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都是我的! 第41节

  他稳步来到秦家大门前,抬手,轻叩那朱红大门。

  “咚咚咚”,敲门声在静谧的街巷中悠悠回荡,仿若古寺的钟声,格外清晰。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个看门婆子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赵驹,眼中带着几分狐疑之色:“这位公子,您是?”

  赵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意,彬彬有礼地说道:“劳烦嬷嬷通报一声,就说赵驹前来拜访。”

  话音刚落,一旁的闻穗心领神会,赶忙递上拜帖。

  婆子接过拜帖,瞧见上面的名字,微微一怔,忙不迭说道:“原来是赵公子,您稍等,老奴这就去通报。”

  说罢,便匆匆转身,脚步急促,小跑着回去。

  不多时,婆子快步返回,脸上堆满了笑容,恭敬道:“赵公子,我家老爷有请,请随我来。”

  赵驹微微点头,随那婆子迈步入内,步至正厅,只见秦业早已在此等候。

  秦业目光触及赵驹,见其衣饰得体,容貌俊朗,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英气内敛,沉稳之气尽显,心下暗自赞许,相较之前的贾蓉,眼前之人显然更具风采。

  秦业神色平静,面上波澜不兴,仅抬手虚引,言辞间尽显礼度,对着赵驹说道:“这位赵……公子,还请入座。”

  赵驹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款步上前,欠身施了一礼,而后安然落座,言辞温和且谦逊:“秦大人无需如此客气,在下如今尚未起字,直呼我名便好。”

  秦业微微颔首,抬手轻轻执起茶盏,浅啜一口,仿若漫不经心地问道:“观赵公子气宇轩昂,风华正茂,必是年少有为之人。

  不知公子贵庚几何?家中境况又如何?”

  赵驹端坐如松,神色坦然,不卑不亢地回道:“回秦大人的话,在下今年十五。

  母亲早亡,父亲亦在前几年逝世。

  承蒙陛下厚爱,封我为三等伯,委以金吾卫重任,也算是能在这朝堂之上,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祉。”

  秦业听闻,手猛地一颤,茶杯险些坠地,他看向赵驹,面上闪过一丝震惊之色,良久才感叹道:“十五岁便封伯,执掌金吾卫,赵公子当真是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啊!”

  赵驹谦逊一笑,摆了摆手,言辞温和:“不过是侥幸罢了。实不相瞒,此番前来,只为可卿。

  我与她相识一场,实在不忍见她被贾家那般薄待。”

  言罢,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秦大人,我虽年少,却也有护她周全之力。

  只要您应允,定不让她再受分毫委屈。”

  秦业神色微滞,继而长叹一声,语气满是怅惘,缓缓道:“既公子提及此事,老夫也便直言,昨日可卿已将你们之事告知于我。

  此前贾珍前来提亲,我见那贾蓉,生得仪表堂堂,又是国公之后,只当是一门绝佳的亲事。

  未曾想,那贾珍竟存了这般龌龊心思……”

  秦业摆了摆手,似是不愿再忆起那些糟心事,脸上的皱纹仿佛都深了几分,“罢了,罢了。

  左右可卿喜欢,我瞧你这小子也不似贾蓉那般没担当的怯懦之辈。

  只求你日后能善待可卿,莫要欺她,等会儿直接带她回府便是!”

  赵驹闻言微微一怔,旋即拱手作揖,言辞诚挚:“秦大人,在下对可卿一片真心,欲娶她为正妻。

  日后,定当以三书六娉、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将她迎入赵府,绝不负她半分。”

  秦业闻此,复又摆了摆手,神色间透出几分无奈,苦笑道:“公子美意,老夫心领。

  然吾秦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可卿又曾有过婚嫁。

  若真被公子娶作正妻,日后难免遭那些好事之人非议,届时受苦的还是吾家可卿。”

  见赵驹仍欲坚持,秦业喟然长叹,言辞恳切道:“左右都是入你府中,为妻为妾又有何异?

  只要你能真心待她,予她安稳生活,那便足够了!

