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档案同人24/7 第582节

“他很强壮,Mulder。”Scully搭话,他相信她正尽可能地通过语气让他安心,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如此水平的纳米技术从官方来讲甚至是还不存在的,因此他们如何能确定Skinner能从中恢复过来?英国人提到过‘一些小小的副作用’,但那是指什么?

“如果他那么强壮的话,为什么他还醒不过来?” Mulder问她们两个。

“我们不知道。”医生摇头。“就象我所说的,我们对此完全没有经验。可能有许多原因——可能是他身体系统里的血压,或者是他在此事发生前就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他不可能象我们所期待的那样立刻苏醒过来。”

“精疲力竭?” Mulder茫然地重复。他总是将他的主人看成是高大、不可征服的top——对他来说他从来没见过Skinner在这个角色中会疲惫不堪到对他的身体有所影响。

“还有,你可能意识到有一些无法说明的残留的神经性炎症,它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些纳米的结果。”医生轻声补充。

“什么意思?” Mulder首先看向医生,然后看向Scully要求解释。Scully给了他。

“意思是说即使醒过来,他可能再也不能行走了。”她柔声告诉他。“或者是至少对他来说走路也会变得很艰难。他可能永远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灵活。”

Mulder压下自己的怒火。他的主人能活下来他就很感激了,但这就是那个英国杂种所说的‘小小的副作用’吗?他让Skinner保住了性命,但是知道这个确定的信息后他还会象之前那样高兴吗?

Mulder看向正躺在床上的Skinner。他主人的脸上不再交叉布满那些丑陋凸起的纹路,但是他的皮肤依旧是惨白色,在的双眼下有着阴影。Mulder知道如果英国人现在在这里,他会用手掐他的喉咙,决不让他从他对自己的主人所做的事中逃脱。

人们来了又去了,一连串担心的皱眉和耳语声。Mulder模模糊糊地意识到Skinner的妹妹Tabi在这里,她的脸几乎象她的哥哥一样苍白。她黑色的头发牢牢地束在脑后,看上去即疲倦又关心,她的脸是他们所有人现在感受的一面境子。她来了又走了,就象Doggett和Scully,Elaine和Ian ,Hammer和Perry,以及其它所有来来去去的人,他甚至注意不到他们。他身体的每一盎司都集中在那个正躺在医院床上的男人身上,似乎通过投入他全部热爱的力量能让Walter变好一点儿。人们试着和他交谈,但他置之不理,终于他们全都离开了。除了一个人全都离开。

“Mulder。”他意识到那是Elaine正站在他的身边,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她是房间里唯一剩下的人。“他会挺过去的。”她告诉他,同时用力地捏着他,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存在。

“也许不会。你听到医生说的了。他精疲力竭了。” Mulder发出低低地苦笑。“在他过了这样的一年时光后我他妈的一点也不奇怪。”

“这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年。”她告诉他,她拖过一张椅子挨着Skinner的床正对着他坐下。

“是。不错。我给了他一整年的借口,Elaine——我们都知道那是什么。” Mulder视而不见地看着他主人苍白的脸。“然后这一切就发生了——因为我,我那该死的追求。首先它差点毁了Scully的生命,现在是他的——至于我自己的生活那就更不要提了。我不能爱人,Elaine。我喜欢致命的事物。就象Typhoid Mary。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带来痛苦和失败。”

“他选择了你。”Elaine温柔地说。“他选择了与你在一起,他并没有认为你带来了负担。”她微微露出笑容,但是他无法回笑。“他知道作为你的主人必须承担什么。”Elaine用坚定的语气强调。“他接受了那个责任因为他爱你,他想让你进入他的生活。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他妈的太轻描淡写了。” Mulder咆哮。他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她的手抚摸着他正放在Walter身边的手掌。

“他的圣诞节前感冒了,” Mulder咕囔。“而我所想的一切就是那该死的烙印……然后是Murray的事……他为他担心……而我只是让他更担心。”

“不。这不是事实。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如此幸福过。Walter很坚强。他能挺过来,你会看到的。”Elaine坚定地掐掐他的手指说。

