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玩脑筋,我大傻鬼灵精 第54节

  “老板!来几碗牛杂!要大碗的!”Paul哥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嚣张。

  老板连忙应道:“好嘞!Paul哥!”

  Paul哥的小弟们也纷纷坐下,开始点餐。

  “Paul哥,你听说了吗?和联胜那帮扑街,要卖场了!”一个小弟低声对Paul哥说道。

  Paul哥冷笑一声:“听说了。阿彪那小子,还真他妈的敢啊!不过也好,省得我们动手。”

  “是啊!Paul哥!到时候,我们洪乐可要多买几个场子!”另一个小弟附和道。

  Paul哥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是当然!和联胜的地盘,本来就该是我们的!”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飞全的耳朵。

  飞全猛地放下手中的筷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脱掉自己的皮鞋就甩了过去。

  直接甩到了神灯等人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妈的!这帮王八蛋!江湖上的场子,就应该用拳头打下来!用钱买算什么本事?!”飞全忍不住骂道。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牛杂店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Paul哥猛地转过头,眼神锐利地盯着飞全。

  “哪个王八蛋,在后面乱嚼耳根?”Paul哥冷声喝道。

  飞全猛地站起身,指着 Paul哥,怒吼道:“我说的!怎么了?!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

  神灯的脸色瞬间一变。他连忙拉住飞全,陪着笑脸对 Paul哥说道:“Paul哥!消消气消消气!小孩子不懂事,多喝了两杯,乱说话的!”

  Paul哥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神灯?你他妈的带着几个小朋友在这里过家家啊?”Paul哥语气轻蔑地说道,“快帮我把鞋子擦干净送过来!”

  神灯的脸色瞬间涨红,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鞋子,又看了一眼 Paul哥那张嚣张的脸,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但嘴巴上依旧是满脸赔笑。

  好的! Paul哥!我这就帮你把鞋子擦干净送过来!”

  他说着,弯下腰,准备去捡鞋子。

  “我草!灯哥!你真要给他擦鞋啊?!”飞全猛地拦住神灯,眼中充满了愤怒,“他真以为他大哥啊?!”

  “小子,你真是在找死!”Paul哥猛地一拍桌子,身边的小弟全都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飞全。

  “我怕你啊?!”飞全直接顶了回去,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砍刀,指向Paul哥。

  “消消气消消气!出来混的,只有唬死人的,哪有气死人的对不对?”神灯连忙拉住飞全,语气焦急地说道。

  “他根本就看不起你!”飞全怒吼道。

  “没关系的,算了,算了!”神灯一边安抚着飞全,一边小跑着,跑到Paul哥那一桌。

  “Paul哥,小孩子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神灯陪着笑脸说道。

  Paul哥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喂,你该不会不认识我们洪乐灯哥吧?”他身边的一个胖子小弟嚣张地喊道。

  “什么神灯是你们大哥?”Paul哥语气轻蔑地说道,“我跟你是讲道理,不是讲辈分!”

  “Paul哥,叫我小灯就可以了!对不起啊,小弟们多喝了两杯,我现在就帮你把鞋子捡回来,别生气!”神灯陪着笑脸,弯下腰,准备去捡鞋子。

  “妈的!你他妈的!”飞全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冲上前,指着Paul哥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算老几?!敢这么欺负我灯哥?!”

  Paul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拿起桌上的一个酒瓶,朝着飞全的头猛地砸了过去。

  “砰!”

  酒瓶应声而碎,玻璃碎片飞溅,鲜血瞬间从飞全的头上流了下来。

  “妈的!给我上!”Paul哥怒吼一声,身边的小弟们一拥而上,朝着飞全和神灯等人冲了过去。

  牛杂店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桌椅被掀翻,碗碟破碎,惨叫声、怒吼声,交织成一片。

  “Paul哥!别生气,不要为了小孩子生气啊!”

  .........

  西贡,李家村。

  夜色温柔地笼罩着这片村庄,海风轻拂,带来一丝清新的咸味。

  李砂的别墅主体采用现代简约风格,大面积的落地玻璃将海景尽收眼底。

  从外面看,它像一座艺术品般矗立在山腰,低调中透着极致的奢华。

  别墅内部,更是将“贵气”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入门玄关处,一幅巨大的抽象派油画占据了整面墙壁,色彩浓烈却不显突兀,与下方一尊来自意大利的白色大理石雕塑相得益彰。

  客厅宽敞明亮,挑高足有三层,中央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每一颗水晶都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地面铺设着来自欧洲的顶级抛光大理石,光可鉴人。

  沙发是定制的意大利真皮,触感细腻,坐感舒适。随处可见的古董摆件、名家字画,无声地彰显着主人不凡的品味与财力。

  书房位于别墅的最高层,同样是落地窗设计,将窗外璀璨的港岛夜景和远处深邃的海面尽收眼底。

  室内灯光柔和,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从经济学到历史,从哲学到艺术,包罗万象。

  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居于中央,桌面整洁,只摆放着一台老式却保养极佳的电脑,以及几份文件。

