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磕了头,一起淋了雨,这些还活着的人心走的更近了。
不论之前属于哪一个峰,此时都勾肩搭背,有些人身上还受着伤,被搀扶着,甚至脸上露出了笑,哪怕全身湿透了,也浑然未觉。
……
大难过后,门中高层近乎死绝,留下了大量的权利真空。
而陆乘风则在这场灾难之中获取了无比崇高的威望,自下而上,牢牢的将整个云苍剑派的权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为了整合人心,他吩咐所有存活下来的弟子全部都无条件晋升为真传,根据自身天资和体质,由长老亲自把关,传授五峰绝学。
所有人在断龙大峡谷就地搭建屋舍,统一行动,统一安排,所有资源无限量敞开供应。
门中宝库大开,种种积蓄的丹药、兵刃、甲胄被运送出来,让他们在大战后迅速恢复伤势,提高实力。
所有活下来的宗门弟子,在陆乘风的眼中,都是证明了自己忠诚的骨干和精锐,生死之战后,实力更是会有一个爆发期。
他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收买人心,更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实力。
云苍剑派如今已然尽在他的掌控之下,这些人将会是他的死忠和拥护者,更是之后开疆拓土的根基。
随着宗门不惜代价的供给丹药和物资,加上三十多位长老亲自下场指点和教导,这些活下来的门人弟子,实力在以极其可怕的速度提升。
陆乘风安排好了宗门诸事后,迅速前往了云苍山脉深处,将提前藏匿在山脉深处的三个女人带了回来。
早在大战爆发之前,他就提前做好了准备,让祁渊的三位妾室藏身在了山林深处,准备好了食物和清水,以防止发生意外。
好在一切都很顺利,三个女人虽然在山脉深处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祁渊掌门在与项王的厮杀中力战而亡,我曾经答应过你们,祁掌门亡故之后,会给你们一个名分,你们可愿意?”
陆乘风直接了当的开口,堂堂正正,没有任何拐弯抹角,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往他身上扑的女人不要太多。
“我愿意。”
“奴家见过夫君。”
“我以后就是少掌门您的女人了。”
三个女人自然没有不肯的道理,且不说她们残花败柳之身,更重要的是之前是嫁给祁渊掌门为妾,身份特殊。
按照宗门的规矩,祁渊死后,她们必然会被幽禁起来,好吃好喝,衣食无忧,直到寿终正寝。
说白了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而且没有自由。
毕竟是上一任掌门的女人,不可能放任她们在外面重新嫁人,又或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给已经死去的掌门脸上抹黑,给宗门抹黑。
宗门于此,是有着严格而完善的规定的。
三个女人见到陆乘风真的来接她们,脸上的神色都无比激动和兴奋,以为找到了如意郎君,后半生有了依靠。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跟了陆乘风,以后和守活寡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陆乘风很清楚,自己日后的妾室会越来越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为了获取馈赠,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这么多的女人,如果处理不好,会严重损害自己在宗门的威望,而且这些女人要是搞起事情来,怕是会更加狗血和麻烦。
要是女人多了,一些风骚下贱的,说不得就会给他戴绿帽子,虽然没有感情,可真要弄到自己头上,那也会让人感到恶心。
可随着女人越来越多,他分身乏术,也不可能让每个女人都满足,久而久之,自然会出现问题。
说不定哪一天,他走在外边有女人叫夫君,他都不认得对方,不知道是自己的哪个妾室……
一想到有可能会出现那种尴尬的情形,他就脸色发绿,所以一直在筹谋如何解决这件事。
只可惜此事古难全,连皇帝都管不住后宫,嫔妃偷情,甚至和太监乱搞之事层出不穷,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太好的办法。
如果是一夜风流也就罢了,提起裤子不认人,拍拍屁股走就是了,可偏偏要名分。
给了名分,总不能让她们给自己戴帽子吧?
要是送给其他男人,就更是让人心里添堵,毕竟是给了名分的,名义上是自己的妻妾,把自己女人送给其他男人,那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大王八了。
陆乘风左思右想,只觉得无计可施。
他甚至想过,先哄骗她们成为自己妾室,却秘而不宣,等得到馈赠后,将她们全部诛杀,一了百了。
如此不仅不会有后续的麻烦,还能避免让更多人揣测和发泄自己的秘密。
可几经思索后,他还是放弃了。
在没有威胁到自身性命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主动出手害人,那样就真的和禽兽无异了。
“纳妾容易,可女人多了也是麻烦!”
陆乘风一边在为性福烦恼,一边带着三个女人回了山门。
他之前纳的妾室在动乱中死了七个,还剩下五人,索性和这三个女人弄到一起,全安排到了碧霄峰,又找了些婆子照料,便不去管了。
如今门中动乱方歇,也没有人管他这些私事,甚至连他带回这三个女人的事情都没有几个人知晓。
“以后有了女人,就全部都养在碧霄峰,这地方足够大,就算是几百人也住的下。”
“到时候安排素衣做个峰主,实在不行让祝玉仙管着她们,不许随便下山,老老实实的享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倘若有几分天资,又愿意努力的,学武有所成就,那就留在我身边伺候。”
陆乘风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自觉还不错,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笑容。
等到把三个女人安顿下来后,他当天便纳了三人入门,进了洞房,和三个女人成了好事,狠狠地折腾了一番,杀的她们溃不成军,一口一个好夫君、好哥哥的叫着。
毕竟有了名分,自己总不能白吃亏不是。
以后能用多少次先不管,入了门的总得先宠幸一番,尝尝滋味,浇灌篷门。
一夜欢好,到了半夜的时候,陆乘风其他几个劫后余生的妾室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
她们之前就和陆乘风在一间屋子里胡天胡地过了,十二个姐妹一起伺候。
这时候经历了一场生死,就更是情绪激荡,哪里肯吃亏,让刚入门的三个骚狐狸霸占了自己的夫君,几个女人心痒难耐,主动闯入房间,加入进来。如此一夜风波恶,波浪滔天,金棒定海。
等到了天亮,已经是一片碧连天。
“碧霄峰,啧啧,此中有真意啊!”