“他和Andrew在一起时很幸福。” Mulder轻声说。“在我来之前他作为保护人也很幸福,他做自己的工作,所有那些年轻人都拜倒在他脚下。“

“不,他不是。”Elaine告诉他。“他只是在努力生活,直到你准备请求他给你他想给你的。他很满足,是的,但是并不幸福。不象和你在一起时那样幸福。我了解他,Mulder。我是他的朋友。我知道他渡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夜晚。我们经常一起吃晚饭,虽然他看上去不错,他似乎……只是内心里有点失落。他等待着生命中出现一个巨大的转变性的爱,他发现了。”她的手指缠绕着他的,强调着自己的观点。

“转变性的……?” Mulder皱眉。

“是的。你难道没想过在转变了你的过去的一年的生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仅仅是他改变了你的生活?”她摇摇着。“你也同样改变了他。你改变了他。”

许多回忆涌到Mulder的头脑里。他记起了他的主人带他回公寓的第一天,那时的他是如何的傲慢、愚蠢、自私。他诚实地想到那时自己想玩弄Skinner,打算象对待自己其他的top那样对待他,消耗他,然后不可避免地离开他,在他的top们开始厌烦和拒绝自己之前Mulder就感到有弃船的需要。只有这次没有发生,Skinner捡起了那个狗屎Mulder扔向他的每一个碎片,一直保持着强壮、坚定、不可动摇。Mulder象条鱼钩上的鱼扭动地越厉害,Skinner越能让他平静,完全拒绝让他离开,直到他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对Mulder来说从来没有发生过Skinner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的事。对他来说,似乎Skinner在他的生活中无处不在,当他刚刚出现危机时他就猛地扑下来,强迫他面对自己。

“我猜我甚至从来都不认为Walter会想摆脱这个包袱。”他评论。“好吧,除了那些性和崇拜之外。”他说,自从噩梦开始后微弱地笑意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

“他得到的比那些多,相信我。”Elaine说,她回报他的笑容。“Mulder……”她开口,他看到忧虑出现在她眼中。

“Elaine,你不用担心我。”他温柔地告诉他。“Walter知道,我也知道,尽管似乎我能吸引来所有那些狗屎事,我的内心依旧象旧鞋子那样顽强。”他微笑。“我会在这里陪他,Elaine。”

“医生说他可能会残废,”她提醒他,“你能这样生活吗,Mulder?他不会再是你幻想中的性神。他将只是……”

“他一直是的那种人。” Mulder打断她。“我的爱人,我最好的朋友,最了解我的人……以及我的主人。他一直如此,Elaine,即使他再也不能行走。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隶……就那么简单。”事实如此。发生的事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他生活的基础已经建好。“他不仅仅在场景中、在秀里面、在一些性游戏中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隶。就是这样。”

Elaine没再说什么。她只是用手捧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前额上印上一个吻,然后离开了房间。

在他们谈话后Mulder感到特别地平静,似乎他的梦醒了。他相信他和自己的主人彼此相属,他们由一种他甚至不能理解的力量联合在一起,他是幸运的,在其它的宇宙里,在其它的地点和时间,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那里他和他的主人只是偶尔有点冲突的同事,什么也不事。在这个宇宙里,他感到自己运气特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一个与之相配的人。他没有什么事可做但他接受了以后将发生的一切,就象刚刚了解的,过去的一年里他已经放弃了自已自私的古怪念头,接受主人的意愿。他是奴隶,首先——是Walter Skinner的奴隶——这是他能尽最大能力完成的角色。其它所有的都来源于此。

接下来的几天Mulder全世界身心地投入到这个角色中。他为自己的主人朗读、沐浴、按摩四肢、监视治疗的每一方面。他不再为未来焦燥,或是担心如果Skinner苏醒不过来或再也不能行走会如何。相反他只是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奴隶工作中,全身心地注意着自己的主人,一直到Skinner昏倒的一周后,Mulder正安静地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着主人的手,这时他感到手指上传来的微弱的压力。他朝下看,惊讶地发现他主人的手指轻轻地压着自己的,随后Skinner的眼皮鼓翼着睁开了。Mulder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几秒后他主人深棕色的眼睛聚焦在他的身上,Skinner露出一丝疲倦的微笑。

“嗨。” Mulder温柔地打招呼。

“嗨。” Skinner低语。“发生什么事了?”

