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这是给我大圈汉,报仇的机会啦!
就算是死,我也要杀了这一对狗男女!
而亚珍,则直接瘫软在地,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恐惧让她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朱肉荣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李砂会给出如此残酷的决断。
三个人,只能活一个?
这……这简直是生死判决!
“李爷……你……你不能这样!”徐炳文终于反应过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短路一个眼神制止。
“为什么不能?”李砂冷冷地反问,目光锐利如刀,“大圈汉,你因为一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动了我伯父。徐炳文,你明知对方有妇之夫,还勾引,破坏别人家庭。亚珍,你水性杨花,是这一切的根源。”
“我伯父因为你们三个人的烂事,无辜挨打,脸面尽失,甚至连累了码头食堂的生意。这笔账,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李砂的声音越来越冷,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三个人,只能活一个。谁活下来,由你们自己决定。”
说着,李砂从沙发底下摸出三把西瓜刀丢在地上,又摆摆手示意陈耀庆给他们“解绑”。
“记住,我只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没有解决的了,到时候谁生谁死,就看我的心情啦!”
第47章 一切都只是利益
说完李砂,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将怀表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嗒”!
表落桌的清脆声响,如同发令枪,瞬间点燃了仓库里压抑到极致的血腥气氛。
徐炳文和大圈汉几乎同时动了。
两人身形一晃,脚下碎石飞溅,如两道离弦的箭,猛地扑向地上的三把西瓜刀。
寒光一闪,刀柄入手,冰冷的触感瞬间唤醒了他们骨子里最原始的搏杀本能。
亚珍则吓得花容失色,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缩到角落,眼神惊恐地在三人之间来回切换。
“徐炳文!给我带绿帽,今天老子要你死无全尸!”大圈汉怒吼一声,声如洪钟,震得仓库嗡嗡作响。
他身形魁梧,步伐沉稳,手中西瓜刀舞得虎虎生风,带着一股古拳法的沉重与刚猛,直劈徐炳文面门。
“找死!!”
徐炳文眼神狠厉,他身形矫健,步伐轻盈,手中西瓜刀如同毒蛇吐信,刁钻狠辣,带着跆拳道的迅捷与精准,直刺大圈汉的咽喉。
断水流,抽刀断水一开始可是一种刀法,随着时代的更替,才慢慢的演变成拳脚功法,以刺为拳,以扫为腿,一往无前,势不可挡。
刀光剑影,瞬间交织。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火星四溅。
大圈汉的西瓜刀势大力沉,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徐炳文的刀身被震得嗡嗡作响,虎口发麻。
他身形一转,顺势卸力,脚下步伐变幻,如同鬼魅般绕到大圈汉侧翼,一记凌厉的侧踢,直踹大圈汉腰间。
大圈汉反应神速,他沉腰坐马,硬生生抗下这一脚,身体只是微微一晃,但脸上却闪过一丝痛苦。
他怒吼一声,手中西瓜刀横扫而出,刀风呼啸,带着一股腥咸的杀意。
徐炳文不退反进,他身形一矮,刀身贴地,如同滑行的毒蛇,从大圈汉的刀下穿过,猛地弹起,手中西瓜刀自下而上,直撩大圈汉的下颚。
大圈汉经验老道,他猛地后仰,避开这一刀,同时左手握拳,带着古拳法的劲力,狠狠砸向徐炳文的头颅。
“砰!”
徐炳文来不及躲闪,被这一拳砸个正着,身体猛地一颤,眼前一黑,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但他眼神更加凶狠,不退反进,手中西瓜刀猛地一转,刀尖直指大圈汉的胸口。
大圈汉躲闪不及,胸口被划开一道血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他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我收你西皮!”大圈汉怒吼一声,攻势更加凶猛,每一刀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仿佛要将徐炳文彻底撕碎。
徐炳文也豁出去了,将跆拳道的腿法和刀法完美结合,身形如同旋风,刀光如同闪电,每一刀都直指大圈汉的要害。
两人都是搏命的打法,仓库里刀光闪烁,血花飞溅。
陈耀庆,看着这场残酷的厮杀,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两人都是顶尖的猛人,如果不是为了一个不守妇道女人,绝对不会落得今天这种境地。
短路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关心李砂的命令,其他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亚珍则蜷缩在角落,眼神惊恐地看着这场厮杀,心里在暗暗祈祷徐炳文一定要赢。
因为只有徐炳文赢了,她才能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怀表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着。
李砂端坐在沙发上,眼神平静地看着这场厮杀,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电影。
他拿起桌上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还有五分钟!”李砂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仓库,如同催命符般,瞬间让厮杀的两人心头一紧。
大圈汉和徐炳文的攻势更加凶猛,他们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看李砂的心情活!是死一个还是死两个或者都死了。
三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思以及目的,这样的不确定性,他们谁也担待不起。
大圈汉浑身是血,但眼神却更加狂热。
徐炳文也伤痕累累,但他眼神却更加坚定,他要复仇。
他知道,他必须赢,为了亚珍!
