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的我,从八部金刚功开始爆肝 第349节

  忠多腾是咬着牙,且绷着身子说出这句话的。

  自己是王!

  虽然不是真正的王,没有彻底的统一扶桑,但也不能毫无尊严!

  丘山前辈!

  你过了!

  不过这种话,忠多腾不敢说。

  只能是暗藏内心,再等丘山走后,再溢于言表......

  几息后。

  忠多腾深吸一口气,脑中思绪万千,最终果断的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宅院,摆起了一面特殊的镜子。

  用着小刀割开了手肚,与镜面画上了一个独特的符号后。

  平整的镜面,忽然间浮现了一座并不豪华的宫殿内部。

  “西八...你要说就直说,别浪费我的时间,我没这么多时间给狗用。”

  一名脸上写满了刻薄阴狠,且衣物完全照搬大奉皇室异姓王服侍的年轻王,不耐烦又出口成脏的说道。

  本想着要去修炼,吸食一番美味,却被本多腾这个狗打扰了,晦气!

  “八嘎压路!李咸野我是来谈正事的!”

  “尊我为王!你这个鬣狗伪装成假王的西八!”

  “野狗!大奉皇帝下令了!你需与我一同发兵进攻扬州,难道没有人告知你吗?怪不得了,毕竟你是假王!”

  “假王?我就是假王我也占据了一半多国土,不用一年就能够彻底掌握太极国,我是王,总比你好,被旗下大名和家族控制的狗!”

  “......”

  二人激烈的争吵了许久。

  李咸野本是不把做忠多腾说的话当真。

  但却因为一名官员的禀报后,脸上露出了微笑!

  大奉!

  完了!

  扬州已经失去了管控,且北方三十六部和赵国也在牵制大奉!

  如今没有余力对付扬州,反倒是成全了我大太极国!

  东方的神!

  终于降临在了太极国土!

  而我。

  也将成为这东方,唯一的龙!

  李咸野,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说是进攻扬州,一个异姓王又怎么能够与高贵的自己比较?

  这一次,不是进攻,而是掠夺!

  一次活生生的掠夺!

  土地,财产,粮食,人口...太完美的机会了!

  左不过,这一次多了一个分蛋糕的人。

  李咸野最终是沉住气,看向了镜子内的忠多腾问道:“何时出兵?你方多少?”

  “总计四十万,三日内会有十万先锋先到。”

  “四十万?!西八你......”

  “这一次,是堵上国运的一战,我别无选择,你若是拿不出超过四十万的军队,那扬州你就走走过场吧,我不会让你一分土地!”

  “呵呵呵!哈哈哈!真以为我拿不出四十万?小小扶桑,难道忘了三百年前我们是怎么把你们从半岛击退的?”

  忠多腾只是哼笑了一声。

  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撂下了一句话。

  “三日后,第一批军队需要进攻扬州南部主城,我希望你如约到达,不然我不介意一边进攻太极国,一边进攻扬州。”

  李咸野也毫无惧色,同样如是说道。

  二人敲定后。

  定下时间。

  三日内必须出发先锋,六日内,必须拿下第一座城,以当做据点,好全面进攻扬州,闪击大奉国土......

第二百三十一章 手抓撞山崖,终于明白的无力感

  三日后。

  武陵郡主城外三百里处。

  五辆马车组成的车队,正在官道上肆意的快速行驶。

  由于是有妖马作为驱动力,且马夫技术不错,哪怕是官道只有两辆马车并排的宽度,仍旧是如履平地。

  本该是五日的行程,但由于中途没有下雨,且先前向盟主已经差人回信,将在今日晚些时候回到主城等候,恭迎叶飞和顾琴清的登门拜访。

  故而他们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够跑一百多里的路。

  算算时间,现在是正午,天黑前,一定是能够到达武陵郡主城的。

  而头车内。

  叶飞脸上满是笑意。

  手中的纸扇迅速摇摆,享受凉风吹面。

  顾琴清皱眉不断,时不时看着眼前的棋盘上的竹牌,时不时瞟一眼已经赤裸上身,拿着扇子不断驱赶热气的叶飞,不免脸色绯红。

  同时接连摇头,最后是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不熟悉规则,你又要胡了,这规则太多变了。”

  “每次都打新章,不算一算场内的牌,次次都铤而走险,我不赢谁赢?”