  倘若执意娶她为正妻,旁人的流言蜚语,只会让可卿的日子愈发艰难。”

  赵驹沉默许久,终是无奈应允:“秦大人,我听您的。只是我定会将可卿视若正妻,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秦业微微颔首:“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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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赵府之内,张灯结彩,华烛熠熠,大红宫灯高悬,喜庆之气盈满四方。

  一间布置得极为喜庆的屋内,秦可卿正端坐于八步床上。

  红烛轻摇,那暖融的烛光透过红盖头,浅浅映于她的面庞,更添几分妩媚。

  丫鬟宝珠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欣喜,难掩兴奋地说道:“姑娘,姑爷真是对您极好呢。

  您瞧这阵仗,和之前宁国府的大婚相比,也是不逞多让。”

  秦可卿微微颔首,双手下意识地紧攥衣角,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些许羞涩之意:“以后莫要再提宁国府之事了。”

  她轻轻侧身,那摇曳的烛光仿若妙笔,勾勒出秦可卿婀娜多姿的身形,宛如一幅绝美的仕女图,跃然眼前。

  即便隔着红盖头,也能想象出她此刻的娇羞模样,眉如远黛,眼含秋水,肌肤胜雪,恰似那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明艳动人。

  宝珠伸了伸舌头,笑意盈盈应道:“是,是,奴婢这便不再提了。

  姑娘今日真真是貌若天仙,公子见了,定是欢喜得紧。”

  正说着,屋外传来一阵细碎脚步声,只见赵驹从屋外款步而入。

  “姑爷。”

  两个丫鬟微微福身,便悄然退下。

  赵驹稳步走向秦可卿,抬手缓缓挑起红盖头,刹那间,入目便是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

  “可卿,今儿你真美。”赵驹低声呢喃,眼中爱意满溢。

  秦可卿轻抬臻首,瞥了眼赵驹,旋即微微垂眸,羞涩道:“相公亦是俊俏呢。”

  赵驹朗声大笑,顺势轻轻揽过秦可卿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将其缓缓放倒在榻上。

  秦可卿双颊绯红,恰似熟透的桃花,眼眸中波光潋滟,仿若藏着一泓秋水,她微微阖上双眸,长睫轻颤,双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赵驹的衣袖。

  赵驹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为其宽衣解带,露出身下佳人宛若白玉的娇躯。

  屋内红烛的火苗似也被这旖旎的氛围所感染,轻轻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若在为这对新人翩翩起舞。

  红烛的“噼啪”声,伴着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与室内的旖旎之景交织成一曲别样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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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赵驹与秦可卿结合的那一刻。

  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放春山遣香洞的太虚幻境,云雾缭绕,仿若轻纱笼罩,如梦似幻。

  朱栏玉砌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错落有致,于云雾中若隐若现,似海市蜃楼,缥缈难寻。

  雕梁画栋之上,金龙彩凤,栩栩如生,似要挣脱束缚,扶摇直上,一飞冲天。

  脚下青石板路,洁净如洗,光滑似镜,泛着幽冷的光,仿若岁月的眼眸,默默凝视着这千古不变的仙境。

  太虚幻境内,孽海情天之中,一位道姑打扮模样的女子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周身气息沉静,仿若与这仙境相融。

  她面容清癯,身着一袭玄色道袍,衣摆绣着繁复的金色符文,在微光下隐隐闪烁。

  突然,道姑似有所感,原本平静的面容猛地一震,双眼瞬间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惊。

  她迅速伸出双手,手指灵动地掐算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随着推算的深入,她的脸色愈发难看,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变得煞白,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不好!天机有变!”道姑低声惊呼,而后面色变得难看至极,慌乱间急忙从怀中掏出一面古朴铜镜。

  这镜子造型奇异,镜把上錾刻着古朴的花纹,镜面幽冷,隐隐散发着神秘的光泽。

  道姑深吸一口气,强抑内心翻涌的慌乱,朱唇轻启,念动晦涩难明的口诀,而后目光紧张而急切地朝着镜子之中望去。

  然而,没等她瞧个仔细,只觉一股强横而霸道的力量扑面而来。

  道姑如遭重锤猛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数步,胸口气血翻涌,好似翻江倒海一般,“噗”的一声,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殷红的血迹溅落在洁净的青石板上,触目惊心,显得格外刺目。

  道姑满脸懊悔之色,银牙紧咬,暗自咒骂:“该死!竟忘记大景朝境内法术受限!”

