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作者:鸡鸡炖蘑菇
一个改革大潮里失业的采矿工程师,
意外来到民国的江西剿共前线,
成为一名土木系的小军官。
他没有很高的才华,
也没有很多的先进装备,
他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在历史的大潮里随波逐流。
凇沪,南京,徐州,武汉,缅甸,湘西等处,
在抗战的前线,凭着一腔热血,
他奋力抵抗外族的侵略。
八年抗战终于胜利,
眼前的一切却都变的迷惘......
长期以来他所厌恶并且一直躲避着的内战开始了,
一切都变了.他的人生,也变的复杂起来;
本书纯属虚构,故事发生在平行世界……
第一部 第一章 我来了
刘建,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就象他的长相和家世一样,随便放到人群里,马上就能象一滴水流入大海一样,让你无法马上发现。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被改革大潮裁掉的曾经的采矿工程师,刘建正在辛苦的四处寻找工作。可惜的是,他的专业实在使他无法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谁叫他是学采矿工程的毕业呢。
当初,高考的时候,他为了保险起见,在录取志愿上选择了服从,结果,确实是保险了,却也没有能被录取到他喜欢的机械专业,被调剂录取到了北京钢铁学院的采矿专业,一度使刘建极度的不满,幸好呢,还算他能够接受现实,不接受又能如何,当时可是规定录取了不服从三年没有高考资格的,所以,就象大多数的学生一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四年的本科生涯,成绩嘛,同样就象他的名字一样普通。
临到毕业的时候,他索性自做主张了一次,在向大多数的矿山投自己的简历之后,就任他去了,天无绝人之路,走到哪里算哪里,烦不了那么多,letitbe。
大概是他那年运气特别,居然被陕西的一家煤矿企业录用了,经过了矿业公司的三个月的摧残,被分到了陕西铜川的一个煤矿,开始了他的煤黑子生涯,虽然不象其他同学的条件那么好,至少混个衣食无忧,对于向来胸无大志的刘建来说,也算是不错了,做人么,不能奢望太多,在哪里不是混啊,老子又不想干什么轰轰烈烈,震惊天下的大事。
攒了两年的工资,他也买了一台计算机,没事的时候纯粹用做游戏机,最多看看网络小说,日子不说怎么样好,也还是逍遥自在。正在他混到了30岁,混到了一个助理工程师,正打算回南京老家过探亲假,顺便和老妈介绍的恋爱了三年的女朋友办完人生大事的时候,刘建所在的煤矿,却在改革大潮里不幸的被淘汰,所有员工都可以自谋工作,自己找饭碗吧。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儿子,家里的父母要求他不要留在当地,还是回南京老家为好。回就回吧,刘建回到南京,就开始了寻找工作的漫漫征途。
‘狗日的天气,热的死狗了,真TMD难受。‘找工作不顺的刘建正在长江路的树荫底下,咒骂着糟糕的天气,顺便发泄着不满。南京是有名的火炉,即使本地人,在火热的夏天,也照样感觉很难受,何况,多年在北方生活的刘建了。
‘走,今天又白忙活了一天,到路边大排挡吃点再回家。‘
不知不觉,刘建吃了一盆红烧龙虾,又喝了一箱啤酒,看着时间到了晚上快10点了,带着一些醉意,结了帐,离开排挡,准备过马路,走到地铁站搭车回家。
等到路灯来了,刘建走到马路中间,突然一辆快速驶来的小车象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冲着正在过马路的人群直撞了过来。
刘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飞了起来,然后,就是一片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南京各大报纸登出了一条消息“昨夜我市长江路西口又发生一起重大车祸,伤者是在正常穿越马路的时候,被一辆闯红灯的丰田霸道撞倒,脑部受重创已成植物人,望广大司机遵守交通规则”
“营长,营长,您快醒醒”一个大嗓门的家伙在我的耳边大叫着,同时还拌有剧烈的枪炮声。我费力的睁开双眼,一个长相白净,穿着国民党士兵军服(我是多年的军事爱好者,对国民党军服熟得很)的小兵正张大了嘴对着我叫呢!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被小汽车,撞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小兵见我醒了,高兴的对旁边的一个眼镜军官说道:“张营副,营长醒了!”眼镜军官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刘营长没事就太好了,刚才那发迫击炮炮弹可要了我们五个弟兄的命啊!”
咳咳咳,这是怎么一回事?好象不是在演戏,我发现现在自己身处在一个两边都是峡谷的山包上,周围全是国民党官兵,都慌乱的望着我。
一个身穿上尉军服的大个子见我站了起来,立刻上前行礼说道:“报告营长,我营右侧的二营已被敌军歼灭,我营后面的独立团团部和一营也被击溃,团长阵亡了,现在我部已经被共军包围了,请营长下令突围吧。‘
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惊慌得不知所措了。虽然平时很爱看架空小说,也曾梦想回到过去再造一个新时代,但事到临头才知道这一点都不好玩。且不说四处乱飞的子弹一不留神就会让我再死一次。好象当了俘虏也没好日子过,据说苏区的老百姓对国民党大官恨得要死,红军第一次反“围剿”时就把一个叫张辉瓒的大官给杀了头。我现在的身份是国民党的少校营长,虽然官不大,也一定属于被老百姓专政的对象。算了,死过一次的我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还是想办法保住小命要紧!