“显然你很嫉妒我在这种关系里的经常出现戏剧性场面的状态,感到自己也需要到医院来次戏剧性的访问。” Mulder告诉他。

“我……我正和Kim谈话……” Skinner皱眉。

“是的——然后你昏过去了。你曾经因为感冒也昏倒过一次。已经一个星期了。你被毒药感染了——拜共谋所托。” Mulder温柔地告诉他。“但是你正在好起来。”他起身,倾向前轻柔地吻在Skinner冰冷的前额上。“主人。”他柔声轻语。他感到当Skinner领会了自己话中所隐含的意思时Skinner紧张起来。

“共谋?”他嘶嘶作声。

“对。” Mulder再次坐下。“但是没事了。我处理好了。”

“处理……如何,Fox?”

“没什么的。” Mulder对他说。“你现在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好起来。”

“你没事?” Skinner的声音嘶哑,焦急地注视着自己的奴隶。“他们没伤害你?”

“我很好。” Mulder坚定地告诉他。“你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Walter。你必须停止为我担心,集中于自己的恢复。”

Skinner对此发出吃吃的笑声。“旧习难改。”他嘀咕。然后他皱起眉。“我的腿……”他向下扫视。“它们刺痛着。好象针扎着一样。”

“是。” Mulder慢慢地点头。“毒素影响了神经末梢,Walter。”他轻声说。

“什么意思?” Skinner试着坐起来,然后露出痛苦的表情又躺了回去,虚弱地象只小猫咪。

“没什么。只是说你需要进行一些物理治疗才能重新走路。” Mulder一只手放在这个男人的肩上告诉他。“可能会很艰苦——但是你会做到的。我会帮你的。”

Skinner的脸色在医院的白色枕头的映衬下看上去再次变成灰白色,他的眼中满是震惊。

“我不能走路?”他低语,一片阴影落在他的脸上。

“你能走。” Mulder坚定地对他说。“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你必须放松,Walter。”

“我……不能走?” Skinner看上去既困惑又挫败。“我不能……我不想再经历一次,Fox。” Mulder皱眉,奇怪他的主人指的是什么。

“我当时正和Kim说话……我……下毒?” Skinner抬头看向Mulder想得到证实,他完全迷惑了。Mulder握住主人的手轻轻地挤捏着。

“是的,但是已经没事了,Walter。正在恢复。”他用手钟爱地抚摸着Skinner的手指。

“你看上去一团糟。” Skinner扫视着他的奴隶评论。“上帝——我昏迷了一周?你确信没有弄错?”

Mulder摇摇头,发出低低的笑声。“哦,没有。我告诉过你,你不要为我担心,Walter。我很好,我认为你在过去的十个月里已经为我操心够了,照顾够了。现在该轮到我到照料你了。”他坚定地说,但是带着极度的尊敬。Mulder再次捏捏另一个人的手指。“我说到做到,Walter。”他说,“只要放松和恢复。你不要为任何事操心。”

“我会的。” Skinner咕哝。“我是主人,记得吗?”

“我是名虔诚的奴隶,记得吗?这是相互的,Walter。你为我负责而我也为你负责,你的健康和生命是我首先、最后也是唯一要考虑的。” Mulder耸肩。“真的很简单。现在放开手,Walter,让我做奴隶,你和我都知道我能行的。放开手我能赶得上你的,主人。”

Skinner打量了他片刻,然后再次叹口气,闭上双眼,躺回到枕头上,同时Mulder叫来的医院的工作人员,他认为自己主人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了几分,那个人的脸色不再有幽灵似的色彩了。

几天后Mulder把主人接回家,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医院再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了。他们强烈建议他去一个康复中心,但是他面无表情地拒绝了,Mulder对自己照顾主人的能力很有信心,他不需要这个建议。Mulder把Hammer、Perry和Scully看作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在对主人的护理和常规照管上他不会缺少帮助和建议的。Skinner面对的一个艰难的恢复过程,他是否能再次行走、以及这个过程要多长时间没有把握。他看上去很高兴回家,但是他依旧很虚弱很容易疲劳,更令人烦恼的是,他似乎被沮丧给感染了。他坐在床上,Wanda蜷缩在他身边,看上去既苍白又倦怠。Mulder并不过度担心,他知道Skinner通过心理上的调整对付过许多巨大的个人危机,就象他的奴隶会用猛烈还击和喷发的怒火来对付一样。这是他们的方式。同时,他希望这种情绪不要持续太长时间。

