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升龟逼你妈死了:徒弟啊,那视频就不用删除了,留著也挺好的。毕竟师傅我确实是给那小子摆了一道,也算是留下来以警示我自己罢】
【山顶洞妖怪:哦,好的,师傅】
五百块钱的红包对于现在的王武而言自然不算是一笔小钱,他卡里已经没多少钱了。
不过王武觉得,只要自己去这边的银行开个户,然后把钱存进去,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继续在朋友圈里翻著动态,其实王武目前也没几个聚信好友,除去杀手哥之外,便是自己的师傅和极天金刚门那几个亲传弟子了。
【极天金刚门亲传大弟子代师收徒(大师姐):深切哀悼师傅,师傅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是我黑暗人生之中的一盏明灯。师傅我会永远悼念您的。我的前师傅秦相你是坚强的,没事的(哀伤emoji)(哀伤emoji)(哀伤emoji)】
【极天金刚门亲传大弟子代师收徒(大师姐):代师收徒,价格实惠,有意请加我工作号jtjgmws1989】
【波升龟逼你妈死了@极天金刚门亲传大弟子代师收徒(大师姐):你他妈的找死是吧?畜生,老子还没死!!!(冒火emoji)(冒火emoji)】
【无双(大师姐)@波升龟逼你妈死了:啊?师傅?你没死啊???】
【无双(大师姐)@波升龟逼你妈死了:不能怪我啊师傅(害怕emoji),都是小师弟乱发视频我才以为您似了的啊!师傅!别怪我!你找小师弟麻烦去啊!】
【波升龟逼你妈死了@无双(大师姐):畜生,还甩锅给小师弟,你完了!】
大师姐和王武不怎么熟悉,或者说王武与自己的师兄师姐们都不怎么熟悉。
因为他大部分时候都不在线,就算在线往往也是混在杀手哥的小群里或者是与自己师傅聊天。
不过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师姐,王武还是比较有印象的。因为这家伙抽象得很,几乎也可以说是王武的师兄师姐里最抽象的一个。
经常对师傅出言不逊,也经常挨打。在师傅发的动态里经常能看到他和自己爱徒‘对练’的视频,主角十次里有九次都是她。
大师姐长得挺漂亮的,好像杀手哥那个世界的武者颜值都很高,虽然目前为止还没见过有他们这些妖怪这种等级的俊男美女哦对,杀手哥的老哥是他们这个等级的相貌,有著天人之姿,甚至隐隐还比他们强一点。
又继续看了一会儿朋友圈后,王武正准备退出聚信回归现实世界。但就在这时,自己的大师姐李荣兰却是突然发了个信息过来。
【无双(大师姐):好啊你小子,你故意整我的是吧?】
【山顶洞妖怪:不是啊师姐,我当时真以为是师傅死了。那是我一个朋友发的视频,我就转发了1
【无双(大师姐):武云是你朋友?】
【山顶洞妖怪:是啊,我们俩关系还可以】
【无双(大师姐):师姐也就和你开个玩笑,不是真的怪你。话说师弟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没?改天我给你送点儿东西过去】
【你发送的红包(100云光币)已被无双(**兰)接受】
【山顶洞妖怪:对不起哈师姐,给你添麻烦了】
【无双(大师姐):唉,你这小子,怎么总这么客气呢?我们可是姐弟关系的啊,你和你姐我搞这种?】
【无双(大师姐):这样,我也不占你便宜,今后你遇上什么事儿的话,可以直接报我名字。
相信基本上他们都会给你几分薄面,毕竟我李荣兰在云光城那也是有点名声的(骄傲emoji)】
【山顶洞妖怪:额,那就谢谢师姐了(尴尬emoji)】
这一次,王武才算是真正地退出聚信,回到现实世界当中。
抬头看了眼周围,尽管自己刚才就在这里低著头闷头刷手机,但是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将注意力放在这明显与这个世界的画风格格不入的神奇东西上面。
对此王武都已经完全免疫了,或者说,就连他自己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在围墙上找了一会儿,王武又看向身后的坞堡。这时,他身后的一名乡勇小心翼翼地朝著他道“仙师,可是要找什么人么?”
“啊?”王武回过头看向他,“是啊,那位修士去哪儿了?”
“额,那位仙师正在坞堡里面。”乡勇道,“仙师要去找他么?”
“是啊,不过不用带我去了,我已经找到他了。”回了乡勇一声,王武跳下围墙,朝著坞堡里面走去。
“
米米“钱庄?”
在坞堡里盘坐调息的郑双听见王武的问题,愣了下,“道友问这个作甚?”