“营长,敌军向我们喊话了,命令我们立即投降“李营副对我说道:
投降我是肯定不会干的,一个败军之将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而且现在投降的话,弄不好在苏区的批斗大会里,我会被愤怒的群众打死。
“那个谁呀?哦,是段连长,现在我军的情况如何呀?”我在张营副的指引下,对着大个子军官问道:
“报告营长,共军已将我营全部包围,我营现在只是占领了这个小山包,三面都是共军,另外一面是断崖,我们没有路了。‘
“现在我们身边还有多少人?其他的连长呢?”
“还有二百四十多人,其他的两个连长都阵亡了,现在情况危急,请营长立刻下令!”
怎么办?现在,简直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看着那些国军手上的武器,我就心里凉了半截,都是用了多久的老式汉阳造,机枪也只剩四挺捷克式,看的出来,我现在手上的这支部队,肯定不是什么中央军,至少不是嫡系,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杂牌部队,被老蒋收编后拿来既剿了红军,又消耗了异己,老蒋就是厉害,两头都不误。
山区的天气就是好,突然间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雨把两三米外的视线都遮住了。这下好,两方面都看不见对方了,我们占据了高地,共军是在下面,要从下向上攻,下了这么大的雨,人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不用说是进攻了,直到雨停之前,我可是暂时安全了。不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是要想办法先突围出去,这还没有开始抗战呢,投向共产党,运动太多,风险太大,还是先跟着老蒋混吧,至少先混些个地盘,当个土霸王过过瘾,等到抗战胜利以后,再找机会来个战场起义什么的,这样也就不会逆历史潮流了。战犯管理所,我可不想进去。就这么办,这是最好的办法。
想到这里,我把张营副和段连长找到身边来,‘兄弟们,看来,我们的形势很不乐观,下面的共军人数远多于我们,而且,我们现在被包围了,要想活命,只有投降或者突围两条路了,投降的话,现在能活命,出去的话,上峰可未必能放过我们;突围,难度很大,但是至少还可以赌一把,你们看呢?想投降,把武器留下,自己去投降,我不拦着,想突围,咱们就用命搏一次?‘
张营副和段连长互相看了一眼,张营副说了话,‘营长,咱们自从参加剿共以来,一直和共军反复交战,可以说苦大仇深,这个时候咱们要是投降,虽说他们讲优待俘虏,我看咱们也未必有好果子,与其那个时候后悔,不如现在突围,冲出去了,说明我们还不该绝,战死了,那就说明我们命不好。段连长,你看呢?‘
‘我无所谓,营长是我老大,他说向东就是东,我就只管向前冲。‘
‘好,那咱们就等到晚上,要是雨还没停,我们就突围,从断崖那里突。‘
我叫段连长收集了剩下所有士兵的绑腿布条,估计着断崖高度打成了几条绳子,先抛下去一根,一头绑在了断崖一棵老树上,然后,下去一个体重比较大的士兵,没问题,绳子能抗的住。好了,我把所有士兵分成几组,一组人用一根绳子,从上面滑下去,没有轮到的人,持枪警戒,下去的人,立刻散开警戒,千万不能惊动了包围我们的红军,否则,我们就全完蛋了。
大概是由于雨势一直很大,雨声遮盖住了我们的行动声音,直到我们全都下来,红军都没有发现。整完了队,我赶紧带着队伍,向着最近的国军大队方向突围,直到这个时候,红军的警戒哨才发现了我们的行动,顿时枪声大作,由于急着逃命,我不管那么多了,只管冲着一个方向跑,只跑到天色变亮,枪声才稀疏了起来。这时的我,身边只有张营副和段连长以及不到220个士兵了,幸好,这个时候,遇到了国军的巡逻队,张营副和巡逻队的连长一说,马上过来了几个士兵,抬着一副担架,我这时才发现,我的皮鞋早没了,两脚流着血,肋部还有一个碗大的伤口,往外直冒着血。我精神一松下来,立刻就晕了过去。
第一部 第二章 初见辞公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面,我的境遇充分验证了我当时做出的选择的英明和正确。这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住的是很干净的双人病房,另一个床还是空的,有女护士负责护理我,吃的伙食也不错,一般都是四菜一汤,荤素搭配,比我在二十一世纪过的日子好多了。要知道,我当时花的每一分钱,可都是我的血汗钱,我也就比一线采煤的矿工待遇好上那么一点。
