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 第195节

塞提姆快要听不下去了。尽管西方世界实行了针对性的新闻封锁,但是祖国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把两位总统的作为稍一对比,只要是有一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是谁在葬

送自己国家的未来:墨菲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集权和敛财,而尼姆拉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拖着还没有康复的身体在世界各地奔走,呼吁国际伸出援助之手,救救贝兰人。事实如何,还不够清楚吗?望着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的那个混蛋,他快要气爆炸了,如果手里有一枚手雷,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抡向那个混蛋,哪怕是被英国特工用冲锋枪打成破筛子他也认了!可惜,他手里什么家伙也没有。

在黑小伙咬牙切齿中,长达半个小时的演讲已经结束,现在是自由提问时间,众多记者争先恐后的提出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从墨菲的施政方针到他的私生活,无所不包,真的是热闹非凡。

贝兰大使闯进英国外交部长的办公室,愤怒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外交部长故作惊讶:“你指的是什么?”

贝兰大使:“早在两天前你们就认定墨菲·巴兰扎犯有战争罪、种族屠杀罪、反人类罪等等罪行,应该接受审判,为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公众场合召开记者招待会,大肆攻击我国内政,而不是引渡给我们接受正义的审判?”

外交部长慢腾腾的说:“就这事呀?你知道的,他的身份非常特殊,公众对他有着极浓厚的兴趣,很多记者强烈要求采访他,很多······我们一向倡导新闻自由,满足公众的好奇心,让他们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就是新闻自由的具体表现,不是吗?要不要来一杯咖啡?”

贝兰大使气得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花旗国大使抢到了提问的机会:“墨菲先生,你对贝兰现在的局势怎么看?”

墨菲说:“现在的局势让人忧虑,那条老狗和一帮蠢材把一切都搞糟了······他们愚蠢的将国家利益出卖给华国人,不管他说得有多好吸,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这种混乱必须被制止,这种邪恶的统治必须被推翻!作为一个有良心的贝兰人,我要为我挚爱的祖国战斗到最后一刻!在这里,我恳切地请求各国尽快出兵,帮助苦难深重的贝兰人推翻那个邪恶的独裁政府,如果国际还是不愿意伸出援助之手而国内的形势得不到缓解的话,我将号召所有的侨胞起来,跟我一起打回去,推翻那条老狗!”

不少记者唯恐天下不乱的鼓起掌来,塞提姆忍无可忍,跳了起来,大声说:“前总统先生,我有话要说!”

看到一个黑不溜丢的小伙跳起来,墨菲明显吃了一惊,随即目光被黑小伙身边那位美女吸引,

漫不经心的说:“哦,你说。”

塞提姆说:“事先声明,我是一名贝兰人,对贝兰的爱决不比任何一个贝兰人少。听了前总统先生的发言,我深受感动,只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一个真正爱国的人,只会希望祖国尽快繁荣昌盛,而决不会口口声声的扬言要推翻政府,更不会请求外国出兵去推翻自己同胞通过竞选选出来的合法总统······”

墨菲变了面色,他身边的新闻官有点慌乱的叫:“谁放他进来的?把他带出去,赶紧把他带出去!”两名黑衣保镖冲了过来,塞提姆毫不畏惧,瞪着墨菲怒吼:“就是你的统治把我们一家逼得背井离乡逃到了外国,我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死在了路上!就你这样的垃圾也有脸在这里对自己祖国横加指责,你配吗?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糟报应吗!?还有你们这帮混蛋,都是一群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小人!睁开眼睛看看贝兰吧,要对得起自己的笔,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话都还没有说完,一名保镖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记勾拳将他打倒,但是他马上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装满开水的保温壶,怒吼一声“去死吧!”奋力抡向主席台。碰的一下,保温壶炸裂,开水喷溅,主席台上顿时一片惨叫声······

第三十章毒伞(三)

