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修炼中的李寒衣此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痛苦，很快软软倒在地板。
李寒衣不远处，小琉璃同样脸色苍白，全身被汗水浸湿。
贴身衣物紧紧贴合皮肤，勾勒出大小俩平板平平凡凡曲线。
或许对许多人来说，李寒衣身材还行，至少没某人说的那么不堪。
实则。
对见惯DEFG某人来讲，李寒衣的区区b，真算不得什么。
见惯高峰的男人，谁会关注区区几座丘陵高度。
不是说不喜欢，而是在那些DEFG面前，b真的和一马平川没啥两样。
嗯，算是小巧精悍，能一口咬下大半。
李寒衣瘫软没多久，修炼中的小琉璃也停止淬炼皮肤。
相互对视，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疲惫。
“休息一会，简单冲洗，再出去陪主人。”
李寒衣点点头，算是认可小琉璃提议。
稍微恢复力气，挣扎着坐起，好奇问：“琉璃姐，你总说自己比我年龄大，小妹怎么看......”眨眨眼。
“哦，你说我为什么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事啊。”不以为意抬起手，指了指金戒指：“纯金，一种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神奇金属。
我十几岁戴上，身体就几乎停止生长了。”
......李寒衣。
“不知为毛，突然好羡慕。”望着小琉璃手指上土掉渣的金戒指，李寒衣有种抢过来的冲动。
想起罗非鱼手上似乎没有金戒指，又好奇问：“你知不知道主人今年多大？”
“不知道。”小琉璃摇头。
李寒衣还没来得及失望，就听对方又补充道：“反正超过一万岁，具体一万多少，估计主人自己都记不得。”
“咳咳咳！！！”
李寒衣瞪大美眸，不可思议盯着小琉璃，试图找到对方撒谎的证据。
见其一脸自然，不可思议道：“一万多岁，这种话你都信？”
“我连另一个自己都见过，干嘛不信？”心里腹诽，稍微恢复的小琉璃强撑起身子，活动活动胳膊，确定皮肤不在因为修炼而疼痛，随口道：“信不信无所谓，等主人看够热闹，带你回去，由不得你不信。
我去冲凉，你要是恢复也抓紧时间，主人一人在外面等着呢。”
“哦。”
想起便宜主人送自己的储物法器，李寒衣赶紧试着沟通，取出换洗衣服。
想了想，又把男性化的外套重新收回。
等浴室方向水声停下，撑着站起身，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走进浴室，就见冲洗过的小琉璃已经换上简单的睡衣睡裤。
见状，李寒衣叹口气，知道一会自己也得跟人一样打扮。
低头看了看手里衣物，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堂堂雪月剑仙，穿上睡觉时穿的衣服取悦别人，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却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上。
哪怕半年前就已经开始，仍然不习惯。
褪去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简单用水冲洗，随即用真气蒸干水，不紧不慢套上睡衣。
白色的丝裤，肚兜，外面披上轻薄透气的纱衣就算齐活。
雪月城隶属南方，她的打扮也是此方世界南方姑娘夏日里的普遍装扮。
之所以别扭，不习惯，是因为没人会穿着这身离开房间，还要去院子陪男人。
“算了，早已经接受，还矫情什么劲儿。”心里不停告诫自己，李寒衣拉开浴室门，推门走出房间。
入眼，就见罗非鱼周身被白气包裹，小琉璃则好奇打量对方。
随着白气散去，原本健硕的罗非鱼明显瘦了一圈。
紧接着，身体就如同被充气，转瞬恢复正常。
“真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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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2章 小姑奶奶
……
说罗非鱼一万多岁，李寒衣最初表示不信。
可看到对方从骨瘦如柴，反反复复恢复，她现在却信了。
而且，虽然功力达不到女仆团最低水平，但她再怎么说也是半步神游，距离神游只差一步之遥。
罗非鱼没掩饰情况下，发生的事至少能看出几分。
“主人这......？”
拉了拉小琉璃，李寒衣不确定道：“在开创一门武功？”
“嗯。
说是设想中练到最高处，可以让人在气与肉身之间相互转换的法术。
与金光咒类似，功能更复杂。”
说罢，小琉璃拿起桌面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水声，叹口气。
“你接着等，我去添点水。”
“好。”
呆愣愣应了声，李寒衣此时已经沉浸在小琉璃话里提到的法术。
“让人在气与肉身之间相互转换的法术，真有这种法术？
难道......？”盯着便宜主人再次变的骨瘦如柴，李寒衣不禁陷入思忖：“难道，突然瘦下来是因为那些转换为气的肉身，没能重新化为血肉。
不对...”摇摇头：“没重新化为血肉，那充气般恢复正常是怎么回事？
成功了？
成功一半？
还是......”
