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玩脑筋,我大傻鬼灵精 第35节

  “不知道?不知道你妈个头!”长毛又是一巴掌扇在艾滋轮的脸上,“现在老子告诉你!D哥有令!家法伺候!!”

  长毛说完,几个小弟就从面包车上搬下来一个狗笼?

  看到狗笼艾滋轮傻眼了自己不过是刁难了一个“杀鱼佬”,怎么就跟大傻哥的岳父扯上关系了。

  “堂哥,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艾滋轮哭着求饶道。

  “冤枉?跟我说没用去跟大 D哥还有大傻哥说去吧!”长毛冷笑一声,他大手一挥,“给我抓起来!关进狗笼!”

  艾滋轮被长毛的手下按倒在地,他拼命挣扎,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塞进一个特制的狗笼里。

  狗笼里,艾滋轮蜷缩成一团,脸上带着一丝恐惧和绝望。

  他冤枉,是真的冤枉啊!

  长毛看着狗笼里的艾滋轮,心里叹了一口气:“堂弟,你也别怨我,惹了不该惹的人,堂哥我也救不了你!”

  汽车缓缓驶动。

  长毛拿起大哥大,拨通了陈耀庆的电话:“耀庆啊,艾滋轮那个扑街仔,老子已经把他关进狗笼了!你现在在哪里?大 D哥叫我听你安排!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送去!”

第46章 谁生谁死,你们自己定

  另一边,肥佬基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冲到大圈汉的窝点。

  大圈汉正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亚珍,吞云吐雾。

  他看到肥佬基带着人冲了进来,吓了一跳。

  “基哥,你……你这是干什么?”大圈汉结结巴巴地问道。

  肥佬基没有说话,他走到大圈汉面前,猛地一巴掌扇在大圈汉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大圈汉被打得一个趔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他捂着脸,一脸懵逼地看着肥佬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打你?你他妈的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打你?!”肥佬基怒吼道。

  “你他妈的敢动大傻哥的岳父!当初你偷渡港岛没钱付船费,差点被卖到打蛇队,是谁帮你垫付的船费?”

  “又是谁,给你一口饭吃,让你没在初来港岛的时候饿死?”

  “他大傻哥是大 D的兄弟,更是我们大圈帮的恩人!阿汉,我们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刚长了叶就忘了脚底下的根啊!”

  “基哥,我……我不知道啊!我……我只是……”大圈汉眼睛通红的说道。

  “阿汉,是我写信叫你从老家来的,既然带你出来,也要送你回去,你现在坐快艇去澳门,我在那边联系了一艘船,直达荷兰,我既然是你的大哥,大傻哥又对我们有恩,这件事,大哥我替你扛了!”

  ...........

  作为一个山东爷们,大傻哥对他有恩,肥佬基也待他不薄,所以他不会跑。

  一人做事一人当。

  打大傻哥“岳父”这件事他大圈汉认,所以大傻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但同样作为一个爷们,亚珍这个丑三八,勾搭汉子给他带绿帽,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也依旧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

  气压低沉,西贡码头边的一间废弃仓库里,空气中弥漫着腥咸的海风与压抑的血腥味。

  李砂端坐在一张红色的真皮沙发上,身形魁梧,双臂随意搭在扶手,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短路、陈耀庆分列左右,面色冷峻,随时准备听令。

  朱肉荣则坐在他下方一张破旧的木椅上。

  仓库中央,艾滋轮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怨毒。

  他旁边,徐炳文则稍微好点,只是被一个手铐拷在立柱之上。

  就在这时,仓库大门被推开,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死寂。

  一个光着膀子,背上缠绕着粗糙荆棘藤的汉子,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他每走一步,荆棘便深深扎入皮肉,渗出点点血珠,染红了背脊。

  这正是大圈汉。

  他低着头,一步步挪到李砂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李爷,大圈汉负荆请罪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额头紧贴着冰冷的水泥地,不敢抬头。

  李砂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仓库里只剩下大圈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荆棘摩擦皮肉的细微声响。

  “起来吧。”半晌,李砂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来了,就别跪着,把事情说清楚。”

  大圈汉这才敢慢慢撑起身子,但仍旧弓着腰,不敢直视李砂。

  他背上的荆棘在颤抖中显得更加狰狞,血迹顺着肌肉线条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李砂拍了拍手,法官从仓库的隔间里压出一个女人。

  “亚珍!”

  徐炳文大声的喊着,回应他的却是短路在他肚子上重重的一拳。

  “叫魂啊叫叫叫!声音比我大哥还大,讨打!”

  “李爷,我……我知错了。朱老板的事,是我一时冲动,大圈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大圈汉的声音带着哭腔,悔恨交加。

  李砂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目光转向艾滋轮:“艾滋轮,你先说。你跟徐炳文的恩怨,怎么回事?”

  陈耀庆上前,粗暴地扯掉艾滋轮嘴里的破布。

  艾滋轮大口喘着气,眼神怨毒地瞪了一眼徐炳文,才转向李砂,声音嘶哑地辩解:“李爷,我……我只是看那小子不顺眼,他太拽了!”

  徐炳文闻言,立刻怒道:“放屁!!分明是你欺男霸女,我才....”

  “闭嘴!”李砂一声低喝,震得仓库嗡嗡作响。

  徐炳文立刻噤声,但眼神依旧愤怒。

  李砂看向艾滋轮,眼神冰冷:“你跟徐炳文的恩怨,这笔账,大D已经跟你算过了。你被他打断了一条腿,这事儿,我不再追究。朱老板被打,你有没有参与?”

