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 第70节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们换完装后,边境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安南猴子不断的挑衅,打伤了多名边防战士,气得我们牙都咬碎了,恨不得开炮把他们全都炸上天!说曹操曹操就到,在78年九月,我们师的炮兵旅也到了,五十多辆最新的155毫米自行加榴炮,三十四辆203毫米口径二十四联装自行火箭炮,任谁听到这个数字都要倒抽一口凉气。听说这些火炮都出自大名鼎鼎的608基地,155毫米自行加榴炮射程达到了变态的三十三公里,而且打出去的炮弹还是可以制导的,精确到点,在演习中没少看到他们打出去的炮弹从目标的窗户飞进去。203毫米自行火箭炮射程更是达到了五十五公里,同样可以由侦察兵通过调节炮弹尾翼来修正弹道达到精确命中,都可以当中程导弹用了,而炮弹的造价还不到导弹的三分之一。空军一百

五十多架战机云集边境,来的都是为国家带来了大量外汇收入的“枭龙”战斗机和“飞狼”战斗轰炸机,还有少量的轰六远程轰炸机。看来国家真的被那只不知好歹的猴子给惹毛了,想要给他们一点教训。这一点从政委日渐加强的宣传就能看出来。我们师政委从来都不提什么那个国家大多数人都是无辜的,是受了当局少数人的蒙骗之类的废话——以前的政委这样干过,被师长一脚踹回了老部队。政委教导我们:敌人很危险,很狡猾,他们打了二十多年仗,身经百战,嗜血成性,因此在战场上决不能对敌人心慈手软,否则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你或者你的战友。他们一再强调:不管出于多么高尚的理由,只要我们武装进入敌国,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侵略者,是他们必须不择手段消灭的对象,因此,在战场上你们千万不要对敌人手下留情,因为他们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的!

“可以向任何目标开火!”政委一再强调这一点。

有位排长忍不住说:“可是这样做严重违反纪律,我们会上军事法庭的!”

政委一这字的说:“只有活人才有资格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听了政委的话,我有个预感:战争离我们不远了!

第三章三月十七日(下)

79年三月十六日。

今天出大事了。一群安南猴子在边境殴打我们边民,我们师风暴旅一个班前去解救边了时与他们发生了械,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把那帮猴子打得满地打牙。但是一个猴子见打不过,突然拔出刺刀捅了我们一个兵一刀,那名士兵当场就不行了,那个班愤怒若狂,自动步枪和冲锋枪一通狂扫,十七个猴子当场被打成一堆碎肉。为此风暴旅跟安南边防军爆发激烈冲突,打了整整四个小时,连火箭炮都用上了。在冲突中,风暴旅十七名士兵死亡,三十多人受伤,而安南边防军最前沿的两个连三百多人无一生还。安南猴子再一次用他们的行动来证明了自己的弱智,他们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我们。在流血事件爆发后,五千多封请战书雪片般飞向师指挥部,其中绝大部分是用血写成的。全师都愤怒了,怒吼着要安南猴子付出百倍的代价!

师长亲自召开了阵亡士兵的追悼会。在会上,我和很多入伍才两年的士兵终于见到了这个共和国最神秘的将领。说他神秘,是因为他的身份来历完全是一个谜,一个解不开也不让人去碰的谜。他的身份在国防部是一条高压线,谁碰谁死,不止一个好奇心太过旺盛的高参因此而丢了官。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年轻,年轻得让你难以置信,别人在这个年纪还是连长或者营长呢,他已经是全军装备最精良的空中突击师师长了。他发表了讲话,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是:“操他妈的安南死猴子,我们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饿着肚子支援了他们二百亿,他们倒好,吃着我们的大米,拿着我们的步枪,转头就来打我们的边防战士和边民!难道他们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这回不让他们付出损失两千亿的代价我跟他姓安!”别说,后来在长达两个月的战争中,他背了三个大过,一个留职察看,一次通报全军批评,但最终他还是姓柳,不姓安。就这么一句话就把士兵们的杀气激发到了巅峰。最后他问一个士兵:“有没有杀过人?”