Mulder继续做他在医院开始做的事,他为自己的主人沐浴、按摩四肢、准备食物、读报、交谈,照料他的日常琐事。当Skinner休息时,Mulder跪在床边就位,以防他的主人需要他,他带着热爱和奉献从事自己的工作。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惊讶,他也不认为自己让主人惊讶了,但是他知道他让他们的来访者很惊讶。

Ian在他一次来访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凝视着Mulder棕色眼睛中满是严肃的表情。

“Mulder,事情可能不会再象从前那样了。”他警告,“你现在扮演得完全象是一名奴隶,但是如果他不能完全康复呢?如果他再也不能做你的主人呢?总之什么都有可能——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Mulder摇头。“Ian,你不了解。我不是在*扮演*奴隶——我就是。你知道,去年夏天当我们在Murray的海边别墅时,Walter对我说了一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话。他指责我只有当他象个主人时我才能做得象个奴隶。他问先有什么——鸡还是鸡蛋——奴隶还是主人——他希望我们能从我们当时的情形中更前进一步。现在他很累,他很虚弱,他正在几乎要了他的命的一场病中恢复过来——他可能没有精力做主人,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就能从他的奴隶这个岗位中解脱出来。另外,现在正好是向他展示我能支撑我们契约的时机,不管……这就是我打算做的。他应得的,Ian。这十个月来他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毫无休息地做我的主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他太累了不想照顾我,或者说把我推开让我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小小回报——最小的。”

Ian惊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们已深入到如此地步。”他说,“我猜……我总是认为这是场性游戏——打心底里说。”

“从来不是。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了,但是那时候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明白了。” Mulder回答。

Mulder雇用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物理治疗师来帮助Skinner重新行走,但是不起什么作用。他的主人尽最大的努力做了练习,前额上的皱纹显示出严酷的决心,但是似乎他依然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以及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如此大的转折而眩晕不已。他更疏远自己,对他的物理治疗师的吩咐做得不多也不少,似乎这只是一个勉强忍受的不愉快的任务而不是恢复自己健康的一个机会。Mulder渴望能见到过去十个月里他所了解和爱的那个男人能少许重现,但是Skinner就象个陌生人,他很少和他说话。Mulder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依旧试着为自己的主人送上每天的早唤醒服务,即使Skinner的阴茎对他热情的服务已经停止了响应,他依旧跪在主人的床边等在执行这个男人的每一个需要。与此同时,他忍不住想知道这一切要持续多久——Ian是不是说对了,他的主人永远消失了。Mulder开始奇怪是否还有什么别的该做的事他没有做,还是Skinner只不过是需要时间——他的主人毕竟正从一次危及生命的打击中复原。在他感觉变好之前一定是要花些功夫的。

当Tabi有空从她的工作委托中抽身时来看望他们。Mulder没有精力试着隐藏他和自己的主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没有因他对主人的注意力而表示什么,似乎很自然地就接受了他的奴隶身份,这让人松口气,让她全身心地为他的性向而斗争不是Mulder现在能面对的问题。

在这次特别痛苦的访问后——整个过程中Skinner几乎没有和他的妹妹交谈几句——Tabi把Mulder拉到了一边。

“Mulder……我知道你的意图很好,但是我不认为这样有用。”她对他说。

“什么?”他慎重地问,“什么不起作用?”

“你——你惊人的、完全的支持……但是这没用。他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他需要好起来的动机。当你照料他的每一个需要时他没有——我认为,从内心深处,他害怕尝试再次走路。”

“害怕?” Mulder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他害怕如果他真的尝试了,如果他尽了全力,但却失败了,那么这将成为真实,他将明确地知道他再也不能走路了。现在,他只是忍受运动,这样他就可以希望总有一天会发生奇迹让他重新灵活起来。”

Mulder考虑了片刻,然后深深吸口气。“当他没出院时,他告诉过我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是指什么?”

