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过之处,带来斑斑血迹。
也让这些人的身影变得更加踉跄了。
“陈恒!陈欢!陈泰来!沧澜宗三代爷孙都在这儿了……”
怜月呢喃着,目光幽幽。
但下一刻便疑惑询问道。
“我记得我春情堂只有一名女弟子潜入了沧澜宗,被那陈泰来老东西收为填房,我这红线蛊虫,颇为隐秘,只有行房之后才会进入身体,随后慢慢滋养。”
“等到生根发芽的那一天到来。”
“为何现在,这爷,父,孙三代人,却同时中了蛊虫?”
侍女撑着伞,咬咬牙,没有吭声。
下一刻,怜月便恍然大悟,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意。
“原来是喜欢开聚会呀。”
“怪不得这爷父孙三人的感情这么好。只是这三人恐怕都已经快分不出辈分了。”
她冷笑着,从侍女手中接过雨伞。
轻飘飘在画舫上一踩。
整个人便如柳絮一般,向远方飘去,没过多长时间便消失在了细雨里。
而那侍女则紧紧相随。
与此同时,岸上三人正在疯狂奔跑,身后还有十几名长裙飘飘的女子正在追赶着,这些女子手握短刀,个个面无表情。
美眸中透露着浓郁的杀机,与刻骨的恨意。
时不时一刀斩出。
便有一缕缕的罡风,撕破雨幕。
斩在三人的身上。
这爷父孙,一个法身境界,一个是大宗师境界,一个是宗师境界。
本来是不会害怕这些女子的。
由于他们都中了蛊虫,一身实力发挥不出十之一二。
再加上这群突然闯出来的女子,极为擅长阵法与合击之术。
没有过多长时间,便在父孙俩身上留出了一道道的伤痕。
刀刀见骨。
唯有陈泰来这老匹夫,凭借着法身境界,倒是没有受伤,却依旧被蛊虫折磨的不轻。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群人是从哪儿来的?还有,我们为什么会中毒?”
孙子陈恒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每说一句话就吐出一口血,而陈泰来眼看自己越冲越远,那群追兵估计要追不上来了。
这才冷哼一声道。
“我们中的不是毒,而是蛊,红线蛊。这种蛊只有极为强大的控蛊师才能养成。养成后,将其寄养在其他女子的身体里。等到男人和他们行房之后,便会被染上,我们肯定是被贱人给暗算了。”
“该死,到底是哪个贱人?!”
陈恒咬牙切齿。
却没有人回答。
没办法,这三人玩儿得太了,很懂得共享精神,妻妾经常轮换。
谁又能知道谁先中了蛊?
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纠结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先赶紧逃出这里才对。
幸亏身后的这些女子实力不怎么强,难以追上他们。
否则他们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更多的也是因为这三人老奸巨猾,很清楚这些屠杀沧澜宗的女子,只不过是前锋罢了。
真正的主使者,那位蛊师还未出现。
他们当然可以将这些女子给斩杀,但如果继续拖延下去,等到蛊师到来。
那就真正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三人的身子,不断地在朦胧细雨中穿梭着,速度极快,身后沧澜宗的众人,早就被他们给甩了。
此等时刻,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越逃越远,越逃越远,眼在看着三人就要冲到湖畔时。
朦胧细雨中,突然多出了一个撑着纸伞的女子,正默默地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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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师尊,品尝情蛊的滋味吧(求订阅
细雨蒙蒙,纸伞摇曳。
在这如诗如画般的湖畔。
却突然多出了一位貌比西子的女子。
身穿狐衾,手撑纸伞。
就这么悠然地等待着他们,
这幅画面本身就很诡异。
三人的身子顿时一顿,定定看向怜月,本就惶恐的眼里尽是惊疑不定。
“你是谁?”
陈泰来这老匹夫沉声询问。
下意识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眉头一皱,便躲到了自己儿子陈欢身后。
陈欢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眉头一皱,同样躲到了自己儿子陈恒身后。
陈恒……
躲无可躲,只能内心暗骂。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沧澜宗必须得灭,这就是挑衅血雨教的下场。”
“血雨教?”
陈泰来眯起眼睛,骤然惊呼道。
“你是那血雨魔尊的四徒弟,红尘蛊,怜月?”
“看来你认出我了。”
怜月咳嗽一声,嘴角带血。
陈泰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仿佛跟吞了臭气熏天的丝袜一样。
“真没想到,竟然是血雨教亲自出手了。也就是说,我们爷父孙三人的红线蛊,是伱种的?”
“没错,的确是我。本以为只会让你这老匹夫中蛊,没想到你们三个都中了招。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吗?”
“无他!没忍住!”
这一次,不等陈泰来开口,孙子陈恒倒是率先回答了,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仿佛他刚才说的,本就是正常的。
想到血雨教那恐怖的名声,他内心难免有些忐忑,深吸口气,望向身后的父亲陈欢,陈欢也看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又几乎是同时开口道。
“父亲,这魔头太过危险。我这就去搬救兵,你留在此地多撑一会儿。”
“儿子,这魔头太过危险。我这就去搬救兵,你留在此地多撑一会儿。”
“……”
只能说,不愧是父子。
连说话那冠冕堂皇,义正言辞的语气都一模一样,除了称呼之外,几乎一字不差。
可谓父慈子孝。
两人沉默了片刻,各自掏出武器,同时对准怜月。
那由于疼痛而扭曲的脸颊,尽是警惕。
风雨潇潇。
眼见那撑伞的女子越走越近。
两人身上罡风荡漾。
猛地向怜月冲去,结果,刚冲了没两步,陈欢便一脚踹向自己的儿子,而他则想借着这股力道逃遁。
结果陈恒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就这样,轰的一声。
两人齐齐后退。
陈恒一口血吐了出来,陈欢也脸色苍白。
“孽子!”
“你竟敢对为父动手,果真是大逆不道。”
陈欢目眦欲裂,愤怒咆哮着。
陈恒则冷笑道。
“得了吧老匹夫,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只不过是我哥罢了。正好,老爷子在这儿,可以向老爷子证明。”
说着,他扭身看向陈泰来。
下一刻便当场怔住……
人呢?那么大的人跑哪儿去了?
他名义上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