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汗终于要来了。
朱由校最终不自觉露出微笑。
当年。
唐太宗李世民曾让颉利可汗当众献舞,彰显大唐天威。
今朝。
他何不效仿太宗,让林丹汗也在朝堂上跳一支草原舞?
一来,是让天下人看看,大明并非弱国,连草原大汗都能擒来。
二来,是向世人宣告,他朱由校,有志向、也有能力成为太宗那样的雄君明主。
更重要的是,要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魑魅魍魉。
不管是辽东的蛀虫,还是西南的奢崇明,若敢与大明为敌,林丹汗就是他们的下场!
朱由校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璀璨的鳌山灯。
寒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却没让他觉得冷。
天启元年快要结束了。
回顾这一年来,他做了很多事,也收获了很多。
虽然大明这艘破船依旧千疮百孔。
但只要他一步一步走下去,肃清内奸,平定外患,总有一天,能让这北京城的热闹,真正变成大明盛世的模样。
让日月之明,成为真正的日不落帝国。
或许
在他有生之年,这些事情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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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临幸良妃,喜得龙裔
夜色已深。
乾清宫东暖阁的烛火还亮着,将案上的奏折映得忽明忽暗。
大明皇帝朱由校放下手中的狼毫,指节轻轻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处理了大半日的政务,从辽东的撤军奏报,到江南的税改章程,连西南奢崇明的异动都要一一斟酌,此刻终于能歇口气。
滴答滴答~
殿内只剩下铜漏的声响,伴着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风,显得格外静谧。
“皇爷,夜深了。”
魏朝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朱红漆盘,盘上整齐码着十几块象牙牌子,每块牌子上都刻着妃嫔的封号与姓氏,边缘还描着细细的金边。
他将漆盘轻轻放在案上,躬身垂首,声音压得极低。
“今日可要翻牌子?”
朱由校的目光落在红盘上。
盘里的牌子确实不少。
皇后张嫣的“张”字牌在最左边,旁边是良妃王宛白的“王”字牌,再往后,成妃李淑贞、纯妃段秀容、贵嫔赵清月、美人于佩珍、嫔哲哲、海兰珠、小仪张芸儿
一块块牌子排下去,居然已经快将红盘挤满了。
当然,这红盘上的妃嫔,也不是都能翻牌子的。
张嫣与赵清月有身孕,太医院再三叮嘱需静养,牌子自然是不能翻的。
于佩珍性子太跳脱,近来总缠着他要新奇玩意儿,今日倒是想清静些。
哲哲与海兰珠是科尔沁送来的,这些日子,实在是玩腻了。
张芸儿年纪太小,还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模样……
这么算下来,能选的,倒也只剩几人了。
不过,就算是选择不多,也好过清朝皇帝的后宫。
朱由校想起前世看过的清宫记载,后宫许多妃嫔都是被裹着小脚、容貌平平甚至有些难看的,美其名曰“戒奢淫、固国本”。
他暗自摇头。
“当了皇帝,若连天下间的好女子都不能近,那这龙椅坐得还有什么滋味?”
他朱由校不要这样的“克制”,他后宫里的女子,皆是从各地甄选来的佼佼者,或温婉、或清冷、或灵动,各有各的好,这才是帝王该有的后宫气象。
思及此,朱由校看着这红盘上的牌子。
指尖在牌子上轻轻滑动,最后停在了良妃的“王”字牌上。
朱由校捏起牌子,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今夜就去良妃那里罢。”
魏朝连忙应道:“奴婢这就去传旨,让良妃娘娘在永宁宫备好接驾。”
说着,便要躬身退下。
“不必急。”
朱由校叫住他,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思绪却飘到了永宁宫。
良妃王宛白是顺天府大兴县人,父亲王学原是锦衣卫千户,今年因女儿封妃,被晋升为指挥佥事,也算是京中不大不小的勋贵之家。
这位良妃生得高挑,一身宫装穿在她身上,总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连说话都带着几分疏离,宫中的宫女太监们,私下里都称她“冷美人”。
可只有朱由校知道,这清冷只是她的表象。
每当他去永宁宫,褪去她一身宫装,这位“冷美人”在床榻之上,却会卸下所有防备,与白日里的疏离判若两人。
这种反差,像一杯醇酒,初尝时清冽,细品时却带着绵长的暖意,让朱由校格外偏爱。
想到此处,朱由校忍不住舔了舔下唇。
连日来的政务疲惫,仿佛在这一刻被冲淡了许多。
有这样一位能在清冷与柔媚间自如切换的女子相伴,倒也能解去不少烦忧。
“让尚膳监备些温热的莲子羹,待会儿带去永宁宫。”
朱由校吩咐道,语气里多了几分放松。
“良妃近来总说夜里睡不安稳,莲子羹能安神。”
“奴婢遵旨。”
魏朝躬身应下,心中暗自记下。
陛下对良妃娘娘,果然是不同的。
既然已经翻牌子了。
魏朝当即让小太监扬声传旨:“摆驾永宁宫!”
