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人生:校园网红横扫娱乐圈 第24节

  “想看什么电影?”陆士宁接着问道。

  安甜突然收紧搂在陆士宁腰间的手臂。羽绒服摩擦出细微的窸窣声,鼻息温热地拂在他冰凉的后颈上。

  “要不咱们去看《无界归程》,我还没看过呢。”

  “正好,我也没看过呢,那咱们就去看这部。”

  安甜突然有些兴奋,“士宁,我刷抖音刷到主创团队路演的视频,温兰姐每次演唱完主题曲,她还特意在观众面前夸你呢。”

  陆士宁倒是没多少时间刷抖音,不过他倒是知道温兰最近都在跟着电影方跑宣传呢。

  “温兰姐确实是个爱提携后辈的人。”陆士宁也很感慨。

  来到电影院,放映厅只坐了五成满,后排小情侣的手机亮着刺眼的白光。

  安甜挑了个靠过道的位置,两人拉着手看着电影。

  整场电影陆士宁看的很认真,因为他想看看前世的《万里归途》和这个世界的不同。

  “笨死了!”安甜此时心想着,她看见陆士宁竟然在认认真真地看电影。

  小说不是说,一般这种时候,不都会接吻什么的么,越想安甜越脸红。

  察觉到安甜的不自然,陆士宁还以为安甜生病了,用手抚着安甜的额头,弄得安甜一脸莫名奇妙。

  散场时飘起小雪,陆士宁把围巾给安甜套上,针织的围巾蹭着下巴,安甜把半边脸藏了进去,两人拉着手逛向附近的广场。

  跨年广场人潮涌动,安甜被挤得东倒西歪。陆士宁护着她往喷泉方向挪,玫瑰花也早不知掉在哪个摊位。

  “好多人呀!”安甜感叹道。

  突然广场西侧的灯牌最先亮起来,震耳欲聋的音乐骤然炸响,此时距离新的一年仅剩1个小时了,开始播放暖场的音乐了。

  两人避开人流,漫步在广场两侧,糖炒栗子的铁锅支在一旁,老板抄着铜铲敲打锅沿,穿充气恐龙服的大学生举着荧光棒穿梭叫卖,还有的促销员发放荧光手环,安甜给他系上橙色款,自己腕间戴上了个蓝的。

  陆士宁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忽然有冰凉的触感贴上脸颊,安甜把偷藏的雪球塞进他衣领。打闹间两人来到了临时搭建的跨年心愿墙,一旁有活动主办方的工作人员递过便签纸和一支笔。

  安甜很认真地写着:“希望陆士宁小朋友按时吃饭--安甜”

  陆士宁心中一暖,他也写道:“希望安甜小朋友永远在我身边--陆士宁”

第47章 跨年夜

  大屏幕上的倒计时亮起红光,此时只剩下十分钟了,人潮开始向中心喷泉转移,保安吹着哨子拉隔离带。

  此时广场中央的水池已经围着很多人了,陆士宁揽住她腰身往怀里带,怕安甜被人挤到。

  “五!四!”人群突然爆发的倒计时,瞬间带动了大家的热情。

  “三!”

  “二!”

  “一!”

  “新年快乐!!!”

  零点钟声里,无人机腾空拼成爱心,烟花声从远处的居民楼顶滚滚传来,水池上突然亮起冷烟花,银蓝色的光柱切割着夜色。

  安甜看见陆士宁的侧脸在烟火的映照下更显得清冷帅气,安甜突然踮起脚,吻了一下他的侧脸。

  陆士宁感受着脸颊的温热,“安甜。”他的声音混着烟花炸裂的声响,“我爱你!”

  安甜直接钻入陆士宁的怀里,“陆士宁!我也爱你!”