“他指的是越南。”她盘腿坐到沙发上平静地告诉他。“他伤得很厉害,Mulder,当他回来时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亲切仁慈的哥哥了。他愤世嫉俗。他那时只有18岁,却已感到失去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还年轻,他正在成长——现在却不得不坐在床上观察着其他的所有人继续进行着他们的生活。妈妈把前厅改成他的卧房,因为他不能爬楼梯。我经常过去坐在他的床边为他画画并和他谈话。他对我总是很亲切,但是即使那时我只是个小孩子也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那么最后他怎么好起来的?” Mulder急切地倾身向前问,寻找着如何能帮助自己主人的线索。

“唔……” Tabi做个鬼脸。“我想他告诉过你他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太好。最终,Walter竭尽全力,纯粹是靠毅力,因为他想离开那屋子——尽可能地远离我们的父亲。他伤得很重,Mulder。我是说,他们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实际上他们已经把他往装尸袋里塞了——幸运的是一个士兵发现微弱的迹象然后把他送到了医院。也许,如果我们的家更舒适些,他和爸爸的关系更好些,他就永远不会有动机恢复到后来这样。我真的感到他认为自己没有选择——他不得不康复,尽管他伤得那么厉害,但是他不想在余生里作为一名残疾人在爸爸的屋檐下生活。父亲对他说了一些关于他不能走路的残忍的话,他要依靠他,这将如何耗干家里的钱,Walter如何是条寄生虫和……如果他死了的话对所有的人都是件更好的事。” Tabi摇摇头,Mulder强迫自己的怒火平熄下来。这是人们对Skinner所说过的最糟糕的话,Mulder奇怪他的主人从那时是否一直背负着它们——直到他遇见了Andrew Linker。他还奇怪是否这些话现在又重新出现在Skinner的记忆里,当他坐在楼上时它们再次啃噬着他让他感到既软弱又无用。“回顾过去,那真是不幸,但是也许,只是也许,这正是Walter所需要的。” Tabi继续说,“你和我一样知道他的意志力有多坚强。”

“对。” Mulder吃吃地笑,想起了他的主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来的不肯妥协。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再次开始再次依靠这毅力。” Tabi对他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Mulder。”他叹息。“我希望我能有所有的答案,但是也许那是个出发点?”

Mulder点头,仔细思考着。他不太相信自己能利用这些信息,但是也许是激励自己的主人相信自己有能力恢复的方法。

他就此和Elaine讨论,他们都赞成她应该是第一个试着这样做的人。第二天她一阵风似地卷进他们的卧室,扫一眼正躺在床上的Skinner,扔下了她的炸弹。

“亲爱的,你必须比现在加快点进程了。我的婚礼就在三周后,你要陪我走向祭坛的,记得吗?”

Mulder牢牢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希望能看到些反映,但是Skinner只是耸耸肩。“Elaine……那不可能。”他摇着头告诉她。“你必须另外找人了。也许找Hammer?”

“Walter,我当初是请你的,而且你也答应了。我不想要其他的人。” Elaine坚定地对他说。“我不打算让我的婚礼延期,你要陪着我走向祭坛,不管你是不是用拐杖——哪怕是Mulder推着你的轮椅也一样。”

“我决不会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 Skinner厉声说。

“那你最好学会怎么样再次走路。” Elaine用毫不让步的语调说。

“我已经尽全力了!” Skinner怒吼。

Mulder畏缩一下。他不愿看着自己的主人努力行走,就象一只跛足的狮子,他的自尊随着他虚弱的腿每一次绊倒每一次蹒跚而被践踏。他相信Skinner确实认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他努力的结果让人诅丧,以至看上去注定要失败了。Mulder并不认为问题全是与身体有关——在和Tabi聊过天后他更相信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

“你努力地还不够!” Elaine坚定地告诉他。“Walter——你有三个星期。现在你必须百分之一百一十或者百分之一百五十或者其它随便什么比率来利用它,因为你只有这么久来恢复。是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恐怖,但是现在该把它抛到身后去了。”她弯下腰吻吻他的前额。“我就是这意思,”她对他说。“我了解你,我了解你能做得比现在更好。”

Skinner只是哼了一声,她拾起自己的手套,走出卧室门,手握住门把手时她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个奴隶需要好好地被打一顿屁股,”她冲着Mulder的方向点一头,“那是你正在逃避的另一件事,Walter。”说完后她打开门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Skinner一句话也没说,Mulder奇怪是不是非但没有帮助,Elaine反而把他向黑暗的情绪推得更深一步了。晚上,Mulder爬到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没把握该不该开口说话。他想念以前与这个男人的亲密和私昵,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切回来。如果他开口,Skinner只会用单音字节来回答,虽然他的主人依然很有礼貌,但他们俩就是没有交谈。Skinner完全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对此Mulder可以理解,前一刻Skinner还是完全掌握自己世界的主人,他是一名新加上烙印的奴隶的骄傲的所有者,工作中和生活中都是那么安全可靠和开心,下一刻所有的都被生生剥离。Skinner对环境全然改变的反应是关闭了自己,Mulder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沉默。