保温瓶在主席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开水像霰弹波一样飞溅开来,对四周来了一次无差别式覆盖,处于杀伤半径之内人人有份,都被溅中,痛得一阵嚎叫。两名保镖打倒了塞提姆,将他拖了出去,现场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气氛算是被破坏干净了。新闻官对墨菲说:“总统先生,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墨菲只觉得好生扫兴,好不容易才盼到在公共场合露面,结果被闹成这样了。那帮该死的贱民,等我重掌大权后有你们好看!正好,天下起了小雨,在这个季节的伦敦,这样的雨几乎是天天下,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这倒是退场的好借口。新闻官胡乱敷衍几句,就带着墨菲退场,这一下记者们可不干了,趁着墨菲还没有上车蜂拥而上,长枪短炮对准他就是一轮狂轰滥炸,问得最多的还是他才风才那次袭击的看法,真是哪壶不好开哪壶!墨菲面色发青,一律以“无可奉告”作答。保镖将他保护在中间,不让记者靠近,但是老记们实在太多太疯狂了,一个冲击就将保镖们挤开,有一个甚至直接撞到了墨菲身上,墨菲一阵孩恼火,瞪向那名记者······然后他的火气消失了。是那位让他暗自垂涎不已的东方美女记者。她打着一把漂亮的油纸伞,为她增添了几分典雅的美,令墨菲挪不开目光了。女记者歉然一笑,后退一步,又急又快的问了一个问题,墨菲出奇的感到大腿一痛,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正在酝酿措辞准备回答,保镖已经将那位美女推开,把他推上了车。他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还在为失去一个接近东方美女的好机会而惋惜的墨菲并不知道,死神已经开始狞笑了。

几个小时后,正在别墅里对着几名手下大发脾气的墨菲突然倒地抽搐昏迷,牙关紧闭,私人医生对他进行了紧急救治,但是无能为力,等到救护车赶到时,看到的只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这个满手血腥的恶魔终于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就像他不明不白的当上总统,不明不白的将他的统治维持了整整八年一样。他这一死不要紧,英国花费巨大代价才捞到手的一张王牌也跟着变成了烂牌。

军情处处长怒不可遏,居然有人敢在超级间谍的摇篮、间谍战大国英国玩起了暗杀,这不是在狠扇他耳光吗?更可恶的是,他们竟然不知道对手是用什么手段暗杀成功的!他把一撂资料甩到几名专家面前:“查,给我查,我要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几名专家相对苦笑。这叫他们

怎么查?死者身上没有半点伤痕,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查?

纳闷的不止军情处处长,柳维平也纳闷得很,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刺客是怎么在那么多顶级保镖的重重防御下悄无声息的刺杀成功的。不过他有着一个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拉着韩雅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小子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痕,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在炎龙军团指挥部,柳维平拿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死缠烂打。韩雅洁啼笑皆非,这个好奇宝宝可真难对付。短时间内在非洲到欧洲之间往返一趟,长途旅行令她疲惫不堪,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只好投降,指了指手里的油纸伞:“用枪来暗杀重要人物决不是什么理想的方式,甚至可以说是最笨的方法。所以这次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要用枪,这把伞就是我的武器。”

柳维平眼睛瞪得老大:“保加利亚毒伞?”

韩雅洁笑:“是,也不是,只能说是异曲同工吧。同样的把戏玩了两次就没有意思了,相信你也看得出,我这把伞其实就是一支枪,不过它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小到肉眼几乎难以发现的金属球,没什么好出奇的,就是射得更远,射得更准而已。金属球里装了一些人体不欢迎的东西,一旦进入人体,就再也取不出来,无药可救。”

柳维平咋舌:“难怪你坚持一个人行动,原来是成竹在胸了啊。有了这么好的装备,三岁小孩都能将目标干掉啦。”

这话韩雅洁可不爱听了,瞪起眼睛:“你、说、什、么?”

柳维平顿时感到大事不妙,连忙陪着笑脸说:“不不不,我是说我老婆是最了不起的,是世界第一间谍,暗杀高手,杀人于无形,一旦出手就算是上帝也逃不掉······”

韩雅洁叫:“找揍是吧?是不是想尝尝死得不明不白的滋味了?”啪一下打开伞,柳维平怪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窜了出去,逃之夭夭了。韩雅洁“哧”地一笑:“这个捣蛋,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收敛!”随手把那把在无声无息间夺走了一条性命的伞丢进火炉里,上床睡觉······真累啊······

火舌慢慢的舔过毒伞,将它一点点的化为灰烬,这桩命案仅有的一件物证也被销毁了,只有成为间谍战中著名的一宗悬案。

墨菲离奇死亡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世界,造成巨大的反响,说什么的都有————在欧洲,这桩悬案成了

尼姆拉政府残酷统治的有力证据,连逃到国外避难的政治家都不肯放过,真是太残忍了。欧洲揪住这一点不放,口诛笔伐,而贝兰却乐翻了天,跟过年一样高兴————如果他们有过年这个习俗的话。这个恶魔曾经声称他是上帝之子,拥有神奇的力量,命中注定要永远统治贝兰,直到最后一颗星辰坠落。如今满天星辰依旧灿烂,而上帝之子却已化为一捧骨灰,这算不算是一个讽刺呢?这个恶魔的死也让尼姆拉总统松了一口大气,政治上最大的威胁终于消失了,而欧洲干涉贝兰内政最佳的借口也没有了,那帮债主以种种借口离开了贝兰,估计三两年之内是不会回来啦,套在贝兰脖子上的绞索终于松开了一点点,让他们有了喘息之机,说起来还得感谢华国老大哥哪!