  陆士宁摘了口罩,直接吻上了安甜的唇。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看着对方通红的嘴唇,相视一笑。

  等周围有人开始散场了,陆士宁戴着口罩和安甜慢慢挤了出去。

  摩托车刚拐进林荫道,鹅毛大雪便兜头砸下来。陆士宁拧紧油门时,羽绒服后摆已经被雪水浸透,冰凉的触感顺着脊背爬上肩胛。

  “抱紧!”他的喊声被引擎吞没的刹那。安甜的膝盖死死夹住他腰侧,雪越下越大了。

  刚到安甜家楼下的时候,安甜突然惊呼:“啊!我的钥匙不见了,玫瑰花也不见了。”

  陆士宁挠挠头:“要不先去我那对付一晚。”

  安甜笑嘻嘻地说:“行吧!我睡沙发就行!”

  陆士宁白了她一眼:“我能让你睡沙发?快上车,雪越来越大了。”

  “士宁你看那!”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亮。街角的梧桐树冠被积雪压弯,整片枝桠在风中簌簌抖动,在路灯下织就流动的银纱。

  安甜已经跳到树下,让陆士宁过来:“快站过来,站过来!”

  陆士宁乖乖的站了过去,安甜一脚踢在树上,结果纹丝不动,“陆士宁,你来踢!”

  陆士宁哈哈一笑,用力地一脚踢在树上,树上的积雪哗啦啦的落在两人身上。

  安甜上前抱住陆士宁:“你说咱俩这样子是不是就能走到白头了啊。”

  羽绒服被雪水浸湿,她却笑着看着他。陆士宁摘下她发间的雪块时,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耳尖,那里正洇开一片红晕,陆士宁一看应该冻坏了。

  “快走!”陆士宁突然抄起她的膝盖,将人横抱上摩托车,安甜的尖笑声撞碎在回家的引擎声里。

  公寓楼下的电子屏在雪中明灭不定,显示着零下八度的温度。陆士宁扯开冻住的门禁时,安甜已经把整个脸埋进他后背。

  “笨蛋。”他的呼吸在她发间结成白霜,“再晚点该冻成冰棍了。”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陆士宁看着镜中两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安甜的发梢不断往下滴水。

  回到公寓,安甜四处打量,“原来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不是都说男生的房间都很乱吗?

  陆士宁先去烧了壶水,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递给安甜,“阳台有洗衣机,你先去洗澡,洗完穿我的衣服,等烘干了你再穿。”

  安甜凑上去亲了陆士宁一下,然后接过他的衣服就去洗澡了。

  陆士宁去厨房,翻了翻家里的红糖,“煮个糖水鸡蛋吧,家里也没姜。”

  等安甜出来的时候,陆士宁眼睛都直了,她踩着拖鞋走进客厅时,发梢坠着的水珠在木地板上嘀嗒个不停。陆士宁的睡衣完全挡不住安甜的好身材,瓷白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看傻啦?”安甜轻轻一笑。

  陆士宁的喉结突然滚动,呆呆地把煮好的糖水鸡蛋递过去。

  假装去拿自己的衣服,实际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我去洗澡了,你赶快把它喝了。”

  用水冲洗了一会,陆士宁才渐渐冷静下来,等洗完澡出去,安甜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看着沙发上露出来的双腿,白嫩的肌肤让陆士宁一时间晃了神。

  陆士宁走过去摸了摸安甜的头,确认没有发热后,陆士宁轻轻地把安甜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后又转身离开。

  拿着安甜换下来的衣物去给她洗了,随后陆士宁靠在沙发上也睡下了。

  ···

  第二天清早,安甜醒来习惯性的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等手摸了一个空,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陆士宁家。

  安甜扭头一看,只有自己睡在床上,心中涌出甜蜜,因为她觉得陆士宁很尊重她,昨晚那种情况,也许她会答应,陆士宁的体贴让她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嫁给他。

  安甜把被子铺好下了楼,看到陆士宁在厨房做着早餐,她直接从背后抱住了陆士宁,把脸埋进陆士宁的后背,不管陆士宁怎么说,她都不放手。

  “再不撒手,荷包蛋要煎老了。”陆士宁无奈地拖着安甜在厨房忙活。

  “开吃!”陆士宁端着盘子走到餐桌旁。

  安甜也期待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幼儿园等待发饭菜的小朋友。

  “先吃这个。”安甜突然把半块煎蛋塞进他嘴里。

  两人的样子就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

  等吃完早餐,安甜靠在陆士宁的肩上刷着手机说道:“今天又上了一部新电影哎,巩涛导演的。”