睡不着的他起床在公寓里徘徊。他发现自己的脚把他带到楼上的游戏室里,那里曾经发生满含他们最具有爆发性的爱的场景。Mulder打开灯,绕着房间走动,迷失在思绪里。当他独自在这房间里时他总能感到叛逆的颤抖。除非在主人的陪同或命令下他被禁止进入这里。这样的日子如今看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Mulder伸手抚摸马具,当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的主人把他绑在上面然后捕获他、占有他、强迫他、爱抚他的情景时一丝微笑出现在他嘴角。他想念Skinner粗大坚硬的阴茎进入他体内充满他,给他带来最敏锐的愉悦的高潮的感觉。他爱Skinner,即使他现在无行为能力,但是他也想念自己的主人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记起自己对Ian说的话——不,他不仅仅在自己的主人有主人的样子的时候是奴隶,但是他的主人会一直对自己的奴隶尽义务吗?他们的契约依赖于两人对各自角色的执行,虽然他们的关系在以前已经超越了他们的契约,但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角色对二人而言依旧是十分重要的。自从生病后Skinner的性冲动完全平熄了——虽然用不上他的腿,他依然可以拍打他的奴隶,与他做爱,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在通常的早唤醒服务中Mulder几乎不能让他的主人勃起,当然这并没有让他停止每天的努力。

Mulder打开壁橱,钟爱地抚摸着挂在那里的一支桨。他打开另一个壁橱钟爱地凝视着挂在那里的一排性感、充满幻想色彩的服装,想知道Skinner是否还会将自己那长长的结实的双腿套到其中某一条紧色皮裤里。他每天为主人按摩双腿,所以他知道上面依然满是肌肉,Skinner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事实上,随着日子的过去更多的知觉已经回来了。Skinner的肌肉有点僵硬,Mulder知道神经末梢发炎时他主人的日子过得很糟,每一下移动都会引起疼痛,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主人有能力再次走路。就象Tabi所指出的,关键在于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来这么做。

Mulder走过去坐在王座上,通过那排巨大的窗户注视着下面的城市。这里很漂亮。他能记起被悬挂在挽具上的那些夜晚,他的屁股被展露出来,看着外面,沉浸在自己奴隶状态的美好里。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有回忆的幽灵——拍打时用的脚架看上去很可怕,正树立在这个安静没有生气的房间里,他能栩栩如生地记得有几次自己被绑在那个脚架上被藤条标记,他能看到自己的主人在这房间里大步巡游着,完全掌控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他的奴隶跪在那里充满畏意地祈求,却只能看着Skinner收拾房间另一边那一排马具、圣安德鲁斯十字架和其他所有奇妙的设备。Mulder记起那模糊、熔化的巧克力般的嗓音念出的色情诗歌、落在肉体上的温柔地鞭打、混合着愉快与痛苦的尖叫、无数的高潮中的快乐叫喊。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他爱自己在这里渡过的每一刻,哪怕是自己等待着亲吻到背上的长鞭时的颤抖。Mulder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发现Wanda在他神游天外时已经偷偷进来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咕噜咕噜叫着。

“你也在想念他,是不是,女士?”他爱抚着她的耳朵低吟。她抬头看他,祖母绿色的眼睛显示出她因被爱抚和能进入这间她很少被允许进入的房间的快乐。Mulder知道这感觉。“我知道,他在这里,但他不是他了。”他对Wanda咕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也不管我,我们都知道他多崇拜他那小小的女主人。”他再次抚摸她的耳朵,她伸展着小小的身体,很高兴被注意。“对你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投入的奴隶。” Mulder低语,这个想法给了他一个主意。他放下Wanda回到壁橱前。花了点儿时间他才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找到后他取出来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这会起作用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做些什么,这值得一试。

Mulder抱起Wanda,用一只手圈着她,她温暖的身体偎依在他的胸口,他和她一起离开,在门口他停下来留恋地最后看一眼游戏室。

“我们会再一次进来玩的。”他说,声音里充满绝对的自信,然后他关灯关门,将门锁好后抱着Wanda回到楼下。

第二天早上Mulder没有给自己的主人送上早唤醒服务。相反,他穿上一条灰色的长运动裤和一件红色的T恤,然后把前一晚从游戏室里取出的东西放在Skinner的床头柜上,又在边上放了一杯咖啡。Skinner翻身,用前几天那种缺乏兴趣的表情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奴隶。

