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师娘后,走上人生巅峰 第28节

  只是五气朝元丹全部吞服殆尽,两尾寒鳞火尾鱼也全部都进了肚子,赵长真、萧岐和李冠三人的记忆也全部消化,过去所得尽数吸收,再闭关下去,也并无益处,他这才踏出了这待了半年的闭关之地。

  陆乘风出关之时,风雪正大,北风呼啸,尤其是在山上,寒风和刀子一般凌厉,刮在人脸上生疼。

  他一袭单薄的白袍,长发随意披散,下巴处已长出了淡淡的胡茬,更多了几分稳重。

  此时也不运内力护体,更不施展轻功,任由雪花飘落在身上、额头上,靴子踩入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天地白茫茫一片,可却掩不尽这人间污浊啊!”

  陆乘风伸出手掌,有冰凉的雪花在掌心融化,凉丝丝的,就如同他望着这苍茫的云苍山脉,内心油然而生的冷意。

  他闭关这半年,门中可是风起云涌,更有惊天消息引爆内外诸峰,引得无数门人弟子出山,到如今这山门不知还有几人?!

第56章 师兄,算我求你了(求追读)

  陆乘风站在风雪之中,并没有急着回家,半年苦修,获益良多,修为实力大进,更为重要的是,完全消化三人馈赠,让他对于门中的局势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当初因荀水镜之死,上代掌门大怒,不惜一切代价彻查,玄鹤峰长老李冠和秦峰都卷入其中。”

  “他们两人都已经到了寿命大限,在外人以延寿丹药的诱惑下,暗中泄露荀水镜消息。”

  “这种事情自然没有十足的铁证,但上代掌教却强行逼迫这两人去了困龙渊,自此之后一去不返。”

  陆乘风想到记忆碎片之中,李冠在困龙渊中所见的那庞然大物,就有一种源自于灵魂的战栗,那是来自于血脉和生命的压制。

  仅仅只是在记忆中看到它,都感到恐惧和惊悚。

  “好在它一直在沉睡,否则整个云苍怕是都会毁于一旦。”

  “那些所谓妖兽不过是感染其气息而生,就已经有着种种匪夷所思的力量,给宗门带来莫大的压力。”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怖的存在?!”

  陆乘风摇了摇头,若非是在记忆碎片中亲眼所见,他当真不敢相信神话传说中的生灵竟然真的存在于人间。

  整个云苍剑派简直就像是修建在了火山口一般,一旦有朝一日火山喷发,就会让剑派之中的所有人都化为灰烬。

  “相比于困龙渊下的存在,门中的蝇营狗苟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过是些追逐腐肉,苟且偷生之辈的阴私手段罢了!”

  李冠作为二十年前门中风波的亲历者,其记忆碎片之中的信息,对于如今门中的年轻弟子而言,早已经成为了禁忌。

  谁又能知道门中高层的斗争与暗流?

  陆乘风整合李冠、赵长真、萧岐三人记忆,虽然有着些许残缺,可对于如今门中的局势已然是洞若观火。

  “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那祝玉仙当初与赵长真相见之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赵长真之死,更是理所当然。”

  他微微叹息一声,转身沿着一条幽寂的小路行走,雪地上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脚印,随着大雪落下,很快便遮掩住了。

  陆乘风走了大约一刻钟,进了碧霄峰一处峡谷,此地环境清幽,少有生灵足迹,只零零散散的立着一些的墓碑。

  他径直到了一块被大雪掩埋的墓碑前,亲手把雪花全部扫落,其上铭文顿时露出。

  慈父赵长真之墓——女赵铃儿立。

  没有过多的文字,连生卒年也没有,简简单单,甚至有些简陋。

  陆乘风将雪花扫落,又把墓碑旁的杂草除尽,这才跪倒在墓前。

  赵长真此人奸杀貌美女子,强纳罗素衣为妾,背叛云苍剑派,双手沾满了血腥和无辜亡魂,可以说是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但他对陆乘风却是真的不错,颇有几分真心,当初不仅救了陆乘风一命,更是将碧霄峰武学倾囊相授。