  这么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装修,自然不是出自李砂的手笔。

  按照李砂的审美,什么油画,什么水晶吊灯,那就是铺张浪费,还不如弄个黄金马桶放在家里装饰实在。

  可这样的观点遭到了家里唯一文化人“法官”的反对,用法官的来说,李砂以后是大商人,审美自然是要跟国际接轨,用黄金太俗气,俗不可耐。

  李砂正坐在办公桌前,一身裁剪合体的丝绸睡袍,显得随意而又不失贵气。

  他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茶香袅袅,眼神平静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法官。

  法官则穿着一身笔挺的红色西装,一丝不苟。

  他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几份厚厚的账目和一沓银行本票。

  他手指轻点,计算器发出的轻微声响在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哥,王子公园的押金,一共是一点四个亿。二十一家社团,每家五百万,加起来是一亿零五百万。”法官的声音沉稳而清晰,报出了一串令人咋舌的数字。

  李砂轻轻抿了一口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这些钱,都是各大社团为了争夺“王子公园”和“盲盒集装箱”的经营权而上缴的押金。

  他当初提出这个概念时,江湖上不少人都觉得他疯了,但现在看来,效果远超预期。

  “王子公园的建设费,加上小型码头和小型游艇的采购,初步预算需要两个亿。集装箱盲盒那边,倒是省事,三百万就能全部搞定。”

  法官继续汇报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哥,多出来的这些钱,你打算怎么用?”

  李砂放下茶杯,眼神深邃地看向窗外,夜幕下的港岛灯火辉煌,如同一个巨大的金钱帝国。

  “剩下的钱,我打算在盲盒集装箱的入口处,建立一个小型卫生所和检查站。”李砂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法官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看向李砂。

  “一来,可以处理盲盒集装箱里的一些突发情况,防止客人‘马上疯’。”

  李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自己怎么穿越来的,他知道。

  他自然是要把其他“老乡”的路堵死。

  俗话说得好,自己淋过雨,那就得把天给捅了,让别人淋雨的机会都没有。

  “二来,对于集装箱里的小姐,除了统一管理,我还要要求她们持健康证上岗,每天下班前必须做一次检查。”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精光:“主打一个让客人来的安心,玩的开心,走的放心。这样一来,我们的生意才能长久,才能形成口碑。”

  法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知道李砂的生意头脑,总是能从最细微处找到商机。

  这种对“服务质量”的极致追求,在港岛的灰色产业中,简直是闻所未闻。

  清点完账目,法官将所有文件整理好,然后看向李砂,眼中带着一丝困惑。

  “哥,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法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我们已经成功地将阿彪推到了和联胜的龙头位置,并且将那些碍事的叔父们全部干掉了。”

  “按道理说,暗中掌控和联胜,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和联胜毕竟是港岛老牌的社团,会员五万多人,在港岛十一个区都有堂口。为什么……你却要让阿彪将和联胜的场子,全部卖出去?”

  在法官看来,李砂的这一步棋,简直是自断臂膀。

  他明明已经将和联胜这头庞然大物掌握在手中,却又亲手将其肢解,这不符合他一贯的利益至上原则。

  李砂笑了,他拿起桌上的雪茄,慢悠斯理地点燃,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

  “法官啊,你只看到了表面,却没有看到深层的原因。”

  李砂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洞悉人心的力量。

  “首先,你要明白,我李砂,是一个商人,不是社团中人。”李砂缓缓开口。

  “你可以说我是一个大水喉,做着很多社团才做的生意,跟社团的人、社员的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从本质上来说,我跟社团中人,还是有区别的。”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精光:

  “披着古惑仔的皮,做着商人的事,我追求的是利润最大化,是风险最小化,是长远的布局,而不是一时的江湖霸气。”

  “我要做的是在最上流的社会,做着做下流的事!!”

  “其次,和联胜这么大,有十一个区,除去我准备直接让阿彪掌控的荃湾以及穷的鸟不拉屎但发展空间巨大的北区,还有九个区。”

  “像什么麻将馆、夜总会、桑拿、茶餐厅、桌球厅……有的买,有的是看场权,大大小小百来个场子。”

  “单凭阿彪的势力,以及现在李家村的人手,想要全部吃下来,根本不可能。”

  说着李砂猛地吸了一口雪茄,烟雾从口中缓缓吐出:

  “一旦我们强行吞下,必然会被其他社团蚕食。到时候,场子丢了不说,还得赔社团参战人员的汤药费,得不偿失。”

  法官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他知道李砂说的是事实。

  李家村的人虽然能打,但毕竟人手有限,想要控制整个和联胜的庞大产业,工作重心势必会要进行转移。

  这样一来跟李砂最开始定的计划有着严重的冲突,甚至有一些本末倒置。

  “而且,从阿乐那里搞来的和联胜的资金账户,目前一共有三千多万。”

  李砂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联胜一个这么大的社团,社团账户上就这么一点钱。

  “按照一个人的出场费五千,安家费二十万,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社团的经济命脉,很快就会枯竭。”

  他看向法官,眼神中带着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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