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封神不正常 第129节

  太乙真人满意的甩着拂尘,心中对李靖的感官好了不少,还算机灵,不枉他一年的辛苦付出。

  “师侄家中已有二子,其名金吒、木吒。那么……这第三子的话,不如就叫哪吒吧!”

  “哪通傩,愿这个孩子一生没有病痛灾难,平平安安,吒为怒吼与力量,希望这个孩子日后不仅能护自己周全,也能拥有驱除灾厄,破除奸邪的力量。”

  “哪吒!李哪吒!李靖多谢师叔赐名。”

  殷十娘抱着哪吒的额头,忍不住吻了上去,慈爱的看着自己的骨肉,细声说道:“儿啊,听见了么,你以后就叫哪吒,李哪吒,你要乖乖的听话,健康的长大,仙长可说了呢,你以后会是一个大英雄!”

  哪吒歪着小脑袋,不是很明白大英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明白,自己有名字了,叫李哪吒。

  小哪吒开心的蹦蹦跳跳,不停的大喊着:“我有名字咯!我叫李哪吒,我是哪吒,我以后会是大英雄!喔!喔!嘻嘻!”

  看着兴高采烈的哪吒,众人都开心不已,原先对肉球一事还有些芥蒂的李靖也是自豪的看着自家儿子,师叔都说是灵童,那就一定是灵童,这是他李靖的第三个儿子。

  仔细想来,昔日孟稷那个少年听说已经有了婚配,还未有一子,但是自己已经三个儿子了,李靖也不由得抚须大笑。

  看着光溜溜的小哪吒打着赤脚疯跑,太乙真人大手一挥,一条红绫飞出,绕着哪吒的身形便缠绕上去化作一身红肚兜,一个金光闪闪的阴阳环也顺势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师侄,此子与我有缘,当为贫道关门弟子,不知师侄可否割爱?”

  李靖如何不愿?当即大喜的感谢着师叔的青睐,急忙呼喝着哪吒过来拜师。

  “嘁,老头儿,就凭你还想让我拜师?有什么好处啊?”

  不待李靖发火,太乙真人已经笑呵呵的指着哪吒身上的肚兜和手环说道:“这两件法宝,是贫道历经千年精炼而成,你手腕上的叫乾坤圈,可大可小,具有震荡乾坤之能,万法不侵,可护你真灵神魂,也可百发百中,直打阳神六魂。”

  “你裹身这件名曰混天绫,此宝具有捆绑缚敌、翻江搅海、混沌天空和海洋之神力,可束缚敌人,也可护住己身,刀枪不入。”

  “其中妙用,还需你日后发掘,待你长大成人,可来乾元山金光洞寻我,我再传你两件至宝和神通法门,如此,可否做你的师父?”

  哪吒一脸兴奋的取下身上两件至宝,在其天生法力的催动下,乾坤圈瞬间变化成车轮大小,在空中飞来飞去,紧随其后的便是无限拉长的混天绫,两件至宝翻飞,乐得他咯咯大笑。

  “嘻嘻,你人还怪好的哩,好吧,哪吒同意了,那你就做我的师父吧!”

  太乙真人开心的一手抚须,一手摸着这个顽童的小脑袋,心中甚是欣慰。

  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的心态有所转变,原先大家各寻弟子是为了应对封神大战,可这个孩子真的就是他用浑身灵力强行灌出来的,加上前期为了他的孕育还如月老一般不停的忙前忙后,太乙真人的眼中有慈爱浮现,心中对着这个小娃娃也是万般喜爱,若不是年纪尚小,还需要父母的教导与陪伴,他此时就恨不得带着他回山门,将一身本事倾囊相授。

  “那如此,贫道不便多加叨扰,这便回了山门,还望你夫妇二人日后好生教导,切莫误了这个孩子的品性与前程。”

  李靖夫妇急忙称是,不停的感谢着这位金仙。

  随即白云浮起,太乙便在哪吒羡慕的眼神中向西飞去,直到身形消失,这才转过身形,来到一旁吃瓜看戏的玉鼎真人面前。

  “师兄,师弟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你又要作甚?”

  “师兄,听说师尊传了你一门神通功法,正是我玉虚宫的镇教功法,《九转玄功》,不知能否……”

  玉鼎真人黑着脸看着自己师弟,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想都别想,想要自己找师尊要去,我岂能轻传?”