  “这把不算...没熟悉规则是我的问题,但是你技术如此高超应当每轮让我多摸一把牌。”

  “好说,但你若是输了,就不光得叫我主人了,而且你也就没衣服穿了。”

  “......”

  此刻,露出白暇玉臂,两手没有宽大的外衣遮盖的顾琴清,不完全是因为叶飞输掉几局,导致没衣服穿才脸红。

  更多的,还是因为宽大白袍内,自己用来围住身躯的桃白围衣,已经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

  由于天气炎热,且沿途买的西瓜并不凉爽,同时光是打嘴炮又无聊的紧。

  对于这一点。

  顾琴清拿出了棋盘,说是要对弈,好转移注意力消磨时间。

  但叶飞不会,同时也不想学,因为绝对难以在短时间里赢过顾琴清,同时哪怕是赢了也没意思。

  为了有意思一些,故而叶飞直接让人沿路砍了些竹子和木头,亲手做出了麻将牌。

  且还弄了个彩头。

  谁赢了,输的那一方就叫对方主人,若是不愿意,那就是脱一件衣服。

  刚开始的时候,对于这种不讲礼法,且毫无雅量的游戏,顾琴清是嗤之以鼻的,她也知道叶飞玩的是什么路数。

  怎会让他如愿?

  可当一个被点上红色的幺鸡,还有东南西北以及各种图案组成的排列,纵然间被叶飞一推的那种豪爽感,还有奇妙又复杂的组合。

  无不是在说,这个游戏需要的是动脑子。

  所以她想要让叶飞吃瘪。

  故而加入了进来。

  刚学两把,叶飞故意让了三把,这把她爽坏了。

  脸上得意洋洋。

  可越到后面越不对劲!

  牌运变差了。

  每次都差一张牌就能够胡,又或是放炮,被叶飞捷足先登。

  主人叫了五十多次了...若不是每一次要比一次大声,且连输还得每次多喊几次,甚至是还得做动作。

  以至于自己输了五十多把,上升到了需要褪去屏蔽声音的屏障,然后叫叶飞主人。

  想想就会尴尬!

  顾琴清是绝对不会让别人听到自己叫叶飞主人的。

  但奈何上瘾...且马车内又只有叶飞,外面的车夫听不见。

  只有脱衣服,才能够止住连败。

  反正叶飞也脱了,自己脱一件也不会怎么样,关键是这小子占了自己不少便宜,也不差这一次了。

  就算是为了以后的一個约定,用来加大筹码了!

  还得是叶飞。

  不然全天下,没有人能够让顾琴清这番,这对于圣人弟子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又得说道因为相处的时间够长,同时能够开得起玩笑,且情绪价值一直给的很饱满很多样后,顾琴清对于叶飞心中的独特性相处,和区别的说话行为方式了。

  总之,对于褪去外衣,顾琴清还不是特别的抵触。

  在叶飞的面前是如此。

  但为了一局游戏,得把围衣都脱了。

  她可没有这么笨。

  哪怕是这游戏很好玩,很上瘾。

  打不了不玩了,以后有机会再玩,不就能够重新计算了?

  “我输了,但我不玩了,再玩下去,便宜全被你占了。”

  顾琴清还是脸红的止住了上瘾,缓缓的穿上了衣服。

  但也就是这时候。

  忽然间。

  马车停了。

  顾琴清都还在穿衣服呢,外面的车夫就赶忙提醒道:“叶王,院判,有人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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