“我有点钱想存进去,不知道道友有没有推荐的钱庄?”王武笑著问道。
“想存钱的话———.”郑双抬起头,想了一会儿后笑著道:“南州地界最好的钱庄应该是我郑氏钱庄。”
“这不是自夸哦,我郑氏钱庄利率高,若是贷款的话-———”郑双说到这里,打量了王武片刻,
随后笑了笑,“借钱的话我想阁下应该用不到。”
“至于存款,若是三年死期,那么年返利的话便有百之一数。便是活期———”
郑双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王武听著这话都快睡著了。于是直接切入正题:
“我郑氏钱庄在南州各县城皆有门面,阁下可任选一家存储。”
“多谢。”在郑双终于说出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后,王武的精神头也立刻就回来了。他朝著郑双拱了拱手,随后便转身离去。
“在下郑双。”背后传来郑双的声音。
“王武。”王武回应道。
目送著王武离开,郑双笑了笑,随后从乾坤袖里拿出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
若是王武在这儿的话就肯定会发现,郑双手里拿著的东西和他老家十九世纪的电话模样很像,
但是要更加地“国风’。
“爹,是我,郑双啊。嗯,对,有个事需要和爹说一下,对,嗯嗯,嗯————”
远程通讯装置在这个世界同样存在,但使用起来比较麻烦。
你得一边说话,并用真气模拟声波形,将其输入手中法器。由法器转经过特殊编码后,再以特定频率发送至县城的通讯基站,再由这个基站发送至下一个基站。
所以这玩意儿基本上是修士专属,而且还得是有一定实力的修士。
对于这种乡村地区来说,平时能有一个褪凡境界的修士常驻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真境修士常驻?那种事情根本想都不要想。
真境虽然看起来很常见,但怎么说也算是个高端战斗力的入门等级了。
打个比方的话,真境修士就像是王武老家那边的骑士阶级,或者先秦时期的‘士’,是最级别的贵族。
但魔什么都户口的保安也是沪爷,低级贵族自然也是贵族。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河东县的人马就已经抵达了孙家湾。就像郑双说的那样:河东县确实要快临东县一步。
村民们很快便被带走,而王武也在河东县人马抵达孙家湾后与郑双告别,继续向著三河县赶路途中,他路过了临东县,但是并没有进去。
隔著老远路过临东县,城墙上的士兵们瞬间便紧张起来,纷纷用城墙上那种类似弩炮的武器瞄准著他。
但还没等王武生出什么危机感来,城墙那边就传来了军官们的斥骂:
“入你娘的,你瞄什么!?还有你!你们这些畜生,那里是人!!!”
很快穿过临东县,到了临东县后往南再走五十多公里便是三河县,王武第一个要去的地方。
拿货,然后去钱庄开个户。
“你好,我来开个户。”找路边人问了问郑氏钱庄的位置,王武来到之前郑双提到的郑氏钱庄,对著柜台前道。
“好的,请。”
柜台后,容貌甜美,笑容同样甜美的店员给王武递过来一个石板。
或者说掌上电脑,PDA,而且还是全息投影的。
“将您的手放在上面,然后按照我的指示操作便可以了。您是开户办存卡,是么?”
“是啊。”王武点头,手继续按在石板上,随后他有些好奇地问:
:“不需要户籍什么的么?”
“呵呵,阁下说笑了,当然不需要。”
没过多久,王武的银行卡,这边叫做存卡,便被送到了王武手上。
流程很简单,注册,输入身份信息,输入验证信息,设定密码密码,然后就完事了。
一张玉质卡片在王武各种注册完毕之后,经过柜员的一阵操作,经过大约数分钟,便从一个奇怪的装置里掉下,被柜员接住,推到外面。
“您的存卡。”
王武拿过这张玉质卡片,正面是烫金的‘郑氏钱庄”四个大字,反面是一串数字,以及几排镶银的密密麻麻小字上面的内容和王武以前用的银行卡一样,没什么区别。
这他妈就是银行卡,在拿到卡片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后,王武便确定。
“至多半个时辰,您的信息便会同步至我郑氏钱庄于南州的每家分庄,如需取钱的话,还请在半个时辰后再来。”
柜员脸上挂著甜美的笑容,对王武道。
这就是他妈的钱庄。
当离开三河县的时候,王武脑子里还在想著这事儿。
别看王武在人类世界待的时间不长,但他身上的钱可是一点儿也不少,足足五千七百两,购买力折合老家的货币就是一百七十一万。
这其中大部分都是王家给的,还有一部分则是赵星月这个富婆给的。
赵星月那段时间支付给王武的各种费用足足有一千两银子,这是个很难想像的数字,但这女人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赵星月很有钱,一想到这个女人,王武突然对她有点怀念。
想起赵星月后,王武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一个人,是之前在河东县和他有著一些冲突的赵校尉。
这俩长得不像,但王武总觉得这俩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毕竟都姓赵。
出城继续前进,但这一次不是顺著官道一路往东,而是从三河县的南门出去。
三河县规模比河东县更大,常住人口据说有五十万,是南州军位于南疆的驻地之一。
王武能明显感觉到,三河县的士兵在实力上要超出河东县那边一大截,装备方面也是。
三河县的城墙狞高耸,上面的城防武器给王武带来的威胁感更是无比巨大,远超过河东县的那些。
从南门出去沿著官道走八十公里抵达罗溪镇,再继续往东一百公里抵达下一个目的地余川县。
王武速度没有很快,骑著马维持在六十公里上下。一百八十公里的距离大概得花三个小时,这是在他不开小差也不减速的情况下。
这边的马耐力也是牛比的,六十公里的速度能一直维持著跑五六个小时,全速冲刺也能维持一个小时左右。
三河县这边的情况要比临东县好很多,王武没见到什么魔人攻城,更没有被攻破的村庄。
只是天空一如既往地暗淡,即便时至中午,太阳出现,那光芒也是显得极不正常,将整片大地映成一片血红。
才刚一出来,便是血色的残阳。
一支支骑兵部队在三河县外的平原上游荡,那是三河县派出去在各个村庄间巡逻的小队,一旦发现问题变会立刻进行上报,并冲入村庄将其扼杀。
又继续行进了一段时间,步入到一片荒凉的原野之上。
扭头看向左边,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连远处的亡骨林与死魂山都已经被掩埋在地平线之下。
天色已经很暗,但太阳仍未落下,只是洒下的光芒却变得更加红了,就像是那些魔祟的眼睛。
红得邪性。
但王武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怀里就坐著一个魔呢。
身下的胭脂有些躁动不安,王武轻轻抚摸著她的脖子,又给她喂了些粮食。但她仍旧还是有些躁动。
“五郎,要不我回去罢?”子鸢看著王武身下躁动的胭脂,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