“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Mulder对他说。Skinner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奴隶说什么——或者说,就算他听见了,他也并不在乎他在讲什么。“这是给你的。” Mulder说。他拿起床头柜上漂亮的银颈环和银腕铐放在Skinner的膝头。‘Bear’这个词刻在金属的表面上——那是Skinner在去年为Mulder庆祝生日时送给他的奴隶身份的标记,那时Skinner第一次允许Mulder做他的top,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次。生日过后没几天Mulder把Skinner的奴隶名Bear刻在它们上面——作为给自己主人的礼物,对他们俩来说很喜欢的美妙的一天的纪念品。

“要这些干什么?” Skinner咆哮,他轻蔑地将颈环和手铐推下床。它们随着清脆的声响落到地板上。Mulder深吸口气——这些东西很特殊,对他对他的主人都是如此,他从来不知道Skinner对其它东西有对它们那么尊重。他伤心地看到自己的主人完全迷失在自己黑暗的情绪里以至他会冷笑着把它们推到一边。这使Mulder更坚定了继续下去的决心。

“它们是给你的。”他一边平静地说一边拾起颈环和腕铐把它们放回到床头柜上。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心情玩这该死的游戏。” Skinner厉声说。

“哦,这不是游戏。” Mulder回答。“你自己说过,Walter,当你第一次将我带回来时。你说这是真实的,不会仅仅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你要我在不能走路时做你的sub?” Skinner看着床头柜上的颈环和腕铐问。

“不。我想你做我的主人,但是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会接受你做我的奴隶。” Mulder坚定的答复。“你自己选择,Walter,但是你必须做出选择。去年夏天,在海边别墅,你告诉我我只打算在你行为象主人时才准备好做你的奴隶——显然而且的确。那天我学了一课,这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你是我的主人,Walter,在你生病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我都是一名最好的奴隶。我会永远是你的奴隶,不管你是不是还能走路——但是就象你不可能做一名不愿意的奴隶的主人一样,我也不可能做一名不情愿的主人的奴隶。我会为你赴汤蹈火,Walter,这点你是知道的。在你迈出每一步时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扶着你上楼,我会帮助你下楼——但是你必须付出努力。你至少必须显示出你有想好起来的欲望。现在,如果你感到目前不能做我的主人,我对此能完全理解,那么你可以做我的奴隶。我会好好照顾你,但是这里必须做出些改变——比预期的还要多得多。”Mulder交叉双臂俯瞰着自己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不太好,他的脸色苍白,眼圈下有阴影,但是Mulder感到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它们的方法。

“你是说你想造反而我还得乐于配合?” Skinner咆哮,他暗色的双眸中闪动着责难。Mulder因这评论不得不狠狠地吸口气,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的主人在说话。这是Walter——失落、受伤害、极其需要他奴隶的帮助。“对你来说你全有关于性,Fox。一直如此。” Skinner继续说,他的刀子刻得更深,还在剜动。

“不。” Mulder摇头。“性只是于此有关的最后一件事。我爱你,Walter,我不打算袖手帮观让你糟蹋自己的生命。”他打量了他的主人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从我身边跑开?” Skinner在他身后怒叫。“事情变得太艰难了,Fox?事实是如果你不能把我看成主人时你就根本不再想要我了?”

Mulder转过身,比之前更确定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不管Skinner扔给他的指责是什么。“不。我永远不会从你身边跑开。”他温柔地说。“你知道这点。就象去年你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没从我身边离开一样,上帝知道当时我给了你多少理由。”他的手落在胸口的伤痕上,Krycek曾在那里刻上他的姓名缩写,他摇摇头。“永不,Walter。上帝知道我有我的缺点,但是我是个顽强的家伙——我永远不会放弃,我永远不会放手。我现在什么也不打算做。我要下楼。我不会再在你的脚下等着你。如果你想要我继续从事我做为你的奴隶所要从事的职责,那么你必须表现得象是我的主人——那意味着要显示出一些康复的义务。我依然是你的奴隶,Walter,但是我想我现在的退席能更好地为你服务,这能让你仔细地思考并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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