那个士兵一脸羞涩:“入伍才两年,没有机会参加实战,没杀过人。”

师长问:“那你敢不敢杀人?”

那个一脸羞涩的士兵一字字的说:“我根本就没有拿他们当人!”

师长大笑着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说:“好样的,够狠!我只要你这样的兵!”转头对我们说:“士兵们,记住了,战争不久就要爆发了!叫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见鬼去吧,你们不是维和部队不是慈善机构成员,你们是共和国最凶悍的士兵,是国家花费了天文数字的人力物力

培养出来的暴力机器!等打进了安南,在国家允许的前提下,你们杀得越多越好,杀得越快越好!记住,跟你们交手的是一个全民皆兵的国家,那些老态龙钟的老爷爷老奶奶很有可能会在饭蓝里放上几枚手榴弹再带着一脸慈祥的笑容当午餐给你们送来,那些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屁孩很有可能会把步枪绑在路边的树上射杀你们,那些楚楚动人的小妞也许在对你们投怀送抱的同时送你一刀,就连那些看起来很漂亮很无辜的花花草草都会成为要你们姓命的武器,所以,你们没有必要跟他们客气什么!能活着回来就是你们最大的胜利,捅了什么篓子,我来处理!”

士兵们山呼海啸:“明白!”

师长夫人也露面了。她是我这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不光是我,全师人都是这样说的。她的笑容总是带着一种母性的温柔,像大姐姐一样帮一个士兵扶正头盔,还帮我整了整衣领,说:“不要想太多,上了战场就要努力杀敌,只有杀光了敌人你们才能平安回来,明白吗?”这种杀气腾腾的话不应该从一个温柔的女性口里说出来的,但是她这句话让我们倍感温暖。我发誓,就冲她这一句话我也要努力杀敌,活着回来向她报告:我回来了!

开完追悼会,全师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刺刀出鞘,子弹上膛。据说中央早在一个月前就打算打过去了,可是二炮和后方医院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总参坚持推迟了足足一个月。如今万事俱备,师长在追悼会上的讲话再明确不过地告诉我们,战争马上就要爆发了!我有点紧张,真的有点紧张,说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我的战友看上去也不比我好多少:班长在写遗书,班副在一个劲的给士兵们打气,我这个组中,山东在一遍遍的检查装备,显得很兴奋,我真担心照这样子下去他会累垮。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个劲的吃东西。全班貌似只有小广西最冷静,他在用一块小小的磨刀石小心的磨砺着那把疹人的三棱刺刀。相信我,没有一个人看着这么一把刺刀在你眼皮晃来晃去会觉得自在的。怎么说呢?就拿看押犯人的武警战士来说吧,就算你手里的冲锋枪是压满子弹的,犯人也敢冲你挤眉弄眼,可要是你在枪上上了一把三棱军刺,哪怕你一发子弹也没有,他们也会比孙子还要老实。如今我军开始逐步淘汰这种功能过于单一的军刺了,换装可以开罐头、剪铁丝网、拧螺丝的多功能刺刀,但我觉得功能太多,反而失去了三棱军刺那种让人心头发凉的冰冷的杀气。在空中突击师,大部分人还在坚持用三棱军刺,一把三棱军刺一把猛虎刃。他磨完军刺,又拔出一把造型

古怪的弯刀来小心的磨,我烦了:“你烦不烦啊,磨了一把又一把,有完没完?干脆不要步枪了,直接用飞刀好啦!”

小广西嘿嘿一笑:“不懂了吧?这可是我们瑶军世代相传的宝刀啊,传到我这一辈都有五百年历史了!这把刀宰过倭寇,宰过犯我边境的安南猴子,在晚清还砍下了不少高卢鬼子的脑袋。我们瑶兵上阵,可以不带干粮,但这把刀一定要带的!”

我一百二十个鄙视他:“老大,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着用弯刀去杀敌?越混越回去了!”

小广西笑得古怪:“谁说我要用它去杀敌了?拿弯刀去跟扛着自动步枪的人打,我脑子没有进水!”