  其他人可以说赵长真的不是,陆乘风不能。

  “师父,我永远都记得十三岁那年,我父亲因在衙门做事,一时心慈手软,放了一个犯人六岁的孤女。”

  “那女童却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剧毒,投入我家井中,让我陆家一十七口人全部死绝。”

  “我当时割腕放血,苟延残喘,幸得师父你搭救才能幸免于难。”陆乘风恭恭敬敬的叩首,“师父救命之恩,弟子此生都无以为报。”

  “师父救下我后,带着我提剑去了衙门,把剑放在城主的脑袋上,逼迫他派人将那孤女寻回,由我亲手杀之,报了血海深仇。”

  “若非师父,仇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我此生怕是也难报大仇。”

  “师父你传我武功,教给我斩草除根,心狠手辣的道理。”

  “我知道师父并非好人,可我不在乎,因为你对我好,这是真的。”

  他看着墓碑上赵长真三个字,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哪怕当日你强纳素衣为妾,我悲愤痛苦,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谁让你是为我报了父母之仇的恩人,谁让你是传我衣钵,待我如子的师尊?”

  “可你却死了,还来不及洞房,就被人闯到山上,仅仅三剑便死于非命。”

  “你纵有千般不是,可我陆乘风此生欠你的,无论如何也该为你报仇,否则如何能够对得起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陆乘风想起幼时跟在赵长真身边的场景,十三岁的少年,父母亲人惨死,孤苦无依,是赵长真手把手教他练剑,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可为什么杀你的人是他?”

  陆乘风的语气阴沉而压抑,“我本不想他死,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你?”

  “师父,我欠你大恩,此仇不可不报。”

  “我会寻个合适的时机,一剑杀了他。为你报仇。”

  “师兄。”不知何时一袭红衣出现在陆乘风的身后,白皙无瑕的俏脸上早已经全是泪水,眼眶红肿,右手死死的按着剑。

  “告诉我,究竟是谁杀了爹爹?”

  陆乘风没有回头,以他今时今日的武功造诣,赵铃儿在刚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察觉了。

  “师妹,此事你不用多管,师父的仇我必然会报。”

  “师兄!”赵铃儿跪倒在墓碑前,先是磕了三个头,地面上的雪和泥沾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却丝毫不在乎。

  只是侧身,用红肿的眼睛盯着陆乘风,“今天是爹爹的生辰,往年我们都会在一起为他祝寿,他也会给你和我准备好礼物。”

  “其他师兄和师姐都没有,只有你我二人才会被爹爹偏心。”

  “今天我一早就醒来了,却一口饭也吃不下,一口水也喝不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此地。”

  “师兄,我没有爹爹了,我爹爹他死了……他死了……”

  赵铃儿泣不成声,却一把推开陆乘风伸过来要搀扶她的手,声音有些尖锐的问道:“你难道要让我连自己的杀父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吗?”

  狂风呼啸,大雪纷飞,赵铃儿单薄的身影轻轻颤抖着,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双眼。

  “师兄,算我求你了。”

  她说着,猛然叩首。

第57章 妇人鬓(求追读)

  陆乘风看着跪在风雪中的赵铃儿,心中只觉怜惜,赵长真一生作恶多端,又修行双修采补之术,诞下子嗣的可能性极少。

  赵铃儿的生母就是被掳来供他双修采补的女子,却意外怀了孕。

  只是她到底被采补伤了元气,在赵铃儿出生时难产血崩而死。

  陆乘风之所以在她出现后,依旧说出那番话,却并非是存了利用的心思。

  他缓缓上前,不顾赵铃儿的挣扎,将她从雪地中扶起,“铃儿,你信我吗?”