  “那待会咱俩去看看,我记得你不是特别喜欢看巩涛的文艺片么。”陆士宁凑了过去。

  闻着安甜身上的气息,陆士宁又心神破定了,抬起安甜的下巴,两人便又吻到了一块。

  陆士宁的唇正贴着她锁骨处。她下意识抓紧陆士宁后腰,指尖有些用力。陆士宁闷哼一声,喉间震动让安甜的耳垂泛起火烧云般的红晕。

  安甜惊呼着蜷缩进陆士宁的怀抱,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显然刚才差点玩过火,陆士宁暗骂自己连这点诱惑都经受不住,以后怎么在娱乐圈混。

第48章 奇怪的电影

  电影院的自动门在他们踏入时发出轻柔的提示音,爆米花的甜香味扑面而来。

  安甜突然拽住陆士宁的衣角,手指指向头顶的电子屏——《雾在凌晨三点死去》的海报上。

  “就是这部了。”安甜有些兴奋的带着陆士宁去买爆米花。

  来到放映厅,看着一半都空着的座位,陆士宁已经断定这部电影会扑街,艺术片就是这样,叫好不叫座。

  巩涛导演又是三大国际电影节的常客,在来的路上,陆士宁倒是看了下这部电影的一些信息,在柏林国际电影节参展了,不过奖项颗粒无收。

  电影开始,急诊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透过医院时钟的镜头,陆士宁明白了这是上世纪80年代的故事。

  林雾在值夜班时总会擦拭那枚锈蚀的怀表。表盘永远停在三点,那是弟弟消失在雾夜的时刻。十七年来,这座沿海小城的雾气在凌晨三点准时消散,像被无形的手扯开的纱帘。

  陆士宁一愣,这是啥意思,科幻片?灵异片?不过倒是吸引到他了。

  走廊尽头的手推车吱呀作响,担架上老妇的蓝布鞋沾满泥浆。

  “快!来搭把手!”

  林雾连忙上前推进急救室,“雾要死了......”老妇突然抓住林雾的护士牌,镜头还给了满是污泥的指甲缝特写。

  “得用褪鳞的鲤鱼眼睛当引路灯......”

  话还没说完,监护仪发出长鸣,她的瞳孔扩散成两团灰雾,便停止了心跳。

  林雾攥着胸前的怀表,秒针卡在三点整的刻度。十七年前那个雾夜,弟弟也是这样突然的离去,尸体也被人运走,鞋底沾着同样的青苔。

  林雾也被吓坏了,他完全不明白老人话里的意思,还有她为什么要抓自己的护士牌。

  “你其实见过我母亲。”穿黑雨衣的男人出现在更衣室,指间夹着枚生锈的铜铃。

  林雾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认出他是钟表铺的陈师傅,总用纱布缠裹左手。此刻他解开纱布,露出焦黑的皮肤——那些溃烂的伤口已经让整只左手都完全坏死,纱布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害怕。

  “我和我母亲都是虎头村的人。”

  就这一句话,林雾便明白了,因为她就是虎头村的,十七年前的一场浓雾,她的家人包括全家最宠爱的弟弟全都消失了。

  紧接着剧情就到了两人下班后去码头聊天的场景。

  陆士宁已经感到很压抑了,看着镜头始终浸泡在青灰色调中,收音机杂音、旧风扇嗡鸣、雨滴撞击铁皮棚的声响,这些环境的塑造,真不愧是名导。

  他们穿过码头时,清晨的雾缠住林雾的脚踝。

  陈师傅说:“你还记得十七年前的事么?”

  林雾咬着牙:“忘不了。”

  陈师傅叹了口气说道:“我母亲就是村子里的神婆,也是她告诉大家雾神降灾,说那些消失的人是被雾接走了。”

  他扭头看向林雾:“你信吗?”

  林雾眼神有些呆滞:“当年大家不都信了,我信不信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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