贝兰政府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那帮傲慢的家伙,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对我们指手划脚颐指气使,现在也该轮到我们反击了吧?库卢姆用血保护下来的证据被甩了出去,世界上最肮脏的交易赤裸裸的暴露在公众面前,激起惊涛骇浪。尽管有关国家的喉舌极力否认,声称这是贝兰对他们的污蔑,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他们被搞得极度被动,声名狼藉。而贝兰国防军趁机向金伯利发动总攻,他们要在债主们反应过来之前,将被他们打和摇摇晃晃的金伯利叛军全歼,将金矿夺回来!

国防军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用炮弹盖,用坦克辗,拿人命填,本就招架乏力的叛军这一下彻底崩溃了,五千人伤亡,五千人被俘,其余逃入丛林中,看样子不是饿死在里面也得被野兽吃得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了。八月十五日,最后一股叛军走出堡垒向政府军投降,金伯利战役结束,金矿终于回到了政府手里。

此役,贝兰国防军伤亡超过四千人。

而在东部,打得更加热闹。东部是广袤的山地,有着茂密的丛林和丰富的钻石矿,历来是叛乱滋生的温床,贝兰叛军在这里云集,一边争夺钻石一边跟政府军作战,凭借复杂的地形一次次将政府军击退。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不再是战斗力很差、纪律一团糟的政府军,而是世界上最让人生畏的炎龙军团!

现在的炎龙军团规模扩大了不止一部,兵力达到了惊人的二万四千人,光是投入东部的兵力就多达一万四千人,还有三十多架轰炸机。柳维平对付叛军的策略非常简单,特种部队深入敌后进行斩首作战,野战部队步步为营,每攻占一地必大量修建工事,然后留下少量精锐士兵指挥地方民兵进行防守,主力继续推进,像压路机一样辗压着叛

军的活动空间,不将他们挤扁誓不罢休。面对这种铁壁合围战术,习惯了打顺风仗的叛军无所适从,生存空间逐步缩小,很快就被挤得透不过气来了。最要命的还是那些跳到他们身后的特种部队和机降步兵,这帮品德恶劣的家伙算是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游击战,什么叫麻雀闹林!他们在丛林行军时随时都会触到威力堪比榴弹炮炮弹的空爆型地雷,他们在山间小路迂回时随时可能踩响定向地雷,他们过河时上游时不时会漂来一打的竹筒————别猜了,那准是某人精心制造的浮雷,他们冲进村庄抢掠食物时,每一扇紧闭的大门门闩上都有可能挂着一组手雷!他妈的,地雷炸不是弱者消耗强大的敌人时最理想的选择吗,怎么炎龙军团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也把这种集无耻于大成的战术给用出来了?好不容易才熬过白天的叛军很快就发现夜晚更加难熬,天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小队幽灵摸进他们的军营里,朝睡得死死的他们亮出战术刀,天知道他们的巡逻队会在哪里踏入人家的伏击圈,在消音冲锋枪的扫射下人仰马翻,天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连串的炮弹砸进他们的营地,释放出大量毒气,将他们全部撂倒!总之,叛军的处境异常艰难,开战以来死的比重伤的多,重伤的比轻伤的多,轻伤的比活活吓疯的多!

第三十一章绑架上将

贝尔格莱梅独立广场。

这是华国援建的,刚刚竣工就迎来了一场贝兰共和国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阅兵曲礼。在数十万首都居民的欢呼呐喊中,刚刚经历了战火考验的贝兰步兵排成一个个四十乘四十的巨大方阵,迈着整齐划一、刚劲有力的步伐浩浩荡荡的走来,接受总统和国民的检阅。他们正在努力复制着东方盟友的经验,连阅兵式都几乎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不过是军旗的差别而已。一个个方阵如同一个整体,那样的和谐,那样的充满阳刚气息,整个首都都在他们的脚下发抖。贝兰人发出狂热的欢呼,把鲜抛向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这是他们应得的。他们只接受了半年训练就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战场,在华国顾问的指挥下打败了穷凶极恶的叛军,消灭了多如牛毛的雇佣军,甚至跟外国秘密派遣的特种部队大打出手,多少人血溅黄沙,才换来了今天的和平局面?尽管在边远地区仍然的不少叛军在活动,但是所有人都坚信,那些叛军长不了了,国防军的刺刀早晚会饮尽他们的鲜血!

