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家有三小只 第29节

二弟徐爱国主动上前帮忙将衣服全都拧干,然后与徐丰铭两人端着洗衣盆,将脏水倒在屋外院里。

随后拎起火炉上的烧水壶,重新倒了水,帮大哥徐庆冲洗衣服。

徐庆坐在板凳上,一边用清水冲洗,一边叮嘱三小只明天上学后,记得好好用功,最后一周了,考试可要考好点,别过年了,抱个零蛋回来。

三小只嗯嗯地点着脑袋瓜,示意肯定不会拿零分。

徐庆将衣服和爱国重新拧干,伸手接过小丫头递来的用铁丝拧的衣架,一件件晾好,拿到屋外院里,挂在了晾衣绳上。

与此同时,前院里。

贾张氏还死皮赖脸地拽住阎埠贵的胳膊,死活都要让阎埠贵安排人给她家屋顶扫雪。

阎埠贵心里气恼,努力甩了好几下手,都没能挣脱,眼睛透过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片,看向贾张氏,叹气道:

“贾大妈,这大晚上的,你屋顶的雪怎么扫啊,要扫也得等到明天不是?”

阎埠贵身为老师,自然是喜欢以理服人,讲大道理。

不过,这些对贾张氏来说,无疑是耳旁风。

贾张氏哪里管那些,也压根就不是讲理的人,紧紧地拉拽阎埠贵的胳膊道:

“三大爷啊,大院里就属你人最好,别人家的屋顶都没雪了,就我家屋顶没人帮忙扫,你是咱们院文化最高的,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赶紧把雪给除了。”

阎埠贵脸色暗沉,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下午时候,徐庆没让俩弟弟帮贾家屋顶扫雪的事儿,阎埠贵听说了。

知道是贾张氏又满嘴乱说,惹怒了徐庆,现在只好跑来找自己了。

虽然被贾张氏带了高帽儿,阎埠贵心头有点小舒坦,可大晚上的,怎么扫雪?

白天怎么都好说,晚上可就不一样了。

万一出个啥事,闹出乱子来,怎么收场?

三大妈也在一旁极力劝说,给贾张氏前前后后比方地说个不停。

可惜,三大妈口舌都说干了,贾张氏仍旧不依不饶,非今晚上将她家屋顶的雪给扫了不行。

从后院走到前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以及中院闻讯赶来的一大爷易中海、一大妈,也帮着劝说,但都没用。

阎解成看到贾张氏油盐不进,顿时恼火,厉声跟贾张氏掰扯了起来。

阎解成虽然跟徐庆年纪差不多大,但脾气却没徐庆好,有时暴躁起来,跟阎埠贵都敢顶嘴,对着干!

不过贾张氏一扭头,脸色一黑,逮住阎解成,就是一顿臭骂。

“你小子,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我跟你爸妈说事,哪里轮到你说话!”

阎解成怒瞪贾张氏一眼,脖子一梗,伸手就抓炕上的鸡毛掸子。

许大茂见状,拦了一下,防备阎解成把事情闹大。

毕竟这大晚上的,要是让贾张氏发起疯来,那今晚上,可就有的瞧了。

大院众人,谁都别想安稳睡觉!

第41章 出事了

贾张氏见阎解成不服气,还瞪自己,瞬间又扯开嗓子厉声道:

“你个倒霉小子,敢跟我厉害,你爸妈都不敢,知道吗?!”

阎解成更加恼怒不已,怒目圆睁,手中鸡毛掸子越攥越紧,可被许大茂拦着,又被三大妈用手拉住,只能任由贾张氏在自家屋门口嚣张。

阎埠贵扭头眼神凌厉地看了一眼阎解成,随后斥责了两句。

阎解成哼哧一下,撇过头,扔了鸡毛掸子,坐在炕尾,不再说话。

不过贾张氏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趁机朝阎埠贵和三大妈抱怨了一番。

惹得阎埠贵和三大妈以及阎解娣都对她厌恶不已。

但看在都是一个大院街坊的面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任由贾张氏如此胡闹,也不是个事儿。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中院走了进来,沉着脸,看向贾张氏道:

“妈,我晚饭做好了,回屋吃饭吧。”

贾张氏今天目的没打成,哪里肯就这么走。

阎埠贵,三大妈,刘海中,易中海,一大妈趁机合力又一阵劝说。

好说歹说,总算是将贾张氏这尊瘟神,送回了中院。

至于贾家屋顶的雪,阎埠贵也只能答应明天让二儿子和小儿子去帮忙扫掉。

阎解成自是不会去的,一来人高马大,上去扫雪,不合适,太重。

二来,万一将贾家屋顶压出个啥来,先不说人会不会有事,贾张氏就会急眼,到时候,又是个麻烦。

况且,就算是阎埠贵打发阎解成去扫贾家屋顶的雪,依着今天这情况,阎解成也断然不会去的。

一夜过去。

清晨一早,徐庆起床后,穿好衣服,拎起炉子上的烧水壶,查看了一眼,见火没灭,便转身走到炕沿跟前,对睡的迷迷糊糊的徐爱国叮嘱一声,待会起床时,记得将弟弟妹妹叫醒,一起好去学校。

徐爱国揉着惺忪睡眼,嗯了一声,随之又继续睡觉了。

徐庆从屋里出来,顿时就被清早的冷风吹了一个激灵。

好在今天并没有下雪,天照旧黑着,但能瞧见零星的星光。

徐庆呵着气,搓了搓手,走到晾衣绳的跟前,将昨晚冻了一宿的衣服,拍了拍。

一夜时间,衣服上的水都冻成了冰碴,衣服也冻硬,拍上去硬邦邦的,衣襟处的冰溜子,更是用手一掰,发出嘎巴声。

将衣服全都拍打了一遍后,徐庆迈步朝中院走去,此时中院里,傻柱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贾家屋门口等秦淮茹了。

贾家屋里也亮起了灯,徐庆看到傻柱时,傻柱也扭头瞥见了他,顿时俩人打了个招呼。

而这会儿,贾家屋里,贾张氏似乎听见了傻柱和徐庆在院里说话的声音。

故意提高嗓门,朝秦淮茹数落了一句。

“以后不许你跟后院的徐庆说话,听见没有?!”

