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接触的机会都没有,但聊起新台柱子,几人立即讲的火热,就连一把年纪的老伯都参与其中,时不时插嘴。
男人嘛,别管什么时代,女人永远是错不开的话题。
在车夫嘴里,罗某人脑海逐渐钩勒出台柱子形象。
胸脯发育畸形,屁股无限放大,吃过死孩子的嘴唇,腰间盘突出前兆。
唯一好一点的联想,皮肤捏一把,嫩的出水。
脑补完成,小凉风一吹,下意识打个哆嗦。
一白遮百丑不假,就是...这也太抽象。
吹牛打屁,太阳落下,几人结束酒局。
哼着四六不靠的歌,晃晃悠悠回房间。
鞋往门口一扔,大字往床上一倒,睡觉。
都知道红薯是媳妇,也懒的重新往外叫人伺候。
红薯不在家,窗帘都懒的拉,反正自己也不怕给人看了去。
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房间,将黑夜下的房间笼上一层白纱。
房门嘎吱打开,紧接着是哒哒哒的脚步声。
小鼻子轻轻嗅了嗅,味道不大,但还是能隐隐闻到酒气。
见便宜主人穿着袜子,大咧咧躺在床上,红薯微微皱眉,眼中多出几分哀怨。
轻手轻脚换上睡衣,将门口鞋子摆到鞋架,拿起空荡荡的脸盆,掌心处有水球浮现,哗的落进脸盆。
小手在盆里一放,肉眼可见,盆里的水开始咕嘟咕嘟冒泡,热气蒸腾。
几步过去放下脸盆,开始替罗非鱼脱袜子。
“主人,奴婢不在,您就不能召渭熊出来伺候。”似乎猜到罗非鱼醒了,小丫头一边伺候着洗脚,小嘴还在叭叭埋怨。
“袜子也不脱,屋里还有酒气,睡觉多不舒服。”
“对对对,所以才少不了小红薯你呀。”
索性坐起身,自己将脚泡进水盆。
对着窗口轻轻一吹,酒气瞬间蒸发,被吹出房间。
他其实也没那么邋遢,就是今天喝点酒,懒的动而已。
再说,无垢之体,根本不脏好吧。
洗脚,擦身子,换上睡衣。
等一切忙完,在罗非鱼懵逼中,红薯取出三颗噬囊。
眨眼功夫,床上多出仨昏睡的女孩儿。
两个穿着民国时期的学生装,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蕾丝袜,圆头皮鞋。
从脸上判断,最大的也就十六七年纪,小的撑死十五。
三人倒在床上,曲线玲珑,隔着衣服都知道,再坚持发育发育,未来都是祸国殃民的美人。
“您喜欢这时代的女孩,何必去夜场呢。
奴婢这几天跑遍全国各地,千挑万选找出她们仨。
一个富家千金,两个高官子女,身世清白,底子干净。”
在罗某人吃翔目光注视下,红薯妹子亲自上手,替罗非鱼证明了几人底子多干净。
罗非鱼:“......”心里仿佛有一万匹神兽奔腾,不禁扶额。
“抓回来的?”有气无力问。
“嗯。
稍微给了点精神暗示,人还是从前的人。”红薯点头,并不否认。
紧接着补充道:“她们家里那些人也暗示过,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至于将来她们自己实力提升,解开精神暗示的问题。”浅浅一笑,梨涡越发好看。
“东儿和波塞西都不敢炸刺,她们仨更没那胆量。”
罗非鱼苦笑,“东儿和波塞西恢复,你看出来啦。”
红薯点头,解释道:“嗯。
一次次突破,灵魂一次次升华,猜也猜到了。
大家心照不宣,彼此还留着脸罢了。
谁也不说,东儿还是那个被您扭曲感情的大姐头,波塞西还是被您洗脑的小女仆。
一旦搬到台面,她俩无论反抗不反抗,结果都不会好,更改变不了已经是您的人这个事实。”
“也对。”耸耸肩,见三个女孩迷迷瞪瞪睁开眼,先是惊慌整理衣裙,接着下意识跑到红薯身后,罗非鱼就一阵头疼。
“下回别干了,你不适合。”
红薯星眸眨啊眨,拉过白裙女孩,指了指罗非鱼:“这就是我说的主人,以后也是你们主人。
记住乖乖听话,否则谁也帮不了你们。”
“胡闹。”嘴上说着胡闹,却没表现出生气。
名字都没问,抬手间,三人已经被送进山河社稷图井子房间。
他也不是正义使者,做了就做了。
“主人嫌她们年纪小?”红薯挑眉,在罗非鱼懵逼中,又取出三颗噬囊。
“不是...你刚才不是说三个吗?”