  “再说了,你这徒弟已经足够逆天,还要把九转玄功学去,我那个愚笨的徒儿又该如何?”

  “师兄,我有一宝,名为九龙神火罩,我拿来与你换,如何?”

  “滚,贫道自己有法宝,你就宠着吧,什么东西传给他,先把人教导好,免得到时候把人家孩子娇惯出一身臭脾气!”

  太乙真人沮丧着脸,没能给哪吒最好的功法,属实太可惜了。

  却听耳畔传来玉鼎真人的轻声细语:“听说你手里有一把火尖枪和风火轮,我那徒儿杨戬还差一把趁手的兵刃和坐骑,不知师弟……”

  “过分,你想都别想!!!”

  原著主角团已经上线两人,你们觉得,哪吒最后是跟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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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内鬼大作战

  深夜,月明星稀杀人夜。

  徐夷伯坐在自己的军帐中,手中畅饮着果酒,度数不高,但是量大也会醉人,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带兵出来的时候还意气风发,为何现在就开始风雨飘摇起来。

  徐夷伯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却是数日前孟稷伯那一声,我与徐伯孰美,拉开了他一步一步被软禁的开始。

  定计当日,东夷大营外,一身戎装的孟稷伯登门拜访,点名要与徐伯相邀,欲与徐伯比美,本来没有兴趣出门的各氏族登时就来了兴趣,吃瓜听八卦,人之天性也,更何况,徐夷伯不美,个子不高,脸上像是以前得过天花一样坑坑洼洼,肥硕的体型更是与健美相去甚远。

  刚见到徐夷伯的孟尝也懵了,虽是临时找个由头,可这个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话说自从他穿越以来,遇见的几个贵族阶级,还真没几个长得特别丑的,毕竟贵族们拥有优先择偶权,慕爱又是男人的天性。

  ……懂得都懂!

  自古以来以貌取人从不曾少,像史书夸人都是相貌堂堂、容貌甚伟,容貌身形放在人物传记的开头,先让人在脑海中自我带入形象,再将故事娓娓道来,史记都是这个写法,可见相貌其实一直以来都存在一定的偏见。

  历史上因为长得丑而郁郁不得志的人,不在少数,能像庞统一样得到贤君赏识的人只是少数,对此,某位在唐朝考取状元,却因长相太丑被皇帝罢免的著名诗人便是其中典型,待到春来九月八,杀气十足。

  所以,徐庆身为徐国嫡子,却被驱逐出境,兜兜转转化身成为徐夷,好像也顺理成章了许多。

  这徐国破事当真不少。

  仁义的孟尝怎么会以貌取人,丝毫不嫌弃的骑着玉麒麟上前,直接热切的抓着徐夷伯的胳膊,不停的嘘寒问暖,若不是座下马匹跑不过玉麒麟,徐夷伯也不至于浑身抖如筛糠的陪着这位稷伯笑脸相对。

  倒也不担心孟尝会动手,中原的诸侯是讲颜面的,战前彼此上前叙话是常态,又不是约他徐夷伯致师邀战,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偷袭于他。

  “哎呀呀,徐夷伯果真是人中龙凤啊,英明神武,这是天生的异象!”

  徐夷伯自家人知自家事,脸上挂着讪笑:“稷伯过奖了,本伯当不得你如此称赞。”

  “当得起,您不要谦虚,尝曾在时光长河中有幸与颛顼帝麾下大将大羿一见,其状青面獠牙,鼻孔外翻,一瞪眼便吓哭无数幼童,与其相比,徐夷伯这又算得了什么,您和大羿一样,那是身怀异象,以后肯定是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要谦虚。”

  “……大羿不是容貌俊秀,刚毅有为嘛?稷伯可不要胡乱编排先贤。”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徐夷伯虽然知道这小儿话里有诈,但是活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以丑来羞辱他,不以他愚笨来耻笑他,反而用天生异象来概括,原先一脸戒备的徐夷伯立刻温和了下来,微笑的回敬着孟尝。

  两人一番吹捧,于两军中间相谈甚欢,看得东夷的各氏族疑惑不解,可惜距离太远,实在听不清两人到底在聊些什么。

  黎梧沉着脸打马上前,硬生生凑到两人跟前,迷惑的问道:“不知稷伯为何独自相邀徐夷伯?可是彼此有旧?”

  “那倒没有,只是对徐夷伯闻名已久,今日得见心中甚是欣慰,故而话多了几分,哈哈哈。”

  “那为何不邀我等?偏偏只邀请徐夷伯?”

