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驹站在掩体后,眼中满是惊喜与震撼。
他有些费力地从身前的掩体上抠出一块瓷片,不禁喃喃自语:“成了!”
他已经可以料想到,等他出征时,带着震天雷将女真族各大部落炸得哭爹喊娘的场景了。
老张头也是满脸兴奋,从掩体后探出脑袋,大声喊道:“伯爷,您这法子太妙了!这震天雷的威力可比之前强太多了!”
其余人纷纷从掩体后走出,望着那片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演武场,脸上满是惊叹与敬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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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勇毅伯府陷入一片静谧之中。
临近出征,秦可卿与元春愈发主动,似要将积攒的热情一次性燃尽。
只可惜二女都是人菜瘾大,没多时便在欢爱中娇喘连连,讨饶不已。
赵驹一番酣畅之后,正欲睡去,突然听见晴雯在外边,带着几分不爽高声通禀:“伯爷,隔壁荣国府的平儿姑娘求见。”
赵驹起身,移步至卧房门口,瞧见晴雯满脸的不耐,不禁笑道:“这是怎么了,瞧你这神色?”
晴雯嗅到他身上那股子馥郁的香艳之气,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道:“伯爷这兴致,可真是高得很呐。”
赵驹见她一脸倦容,眼眶下似有淡淡黑影,便干笑一声,说道:“下次你自去歇着便是,自有别的丫鬟婆子来通传。”
晴雯柳眉倒竖,呛声道:“我是因为这个?”
说罢,往卧房内匆匆瞥了一眼,脸颊微微泛红,朝着赵驹啐道:“夜夜这般闹腾,我在一旁,哪里能睡得安稳?”
赵驹挑眉,而后抬手,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道:“好了好了,快去睡吧,不用你跟着伺候了。”
晴雯被打得险些跳将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臀部,圆睁双眼,又羞又恼,颤声道:“你……”
她望着赵驹远去的背影,气得双拳紧握,指节泛白,似是下一秒便要冲上前去理论。
良久,晴雯轻咬下唇,深吸一口气,转身径直回屋歇息。
一进屋,见宝珠、瑞珠二人睡得沉沉,轻鼾声此起彼伏,晴雯不禁低声骂道:“这两个没心没肺的,睡得这般沉。”
她蹑手蹑脚地绕过二人床铺,生怕惊醒了她们,随后上了自己的床,扯过被子,蒙头便睡。
花厅之内,平儿对着墙上的山水画,正自凝眸出神,那思绪恰似断了线的风筝,飘向未知之处。
屋内烛火轻摇,昏黄光晕洒落在她面庞,映出一抹淡淡的绯色。
听闻脚步声,平儿如梦初醒,见赵驹踏入,急忙迎上前去,唤了声“伯爷。”
赵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转而看向平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可是你家奶奶又钻了牛角尖?”
他的语气,半含调侃,半带关切。
王熙凤那要强的性子和那不太灵光的脑子,做出些让人意想不到之事,倒也不算稀奇。
平儿咬了咬嘴唇,目光望向赵驹,轻声说道:“伯爷去了,自然便知晓了。”
她要怎么跟赵驹说?
王熙凤不甘寂寞,想找赵驹发泄,或者是存心报复贾琏?
照常来到王熙凤的院子,赵驹推开房门,便是瞧见王熙凤身披一件金翠交辉的斗篷。
斗篷上的羽毛在摇曳烛光下,泛出粼粼华光,将屋内映得熠熠生辉。
赵驹见状,不由得微微挑眉。
王熙凤瞧他这模样,以为是被自己的凫靥裘惊住了,心底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
她正欲开口炫耀一番,却听赵驹满是诧异地问道:“屋里头待着,你穿这斗篷作甚?”
那语气,像是她有什么大病似的。
王熙凤银牙暗咬,对着赵驹冷哼一声,说:“我穿件斗篷你还管上了?
这可是老太太赏的,旁人求都求不来。”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将这凫靥裘脱了下来。
随着那斗篷缓缓滑落,露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王熙凤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旗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婀娜的曲线。
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恰似雪山上绽放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赵驹见状,心头猛地一动,目光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第172章 原委
赵驹见王熙凤这般明艳动人,径直在她榻上落座,挑眉问道:“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前两次都是他强迫,此番王熙凤主动相邀,指不定打着什么坏主意。
王熙凤轻哼一声,开口问道:“贾琏那档子事儿,什么情况?”
赵驹面露疑惑:“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会知晓?”
王熙凤冷笑,反唇相讥:“少装蒜!平儿都与我说了,贾琏在城西柳儿巷养了外室,到底怎么回事?”
赵驹无奈道:“我当真不知,不过是上次听人提过一嘴罢了。”
他哪有闲心去打听贾琏那些腌臜事的具体情况。
王熙凤不依不饶:“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驹猛地将她扯到跟前,挑起王熙凤的下巴,凝望着那有些湿润的丹凤眼,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良久,两唇方才分开。
看着近在咫尺、因喘不过气而微微喘息的王熙凤,赵驹轻声笑道:“这般关心贾琏,就不怕我吃醋?”