噬囊打开,三个二十左右,穿着大学校服的靓丽女孩出现。
比起刚才三个,毫不逊色,反而更丰腴几分。
“中学三个,大学三个。
如果您还不满意,军统培养的女特务也可以。”
说话间,小丫头又取出三颗噬囊。
三个穿着国军军服,二十三四岁的成熟女性出现。
罗非鱼:“......”
见红薯又双叒叕取出三颗噬囊,罗非鱼彻底麻了。
三个之后又三个,总共十二个,三中学,三大学,三大学毕业,最可气最后三个还是已婚,据说还在奶孩子。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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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5章 脑后有反骨的大姐头
……
红薯越发不当人的举动,深深刺痛了罗非鱼一颗向往正义的心。
虽然不当人,到底是小侍女一番好意,最终只能忍痛收下。
“别再有下次,不然抽死你。”将人打横放在膝盖,狠狠抽几巴掌,罗非鱼冷着脸警告。
“嗯。
只要主人不再留恋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奴婢一定听话。”红薯这话就很有意思。
不再留恋,她就听话。
“威胁我?”虎着脸又抽几巴掌,不痛不痒,小红薯也不知是疼还是羞,双颊通红。
等人放下,三两下弄醒九个人。
加上三个中学生,正好凑够十二这个数。
挨个介绍,罗非鱼才知道,新出现的九个人,年纪最大那个已经三十出头。
不过,人家保养的好,皮肤比小姑娘都细******白色皮肤,触感温润,如上好绸缎。
打听一下,俩孩子的妈,顿时把罗某人干纠结了。
讲真,着实不错。
咬牙想把人送回去,红薯一句话,麻爪了。
富商太太,遇到那会,家里被当地黑帮屠杀。
丈夫死了,儿女死了,黑老大正想真刀真枪跟她厮杀,红薯从天而降,黑老大和狗腿子全军覆没。
“有点假。”食指点在妇人额头,一个呼吸,罗非鱼叹口气。
“留下吧,那俩...”指了指稍微年轻的俩妇人:“人家孩子还没断奶,送回去。”
“哦!”不情不愿应了声,红薯重新取出噬囊。
十二人减员剩十个,罗非鱼挥手将剩余七个同样扔进山河社稷图。
“你把人送回去,我到山河社稷图住一晚,别再捣乱。”弹了弹红薯额头,罗非鱼嘱咐。
把玩着手中两颗噬囊,红薯大眼睛如一弯弦月,诱惑道:“这俩真不错,主人您真不考虑留下?
我可听说...呀!”话没说完,后臀被人重重抽一巴掌,小丫头换上衣服转身就跑。
“没眼光,人家褚将军听说就好这一口儿。”
“别拿我和褚禄山比,那丫就是畜生。”
哭笑不得骂了一句,罗非鱼身影消失在房间。
拿自己和褚禄山比,罗某人觉得有点侮辱人。
其他姑且不论,光长相自己就甩他十条街。
山河社稷图内部,作为女仆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大姐头,正在客厅休息的井子一脸懵逼。
先是三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接着又来七个年纪稍大的,其中还搀杂个妇人。
其他姑且不论,妇人那如牛奶般的肌肤,成熟韵味,瞬间就秒杀了几个不成熟的小丫头。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安排几人,熟悉的波动再次出现,高大身影出现在客厅。
“老大,这几位...女仆还是侍女?”指了指老实站成一排的十人,井子让开位子,等罗非鱼坐下,第一时间询问。
“女仆。”瞥了眼几人,罗非鱼又补充道:“现在山河社稷图也处在深夜,今晚让她们几个在你这休息,明天再安排她们自己住所吧。”
“嗯,奴婢也这么想。”含笑回应,接着挑眉看向罗非鱼:“老大您呢?
今晚在奴婢这留宿,还是找其他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