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鲲虚世界 第74节

  【一时间,群情激动,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其中就有头发苍白的老人,已经哭红了双眼道:】

  【“陆家军,山字营,马怀国,拜见少保。”】

  【“陆家军,鹊字营,陈参郡,拜见少保。”】

  【“陆家军,月字营,张顺,拜见少保。”】

  【“在风陵渡一家被少保所救,贱内已生了三个儿子,草民张建德,拜见少保!”】

  【“虎牢关外父亲被少保所救,南下安家,去年离世,父亲临终之时,告诫我等儿孙,每年去终南山问少保安康,草民朱器,拜见少保。”】

  【“末将章航,曾在虎牢关受少保指挥过黄河三战,拜见少保。”】

  【一个已有身孕的妇人,推开丈夫的手毅然,跪倒在地:“民女张玥,南下遇北风游兵,一家十四口皆被少保所救,深感大恩,拜见少保。”】

  ……

  ……

  【乌央乌央的百姓,发声的越发的多,跪倒在地一片。】

  【你听后摇了摇头,你并不喜欢这种场面。】

  【你翻身上马,把马鞭丢在地上。】

  【看着跪倒在地,看着哭的不行的秦小五笑道:】

  【“你这憨货,哭什么哭!”】

  【“过江了!”】

  【秦小五闻言,激动地站起身来,拿起地上的马鞭,脱掉上衣,露出赤膊的上身。】

  【他当年在陆家军中便是为少保,牵马持鞭。】

  【他一手牵起马匹,一手持马鞭,用着岳塘江的方言,用尽全身力气高喊道:】

  【“少保嘞,过江哩!”】

  【他的声音在江岸边回荡。】

  【苏子吟双手捂住嘴,一双美眸之中全是不敢置信。】

  【地上全是跪地俯首之人。】

  【只有,两道清脆的马蹄声。】

  【一马走在前,秦五爷牵着马,边走边喊着:】

  【“少保嘞,过江哩!”】

  【苏子吟她早该想到,陆沉陆少保,出身就在淮南县。】

  【她不禁痴痴,喃喃道:“我本淮南一布衣!”】

  【他不愿说出姓名,不是他藏头怯尾,而是陆沉陆神洲之名。】

  【天下何人不识君!】

  【八千民夫拉起浮桥,陆羽刻意落后一段距离。】

  【桥两边敲起阵阵鼓声,声威震天。】

  【下面是江水淘淘,波涛起伏。】

  【江风迎面而来,两岸万万百姓,共看一人过江!】

  【八千民夫累声喊道:】

  【“恭送少保过江。”】

  【两岸数万的百姓也是齐声应合道:“恭送少保过江。”】

  【观江台上,最顶上四人也不敢怠慢,皆是起身。】

  【蟒袍的虞许肃然躬身道:“恭送少保过江。”】

  【名叫阿氓的庄稼汉子,也是一本正经道:“恭送少保过江。”】

  【你骑马走在浮桥上,回头望去,岸边无数百姓兴高采烈的呼喊。】

  【你肩上的“雏凤”飞起,在浮桥上盘旋。】

  【你压低了一下斗笠。】

  【此去还有不到百里,今晚便能进京了!】

  本来两章的,一个剧情合一了,有点晚!

第76章 老君背剑救苍生,再见王阳

  秦小五送别少保,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倒是久久没有回身!

  没过一会,虞许带着观潮台上的四人联袂而至。

  道士见秦小五仍凝视着远方,不由得戏谑道:“小五啊,少保的背影都快消失在天边了,你在这愣神作甚?”

  “少保可看不见你的忠心耿耿啊,你这几年江湖可没有白混,溜须拍马的本事见长。”

  秦小五闻言,转身啐了一口骂道:

  “伱这牛鼻子老道,懂个屁。”

  “少保专心修道,哪像你天天顶着个道士身份招摇撞骗。”

  道士米宿也不恼,只是淡然一笑,一手竖立,轻念一声:“福生无量天尊。”

  随后又摇头晃脑地吟道:

  “把剑闲从闹市过,何人辨我是真仙?”

  米宿,也是位身具传奇的道士,乃是北地平逢山道观的第十八代观主,属斗米教的分支之一。

  当年北风南下!

  他毅然地带领三百弟子下山,抵御北风的侵袭。

  这位当年的观主,据说为人冷面,不爱说话,山中就有“铁面无私”的称号。

  米宿下山曾言:

  “盛世封山苦心修,乱世下山寄苍生。佛家菩提不问世,老君背剑救苍生。”

  可惜!

  三百道士虽个个武艺高强,但面对身披重甲、势如破竹的铁浮图时,仍显得力不从心。

  战场上,刀剑交锋,铁骑如潮。

  最后三百弟子,独活他米宿一人!

  至此!

  米宿性格大变,整天笑眯眯的从不生气。

  后面投靠了陆家军,原因无他。

  世上能报此血仇者,唯有那位陆沉陆少保。

  身着蟒袍的虞许洞察秋毫,轻声道:

  “小五,你觉此次少保是否有所不同?”

  秦小五颔首,沉声回应:

  “少保昔日无意天下,即便当年陆家军直捣黄龙府时,手握北地三十万雄师,携天下大势,只需稍加念想,天下便要倾覆。然少保,仍选择辞官归隐,修道终南。”

  “不知道,陆家军中多少兄弟们失望。”

  “又有多少兄弟,心灰意冷归隐。”

  秦小五此刻面露欣喜,继续道:“但此次我察觉,少保似乎已下定了决心。”

  米宿悠悠叹道:

  “少保愿眠终南山,可惜春雷阵阵!”

  米宿望向虞许,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此次少保进京,不会出差子吧?”

  虞许轻轻一笑,早已胸有成竹:

  “几位兄弟,早已暗中准备妥当,就是担心少保他自己不愿,如今看来少保也是明白,躲不掉的!”

  “石碑、纸条的显现,以及少保过江所引发的这股大势,朝中又有谁能不忌惮?恐怕今晚御史台的折子都已经飞入那位天子的御案了。”

  道士米宿点了点头。

  少保出山,最担心的恐怕就是那位深居宫中的庆帝了。

  精神壮烁的老者感叹道:

  “他们总以为少保修道十五年,天下人已经忘记了他。”

  “哪里知道!”

  “少保只需振臂一呼,天下英雄,应者如潮。”

  虞许微微一笑:

  “大丈夫行于天地间,当醒掌天下权,醉卧于美人膝。”

  “何不快哉!”

  “又岂不美哉!”

  米宿道士听到后面一句,偷摸摸瞄了一样虞许裤裆,道了一声。

  “福生无量天尊!”

  秦小五和庄稼汉,眼神紧随其后。

  虞许见此,脸色一黑。

  三人连忙咳嗽一声,若无其事,抬头望天。

  老者也是一笑,看看天色。

  此时已是黄昏!

  “按这个速度,少保今晚就应该入京了吧!”

  …………

  …………

  【你与陆羽共策马,一夜未停,夜色渐退,京城的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显现,天边已露出淡淡的鱼肚白。】

  【终于,在破晓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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