“铛!铛!铛!”
刀光再次交织,每一次碰撞都带着撕心裂肺的巨响。
大圈汉猛地一刀劈向徐炳文的头颅,徐炳文侧身躲过,同时一记回旋踢,狠狠踹在大圈汉的胸口。
大圈汉被踹得一个趔趄,身体猛地撞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徐炳文趁势追击,手中西瓜刀直刺大圈汉的咽喉。
大圈汉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这一刀,他躲不过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圈汉的眼神突然扫过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亚珍。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
“妈的!都是你这个贱货!”大圈汉怒吼一声,他猛地转身,放弃了与徐炳文的缠斗,手中西瓜刀直劈亚珍。
亚珍吓得花容失色,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往后缩。
然而,她却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徐炳文的胳膊,猛地将他拉到自己身前,用他来替自己挡刀!
“砰!”
西瓜刀狠狠地劈在徐炳文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徐炳文身体猛地一颤,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口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
他猛地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看着亚珍那张惊恐而又自私的脸,看着她那双充满恐惧却又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向死亡的眼睛。
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了。
她或许对大圈汉说的也是同样的三个字:“我爱你!”
爱你,爱你,事实上她爱你从来不是你,她爱的,从来也都只是她自己。
徐炳文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他嘴角的血迹,在昏暗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眼。
“哈哈哈...原来……如此……”
徐炳文缓缓松开了手中的西瓜刀,放声大笑起来,
刀身“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伴随着凄厉的大笑,显得是异常的诡异。
他没有再反抗,也没有再躲闪,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鲜血从背后的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大圈汉则丝毫没有管他,而是没有丝毫犹豫,手中西瓜刀再次挥舞,直劈亚珍的头颅。
“妈的!贱货!!”
“噗嗤!”
西瓜刀狠狠地劈在亚珍的头上,鲜血瞬间飞溅,染红了仓库的墙壁。
亚珍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最终,身体缓缓倒下,一动不动。
大圈汉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亚珍,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快意。
“砰!够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伴随着枪声响起。
李砂对天开了一枪,站起身,眼神冰冷地扫过大圈汉。
大圈汉则也是有些释然的放下西瓜刀,瘫坐在地上。
比起徐炳文,他更恨的势亚珍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或者说恨自己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闹成这样。
李砂走到徐炳文面前,看着他那张苍白而又带着一丝解脱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短路,把他送去医院,等伤养好了,带回来见我!”李砂语气平淡地吩咐道。
短路应了一声,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徐炳文。
徐炳文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李砂的目光转向大圈汉,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大圈汉,现在源头已经死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大圈汉猛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水泥地,声音沙哑地说道:“李爷,大圈汉……大圈汉任凭李爷发落!”
李砂没有立刻回应,他走到亚珍的尸体旁边,低头看了看,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甚至还有几分嫌弃。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大环境。
在现在这个大环境里,女性更多的就只是男人们的附庸。
洗衣做饭,相夫教子。
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就这么一刀劈死她算是便宜她的了!
当然这个亚珍跟李砂没有直接关联,就算是马蚤也没有马蚤到李砂身上,将她送去狗场也没必要,同样李砂也不会挖个坑便宜她,让她入土为安。
晚点,拿个铁桶,往里面注满水泥,再往海里一沉,多少也算是为港岛的填海造陆做贡献了。
“朱老板,你觉得呢?”李砂突然转向朱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