  许是感应到内里的动静,须臾之间,数位风姿绰约的仙子自外翩然而入。

  她们体态婀娜,衣袂似烟霞流转,容色绝美,恰似春日枝头盛放的繁花,娇柔而明艳。

  甫一进门,瞧见道姑口吐鲜血,为首的仙子柳眉轻蹙,神色间满是焦急之色,急忙趋步向前,关切问道:“仙姑,您这是怎么了?”

  其余仙子亦纷纷簇拥而来,眼眸之中尽是忧色。

  警幻仙姑摆了摆手,气息微弱却强撑着说道:“无碍,无碍。

  你们速速去寻癞头和尚和跛脚道士,就说天机有变,命他们即刻前往大景查探,此事十万火急,片刻耽搁不得!”

  仙子们面面相觑,见警幻仙姑神色凝重,也不敢多问,匆匆应下,转身化作几道流光向外飞去。

  唯留下警幻仙姑孤身一人,静坐在蒲团之上,凝视着那面沾染血迹的镜子,脸色阴晴不定。

第79章 情孽初现梦中音,后宅新主话纷纭

  翌日清晨,熹微的日光仿若细密的金缕,穿过薄如蝉翼的窗纱,轻柔地倾洒在婚房内。

  赵驹悠悠转醒,只觉肩头微沉,下意识侧目。

  刹那间,入目便是秦可卿那赛过羊脂玉般莹润白皙的肌肤,在晨曦的温柔摩挲下,隐隐泛起一抹浅淡的粉晕,恰似破晓时分初绽的桃花,姣艳而妩媚。

  她一头乌发如墨,肆意地铺陈在枕畔,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那巴掌大的面庞上,更衬得面容精致绝美,宛如天工雕琢。

  长长的睫毛仿若蝶翼,在她紧闭的眼睑上投下丝丝淡影,静谧而美好。

  佳人软玉在怀,赵驹的思绪却悠悠飘回了昨夜。

  想来或是身体已经被强化到了极限的原因,在大同镇即将班师回朝之际,体内那股神秘气流便如泥牛入海,踪迹全无。

  纵赵驹于战场之上如何奋勇杀敌,亦是再无感应,这也是为何之前他剿匪并未亲自动手。

  赵驹倒也未过分介怀,毕竟他的体魄已被淬炼得超凡脱俗。

  只是昨夜与秦可卿共度良宵之后,睡梦中,体内那股气流竟再度涌现,于他周身各处横冲直撞,肆意游走。

  紧接着,一道神秘莫测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中轰然响起:“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读过《红楼梦》的赵驹,自然明白此诗乃曹雪芹为秦可卿所作之判词。

  然而,这首判词此刻在他脑海中浮现的缘由,以及与他体内那股气流之间的关联,尚不得而知。

  他方才一醒来,脑海中便再次响起那道声音:“收集十二金钗之情孽,可勘破世间幻境。”

  十二金钗他自是了然于心,这所谓“情孽”,想来便是指秦可卿无疑。

  但“幻境”一词含义为何?难道自己所处这方世界还是走的玄幻风?

  想来也是,《红楼梦》中本就存在诸多奇异情节:秦可卿托梦之举、贾宝玉遭遇鬼判与鬼差一事、赵姨娘花钱聘请马道婆施法等……

  当然,要说《红楼梦》里最为惹人瞩目的物件,还是非贾宝玉脖颈间挂着的那块通灵宝玉莫属。

  上次赵驹跑去恶搞贾宝玉时,并未看到他脖子上挂有玉佩,想来应当是被收起来妥善保管了。

  先前贾蓉大婚之时,他也曾远远见到过那块宝玉,然而那时并未察觉到有何奇异之处。

  看来,得想个办法将那块宝玉弄到手,再细细研究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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