步兵后面就是装甲兵,一辆辆68主战隆隆开来,在人群中引起一阵兴奋甚至有点恐惧的欢呼声。在贝兰人眼里,这是最最了不起的坦克,它征战了贝兰的千山万水,在炎热荒凉的沙漠,在闷热多雨的丛林,在险峻多雨的山地,在被叛军占领的熊熊燃烧的城镇,到处都能听到这头猛兽的咆哮声,叛军对它怕到了极点,甚至出现过三百多人向一辆坦克投降的奇观,而一辆坦克的乘员才四人而已!当然了,现在这些坦克还不是他们的,那是炎龙军团的,借他们用用而已。尼姆拉总统已经下定决心进口四十辆68主战,组建一个装甲营,这在老百姓中间引起强烈的不满,四十辆怎么够,至少也得四百辆!就算是四千辆我们也不嫌多!被一次次动乱搞怕了的贝兰人极度渴望能拥有一支强大的国防军,没有人能违背他们的意志。

呼啸着从首都上空飞过的战机引起更加巨大的轰动,三十多架战机以最慢的速度斜过蓝天,让每一个参观阅兵式的贝兰人都可以近距离欣赏自己的英姿。造型优美、充满爆炸性力量的歼-12,让叛军闻风丧胆的飞狼,还有物美价廉的枭龙,让人们大开眼戒,不知道多少小孩冲大人说:“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当飞行员,开飞机!”遗憾的是他们的飞行员还太少,这些战机大多数还是由巴铁、阿根廷以及炎龙军团的飞行员驾驶的。

尼姆拉总统看着欢乐的人群,眼睛都湿润了。一个个方阵从他面前开过,不断有士兵向他敬礼,他一一回礼,手都酸了也没有放下来。他扭过着对柳维平说:“我的朋友,非常感谢你给了我们一支钢铁部队!”

柳维平笑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只是做好了自己的本份工作而已。”

尼姆拉总统说:“不,你是贝兰国防军的谛造者,没有你的辛勤付出就不会有这支部队。”这时又一个方阵开了过来,他马上站得笔直,向那些坐着通过独立广场的士兵敬礼,而那些士兵还是坐着向他敬礼————他们都在战争中失去了一条腿甚至双腿,这辈子都无法离开轮椅了。众多士兵吃力的转动着轮椅从广场开过,轮椅照样是笔直的一行行一列列,刚才还一片欢呼的广场变得鸦雀无声,这么多再也站不起来的士兵无言的告诉每一个人,胜利并非没有代价的。这支年轻的部队在长达两年的征战中,共有六千名士兵躺在国旗下长眠,两万多人受伤,其中两千人重伤致残,对于一支总兵力才二十万的军队来说,这样的牺牲未免太过惨烈了。但是他们打赢了,多如牛毛的叛军被他们杀得血流成河,提起国防军就尿裤子,再也成不了气候,惨烈的牺牲换来了真正的和平!在这两年里,不管西方国家怎么干涉,不管叛军多么凶残,玩出什么样的花招,国防军始终都没有妥协过。就在三个月前,在某些国家的操纵下,联合国通过了要求政府军和叛军就地停战的协议,但是国防军一口回绝:“除非叛军无条件投降,否则一切免谈!”顶住巨大的压力发起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势,最终彻底击垮了叛军。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向这些伤残的士兵致敬,就连柳维平也不例外,向士兵们敬上一个最标准的军礼————

快门按下,画面在这一瞬间定格。很快,这张照片就登上了各军事杂志的封面,成为世界人民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而那些屡屡在他手下吃亏的人则面色阴沉。在战场上他们只有吃鳖的份,看来得换一种方法跟这头充满野性的雄狮斗了。

“我们贝兰民族经历的战乱比任何一个民族都要长,我们每一个男人都是天生的战士,从最黑暗的殖民统治时代到现在,在历次战争————尤其是在这次战争中不知道涌现出多少顶天立地的英雄!按照我们的习俗,我们为最了不起的英雄准备了水晶勋章,下面,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我们就在独立广场为我们的英雄掰发这代表着最高的荣誉的勋章。各位公民们,请你们牢记,为了这一天,有六千多名士兵倒下了,不少勋章获得者再也回不来了,但是我希望你们永远记住他们,记住那些倒在冲锋路上的小伙子·······”

收音机里传来尼姆拉总统

略带颤抖的声音,还有一片带着哭泣的掌声。远在贝尔格莱梅的阅兵式我们看不到了,但是我们总可以听到吧?我扭过头对小广西说:“那场面一定非常感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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