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夫君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陆乘风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圆臀上,顿时让女人嘤咛一声,眸子都有了水意。
罗素衣忍不住伸出舌尖在他胸口舔了下,让陆乘风一个激灵。
她微微仰头,看着自家男人,语气黏糊糊的说道:“夫君……”
陆乘风根本拒绝不了她这番媚态,相处越久便越觉得这女人是个妖精。
“去,趴着!”
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吩咐着。
罗素衣乖乖照做……
……
雨越下越大了,直到天蒙蒙亮才逐渐停了下来。
第50章 必然也会因此而死(求追读)
陆乘风这一夜并没有急着接收属于萧长老的馈赠,这段时间的杀戮让他身心俱疲,在罗素衣身上释放后,抱着自己的娇妻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过来。
“夫君,你醒了?”罗素衣不知何时早已经起身了,看他醒来,忙过来侍奉。
“我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你,刚刚周通师兄来寻你,婆子刚上了茶,过来告诉我。”
“周通?他怎么这时候来了?”陆乘风有些疑惑的说着,伸了个懒腰后,顿觉神清气爽。
“素衣你就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陆乘风穿上衣袍之后,拦住了罗素衣继续为他束发,“让周师兄一直在外面等着也不太好,更何况自家师兄弟,也用不着这么齐整。”
罗素衣拿过温好的手帕,替他擦了擦脸,“那总是要洗下脸的吧?要不然岂不是成了……”
陆乘风听她调笑自己,很喜欢她这娇俏的小模样,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乖,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出去看看。”
罗素衣应了声,又替他整理好衣襟。
“好了,快去吧!”
陆乘风笑了笑,走出了房门。
等到了前院堂中,就看到周通端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茶,却一动也不动。
“哈哈哈,周师兄,你今日怎么有闲暇来寻我了?这一次兽潮的收获如何?”陆乘风一边快步走来一边笑着问道。
周通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陆师弟,你寻个僻静的地方,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陆乘风打量他几眼,这才发现周通的脸色很难看,眼眸中的神色很复杂,拳头更是不自觉的握起。
他不由的愣了愣,知道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情,当下便说道:“也好,师兄随我来。”
陆乘风在前带路,周通变跟了过来。
往日里很是豪爽的他这一路上却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阴沉,显得十分压抑。
等到了和小师妹赵铃儿两人一起搭建竹屋的那片竹林,陆乘风这才停了下来,此处十分幽静,平日里根本没有人会到此。
尤其是如今山上的人少了,除了陆乘风偶尔过来修缮一下竹屋,就更没有人来了。
“周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事?”陆乘风转身,看着周通疑惑的问道。
“苍龙峰首座萧岐昨天晚上死了,一起死的还有他的一位侍妾、两个贴身侍女、两名亲传弟子。”周通也没有看陆乘风,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杀人者很是猖獗,趁夜冒雨而来,所有被杀者都只用了一剑,头颅滚落在地,血流成河。”
“临到走时,还放了一把火,毁尸灭迹。
“哦?”陆乘风脸上流露出震惊的神色:“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话音方落他脸上又转出冷笑之色,“不过死了也好,萧岐此人对我颇多仇视,之前还想要对我下手,如果不是师兄搭救,我当时必死无疑。”
“此时有人杀了他,那真是再好不过。”
“否则我日后若是剑术有成,也少不得要一剑斩了他的脑袋。”
周通此时才缓缓转神,和陆乘风对视在一起,“萧岐,他是你杀的吧?”
陆乘风闻言愣了愣,转而嗤笑一声,“周师兄你说什么胡话呢?”
“你也知道一个月之前,我还险些被萧岐给杀了,就算是这一个月我的剑术有些进步,也不可能一剑就杀了他吧?”
“更何况我昨日还在与谭熊师兄他们一起在迷魂沼泽深处围杀妖兽,回来之后已经是精疲力尽,睡到日上三竿这才醒来。”
“又哪里有那时间和精力去杀萧岐?”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乐的道:“我知道我和萧岐有着恩怨,甚至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可师兄也用不着这般怀疑我吧?”
周通死死的盯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语气阴沉的说道:“昨夜,我就在萧岐屋外。”陆乘风闻言,心头顿时狂跳,可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周通师兄,你到底是何用意?”
“你说我是我杀了萧岐,又可曾有证据?”
“你为什么又要半夜三更前往萧岐住处呢?”
周通叹息一声,“萧岐此人这些年来恶事作尽,更是牵扯到一桩门中密事,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调查。”
“如果不是想要挖出他背后的大鱼,我早就一剑斩了他。”
“你杀他也就罢了,可为什么连其他无辜之人也不放过?”
“他的两位亲传弟子为虎作伥、死有余辜,那名侍妾和两个贴身丫鬟又有何罪?”
陆乘风心已经是沉了下去,周通这般模样并不像是在诈他,反而像是真的在现场亲眼目睹,否则绝不可能如此断定。
“我原以为多了一位能够继承先师传承的同门师弟,对师弟你的天赋才情也是好生钦佩。”
周通的脸色很复杂,“可我也没有想到,你隐藏的竟然这么深,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术,如此高深莫测的轻功,就算是门中七杰也不过如此罢了。”
“二十岁的年纪,这般天赋和武功造诣,门中三英当年也不如你。”
“我本该为你自豪,可不曾想到,你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行事不择手段。”
“我现在甚至怀疑,当初赵长真之死,究竟是谁做的?”