秦淮茹没做声,从屋里出来,瞅见徐庆和傻柱,瞬间脸上露出尴尬。

徐庆自然也听见了贾张氏的话,知道她是为了昨天没帮她家屋顶扫雪,心里耿耿于怀。

不过,徐庆跟贾张氏这种人,犯不上置气,总不能天天掰扯不是,谁闲的一天没事干,有功夫搭理她。

傻柱在一旁没说话,毕竟贾张氏啥德行,他很是清楚,住在同一个院里,谁什么品性,心知肚明。

三个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出了中院,穿过前院,朝大院外的胡同走去。

今天没雪,胡同里的积雪也都被昨日清理掉了,寒风汹涌地扑来,带着干冷的空气,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拐上大街,人就多了,街上的雪,经过清扫和昨天的踩踏,也几乎没了。

路面上偶尔残留的一点,就像是人受伤结的痂,过些时间,也就自动消散,墙头上的雪倒是依然存在,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等天气一暖和,太阳出来,也将消融。

骑车的人,走路的人,各自朝着自己的单位过去,车铃声铃铃铃地响着,提醒前边的人注意,徐庆和傻柱以及秦淮茹沿着大街的右边,靠墙走着,墙上的大红标语,清晰可见。

徐庆扭头看了看,心觉这时代,实在是与后世没法比。

贫穷似乎是在这里扎根了一样,令经济的车轮裹足难行,好在二十年后,一切都会好转,艰苦总归不会长留。

徐庆暗思了一下,继续朝厂里走去,路上遇到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天色也一点一点的开始发亮,发白,黑夜逐渐消退离场。

今天傻柱抢先了徐庆一步,推开厂门口的大铁门,率先进去,朝着食堂后厨就先走了。

他是厨子,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厂里几百号人做饭。

不能说不重要,可却万万离不开。

尽管他工作与厂里的生产没直接关系,但是也至关重要,好歹厂里工人忙活了一上午,都要吃饭补充体力。

门房里保卫科值班一宿的人,打着哈欠,见工人陆续来了,掀开门帘走出,伸着腰身,抖擞精神,准备等换班的人一来,就回去补觉。

徐庆和秦淮茹简短地聊了几句后,便各自朝自己的车间走去。

早上八点多钟,太阳就从天空散发出刺眼光芒,整整晒了一天,将厂里的雪,晒化了不少,不过也令天气更冷了一些。

下午下班后,徐庆回到大院,瞧见三大爷阎埠贵正扶着梯子,在中院贾家屋门口,让俩儿子给贾家屋顶扫雪。

一大妈和三大妈也一旁,小心地帮衬着,防备意外。

贾张氏则站在一旁,跟个监工似的,双手揣在棉袄口袋里,抬头远远瞧着,时不时开口指点一番。

“解放,解旷你俩小子别给我胡乱应付,扫仔细点,给我扫干净!”

徐庆望了一眼,朝着后院继续走。

贾张氏见徐庆回了院里,顿时扭头眼神狠瞪,嘴里同时低声嘟囔。

不过徐庆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直径穿过中院,向后院回去。

而徐庆还没进屋,就听见身后中院里传出砰地一声。

徐庆转身一瞧,就见中院里的几人已经乱做了一团,显然是出事了。

徐庆赶紧就朝中院跑了过去。

第42章 摔伤

只见阎解旷躺在贾家屋门口的地上,咧嘴喊痛,歪斜倒下的梯子,正压在他身上。

阎解放相对好点,没被梯子压,年纪也比阎解旷大,但这会儿却也捂着胳膊,呲牙咧嘴,看起来伤的也不轻。

阎埠贵急忙将梯子拿开,扔到一旁。

三大妈吓坏了,一个劲地询问,一脸焦急。

“孩儿,你哪里摔着了?”

一大妈见状,也忙询问伤到了哪里?

徐庆走上前,蹲下身子,先查看受伤较重的阎解旷,瞧见阎解旷右胳膊不能动弹,三大妈一碰就疼的直叫嚷,看起来应该主要是伤着右胳膊。

徐庆与三大妈将他搀扶起来,扶进一大妈屋里,脱掉棉袄,给检查起来,阎埠贵跟在身后,扶着阎解成坐在炕上,在这大冬天急的是脑门直淌汗。

徐庆见阎解旷右胳膊已经摔的红肿起来,摸上去,骨头略有错位,像是折了,另外胳膊也脱臼了。

毕竟从屋顶上摔下,三四米高,还猝不及防,又是大冬天,地面都被冻硬,骨折是难免的,好在穿的棉袄较厚,不算是很严重,不然,怕情况更加不妙。

徐庆穿越前是武术教练,简单的急救手段会一些,让阎解旷咬牙忍住,抓住右胳膊,屏气凝神,认真地观察起来。

接骨看似简单,也就一下,前后不超过三十秒,但其实很考验人,骨骼在身体内,看不见,全凭摸,如果不注意,很容易接歪,造成二次伤害。

徐庆端详片刻后,瞧准位置,同时又趁阎解旷不注意,出手迅速地为其接上。

阎埠贵,一大妈,三大妈,都从没见徐庆露过这一手,对于徐庆为何会接骨,一点都不了解。

不过眼下,他们也没心思询问,更顾不上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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