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究竟在做什么?”
宫雅君呢喃着,百思不得其解。
细细体会这种感觉,一双玉足紧紧绷起,用神念一丝丝的扫描,最终却发现,这种感觉好像就产自于神念。
在她那紫月一般的神念里,不知何时多了一轮黑色的太阳。
太阳就笼罩在月亮之上。
光芒万丈,炽热的光芒,如水般将紫月给浸透,紫月似乎无法承受这种光芒,正在微微颤抖着,而在紫月之下,则有一个小小的影子。
看到影子的刹那,宫雅君瞳孔收缩,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影月圣体。”
“我的紫月,竟然和我那弟子的影子融合了,也就是说,这种感觉来自于紫月之影,来自于黄茯苓,她,正在被日光普照?”
宫雅君呢喃着,感觉自己已经猜透了真相,她的徒弟是在主人身旁卧底。
成为了主人的玩物,也是被主人破了影月圣体。
虽然她也不清楚,魔尊究竟是如何化成了一轮烈日,还造成了如此景象。
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的徒弟,黄茯苓,正在和她争抢魔尊的诵经权。
“该死的孽徒!”
“别忘了,是你师尊,我传授了你一身绝技,论诵经,你还弱着呢。”
宫雅君咬了咬牙,满脸坚定,加速向镜湖飞掠而去,一双眸子中尽是杀机,已经打算清理门户了。
而此时……
镜湖边上。
黄茯苓已经颂念了一遍水龙经。
脸色苍白,身上挂着一串串的水珠,温柔地躺在方阳怀里。
眼里尽是担忧之色。
“魔尊,我那师尊看上一件东西,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如今她觊觎您的机密,您又破了我的影月圣体。相当于乱了她的计划,她定然不会轻易答应的。”
“此地是影月庵,我影月庵有护山法阵,我怕师尊开启法阵对魔尊不利。”
“无妨,既然我敢来影月庵,自然有十足的自信。而且,我相信影月庵的忠心,”
方阳淡笑着开口,脸上满是自信,让黄茯苓都有些疑惑,不知道魔尊的自信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直到……
唰!
一阵清风吹过。
两人身前突然多出了一道影子。
面无表情,寒霜四起,身上穿着半透明的淄衣,正冷冷地盯着黄茯苓。
不是别人,正是影月庵庵主,宫雅君。
第125章 师徒共念经
“师……师尊!”
月光如水,从苍穹泼洒而下,笼罩着镜湖,也笼罩着一身水珠的黄茯苓。
此刻,她刚刚从方阳的怀里挣脱而出,正以最卑微的姿态跪在地上。
跟一条小狗一样,摇尾乞怜。
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忠诚。
希望主人能够狠狠责罚。
而此时,宫雅君的到来,让她满脸意外,尤其是师尊脸上那冷冽的冰霜。
一切都告诉她,师尊已发怒了,非常愤怒,往往这种状态的师尊,已经是动了杀心。
难道……
师尊还在恨魔尊破了我的影月圣体,觉得我堂堂影月庵圣女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太过耻辱,丢了影月庵的脸?
但她,是自愿这么做的啊。
还是说……
师尊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
此地距离影月庵很近,黄茯苓生怕师尊有了什么必杀手段,伤害到魔尊。
慌忙站起,拦在魔尊面前,双手伸开,将魔尊给庇佑在身后。
一双瞳孔,尽是决然与担忧。
“师……师尊,此事和魔尊无关,一切都是我个人所为。”
滴答!滴答!
水珠顺着黄茯苓那曼妙的身躯,掉落在地,怦然粉碎。
宫雅君一语不发,看着黄茯苓那遍体鳞伤的模样,以及通红的脸颊,银牙紧咬。
一股火焰从内心燃烧而起。
可恶!
自己弟子身上的伤,竟然比她上次在温泉中还要多,脸颊还要红。
明显受到的惩罚更深,更狠一些。
她……好嫉妒!
一想到如此英俊,霸道,伟岸的主人,刚才就在这镜湖边,在这影月庵山脚下,狠狠惩罚其他女子。
她就不由妒火中烧。
自己才是魔尊最卑贱的奴隶,要跪也应该她跪,要惩罚也应该她惩罚。
她可是师尊,应当身先士卒。
怎能够让徒弟先上?简直是大逆不道。
宫雅君深吸口气,目光变得越来越寒,就这么冷冷看向自家弟子,手掌微微扬起,身后的法相也若隐若现。
已经打算清理门户了。
这种公器私用,以公谋私,不知廉耻,不敬师尊的弟子,就应该直接灭掉。
免得对方继续和自己抢主人……
正当宫雅君准备动手之际,脑海中那轮大日,猛地向紫月冲击了过去。
只是一下,宫雅君便瞬间跪倒在地。
身子微微抽搐。
一阵极致的疼痛,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古怪感觉,在她的体内炸响。
让她几乎无法承受,身后的法相,瞬间破碎龟裂,化为虚无,就这么消散在天地之间。
让她只能够凭借着肉体,苦苦承受。
脸色越来越苍白。
月光弥漫,撒在她的淄衣上,半透明的淄衣,完美地将圆润身躯给包裹住。
一双玉腿由于跪在地上,垫在臀后。
散发着淡淡的光彩。
痛!太痛了!
宫雅君抬起头,正好迎上了方阳那冷冽的眸子,犹如深渊地狱,没有半分感情。
让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心中一寒。
感受到了彻头彻尾的恐惧。
“宫庵主,还记得本尊上次跟你说的话吗?你在本尊面前是何身份?”
方阳冷漠开口。
瞳孔中没有半分波澜。
就在刚才,他利用恶魔指给脑海中的那轮紫月来了一下。
神仙值,治疗伤势,带来极致的欢乐。
而恶魔指,顾名思义,就是一种惩戒手段,能够让人生不如死。
上次?身份?
黄茯苓还在为自家师尊,为何突然跪在地上而感到惊愕。
结果此时听到这句话,越发迷茫起来,不知魔尊究竟何意。
难道说……
魔尊秘密和自家师尊见过面?
这是什么时候?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黄茯苓满脸迷茫,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曾经在庵内,一向冷漠残忍,对任何男人都不假颜色的自家师尊。
竟然就这么跪在地上。
散去功力。
雪白如玉的膝盖,紧贴着那冰冷坚硬的石质地面,随后,缓缓躬下身子,细若柳枝的腰部塌下,水蜜桃般的臀部则是微微扬起。
由于规模太过浩瀚,甚至连淄衣都已经快无法包裹住了,紧绷绷的,笼罩了一层水雾。
让本就朦胧半透的淄衣,变得越发透彻。
如此禁忌衣物,明明是亲近菩萨……
却透露着亵渎的意味。
随后……
在黄茯苓震撼的目光下,她的师尊就这么身子微扬,一点一点地向魔尊爬了过来。
嘴唇紧咬,满眼屈辱。
被岁月赋予韵味的绝美脸上,尽是悲愤,一点一点地爬了过来。
如果是外人的话,肯定会认为宫雅君此刻定然是怒火冲天。
但黄茯苓毕竟是宫雅君的亲传弟子,对自家师尊了如指掌。
因此很清楚,师尊的幽怨的眼眸里,还透露着一丝丝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