我纳闷了:“既然不想用它去杀敌,那你带着它干嘛?多几斤额外负担很舒服是吧?”

这回轮到他鄙视我了:“土包子,这都不懂!告诉你吧,我们瑶兵和壮兵以前上阵打仗都是按人头给赏钱的,所以在杀死敌人后,一定要记得把他的首级割下来带回去,要不然一毛赏钱都别想拿得到!这把刀就是专门割首级的,懂了吧?”

宿舍里全安静了下来,大家望着这个小个子,一片沉默。我倒抽一口凉气,叫:“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着以前那些破事!你该不会是想用它割下猴子的人头带回来向师长请赏吧?”

小广西说:“现在早就不计人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割几个敌人的人头带回老家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嘛!”

我无语。

班长走过来。大概是想熊他两句,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任谁都看得出,这小子是认真的,他真的要割安南猴子的人头带回去作为自己的功勋!我的妈呀,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广西兵自秦朝以来就一直叫“狼兵”了,我也总算明白明朝时穷凶极恶的倭寇为什么见了狼兵就逃了,安南猴子,愿马克思同志保佑你们,阿门!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师一个以瑶兵为主体编成的丛林突击营在攻打凉山时以伤亡一百二十人的代价全歼安南军一个营,自营长以下六百余人,一个也没有跑掉。总指挥大喜,亲自带了一帮记者前往该营阵地检阅这个营,结果一到阵地,二十三名记者就吓昏了二十二个,还有一个吓傻了——这个营的兵排成整齐的纵队迎接大将,每个人都用刺刀挑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扛在肩上,得意洋洋!枪挑人头迎大将,可见这帮狼兵凶悍到了什么地步。

小广西反复磨着他那把家传弯刀,这把饮过太多鲜血的弯刀让我们更不会舒服。我正要让他把刀收起

来,突然听到天空传来巨大的轰鸣声,班副既兴奋又紧张的冲进来大叫:“开始了,开始了!”班里的人一窝蜂的冲了出去,极目四望,呵,可不是,真的开始了!大根概二十来公里外的森林里突然腾起一团团桔红的烟云,一枚枚中程导弹在山呼海啸中扶摇直上,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炫目的弹痕,飞向那个忘恩负义的国度。更近一些,是我们师属炮兵旅在发威,一辆辆自行火炮发出声声巨响,一发发杀伤力巨大的大口径炮弹咆哮着朝安南的国土倾泄过去,203毫米二十四联装自行火箭炮的尖啸声刺得我们耳膜剧痛,无数炮弹在拖着美丽的尾焰在空中作茧自缚,轻而易举的在安南边防军的防线上植出一片片火红的森林。就在我们视线范围内,扫雷坦克怒吼着冲向雷场,把这些步兵杀手辗得粉碎,一团团火光不断在这些钢铁巨兽身边冲腾而起,它们好像没有感觉,一往无前。天空中蓝色萤光密似流萤,那是数十架战机呼啸着扑向安南,在战斗机下面,是一波波比蝗虫还要密集的直升机。真是太壮观了,我们都说不出话了。

正在愣着,连长的声音传了过来:“三班,准备登机!”我们嗷一声,扛上装备冲向机场。一分钟后,一架ch-1b“风隼”载着全班同志飞向安南。

三月十七日,战争爆发了。

第四章雷霆落下(一)

夜,静。

范双上士手执钢枪,警惕地守在哨位上。作为光荣的安南人民军第3师的一名老兵,他是骄傲的。要知道第3师可是大名鼎鼎的“金星”师,主力中的主力,百战劲旅,总书记曾说过:“一名安南兵能顶十名华军士兵!”他们师长说:“金星师一个师能打垮华军一个集团军!”这话多少有点吹嘘的成分,不过也足见第3师战斗力之强。能成为这支部队的一员,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过,现在这位骄傲的少尉心里前所未有的紧张。无他,只因为北方那位巨人已经捏紧了拳头,随时可能给予安南雷霆一击。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可是曾经的老师,打败过十六国联军的共和国陆军啊,能不紧张吗?