利用这段时间,我和同样因伤住院的段连长深入的了解了我现在的这个身份的历史,没想到,我的这个身份,刘建业,字仲良(这里是借用的黄埔七期步兵科毕业生叶盖天的字),说起出身来还是系出名校,中央军校第七期步兵科毕业,浙江宁波人,现年24岁,未婚,在老家宁波和死党段金锁合称‘南门二少‘,基本上属于纨绔一类,让老爷子十分头疼,在家里看着碍眼,又希望家里能出个跟军队能拉上关系的人,只好走了关系,把这个不成气候的独生子,送到中央军校混个出身,军校里的成绩一般,不过总算能混到毕业,一毕业就被分配到陈诚的11师,因为有着黄埔系和浙江人的双重优势,没有两年就从小小的排长升到了营副,可谓官运亨通。
前年,也就是31年8月,辞公(现任的18军军长,字辞修,故其派系内都尊称其为辞公)扩编部队的时候,把我调到了由杂牌部队收编来的59师任175旅的营长,也是为了把部队牢牢的控制住,毕竟,这个时候,谁手里的枪多,谁就有说话权力。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把自己的发小,段金锁从宁波找来,当我手下的一连连长,天子门生加上浙江人的身份,连团长也不愿意找我的麻烦。
前几个月,蒋委员长发动对红军的第四次围剿的时候,辞公的18军全军开赴前线,作为主力参加,我所在的59师在师长陈时骥率领下,冲锋在前,谁知道被红军利用山区的地形反复调动,真是肥的拖瘦,瘦的拖死,直拖的全师在临川被红军的第一,第三两个主力军团包围,结果是很不幸的,59师基本被全歼,师长陈时骥也被红军活捉了,据说脖子后面还被插上牌子,在红区里面游行,全师里面可以说,只有我的这个营基本还算是建制完整的套了出来。想起来,我都觉得后怕,我怎么遇到了林彪和彭德怀这两个红军里面最能打硬仗的将领,难怪我逃都逃的那么狼狈。
这两个是什么人?一个是号称从没有打过败仗,一个是未来纵横西北,扬威朝鲜,打的胡宗南和麦克阿瑟丢人现眼的彭大将军,我这么一个小角色,怎么是人家的对手,估计给人家塞牙缝,人家都没有多少兴趣。
当然,这些情况,我都是以我在战斗里被炮弹震伤了头脑,记忆力大为减退的借口,从段金锁和张营副的口里知道的。
顺便着,我也打听到了我所在的18军在这次围剿里面的遭遇,总之是惨不忍睹。围剿前,18军下辖11师、14师、43师、52师、59师,第52、59师基本被消灭,14师、43师被重创,辞公的起家部队11师也好不了多少,从黄陂出发以后,一直寻找红军主力,萧师长自视第11师战力强劲,红军绝不是对手。在11师出发前,他就向官兵公开表示过“今后的十一师不但要与第一师并驾齐驱,而且还要超过它的声望”,
急于建功,孤军深入,距离其它部队太远,部队取道新丰、甘竹,向广昌急进,企图从中间突破红军阵地。结果在草苔冈和黄柏岭被红军一、三、五军团团团围住,辞公在得知11师被围的消息后,深恐再次发生不久前第52、59师的惨剧,况且第11师也是他的宝贝部队。所以辞公急令与11师邻近的友军火速救援,并且派遣飞机助战。从3月21日早晨一直打到黄昏,11师残部八百余人经过死战终于突围而出,在黄陂以北空地休整。奉命救援11师的部队在听到11师的结局后也纷纷退回原处,采取守势。
草苔冈一战,第11师损兵折将,其中师长萧乾、旅长黄威、莫与硕、团长王延、宋瑞柯负伤,团长曾孝纯、孙嘉傅阵亡,所属营、连、排长也所剩无几。其残部在宜黄收容时仅能凑出一个团。
辞公听闻11师惨败后几乎晕厥,痛哭两天。蒋委员长则在恼火之余手谕辞公:“惟此次挫失,凄惨异常,实有生以来唯一之隐痛”。经此一败,国军士气低落,已无力继续进剿,第四次围剿宣告失败。为了挽回在蒋委员长那里的恶劣印象,陈成只得把妻子请到抚州,到蒋夫人处去替他求情,终以内助之功,受到降一级、记大过一次的处分,可谓轻松过关。而第五军军长罗尤青却在两个多月后被降为十八军副军长;第十八军副军长周至柔被派出国考察,而以薛越继任第五军军长。陈成自已也“觉得非常惭愧”,“不能辞其咎。”
军政部的何部长、政学系的熊时辉、杨永太等冤家对头们更是趁机大加攻讦。江西省政府主席熊时辉甚至密呈蒋介石,请将陈成所属部队缩编为三师九团。委员长则将此密件出示给陈成。陈成怒火中烧,愤而抗言:委座如不需要十八军,请干脆撤销此番号,何必三师九团?否则,悉凭钧裁。”结果却出人意料之外,委座批示:予以改编为两军八师!陈成的实力反比惨败前大长。
没过多少时间,蒋委员长的军事委员会下命令,由于作战失利,部队几乎不再存在,撤消52师和59师的番号,18军和5军进行整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