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都干了些什么!”曹央云颤抖嘴唇,难以置信地问道。
沈浪一脸惊愕地看着她,解释道:“这不是你之前要求和我预演一下该如何向杨学文告白嘛,谁能想到中途你竟然把我错认成他,然后就……就稀里糊涂地把我给睡了。”
“什……什么?”曹央云的眼睛瞪得浑圆,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陡然提高好几个分贝。
“你居然说是我把你给睡了?你这个无耻之徒,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面对曹央云的怒斥,沈浪露出一副愁苦不堪的表情。
哀叹道:“你说说现在这情况叫我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去向少筠解释这件事?又该怎样去跟家里的几位夫人交代清楚?曹小姐,你这次可真是把我害得惨了!”
听到这话,曹央云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结结巴巴地反驳道:“你……我……合着到头来我反倒成了那个施暴者,而你却摇身一变成可怜兮兮的受害者?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沈浪丝毫没有在意面前曹央云的愤怒。
不慌不忙地指着肌肤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有的是深深浅浅的抓痕,有的则是清晰可见的咬印,每一道伤痕都仿佛诉说刚刚经历过的激烈争斗。
沈浪用手指轻轻点着那些伤痕,逐一向曹央云展示,道:“看到了吧?不信你可以亲自上前查看一番,这些可都是你的杰作!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平复一下内心复杂的情绪。
然后摆出一副大度宽容的模样,挥了挥手,接着说道:“不过念及你当时正处于醉酒状态,意识不清醒,我也就大人有大量,不再追究此事。”
听到这句话,曹央云直接怒不可遏,吼道:“什么?你竟然还有脸说要追究我的责任?”
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沈浪,满脸涨得通红。
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地吼道:“你这个无耻至极、道德败坏的混蛋!以前认识你的时候,我真是有眼无珠,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骨子里隐藏如此卑劣龌龊的心性!”
话音刚落,沈浪的眉头皱起,反驳道:“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令尊身居高位,为官一方,但这并不意味你能无法无天,难道你不清楚自己这般行径不单只会给自身招来无尽的麻烦,更有可能连累到令尊?”
叹了口气,又说道:“倘若我尚未成家立室,或许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供商讨,然而我已是有家有室之人,我现在该怎么办?”
闻听此言,曹央云气得娇躯瑟瑟颤抖不止,仿佛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她高耸的胸脯随着情绪的波动而上下起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急速涌动。
银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恶狠狠的咒骂:“你这恬不知耻、厚颜无耻的无赖之徒!”
“唉……”沈浪无奈地叹息一声,摇着头说道,“这下可好,你教我如何向少筠解释?又该如何面对学文?本来咱们说好只是一场预先演练的告白而已……”
“住口!”曹央云厉声呵斥道,“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再吐出半个字!”
说着,她动身。
啵的一声。
她跟着眉头轻皱。
“你不要紧吧?”沈浪满脸关切地问道。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曹央云那充满怒火的怒目相视。
曹央云柳眉倒竖,娇嗔地吼道:“闭嘴!你要是再多嘴一句,信不信我立刻叫我 daddy派人来把你抓起来!”
面对如此盛气凌人的威胁,沈浪识趣地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曹央云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丝,然后用恶狠狠的眼神再次瞪向沈浪一眼,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通过这一眼传递给他。
随后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和空气中尚未消散的怒气。
沈浪也跟着离开此处。
先去找到杨学文。
杨学文看他脸色凝重,便好奇问道:“沈叔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沈浪凝视着他,缓缓说道:“孩子,有件事情,我觉得需要提前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听到这话,杨学文不禁感到一阵诧异,连忙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沈浪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为了考验她对你是否真心实意,我刚才故意骗她说你已经有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可是没想到……”
沈浪的话还没说完,杨学文便急切地打断道:“沈叔叔,这不是要害死我嘛!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下可好,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杨学文脸上露出担忧和懊恼的神情。
后悔为什么要让沈浪去帮忙。
“这能怪我吗?”沈浪道,“她不是也有林荣那个未婚夫?”
杨学文抓了抓头皮,“可那是包办的婚姻,她跟我说不喜欢包办的婚姻,这事我知道啊,可你说我有未过门的媳妇,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沈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满,“如果她真的爱你,难道还会在乎这个?爱情可不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杨学文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他,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你也不能这么说啊!这怎么能行?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她解释清楚才行!”
说完,便手忙脚乱地准备转身离开。
沈浪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拽回来。
“哎,等等,别急嘛!这事确实算我做得不对,这样吧,我教你一套武功,当作给你的补偿,如何?”沈浪微笑着说道。
“教我武功?”杨学文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莫非沈叔叔的武功比我爹还要厉害?我以前一直以为爹只是嘴上对你客气呢!”