这太监声音清亮,穿透了乾清宫的夜静,殿外候着的侍卫、太监即刻行动。
朱由校登上帝辇,朝着永宁宫的方向而去。
永宁宫原是先帝贵妃的居所,规制本就高,王宛白入选后晋封良妃,便被安置在此。
朱红宫墙映着宫灯暖光,檐角的走兽在夜色中泛着暗金光泽,殿内隐约传来檀香,衬得愈发清幽雅致。
与良妃清冷的气质,倒有几分相配。
帝辇刚停在宫门前,便见良妃王宛白已率着宫女们跪在阶下。
她身着月白绣玉兰花宫装,裙摆拖在青石板上,鬓边只簪了一支羊脂玉簪,素净中透着贵气,连跪迎的姿态都格外端正。
朱由校掀开车帘下辇,快步上前,伸手扶起她,笑着温声道:
“都起来罢,夜里天寒,别冻着了。”
朱由校手掌触到她微凉的手背,便顺势握住,牵着她往寝殿走。
王宛白被他握着,脚步微微一顿,脸颊泛起浅粉,却也顺从地跟着。
寝殿内暖意融融。
良妃王宛白刚想开口说话,便见皇帝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灼热。
王宛白本就身形高挑,比寻常女子高出小半头,哪怕穿着宫装,也难掩舒展的骨架,与宫中多数娇小的女子不同,倒多了几分英气。
此刻灯下看她,眉梢眼角带着清冷,却因方才跪迎的缘故,唇瓣透着水润的红,反差间更显动人。
朱由校连日政务的疲惫在此刻消散,只余下几分燥热,心中那点“开大车”的念头,愈发清晰。
“陛下,臣妾倒些茶水给陛下暖暖身子?”
王宛白抽回手,想去端桌案上的茶盏,声音清浅,带着几分柔意。
“尚膳监还备了大兴的枣泥糕,是臣妾让他们按家中方子做的,陛下要不要尝尝?”
她话音刚落,朱由校却上前一步,拦腰将她抱起。
王宛白惊呼一声,纤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脸颊瞬间染上绯红,连耳尖都透着粉,清冷的模样荡然无存,只剩小女儿家的娇羞。
“陛下~”
她轻唤一声,声音带着微颤。
“这些之后再吃。”
朱由校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笑意,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现在,朕倒想先‘吃’了你。”
说着,便抱着她往内殿的拔步床走去。
宫灯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光影在帐幔上流转。
帐幔半垂,檀香中掺了几分暖意,婉转的轻吟与低笑交织,在静谧的深夜里,格外勾人。
半个时辰后,帐内的声响渐渐平息,只余下两人微促的呼吸。
朱由校靠在床头,王宛白依偎在他身侧,两人额头都沾着薄汗,脸颊泛着潮红。
朱由校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发,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温柔。
王宛白将脸埋在他肩头,手指轻轻攥着他的衣襟,呼吸渐渐平稳。
“去洗漱一番罢!”
朱由校笑着说道:“鸳鸯浴。”
王宛白俏脸微红,但还是蚊声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