  孟尝仿佛此时才发现身旁竟有一位身型伟高的中年男子出现,作恍然大悟状问向徐夷伯:“庆兄,此乃何人耶?”

  “稷伯不得无礼,此乃我东夷共主,淮夷王黎姓,名梧!”

  “哦~~原来是东夷共主,不过为什么他称王,庆兄你却是伯,鸟夷、阳夷他们也是以伯爵相称?”

  徐夷伯压力山大,一句话把他卡死,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好在黎梧也不恼怒,反而倨傲的直言:“那是因为我们淮夷够强,他们都要接受我们的庇护,所以,我自然为王,这里是东夷的领地,我们信奉的便是强者为尊。”

  “若是稷伯愿意弃暗投明,以您的才华,我等诸族联盟,愿尊你为侯,开创孟稷夷族,稷伯意下如何?”

  孟尝哈哈大笑,竟是笑的合不拢嘴,单手扶在徐夷伯的肩膀上,指着黎梧破口大骂。

  “吾乃炎帝神农氏之后,姜姓,孟尝,论宗别,我是伱大宗,主家,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老祖,就你也配让我屈居人下?你若是肯退位让出你那可笑的王位,孟某倒是可以考虑庇护一下你们这些夷族。”

  黎梧大怒,手中皮鞭从腰间取出,指着孟尝就将要一鞭抽出,只是看着这小儿一副跃跃欲试想要挨打的表情,黎梧硬生生又将怒意憋了回去。

  好家伙,差点给这牙尖嘴利的小儿给说破防了,听闻孟稷伯一身火力非凡,那是连上古凶兽朱厌都难以撄其锋芒的存在,自己这一鞭子下去,岂不是正好给了他动手的机会。

  吾平生不好斗,好解斗矣!

  不是所有当老大的,都像帝辛那么能打,君者,御下更重要!

  只见黎梧手中皮鞭高高抬起,迟疑片刻后立刻举着皮鞭迎上前来大笑道:“果真是少年英才,霸气侧漏,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有性格的年轻人,这条马鞭跟随我多年,乃是龙筋鞣制,就冲着稷伯这份雄心壮志,当赏!”

  看着被扔过来的龙筋皮鞭,孟尝没有去接,翻了个白眼任由它跌落在地上,反手揽住徐夷伯,将其拉到一边,笑吟吟的说道:“庆兄,不要搭理此人,我和兄长你在这说着私话,这人好生无趣,居然腆着脸皮上来硬凑,我和他很熟吗?”

  徐夷伯擦着额头上的虚汗,此时他有些理解辕门上那位鸟夷少将军的感受,这家伙简直就是无中生友,你和淮夷王不熟,难道和我就很熟?

  你知不知道徐牧都快要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你想害死我不成?

  “稷伯,请自重,出营相见是出于礼节,若是您一味的挑拨离间,大首领也不是迂腐之辈,岂能轻易中计。”

  孟尝似乎有些委屈,他差点以为这位徐夷伯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这位徐夷伯可真是人才,因为相貌丑陋被硬生生剥夺了继承之位,后来在淮夷的支持下,纠集一帮旧部建立新徐夷,在东夷的帮助下,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徐国的疆土。却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现在莫名其妙和徐国又重新搭上了关系。

  胡雷日夜在东路各地搜集着各大诸侯和夷族的情报,才算对这位徐夷伯有个一知半解的初步认知,其弟继位后,也披露了不少徐庆曾经一些啼笑皆非,何不食肉糜的言行语录,总之一句话,丑是有点,脑子也不太够,不然也不会给自己弟弟设计到无家可归。

  这样的人,感觉谁都能在他身上利用点价值出来。

  于是,孟尝一脸坏笑的示意徐夷伯附耳过来,轻声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在洪泽上布下重兵防守?你的人在里面吗?如果在的话,赶紧想办法把他们撤回来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徐夷伯大惊,脑海中翻江倒海,他为什么能猜到洪泽上有伏兵?他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稷伯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吗?你们东夷大营啊,有我的内应,他告诉我,你们不仅在洪泽设伏,他还劝告我不要走大河、泗水那条路绕后,而且啊,他还说……”

  徐夷伯心乱如麻,为什么这个人什么都知道?自己这边刚刚才定下计策,这才半个时辰功夫,怎么就被对面知道了?难道孟稷伯会易容,刚刚就躲在大营里面玩卧底游戏吗?

