎石和日军的残肢断臂被炸得漫天飞舞,甚至还有日军被爆炸产生的强烈冲击波撕裂的残缺不全的尸体被高高抛出院外。
随即一股犹如十二级强风的冲击波余波猛烈吹过滕毓藻站身之处,几乎将他的大檐帽都掀飞出去。
滕毓藻匆忙中目光扫过周围的战士们,只见目光所及范围内的所有前锋军官兵都躲进门洞中,或者站到背对盐务署一侧的屋檐和墙下,将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双手紧紧护住头部。
不急细看,滕毓藻已被徐挺和吴佩孚二人一人架着他的一条胳膊拖进几步远的一个门洞内。
随着一阵“噼啪、叮咚、咔嚓”的杂乱响声,漫天飞舞的砖瓦碎石和日军的残肢断臂纷纷凌空砸落下来。
虽然空中的危险已经消除,可盐务署周围的前锋军官兵们却没有一个离开他们的藏身处,他们都已经得到长官的警告,这样的爆炸会有三轮,然后还会有两轮炸那那起火的特种没良心弹。
“轰轰轰轰轰轰轰。”
“轰轰轰轰轰轰轰。”
又是两轮猛烈的爆炸,再次在早已经房倒屋塌一片狼藉的盐务署院子里炸响,然后又是两轮甚至将滕毓藻所在的这条巷子里都映照的一片红彤彤的凌空爆炸的特种弹响过,胆大的战士才从躲藏处探出头去。
急于查看炮击结果的滕毓藻和刘长发等人也从藏身处走出来看向盐务署。
此时,盐务署内那些高房已完全不见了踪影,院子里所有能燃烧的物品被十二发特种弹重点照顾过后,已经全部燃烧起来,盐务署内早已火光熊熊,还参杂着数百绝望的呼嚎声。
甚至不仅是盐务署两扇厚重结实的大门都已经被远远炸飞出去并燃起了火焰,他们所在的这条巷子里靠近盐务署的一些房屋,也被特种弹所波及,许多院子里的门窗都已经窜起了猩红色的火苗。
眼前的景象让滕毓藻和刘长发都有些愣神,特别是刘长发,虽然他早已见识过没良心炮的威力,可在盐务署这样的固定区域内一次性集中投掷出如此多的没良心炮炮弹,那还是头一次。
刘长发忍不住喃喃自语,“就是烤,也把小鬼子烤死了。”
滕毓藻有些发愣,是因为他觉得这一次他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不待滕毓藻吩咐,张铁峰已经一挥手中的毛瑟手枪,“弟兄们跟老子杀进去,杀光小鬼子!”
“杀!”
战士们呐喊着,跟着张铁峰从敞开的大门冲进烈焰熊熊的盐务署。
滕毓藻长叹口气,对徐挺说道,“还愣着做什么,你也带着特别警卫中队进去吧,再晚了,你们可就一个活着的小鬼子也见不到了。”
你们的支持,就是醉马的动力!!!
从今天开始,努力每天三更,字数在八千以上。
第220章 一个旅团部
留下一排人保护滕毓藻后,徐挺就兴匆匆地带着他的特别警卫中队的其余战士们,急匆匆冲进盐务署。
盐务署内绝大部分房屋都已经被炸塌、震塌,不仅所有的木质物品都在燃烧着,就连一些青石铺就的甬道地面上,也有一簇簇摇曳的火苗在升腾。
二进院内,盐务署的正堂已经被炸塌了半边,屋门、窗户、裸露的房梁和檩木同样在蹿腾着熊熊火焰。
滕毓藻捏着鼻子,强忍住弥漫在空气中的难闻的烤肉气味,走进燥热难耐、烈焰熊熊的盐务署时,里面只有偶尔的零星枪声在响起,二团和特别警卫中队的战士们,正在以班为单位,在对整个盐务署进行拉网式仔细搜索,寻找残敌以及打扫战场。
在同日军作战中,对于日军的金钩步枪,不仅是滕毓藻,那些将领们也同样看不上,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自然也不会放弃,毕竟这些东西也是枪,一支步枪配上一些子弹,买个十几、二十几两的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不过,在现在这种紧张情况下,他们自然不可能还要收集这些老掉牙的步枪,然后再带着它们四处转移。
在庚子年所有参与入侵的八国联军中,日军此时的武器装备是最差的,仅仅步枪比法国的勒贝尔步枪要稍好一些,日军的三十年式步枪最大的不足就是威力小,至少威力就不及联军的那些各式步枪。
这些三十年式金钩步枪和子弹正被战士们收集起来堆在一处,还有一些战士们在将一些燃烧了一半的木料、木材拖到院子中央,重新组成一个更大的火堆。
这个战士们设置的大火堆,就是用来处理这些日军武器弹药的。
虽然前锋军不需要日军的金钩步枪,可也不能再让日军拿回去重新装备部队,这些武器必须要销毁,否则就是资敌了。
日本此时还是一个极为贫穷的国家,即使他们在甲午时,从满清手中攫取了大量财富,可对于积弱已久的日本来说,哪里都需要用钱,一分拨也就所剩无几了,尤其是日本海军更是一个军费大户,绝大多数的军费都要拨给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