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通上古?我真不是古代道祖 第99节

“滚滚滚。”季伯常没好气道:“臭小子,看不到有客人在吗?再说了,这种事情我怎么管?我是监察署署长,又不是篮球场管理员!”

“怎么就不能管了.”

季伯端哼哼唧唧的放下篮球,朝着客厅里的客人看了一眼,猛地一愣。

“哎哎哎!”

他惊喜道:

“陆小弟,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多天,还以为,还以为你”

“叫什么呢?”

季伯常震怒,蒲扇大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儿子的脑瓜上,后者吃痛,泪眼汪汪。

“我怎么了!”他不愿在同龄人面前丢脸,昂着头:“陆煊本来就是我小弟嘛,我和你说过的,我之前在学校收的.”

‘梆!’

季伯常又是一巴掌,气急败坏:

“混小子,住嘴!再乱说话,老子今天打死你!”

季伯端泪眼汪汪,几乎要哭出来。

“季署长。”陆煊笑着劝解道:“我之前的确在东海高中读了两月,我们是认识的”

季伯常一愣,旋即将前因后果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他却又是一巴掌拍在季伯端的脑门上,将他拖了过来,道:

“叫陆叔叔!”

季伯端:???

季伯常又威胁似的举起大巴掌来,雀斑少年带着哭腔,抽噎道:

“陆陆叔叔.”

他有些茫然,觉得这个世界变的不真实,但脑门上的剧痛又告诉自己,这绝非幻梦这就更离谱了。

旋即,季伯端看见自家老爹近乎于诚惶诚恐的站起身,歉意道:

“陆先生,是我教子无方,让您看笑话了”

“无碍。”陆煊轻笑:“季小季性子还是不坏的,至少他没有仗着监察署署长儿子的身份,将跳舞的大妈们赶走,不是么?”

“是是是,是是是”季伯常连连点头,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满脸懵逼的儿子。

陆煊也没在多停留,简单的又叙述了一番后,便起身告别。

离开季伯常的家,依稀间还能听见季伯端的惨叫声传来,他有些失笑的摇摇头,一路走回了棚户区。

这儿已然彻底大变样,木屋都被修缮成了小洋房,道路拓宽,铺上了水泥,还修建有广场、商场等,已然不能叫做棚户区了。

就连住户也多了起来,街道上走着的基本都是生面孔,唯一熟悉的就是卖糖炒板栗的老陈,正靠在推车上打着哈欠。

至于自己的那处小木屋,居然还保留着,没有被拆掉,只是处在两栋小洋房之间,显得很突兀。

陆煊悄悄地走回去,没有和老陈打招呼,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一切都一如既往,破旧但干净的桌椅,坑坑洼洼的墙面,顶上挂着的微微摇晃着的发黄电灯.

他心头忽然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觉来。

家还是那个家,外边儿却大变样,自己也大变样。

小半年来的一桩桩事、一个个人在陆煊脑海中闪烁,他静静的坐在床榻上,静静的叹了口气。

小半年,一切都变了。

坐着坐着,他缓缓躺下,看着头顶破旧的天花板,看着昏暗电灯吊在上头,轻轻摇晃着,一如过往的七个春秋,一如过往的两千多个日日夜夜。

只是他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少年了。

陆煊最后一次躺在这处小木床上,静静的睡了过去,一觉入梦。

剩下两掌十点多一起发

第101章 终成天人,月如钩(完)

守藏室内,清净如故。

“大人。”尹喜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礼,道:“我将要去赴任了。”

说着,他偷偷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又很快的低下了脑袋。

“去哪里?”

少年沏了一壶茶,平静问道。

“函谷关。”尹喜笑了笑,又是一拜,接过少年递上前的茶水,看着其中热气茶香袅袅,略微失神。

“去吧,去吧。”

陆煊摆手,而尹喜饮茶起身,再拜,缓缓而去。

守藏室又空空荡荡了起来。

“过去了一个多月,师兄怎的还没寄信过来?”陆煊疑惑自语,但旋即摇了摇头,也没去多想。

最后一次信件中,张师兄说,他要和齐桓公一起去征讨遂国。

遂国处于浩浩群山中,与外界联系微弱,一则消息往往要数个月才能传至洛阳来,张师兄的信件应当也很难寄过来吧?

默默的饮下茶水,感受着茶香氤氲,陆煊施施然起身,迈步,推开了守藏室的古朴大门。

门外,八十一甲持刀持盾,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亦有朝廷送来的侍女恭候在侧,容颜惊艳,肌肤若凝脂,极为白皙,五官也俊俏,鼻子高高的挺着。

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

“大人。”

侍女柔柔的开口,欠身做礼。

陆煊颔首,问道:

“近日来,可有齐地或是遂国那边的消息?”