王熙凤‘呸’了一声,啐道:“我哪里关心他了?你不过是我的……吃哪门子的醋?”
赵驹挑眉,伸出大手在她的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哎呦!”
王熙凤毫无防备,被赵驹这一巴掌拍得猝不及防,下意识伸出手去捂,整个人失去平衡,软软地倒进了赵驹怀里。
赵驹感受着怀中佳人那曲线玲珑、热辣似火的身躯,心底的欲念瞬间如脱缰野马,再也难以抑制,猛地翻身而上。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两人慵懒地躺在榻上,赵驹的大手仍是不老实,肆意地在王熙凤身上游走。
王熙凤经此一番宣泄,神色舒缓了不少,只是仍幽幽地凝视着赵驹,默不作声。
赵驹瞧着她那仿若受了什么委屈的娇俏模样,不禁莞尔,笑着调侃道:“怎么了这是?
瞧你这般委屈巴巴的。”
能叫一向强势的凤辣子露出这般表情,属实难得。
王熙凤将螓首抵在赵驹的肩膀上,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被她咽了回去。
见赵驹一直盯着她看,王熙凤终于是没忍住,对着赵驹抱怨道:“你先前送与探春她们姐妹的玉,迎春和惜春都有份。
怎的就不见你送我一块?”
她倒也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一块玉。
只是接连几次跟着赵驹有了那般亲密之事,赵驹这边一点表示都没有,她心里难免泛起一丝委屈。
赵驹一听是这事,笑得更欢了,对着王熙凤调侃道:“我当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感情是在吃飞醋呢。
要不改日我差人去打了几个金项圈给你送来?”
原著里,王熙凤但凡碰上点要紧事要花银子,便是对平儿吩咐说:“把我那两个金项圈拿出去,暂且押四百两银子来。”
赵驹对此印象很是深刻,想着王熙凤应当是对金项圈情有独钟?
王熙凤听闻赵驹这话,气得浑身发颤,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探春姐妹几个就是价值连城的和田玉弥勒佛,到她这儿就变成了几个破项圈?
赵驹见势不妙,赶忙一把将她搂住,轻声宽慰道:“好啦好啦,我逗你呢,东西给你留着呢,明儿便给你送来。”
王熙凤闻言,轻轻哼了一声,正欲再说些什么。
却是见巧姐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从里间缓缓朝榻边挪来。
她顾不得春光乍泄,急忙起身下榻,将巧姐儿抱上床,口中嘀咕道:“乖乖,怎么下床啦?”
巧姐儿被王熙凤抱上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赵驹见状,笑着问道:“几岁了?还不会说话?”
王熙凤扯过被褥,仔细给巧姐儿盖好,说道:“再过几个月就两岁了。”
赵驹见巧姐儿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瞧着自己,笑道:“那敢情好,等她两岁,我给她办生辰宴。”
他还挺喜欢小孩子来着,尤其是这种安静不吵闹的。
王熙凤搂着巧姐儿,对着赵驹啐道:“她的生辰,你瞎操什么心?
生怕旁人不知咱俩的事似的!”
赵驹仿若未闻,伸出手逗弄巧姐儿,哄道:“乖,叫爹。”
王熙凤气得柳眉倒竖,一巴掌拍开赵驹的手,斥道:“瞎说什么呢!”
谁曾想,巧姐儿听了赵驹的话,竟真的咿咿呀呀说起话来,不多时,便传出一声不太清晰的“爹”。
王熙凤气得半晌说不出话,用手指点着巧姐儿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没出息的!
怎地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巧姐儿只当王熙凤在逗她玩,乐得咯咯直笑,不一会儿,又叫了声“娘”。
王熙凤望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赵驹,陡然长叹一声,满面愁容道:“咱俩这事儿,若是叫旁人知晓了,我可就没活路了。”
赵驹听了这话,赶忙将王熙凤与她怀中巧姐儿一同搂入怀中,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要不,你与贾琏和离算了?”
别看王熙凤这会儿对贾琏是恨得咬牙切齿。
待哪天贾琏回了府,若是想要对王熙凤做些什么,王熙凤起初兴许还能抗拒。
可日子一长,怕是抵挡不住,他可不能忍受别人给他戴绿帽子。
王熙凤听闻,当即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你做什么春秋大美梦呢?
我放着好好的荣国府管家媳妇不当,跑去给你做姨娘?”
虽说眼下秦可卿帮着赵驹打理勇毅伯府中馈之事,可日后赵驹娶了正室,这管家大权必然要交出去。
况且,以王熙凤这要强的性子,要她在后宅里安安静静做个姨娘,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赵驹撇了撇嘴,不屑道:“你算个屁的管家媳妇,撑死也就是给大脸宝当一阵子的管家工具人。”
他可是听贾敬说过,荣国府的情形与寻常人家大不一样。
大房贾赦袭了爵位,二房贾政却继承了产业。
如今王熙凤掌管的荣国府中馈,实则大多是荣国府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