“师兄……”陆乘风眉心紧蹙。
可不等他开口说话,周通就直接抬起了右掌打断了他,“你不必多说,赵长真的死也与我无关。”
“昨夜之事我不会向宗门告发,想来你也早已经料到,如果没有确凿十足的证据,宗门也不会拿你如何。”
“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自己的良心不安吗?”
他说罢猛然挥动自己的衣衫下摆,指尖有着剑气迸射而出,将半截衣衫撕裂,飘落在了尘土之中。
“我今日寻你前来,便是要把话和你说明白,宗门绝非是不法之地,可以由得你肆无忌惮的杀人放火。”
“日后我会一直盯着你,若再有此事,便是豁出这条命去,我也要将你斩于剑下。”
“自今日起你我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挥袖转身,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陆乘风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有一瞬间的幽暗和森冷,可很快又渐渐消散了,“你又如何能知我曾经历了什么?”
“斩草不除根,必然后患无穷。”
“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懂了这个道理。
“周通,你如此天真,有朝一日必然也会因此而死。”
他冷冷的轻语,似乎对周通说,又像是在告诫自己。
陆乘风站在此地许久,猛然拔剑出鞘,锋利的剑光闪过,三尺剑气激荡,将周围的七八颗绿竹斩的拦腰而断。
“哼!”
他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还剑归鞘,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可刚入门,就听婆子说着:“老爷,有客人到访,说是执法堂大长老的亲传弟子。”
陆乘风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今天这还真是个好日子,都扎着堆儿的往我这里跑。”
第51章 五峰八堂(求追读)
陆乘风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情绪都藏于心底,面上反露出笑来。
等到了门前,他便哈哈大笑的说道:“山居陋室,不想进有贵客来访,请师兄恕我怠慢无礼之罪。”
堂中有一位身穿褐色宽袍,却偏又面容黑瘦的男子,他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此时正端坐着喝茶。
听到笑声后,将茶盏放下,起身朝着门外看去,便见陆乘风身着一袭白袍,长发随着披散,自然而然透出一股洒脱不羁的气度。
“师弟果然是逍遥人啊,这等悠闲姿态着实令人艳羡,不像我等是劳碌命,终日来回奔波,不得闲暇。”
陆乘风笑着挥了挥手说道:“师兄这话就太过谦了,我是能力不足,经验不够,难堪大任,所以被门中放养。”
“能够在执法堂任职,被门中重用,哪个不是武道技艺高超,又素有能耐的?师兄这是能者多劳。”
“哈哈哈!”来访的李谦闻言脸上也忍不住流露出笑意,好话谁都愿意听,更何况是这样一位天资不俗的师弟。
两人说笑几句之后分主客落座,陆乘风又唤婆子重新换了茶,这才问道:“不知师兄来寻我有何贵干?”
李谦略微沉吟片刻说道:“我今日之所以前来,是奉了家师之命,想要请陆师弟一会。”
“哦?”陆乘风神色一动,“没想到竟是大长老寻我,师兄可否告知是何要事?”
李谦微微抿了口茶,却不露丝毫口风:“师尊他老人家行事,向来不是我等可以测度的,不过师弟在这次兽潮之中斩获不小,据说剑术技艺突飞猛进,就连我都有所耳闻。”
“师父他老人家在前一段时间就一直在关注师弟你的消息,向来是起了爱才之心吧!”
“我不过是托谭师兄和其他几位师兄师姐的福,才能够侥幸有几分收获,没想到就连大长老都有所耳闻。”陆乘风面上露出苦笑,“大长老坐镇执法堂,日理万机,不想我竟也能得他老人家记挂?”
“师弟何必自谦?”李谦摇头道:“我听闻师弟已然在不久前斩出二尺剑气,这等剑道技艺,我在你年轻时,可是远不如你。”
“师弟你如今若是没有其他要事,可否随我走一遭?”
陆乘风语气恭敬的说道:“既然是大长老之命,我自然不敢不从,只是面见长者,不好衣冠不整,烦请师兄容我整理衣冠。”
李谦道:“这不过是小事罢了,师父他老人家也不在意这些,不过师弟有着尊老敬贤之心也是好的,你尽管去便是,我在此等你。”
“多谢师兄体谅,我速去速回。”陆乘风又唤来婆子,让她好生伺候,不可怠慢贵客,这才往后院去了。
等到了房里,罗素衣也有些疑惑的问道:“夫君,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今日周通师兄和执法堂的人都来寻你?”
陆乘风笑着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在兽潮之中颇有些斩获,得了门中长老看中,执法堂大长老派人来,说是想要见我。”
“你快帮我寻件合适的衣裳,等穿戴好衣冠,我便要往执法堂走一遭。”
罗素衣闻言,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没事就好,以你的天资,在门中出头也是迟早的事情。”
她一边说着,从衣柜里一连挑选了好几件,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件蓝色锦袍,又给他披了件绣墨竹的外袍。
陆乘风本就面如冠玉、身形修长,此时在这锦袍衬托下,越发显得丰神俊朗,宛若世家公子一般。“我夫君真是好看。”罗素衣一边替陆乘风束起玉冠,一边看着铜镜中男人俊朗的容颜,有些痴痴的说道。
陆乘风被她着憨态逗笑了,等罗素衣为自己束好发,便将女人拦腰抱在怀里,长长的一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这才松开。
“这下满意了吗?”
罗素衣眼眸迷离,根本经不起的男人撩拨,此时回过神来,连忙挣扎的起身,“你快去吧,不要让人家久等。”
陆乘风这才将她放下,等快要出门的时候装若无意的说了句:“若是晚上我还没回来,你就吩咐李墨往玉仙峰跑一趟。”
罗素衣愣了愣,“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