  “稷伯教我,我该怎么办?”

  “嘿嘿,你得谢谢徐锆,若不是他在我面前一直说你为人忠义讲义气,一般人,我才不告诉他呢。听好了,我准备让手下的人假装从那两路绕行,吸引你们的注意力,你要想办法说服大首领,这几天不要回营,就在洪泽好好待着,且看我明晚子时,闪击东夷大营!”

  徐夷伯恍然大悟,下意识的想回头,却被孟尝一把摁住脑袋:“别回头看,要是被他发现了我对你的关照,小心他把你放在营内的第一阵排头,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啊!”

  此言说罢,孟尝拍了拍这位侯爵的肩膀,挑衅的看了一眼周围早早潜伏的东夷勇士,对着黎梧嗤笑着摇头,身后空空荡荡,表示就自己一个人单独闯关,并没有帮手与埋伏。

  “稷伯,这就要走了吗?既然来了,何不留下来喝杯水酒再走?”

  只听黎梧的声音缓缓响起,身后五人齐齐上前,身上气血涌动,看着就不是好对付的人,特别是龙夷那位信奉着阳主的老将军,身上盔甲被高温消融,一双瞳孔化作似龙似蛇的竖瞳。

  黎梧的目的昭然若视,就差怒吼一句“我蛮夷也”,然后一拥而上,把这个胆敢身犯险境还目中无人的年轻伯爵剁成肉泥。

  可无论东夷各族的能人如何威慑、恐慌,孟尝似乎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甚至勾起手指,示意所有人一起上,嚣张的气焰让几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乱刀砍死这帮人。

  孟尝越是嚣张,黎梧心中越是忌惮,伸手拦住众人后,死死盯住孟尝,想要在他身上找到惊慌失措,或者害怕的表情,对于他而言,感知他人的悲欢离合或许很难,可若是要感知他人的恐惧,这属于本能技巧。

  双方僵持良久,孟尝觉得心中索然无味,这帮人嘴巴上凶神恶煞,身体却老实的很,一步也不肯上前,孟尝将袖袍中的七宝妙树叶往里塞了塞,双手插着袖袍就往后走去,大大方方的将背部露给众人。

  东夷的策略是死守这一片关隘和天险,静静消耗远征而来的商军粮秣,一个是本土作战,一个是劳师远征,就算是有分仓法,消耗上也远不如东夷的供给压力。

  孟尝无趣的嗤笑着‘江东’鼠辈,慢慢悠悠的离去,一群东夷氏族的首领与将军纷纷上前,围住徐夷伯,沉声问道:“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徐夷伯面色有些难看,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孟尝到底是骗他还是真的为他着想,只是看着黎梧杀气腾腾的样子,他害怕极了。

  于是,先前的对话,不出意外的被徐夷伯全盘托出。

  众人哗然,纷纷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身边的人,一时之间竟有些风声鹤唳,徐夷伯的小眼睛更是看谁都像是内鬼。

  “刚刚我们才议完事,是谁不在营帐里?”

  众人的目光偏移到方绽的身上,接过卫兵递过来的衣物,才堪堪重新穿上裤子的方绽皱着眉头看着大家,惊讶的问道:“看我作甚?没见过老头子换衣服吗?不是,你们几个意思?我为了大家主动迎战,这是大首领的下的命令,现在你们怀疑我?我出去的时候,孟尝还没有来,你们还没议事呢!!”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开始偏移,望向了徐夷伯,吓得他一对小眼睛瞪得老大:“不是我,别看我啊!要是是我告知的,我干嘛要和你们说这些?随便找个理由敷衍不好吗?”

  这就奇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如果继续盘算的话,能听到这个消息,又能给对面传递的,貌似没有人了呀。

  哦,不对,还是有一个的,目光继续偏移,这一次望向了沉默思考的淮夷王,黎梧的身上。

  “……”

  黎梧第一次觉得自己和父亲的方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借助淮夷的实力,扶持各家不成器的孩子继位,看似好像能加强淮夷对各氏族的统治与号召,可是这样一来,黎梧就感觉特别难受,总有一种带着一群猪上战场的感觉。

  “行了,不要再乱猜了,这或许就是孟小儿的目的,他或许真的有什么办法知道这些信息,故意说这些话,就是为了让大家互相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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