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辆马车又有什么。
当然。
对于萧昊而言。
他能冯虚御风。
又能御剑而行。
这区区一辆马车自是无所谓的。
只不过自己的师兄需要脚力。
自然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看着渐渐远去。
消失在众人视野中的马车。
人宗掌门逍遥子悠悠地开了口。
“之前有外人在,我不好意思说,这次赏剑可是我赢了吧,这雪霁剑也该我们人宗执掌了吧。”
听到逍遥子这话。
原本还有些沉浸在离别情绪中的赤松子。
不由的一张老脸就耷拉了下来。
“赢便赢了,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执掌便你们执掌。”
显然。
赤松子对于逍遥子此时触霉头,多少有些恼火。
“嗯,那雪霁剑便交出来吧。”
谁知。
逍遥子闻言大咧咧地就伸出手,向着赤松子作出讨要状。
见状。
赤松子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啪地一下拍开了逍遥子的手。
“交什么交,那日赏剑,不就被你夺去了,你让我交什么?”
闻言。
逍遥子可不答应。
他这几日念在大家一同浴血奋战,扞卫道门的情谊上一直不好意思开口。
如今就要辞行了。
自然也得好好把账算一算了。
没成想,居然得到的是这么一个答复。
自然不肯答应。
赤松子执意肯定那日赏剑之日,雪霁剑就被对方夺走了。
逍遥子则一口咬定,那雪霁剑他就没碰过。
说着就和赤松子吵将起来欲要动手。
一旁的北冥子见状。
心里稍作回转。
便已清楚发生了何事。
的确那日赏剑。
赤松子突然力竭落败。
就让他觉着有几分蹊跷。
但是因为他北冥子全部心神都放在搜寻外敌上。
故此也没太在意观妙台场中情况。
如今细细想来。
也只有可能是东皇太一和那前辈有可能有此番作为了。
思及至此。
北冥子心下便有了主意。
“莫要争吵了,定是那日东皇太一暗中出手伤了赤松子夺了雪霁剑。”
“若要寻剑还是去那观妙台下的深渊一探究竟吧。”
之所以北冥子如此言说。
自然是因为。
在见识了萧昊的实力后。
断然不会把此等偷鸡摸狗的事情和萧昊联系起来。
开玩笑。
举手投足间尽皆是仙法的人。
怎么可能会觊觎区区凡物。
而这东皇太一带着阴阳家高手和一众罗网杀手,来大闹道家宗门。
除了夺宝抢功法还能干嘛。
总不可能还和前辈一样是为了寻仙法吧,他也配吗。
就这样。
在北冥子的一波分析过后。
众人都把雪霁剑的丢失归到了东皇太一的身上。
至于萧昊带走的秋骊剑。
北冥子自然也不在意。
一来似他这般境界早已不在意外物了。
二来,经此一战。
萧昊所施展的诸多神通。
无论是范围远超自己的“天地失色”。
反客为主的“天籁传音”。
还是阴阳家赖以成名的符咒之术。
如此可以兼具三家之长于一身的人物。
放之古往今来。
除了自家的祖师先贤。
也仅此一人。
也正因如此。
在北冥子的眼中。
此前称呼萧昊为前辈一点不过。
甚至他都觉得把对方喊屈了。
以对方的实力。
说不定就是自家道祖成仙之后再历红尘。
此番就是特意来助自己宗门脱离劫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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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先祖拿自家的宗门信物。
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就这样。
道家一众人开始忙活着去观妙台的深渊打捞东皇太一的尸身,寻找雪霁剑。
而在那远离道家而去的马车上。
萧昊的收纳空间中。
雪霁剑和秋骊剑就那样静静的待着,周身绽放着独属于它们的光华。
……
归程的路上。
或许是那日和三女独处一室的尴尬。
此时的俞莲舟揽起了驾车的任务。
独自一人坐在车头。
驾驶着马车。
而萧昊则优哉悠哉地躺坐在马车内。
享受着三女或自愿或被迫地服务。
当然。
偌大的马车内自然不是空空荡荡的。
为了感谢萧昊这回的帮助。
道家上下可是筹备了好些宗门典籍的抄本和一些法器。
毕竟北冥子一众人可是听松珑子和木虚子说过曾在武当的见闻。
虽说武当也是道门。
但是毕竟立派不久。
底蕴浅薄。
像这些道门典籍和修道的法器那是吃紧得很。
原本北冥子他们还在发愁怎么回报萧昊好。
如此一来也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