营长和连长都在一个劲的给他们打气,说华军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就是靠人多,只会人海战术,用尸体堆平敌人的防线。“只要沉着,英勇的人民军战士完全可以用一挺机枪扫掉他们一个连再全身而退!”这话是团长说的,听着提气,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就不得而知了。作为一个刚入伍两年的士兵,他有很多事情都还不明白,比如说,为什么要跟曾经的同志加兄弟交恶;比如说,为什么要用坦克去驱赶华人;再比如说,为什么要入侵曾经无私帮助过他们的高棉共和国。这些疑问他只能埋在心底,不敢问,问了也没有人会回答的,只会被政委狠训一顿。算了,不想那么多,站好这一班岗就算完成任务了。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紧张,因为他总有一个预感:华军肯定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打过来的。北京在隐忍数年之后,已经抛出雷霆,至于什么时候会落下,就看他们的运气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雷达站,苦笑:就连这座雷达站都是华军援建的呢,现在却要依靠它来防空,对安南,对北京,都是莫大的讽刺。

安重少尉走了过来:“怎么样,四兄,有情况吗?”安南人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一般不会直呼其名。比如说你是老三,他就叫你四兄,那大兄是谁?是你家里的长辈。范双行三,所以少尉不叫他四兄。

范双说:“没有,风平浪静的。”

安重少尉说:“不要大意,华军侦察兵可是很厉害的,稍一大意,被他们摸到了身后你都不知道。”掏出半盒烟拿出两支,丢一支给范双:“抽一要提提神吧,马上就到两点了,妈的,这段时间最乏,都没有人愿意站这一班岗!”

范双点着烟,贪婪地吸了一口,露出惬意的神色,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徐徐吐出个小小的烟圈。在天边,几粒流星正朝这边闪划而

来。他喃喃说:“好美,今晚是不是有流星雨呀?”

安重少尉笑:“我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流星雨呢,好几颗······咦,又出现了十几颗!”

范双看了一下,说:“不止,少说也有三四十······”他突然面色大变:“不好了,那是炮弹!”

准确点说,那是203毫米二十四联装超远程火箭炮炮弹!第一空中突击师毫不吝啬的一出手就是一轮集火齐射,七百多枚威力巨大的炮弹如雪崩流萤,砸向四十公里范围内一切高价值目标。这两名战士心头大震,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怕,火箭炮精确度很低,这点密度是打不到我们的!”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两枚火箭炮弹在他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长了眼睛似的飞向雷达站,而且正中十环,在轰然巨响中,雷达站被炸得东歪西倒。似乎是为了证明华军这二十年来疏于武备,装备质量低劣似的,两枚炮弹的爆炸威力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强,像两枚受潮了炮竹。接着又一连几枚落在千米开外的军营里,爆炸声都显得很沉闷。可是没有人笑得出来,因为他们看到随着炮弹爆炸,大量液体飞撒出来,与空气混合,形成一团团翻滚的淡黄色烟云。不祥的烟云迅速蠕动、膨胀,好像一头要吞噬一切的饕餮怪兽冲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这一过程看似很长,其实也就只是两三秒钟的事情。没等在炮弹爆炸中受惊的士兵回过神来,第二次爆炸发生了,离地面不过一米多高的空中闪过一团团刺眼的火光,烟云笼罩范围内的一切灰飞烟灰,什么也没有剩下来。雷达站里二十号人,有十九个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还有几个倒是好好的在那里,身上根本看不到一点伤痕,可是七窍流血——他们被爆炸瞬间产生的巨大气压活活压爆了内脏,就算能活下来也只能是个废人,能为国家的负担。

两名士兵都惊呆了,呆呆的看着远处军营里一团团刺眼的火光冲腾而起,石走砂飞。他们知道,军营里的战友算是完了。这样的炮弹一枚砸下来,五十米范围内你根本别想再找到一个活人,一百五十平方米内的一切生物都被无情地抹掉,化为尘埃!安重嘴唇哆嗦了半晌,才不大确定的说:“是······是燃料空气炸药!他们在炮弹里装的是燃料空气炸药,他们真的好狠啊,摆明了就是要把我们杀得一个不剩!”