  艾滋轮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李爷,我艾滋轮虽然混蛋,但干怼天发誓要是朱老板的事情跟我有关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李砂的目光转向朱肉荣:“叔,你信他吗?”

  朱肉荣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恩,艾滋轮虽然混账,但他说的应该是实话。打我的,是那群大圈仔。”朱肉荣沉声说道。

  李砂点了点头,对陈耀庆示意了一下。

  陈耀庆心领神会,走到艾滋轮面前,抬脚,毫不犹豫地踹向艾滋轮的另一条腿。

  “咔嚓!”骨头断裂的脆响在仓库里回荡,艾滋轮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你影响了我的生意,这是代价。现在,滚!”李砂冷冷地说道。

  陈耀庆拎起艾滋轮,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出了仓库。

  艾滋轮在地上哀嚎着,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

  仓库里再次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砂身上。

  他们知道,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李砂的目光转向亚珍,声音变得更加冷漠:“亚珍,现在该你了。朱老板被打,你才是真正的导火索。说说吧,你跟徐炳文,跟大圈汉,到底怎么回事?”

  亚珍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她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李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大圈汉怒吼一声,上前一步,要不是短路眼疾手快一脚踢开他,他恐怕已经冲上去掐死亚珍了。

  李砂抬手示意短路掏出,“原则”物理给大圈汉降火。

  李砂看着亚珍,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说实话,别想骗我。你知道骗我的后果。”

  亚珍被李砂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李砂的手段,那不是开玩笑的。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

  “我……我跟大圈汉结婚七八年了,他对我一直不好,经常打我骂我,徐炳文他……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一来二去,我们就……我们就有了感情。”亚珍哭着说道,声音越来越小,“那天晚上,我跟徐炳文在外面约会,被大圈汉发现了。他……他当时就疯了,把我毒打了一顿,还说要杀了徐炳文。”

  她抬起头,看了徐炳文一眼,眼神中带着愧疚和一丝爱意。

  “然后呢?”李砂的声音像一把刀,直插人心。

  “然后……然后大圈汉就带着人去了找徐炳文,他本来是想找徐炳文算账的,结果……结果没遇到,又恰巧遇到朱老板,他们就……就把朱老板给打了。”亚珍说到这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

  大圈汉跪在地上,额头再次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李爷,是我的错!我当时气昏了头,又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帮徐炳文,就……就动手了。我该死!但这件事,我不服!”

  “我大圈汉,爹妈死的早,这三八是同村的媒婆介绍,当初我可是花了五百块明媒正娶过的门的媳妇,她嫌弃家里穷,又听说别人说港岛遍地是黄金,就怂恿我去港岛淘金!”

  “我当初来的时候什么情况,李爷你是清楚的,好在有肥佬基,基哥照顾赏了一口饭吃,日子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赚了钱,我也没有去学其他人去夜总会花天酒地!找小三!而是回大陆,给她们家修红砖房,第一时间把她接到香岛来过好日子!”

  “平日里,我过着刀尖舔血的买卖....”

  轰隆!

  李砂抬手就是一枪射在大圈汉的跟前,沙土直接溅射到大圈汉的腿上,留下点点红斑。

  “说事就好好说事,你知道我李砂最恨什么人!我李砂最恨的就是那些走粉的,一群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还他妈刀口舔血,不要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这三八,平日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是吃喝玩乐,最近还跟着赶时髦去上什么外语课!我晚上,想做点什么她还跟我说来亲戚!”

  “来亲戚,一个月分开来了三次!!!”

  “这些我都忍了,可她给我带绿帽子这件事,我大圈汉忍不了,所以我不服!!”

  “好,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算是清楚了。”李砂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让在场所有人心头一颤。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仓库中央,目光锐利地扫过大圈汉、徐炳文和亚珍三人。

  “大圈汉,你老婆出轨,你气愤,这可以理解。但你打人,还打到朱老板头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更不能随意动无辜的人。”李砂语气冰冷。

  “你背着荆棘来请罪,算你有几分担当。但你犯下的错,不是几根荆棘就能抵消的。”

  他看向徐炳文:“徐炳文,你明知亚珍是有夫之妇,还跟她勾搭,破坏别人家庭,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身手再好,也得讲规矩。”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亚珍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亚珍,你身为女人,不守妇道,引发出这么多事端,害得朱老板无辜挨打,你才是这场风波的罪魁祸首。”

  李砂停顿了一下,仓库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最终判决。

  “朱老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李砂突然转向朱肉荣,语气缓和了一些。

  朱肉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我朱肉荣金盆洗手这么多年,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要因为这些破事挨打!”

  他的目光扫过亚珍和徐炳文,最后落在跪在地上的大圈汉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最后到长叹一口气:“这件事要不算了吧,反正我也没受什么大碍!”

  李砂摇摇头,再次看向大圈汉、徐炳文和亚珍。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牵扯到朱老板,已经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了。”李砂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我李砂向来公平公正,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今天,这件事情,我给你们一个解决的方案。”

  他环视一圈,目光最终定格在徐炳文、大圈汉和亚珍三人身上。

  “你们三个人,只能活一个。”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仓库中炸响,震得所有人肝胆俱裂!

  徐炳文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震惊和难以置信。

  大圈汉身体一僵,随之而来是满脸的兴奋,他颤抖着抬起头,满脸狂热看向李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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