正胡思乱想，察觉手腕被人抓住。
下意识想要挣脱，一甩之后才想起，自己出来就是伺候人家。
“主人。”螓首微垂，李寒衣顺着力量坐人怀里，怯生生叫人。
羞涩小模样，任谁都想不到对方会是大名鼎鼎的雪月剑仙。
冰冷，凶狠，这才是雪月剑仙在江湖上的名声。
用儒剑仙的话，李寒衣从小就是个凶女人。
察觉自己又双叒叕被人拿捏，强忍着羞涩，好奇问：“主人，看您刚刚练功，成了吗？”
“就一雏形，距离成功早着呢。”罗非鱼摇摇头，吐槽道：“以前自创功夫，出问题撑死经脉尽断，缺胳膊少腿。
这次一个整不好都容易把自己练没，必须慎之又慎啊。”
......李寒衣：“你说的把自己练没，和我理解是一个意思吗？”心里腹诽，想到对方经脉尽断，缺胳膊少腿言论，又一肚子问号憋在心里。
“经脉尽断还能活蹦乱跳，没事人一样，你这到底什么境界？”
“小了点，都比不上落霞和若依。”
“嫌弃您可以松开，又没人请你拿捏。”心里偷偷翻个白眼，面上，雪月剑仙羞愧垂下头，“为了练剑，奴婢曾经......”
白净的小脸更红，实在难以启齿。
罗非鱼点点头，“懂了，用布缠过，难怪，我还说李心月...额。”
见李寒衣吃惊盯着自己，某人果断解释：“别胡思乱想，我在天启城待过几年，见过你父母。”
心里一万个不相信，寄人篱下，李寒衣也只能咬牙接受对方解释。
见罗非鱼心情不错，又有点亏心，李寒衣心说，正好问问小桀的事。
咬咬牙，雪月剑仙做出个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大胆举动。
“我去，你一个剑仙还会用枪？”
“主人，能不能告诉奴婢，在您的剧本里，小桀未来会怎么样？”
叶若依让自己配合演戏那会，李寒衣多次听过剧本一词。
她知道自己未来，却不知弟弟未来。
因为自己未来杀青，弟弟还在到处活跃。
爸妈都没了，就剩个便宜弟弟和孤寡老人外公，她也担心被便宜主人盯上，弟弟的未来。
“恐怖如斯，不愧是雪月剑仙，一手拔剑术真特码炉火纯青。”
“雷无桀，年纪轻轻进入逍遥天境，帮萧楚河重返天启。
然后......”
“然后什么？”换个人敢吊胃口，铁马冰河招呼就对了。
面前人，只能撒娇卖萌。
“然后，重回江湖，快意恩仇。
至于未来，离开天启城，未来就是他自己的事。”
李寒衣沉默。
似乎懂了对方意思。
关注自己弟弟只会到皇位争夺战结束，以后就全凭他自己在外面闯，没兴趣继续关注。
想到未来天启城的惨烈情况，李寒衣试探着问：“要是萧楚河夺嫡失败，您能不能保小桀一命？”
见识过父母参与上次的八龙夺嫡，很明白其中凶险。
正因为明白，才会担心。
不止担心夺嫡失败，更担心成功后的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可以。”
轻飘飘两个字，李寒衣听来就如同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