什么是空气燃料炸药?范双不知道。安重告诉他,所谓的燃料空气炸药就是环氧乙烷、环氧丙烷等易挥发的易燃易爆气体,只是经过液化,再加入了一些化学爆炸物搭配而

成,威力是等质量的tnt的三到十一倍!这种武器花旗军在安南战场也大量使用过,给安南解放阵线造成巨大的损失——特别是边和机场袭击战后,花旗军几乎把这种炸弹当手榴弹扔,其中有几枚哑弹,被华军专家分解带回去研究,如今他们的最新研究成果砸到安南同志头上来了!

接连不断的尖啸声打断了少尉大人的讲解,更多的炮弹铺天盖地地从他们头顶飞过,他们预想中的覆盖性炮击并没有发生,华军炮兵仅仅朝这个相当重要的雷达站打了两枚炮弹就不再理睬他们了,好像他们有千里眼,知道这个雷达站已经彻底完蛋了,不值得再打哪怕一发炮弹。站在山顶上可以看到远处的夜幕下一团团火球冉冉升起,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几分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炫丽色彩,只是安重少尉没有半点欣赏美景的心情,他看上去直想哭:被炮火覆盖的都是他们的军营、指挥部、仓库、雷达站、导弹发射阵地、炮兵阵地、机场、交通枢纽······等等等等重要的目标啊!完了,这回金星师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更大的轰鸣声震得两个幸存的小兵站不住脚,那是华军的中程导弹在发威。这些六十年代生产的导弹算得上是二炮中的老兵了,它们曾孤独地守卫着共和国的疆土长达二十年,功不可没。如今廉颇老矣,它们无论是杀伤力还是精确度都远远的落后了,而更为先进的导弹已经开始进入现役,二炮就选择了用这种方式送这些老兵最后一程——把它们全干出去,能炸死一个算一个。要知道,拆毁这些导弹的成本可比发射成本高得多啊,两害取其轻。一枚枚导弹同样从安南丛林里冲天而起,撞向带着死神的狂笑扑来的导弹。没用的,拦截导弹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连花旗国和苏联也做不到,何况他们?就算他们真的能搞出猴子版导弹防御系统又能怎么样?距离只有区区几十公里到一两百公里,导弹从发射到命中目标,不到一百秒,有本事你让整套系统在一百秒中开机、锁定目标、预热导弹并且发射吧,擦神油都没有这么牛!天崩地裂中,导弹一枚枚落下,每一枚都要在这个星球上清出一片生命的真空地带来。还没完,边境方向变成了铁水般的紫红色,华军万炮齐发,榴弹炮加农炮远程迫击炮四十联装火箭炮纷纷加入大合唱,向安南倾泄万丈豪情,阵阵爆炸声像滚雷一样轰隆隆的传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在爆炸的火光中,天空中一群群黑点朝安南这边扑来,那是华军的骄傲——fc-1“枭龙”轻型战斗机,世界上最畅销的战斗机,打从它研制成功以来,已经出口了五百多架,

这个数字只有苏联的米格21比得上,不过米格21跟它比好像差得太远了。骄傲的华夏雄鹰同样看不上两个死剩种,傲慢的从他们头顶一掠而过,扑向远方。在天边,勇敢的安南空军起飞迎战了,几十架战机在空中追逐缠斗,打得相当惨烈,不过“惨烈”是相对于安南空军而言的——打过这一仗的安南飞行员都说这是他们打过的最惨的一仗。华夏空军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安南空军使出什么样的战术,玩出什么样的花招,他们都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一枚枚在国际军火市场上闻名遐迩的“蝰蛇”空空格斗导弹从“枭龙”翼刀下闪电般窜出去,如附骨之蛆,死死的咬住了以机动性能卓绝著称于世的米格战机,不管米格战机如何拼命机动,最终都没有办法摆脱“蝰蛇”的死亡之吻,一架接一架被凌空打爆。

两名幸运的小兵目瞪口呆。

安南空军目瞪口呆。

苏联军事顾问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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