  赵铃儿呆呆的看着他,身子都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

  “仇人实力强大,绝非是你所能敌,我今日既然在师父墓前说要为他报仇,就绝不会食言。”陆乘风语气坚定的说道:“我之所以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是怕你知道后冲动的去寻他。”

  “你只管安心在门中修行,其他的都交给我,我一定会将此人的头颅,供于师父墓前。”

  “师兄……”赵铃儿终于再也绷不住了,扑在陆乘风的怀里嚎啕大哭,“师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了?这么久都没有来找我,我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爹爹死了,你也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呜呜……”

  陆乘风把她抱在怀里,任由她肆无忌惮的哭泣和发泄,到了后来,赵铃儿竟就这么在他怀里哭着睡着了。

  他叹息一声,把外袍脱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而后将其拦腰抱起,往两人所修筑的竹屋走去。

  他知道赵铃儿怕是许久都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了,心力交瘁,不堪重负,此时一场痛哭反倒是好事。

  等到了竹屋,陆乘风守在她身旁,一直到傍晚,赵铃儿才醒。

  哪怕是在睡梦中,她都不时呢喃着师兄、爹爹,闻言令人心碎。

  “师兄,你不要走……”赵铃儿猛的尖叫一声,从床上起身。

  “师妹,我在这里,不要怕!”陆乘风就在床边坐着,忙拉着她冰凉的手说道。

  赵铃儿转身看到他,这才从梦中回过神来,略微定了定神,忽然说道:“师兄,我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一靠?”

  陆乘风闻言,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虽是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并未感到丝毫旖旎,只有怜惜和心疼。

  赵铃儿有些贪恋的凑的更紧了些,“师兄,你还记得小时候吗?爹爹每次下山,你就带我偷偷溜到镇子里……”

  陆乘风默默听她说着,不觉时光流逝。

  等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竹屋里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赵铃儿忽然轻声说道:“师兄,你要了我吧!”

  陆乘风的身子僵了僵,而后紧紧的抱着她,“铃儿,留下吧,好吗?让我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

  “嘻嘻。”赵铃儿似乎恢复了往日的顽皮与灵动,“果然还是师兄最了解我,我都没说你就明白了。”

  “可我偏不,我才不要留在碧霄峰低大师姐一头,你本就该是我的,却偏偏让她抢了先。”

  “我就是要让你永远记得我,永远牵挂我,我不在你身边,但一定要做在你心里永远也忘不了的那个人。”

  “师兄,要我!”

  赵铃儿微微坐起身来,素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缓缓分开衣襟,露出那已经发育的颇具规模的峰峦,一股淡淡的处子清香弥漫。

  即使是在黑暗中,陆乘风也能够清晰视物,他双手捧住了少女的脸,有些怜惜的说道:“傻姑娘,你又何必如此?”

  “师兄,我这辈子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你难道要我为你守一辈子的活寡吗?”赵铃儿缓缓动作着,露出如玉的上半身,冰清玉洁,曲线婀娜,自有一番风情。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子没有罗素衣诱人?”陆乘风猛然吻了下去,堵住了赵铃儿所有的话,将她压了下去。

  风雪呼啸,茅草屋似乎都摇摇欲坠。

  新瓜初破,娇儿柔嫩,陆乘风只浅尝辄止,赵铃儿却不愿,主动逢迎索取,如同一匹胭脂马,与平日里完全不同。

  一夜过去,到黎明时风雪方止,茅草屋顶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赵铃儿躺在陆乘风身上,被他紧紧抱着,“师兄,我好不好?比罗素衣如何?”

  陆乘风只觉头大,没想到少女在这方面竟是如此大胆和主动,这种问题,当真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索性一巴掌拍打在少女臀上,“瞎说什么呢?哪里有那自己这么比的?你自是独一无二的,又何须与哪个去比?”

  赵铃儿却是狠狠咬了他胸口,深深的留下了两排牙印。

  “丫头,你属狗的啊?”陆乘风痛得龇牙咧嘴。

  “哼,你不许用内功消了去,我就是要让罗素衣看到。”赵铃儿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要让她知道,她永远也比不上我。”

  陆乘风当真是哭笑不得,若非是这小妮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非要狠狠再折腾她一番,让她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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