“哈哈哈!”
陆乘风有些志得意满,大权在握,美女任享,而且马上又能够得到一尊天人馈赠。
虽然门中遭遇大劫,可他自己却在这次劫难中捞足了好处,而且说不得还有更多的好处可以挖掘。
他满意的哼着小曲,避过所有人的耳目,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困龙渊中。
等他来到此地时,祝玉仙已经醒了。
她正在盘膝打坐,胸口处的那口刀依旧存在,看起来触目惊心。
陆乘风轻飘飘的落到石台上,顿时惊醒了他。
祝玉仙看到他后,微微松了口气,虽然她自己好端端的留在石台,而且还有着伏龙索守护,想来应该是陆乘风赢了。
可迟迟见不到陆乘风的人影,还是让她感觉到有些担忧。
此时陆乘风终于出现,她一颗悬着的心顿时落地。
“怎么样?现在外面究竟是何情形?那个女人呢?”祝玉仙开口问道。
陆乘风轻笑道:“幽都三千霜魂骑兵全部被斩尽杀绝,项王妃被我关在了最下边,伏龙索将其完全束缚,她插翅难逃。”
“你呢?伤势怎么样?这口刀要如何才能够取出?”
祝玉仙默默听着,现如今这个局面,她在清醒后的这段时间已经有所预料了,只是看着陆乘风的眼眸有些异样。
“我的伤并无大碍,这口刀与我血脉相连,又经过我的精血和秘法炼化,我想要反客为主,将其彻底炼化,到时候自然可以拔出。”
陆乘风有些蠢蠢欲动的把手放在她的臀上,语气不满的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以为这样我就不会享用你了?”
祝玉仙的脸瞬间一片潮红,有些羞恼的骂道:“你这人脑子里怎么全是这些东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无耻龌龊?”
陆乘风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还顺手捏了捏,嘟囔道:“不错,手感真好,可惜了,要不是这口刀,我非现在办了你。”
“大战过后,就该激情澎湃,放纵身心才是。”
“可惜,可惜……”
祝玉仙看着他蠢蠢欲动的眼神,身子有些说不出的酥痒,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了,真要是没有这口刀,此时又四下无人,必然难以逃脱他的凌辱。
她既觉得庆幸,又有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祝玉仙不敢撩拨他,自己现在的情况,可真不能被折腾,否则一不小心就会伤口崩裂,血流不止。
插在她胸口的刀距离心脏很近,而且这可是一口神兵,就算是收敛了所有的威能,也是一口无比锋利的凶器。
她连忙转移了话题,主动开口问道:“那女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杀了?”
陆乘风也知道不能真的在这里办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搂住了她的纤细的小蛮腰,在腰臀曲线处抚摸。
“这不是要留给我最爱的师尊大人亲自去杀了她,以泻心头之恨吗?”
祝玉仙被他弄的有些躁动,心脏更是狂跳,呼吸都有些不稳了,幽碧色的刀都在微微颤动。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陆乘风更是连忙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歉然的看着她,“师尊,我错了,不该这样,我哪知道你这么敏感,这么经不起挑逗?”
祝玉仙恨的咬牙,要不是重伤在身,真的很想暴打这个狗男人,简直忒不是东西。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给我老实说,究竟是什么情况?那女人是有什么护身的东西吗?让你只能将其困住。”
陆乘风嘿嘿笑了两声,“师尊大人果然是冰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你那位姨娘,似乎有仙人所留之物护体,看上去像是一枚龙鳞。”
“虽然如今她被困住,但我也不敢乱来,万一真的宰了她,引得仙人下界,那岂不是就糟了。”
“龙鳞?”祝玉仙眉头一皱,猛然问道:“是赤鳞吗?”
“不是。”陆乘风摇了摇头,“是一枚青色的龙鳞。”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时间对不上。”
“当初那女人诞下仙胎,按照你所说,是在二十四年前,之后你在江湖上游历三年,在荀师伯的邀请下来到云苍。”
“祁掌门曾说,当初荀师伯出事,赤龙方才转生,也就是说赤龙转生,是在二十一年前。”
祝玉仙点点头,皱眉道:“难道江湖上类似于云苍剑派镇压赤龙的地方并不仅仅只有一处?或许还有某一个地方镇压着一头青龙?”
“我也有这样的猜测。”陆乘风脸色也有些凝重,“伏龙索对那青色龙鳞也有着极其可怕的克制作用,也就是说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一头赤龙转生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要是两头龙找上门来,那真的要玩完了。”
“师尊,我看我们两个人死定了,不如你先给我生个孩子?”
祝玉仙看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忽然就开始胡说八道,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拧他耳朵。
陆乘风本可以轻松躲过,却笑眯眯的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她拧了两下,出了出气。
所有的女人中,祝玉仙对他最不客气,两人之间相处时也最为轻松。
他可以完全不用掩盖自己的本性,肆无忌惮的表达着自己骨子里的阴暗和色欲。
这种两人间亲密的互动,让他感觉到很舒服。
等祝玉仙出了气,他才笑眯眯的补了一句,“现在拧的越狠,等你恢复好了,我就昆的越狠。”
祝玉仙脸色胀红,连忙深呼吸,不敢让自己的情绪波动太过剧烈,这家伙简直要人命。
她觉得继续和这家伙待在一起,胸口的这柄刀迟早要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