他心中暗自嘀咕,对于沈浪的武功充满好奇和期待。
“哎呀,你这臭小子,居然敢怀疑我的武功?”沈浪不悦地皱起眉头,“你要是不想学就算了,我可不强求。”
杨学文见状,连忙赔笑道:“别呀,沈叔叔,我哪敢怀疑您呐!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我心里特别想学,只是rose那边……”
经过一番思索后,又说道:“反正今晚上我也要见到 rose,我就先跟您学学看,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千万不能再骗我!”
沈浪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行,没问题!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杨学文急忙道:“沈叔叔,请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照办!”
“今晚上,若是她问起你未过门的媳妇这件事情,你要承认……”沈浪说道。
杨学文诧异道:“凭什么啊?我又不是真的有未婚妻,我干嘛要承认?你还说你不是害我!”
“你就说确实有包办婚姻,她曹央云不也是包办婚姻?”沈浪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我这也是为了证明她确实心里有你,难道这也能怪我?”
“好吧。”杨学文沉默了下,“要是照你这么说,也确实证明她心里有我,沈叔叔,你还是先教我武功吧。”
沈浪随意地选出一套武功秘籍,传给杨学文。
这套武功虽然对于他来说,只是众多绝学中的最普通一门,但若是能够被杨学文学以致用,必然会让其受益匪浅,受用终身。
要说起两者的关系,从慧娘那边来讲,杨学文应该算作沈浪的儿子。
既然如此,作为父亲教导自己的孩子学习武艺,自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选好武功,沈浪便开始认真地向杨学文传授起的心法和招式。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杨学文一直在全神贯注地聆听讲解,并努力练习每一个动作。
他虽本就有着不错的武学根基,自身的武功也算小有所成。
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他接触到沈浪所展示出来的高深武功,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做高手如云、强者如林。
只是练习一下午,杨学文对于沈浪的武功越发钦佩不已。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当初父亲所说的话并非虚言——沈浪的武功之高强,远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时间来到晚上。
杨学文准时来到曹府门口。
恰好看到曹央云从屋里出来,曹央云收拾心情,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你来了?”
“央云,我叔叔是不是跟你说我有未婚妻的事情?”杨学文马上步入正题,“那都是包办的,而且我到现在都没见过未婚妻的面。”
曹央云沉默了下,道:“这些事情我们晚点再说,先去舞会吧。”
她现在也不知要怎么和杨学文说,总不能说自己失身于沈浪。
杨学文还以为她并不在意,便笑着道:“好,我们晚点再说也不迟。”
等到她们的身影远去。
沈浪自暗处走来。
他这次来杭州也算是满载而归。
不但有熟妇,而且还有一个官员的闺女,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大丰收。
见曹央云和杨学文远去,他也悄然离开。
……
第254章 成熟的女人会疼人
一个月后。
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宛如一只优雅的巨兽,缓缓地离开繁华热闹的杭州城。
这辆马车乃是不惜耗费巨资所专门定制而成,其奢华程度令人咋舌。
马车行驶起来异常平稳,仿佛在平坦的道路上滑行一般。
无论是那精雕细琢的车轮、坚固厚实的车板,亦或是坚韧耐用的车轴和宽敞舒适的车厢,无一不是经过能工巧匠们的精心设计与悉心打造。
甚至连负责拉车的马匹,也是经过严格筛选,并接受过专业驯马师长期良好训练的良驹。
这辆马车不仅构造精良,而且内部空间十分宽大。
车厢内布置得极为雅致,柔软的坐垫和靠枕让人一坐上去便感到无比惬意。
之所以要如此讲究,只因为坐在这马车内的人正是沈浪。
除了他之外,车厢之中还有另外几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相伴左右。
对于这样一次长途旅行而言,唯有一辆既平稳又舒适的马车,方能让这段旅途充满欢乐与愉悦,使得众人能够尽情享受沿途的美景和彼此之间温馨的交流时光。
他在杭州的行程已经结束,自然该要换个位置,而不是一直逗留在此。
因为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一直在路上。
随行的除了十三姨三人外,还有慧娘和曹央云。
她们是打算去广州旅行,恰好和沈浪顺路。
如今这世道,在路上发生各种情况也是在所难免。
等到佛山,她们二人已经有了身孕。
考虑到家里没几个佣人,沈浪便去香芝馆找人帮忙。
香芝馆的大茶壶黄狮虎,远远地瞧见沈浪的身影出现后,原本眯成一条缝的双眼瞬间瞪得浑圆,仿佛看到闪闪发光的金子一般。
他满脸堆笑,迈着双腿如一阵旋风似的迎上去。
“哎呀!沈,你这是去哪儿了呀?怎的去了如此之久才回来,小弟我可真是望眼欲穿,在香芝馆苦苦等候多时!”黄狮虎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用手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