侍女想了想,细声细语:

“回大人的话,有一些消息,齐伐遂,大战连天,听闻秦国的秦穆公也带军赶赴了战场.因为遂地偏远的缘故,这些消息可能都比较滞后,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陆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只是转身又回到了守藏室中。

他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得劲,但又不知缘由。

在蒲团上端坐良久,陆煊拿起案几上布满裂纹的守藏史令,又从怀里摸了一块出来。

后者裂纹更多,似乎快要崩碎了,其上还缠绕着厚重的岁月气息,沧桑缭绕。

“奇怪.”

陆煊神色微微一凝,左手上完好一些的那块,可以感知的到,还能使用两次,

而右手上从墓中获取到的这块则无法感知,似乎能用,似乎又不能用。

就好像,这两种状态同时存在,叠加在一起,至于到底还能不能用,那得用了才知道.

每当陆煊心头生出使用右手这块令牌的想法时,裂纹就会更加深邃,好像要直接崩塌,

甚至于他仅仅生出念头去用左手上另一块完好些许的守藏史令,右手中从墓里获取的这块令依旧会呈现出崩塌之相。

冥思苦想良久,他略有所悟,自言自语道:

“是了,墓中这块,说到底,也是从上古存留下来的,算是我左手这块的守藏史令的【未来】。”

“未来不定,过去已成,到目前为止,过去的这块守藏史令我使用了一次,未来的这块也使用了一次,加起来虽是两次,但彼此却处于不同的时空状态。”

“也就是说,我只要再使用一次旧的守藏史令,未来的这块便会凑齐三次使用次数,直接崩碎,而我若打算直接使用未来这块,岁月收束,结果唯一,过去这块恐怕就无法再使用了,要留到未来。”

自语间,陆煊有些明白了过来,右手这枚来自未来的守藏史令,此刻大概是处于一种很奇妙的【岁月叠加态】,

有可能还能用一次,有可能一次都用不了了,至于到底能否使用,要看自己在未来会不会去动用左手这块旧的、尚算完好的守藏史令。

他想起来曾经看到的一篇旧历时代的科学实验,叫做什么薛定谔的猫大抵是同理的。

“真复杂。”陆煊自言自语。

“毕竟涉及到了岁月和时光,而这算是天下最繁奥的【道】之一,不复杂就奇怪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在守藏室中响起。

陆煊愣了一愣,猛地侧过头,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

“老师!”

老人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守藏室内,悠悠然的坐下,手掌轻轻一抚,有喷薄着浩浩道韵的仙茶浮现。

陆煊咽了口唾沫,看着自家老师悠悠然的抿了一口茶水,道韵四溢,包含各种天地道理,不一而足。

“岁月一途,与因果、命运等并行,是世间最上。”

老人放下茶杯,淡淡开口:

“修行一路,到了第七步,才开始真真正正的涉及岁月,尝试超脱而出,但能做到真正超脱者,唯有第八步,端坐道果大位之上的至高。”

陆煊侧耳聆听,若有所思。

之前三师尊和自己讲述过了,第七步,便是超越了上天尊、大佛等层次的生灵,寥寥无几,为道果之下最强的一小撮人,一言一行可以影响天地大势的走向。

而这般存在,也无法完全超脱于岁月之上么?

那能够完全超脱出去的身居【道果】者,又是何等的伟岸?

超脱岁月,又是如何的一个概念?

就在陆煊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老人平淡的笑了笑,问道:

“看你体魄变化,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东西,嗯.近乎道体,不,已然是筑玉楼之真正极致,走尽了筑玉楼之道,看来有一桩天大的机缘啊.”

陆煊神色一苦,刚想述说在【原点】中被三师尊捶打了一个多月,那种滋味

他猛然想起来三师尊的反复叮嘱,有些心虚,闭口不言。

老人似乎并未察觉到少年的异常,只是继续温和的说道:

“你比我想象中进步的还要快许多,按照常理来说,开辟三百六十五窍便算是走至筑玉楼之极境,但你却洗练出第三百七十窍,洗练出不该存在于此境的五方通神窍穴,还得如此道体.”

想了想,他继续道:

“也是时候传伱【太上天人篇】了。”

陆煊眼睛猛地一亮,自己的确已然在筑玉楼这一步中进无可进,绝对走到了此一步的最好、最高,如今就差攀神梯层次的修炼法,便可成就天人!

老子此时却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问道:

“唔,你这体魄,增强的实在太快了一些,可是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

陆煊神色不改,心头有些发虚,自己答应了三师尊,不能泄露【原点】中的经历的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也没说谎,只是避重就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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