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华皮笑肉不笑道:“江植哥,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威胁你一样!”
韩江植气的差点吐血。
这个混蛋,还有脸说!难道你不是在威胁我嘛!
“在华,别耍我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给句准话!”
李在华答非所问。
“江植哥,你是不是误会了?”
经历了刚刚的事。
韩江植前所未有的清醒:“在华,要我跪下求你不成!”
此话一出。
李在华似笑非笑的看着昔日的上级。
这个场面实在太熟悉了。
曾经何时,自己一样如此卑躬屈膝的奉承对方。
见到年轻部长一言不发。
韩江植彻底明白。
他猛地站起身来,顾不得自身的屈辱,跪倒在地。
“在华,我求你了!”
李在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迅速起身装模作样的想要把人扶起来。
“江植哥,你这是做什么!”
韩江植抓住年轻部长的双臂。
“在华,算我求求你,放我一马!”
如果李在华手中的证据交出去,他的下场不言而喻。
首先是韩赵集团第一时间跟其划清界限,夫妻离婚。
再然后就是背后原本支持的势力纷纷离自己而去。
到时孤家寡人,哪怕坐牢出来,半岛也再无容身之地。
韩江植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唯有求曾经的下属高抬贵手。
瞧着苦苦哀求的首尔地方检察厅第二次长。
李在华知道差不多了。
他的目的是收服韩江植。
尽管如今已经把人得罪死,不过这都是小问题。
只要韩江植的把柄落一天落在自己手里。
这位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的第二次长就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
李在华不再假模假样,双手微微用力。
一股庞大的力量将接近180斤的韩江植托起。
韩江植感受到了那不容反抗的力量。
“在华,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
李在华若有所指道:“江植哥,我们永远是朋友对不对!”
韩江植一愣,转瞬间明了,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在华,你说的对,我们永远是朋友!”
李在华一脸微笑的将韩江植搀扶起来,接着将其按在坐垫上。
“江植哥,华夏有个典故,名叫同舟同济,你应当懂的吧!”
韩江植点点头。
半岛怎么说也是华夏的附属国,因此流传着很多华夏的典故。
在半岛上法律系专业,第一步就是学习汉字。
因而对于华夏的典故。
除了某些专修中文的人外,司法界人士可以说是最熟的。
“在华,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不是早已同坐一条船嘛!”
李在华闻言,眼中浮现不屑之色,转瞬即逝。
“江植哥,你说的对,我们的确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有意无意的嘲讽了一句。
“但这根绳子似乎不结实,快要被蚂蚱给咬断了!”
听着年轻部长指桑骂槐。
韩江植略显尴尬,之前种种举动是利用没错。
可自己棋差一招,反被摆了一道。
“在华,你放心,从今往后这根绳子必定又粗又结实!”
李在华嘴角微扬,幽幽的道:“江植哥,这可是你说的!”
闻声。
韩江植急忙拍着胸口承诺。
“在华,我可以对天发誓......”
“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话音落下。
可惜李在华对韩江植性格十分了解。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不信,嘴里却是另一番说法。
“江植哥,我相信你......”
说着。
李在华亲自给韩江植倒了一杯酒。
“江植哥,今天是一个好的开始,我敬你一杯!”
保命要紧。
韩江植恭敬的接过酒杯,把头扭到一边,一饮而尽。
望着韩江植的姿态。
李在华满意的点点头。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韩江植表现的不错,自然要给点好处。
“对了江植哥,不知你对检察研究院院长的位置,还有没有兴趣?”
听闻此言。
韩江植顿时愣住。
检察研究院院长,青佤台那边摆明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虽说这破坏了规则,但谁叫那位现在处于强势期。
他背后的人,不止一次劝其不要轻举妄动。
当然,这也跟韩江植不愿意去触青佤台的霉头有关。
此刻骤然听到这番话。
韩江植原本沉寂的心,砰砰砰的猛烈跳动起来。
“在华,你有办法帮我?”
李在华拎起脚步的另外一个档案袋,扔了过去。
韩江植双手接住。
“在华,这是?”
李在华平静的道:“江植哥,你打开看看!”
韩江植舔了舔嘴唇,拆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
随着时间流逝。
韩江植的眉头越皱越紧。
直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将文件往桌面狠狠一拍。
“岂有此理,竟敢背着我做这种事,金应株简直该死!”
“江植哥,不用生气,往后金应株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的联系!”
韩江植神色一怔。
怪不得这小子找到自己黑料,原来是金应株提供的。
同时通过对方刚才说的,金应株应该死了。
固然不能亲手杀了金应株,但总算消了口气。
“在华,谢谢你!”
“江植哥,帮你就是帮我.....”
李在华又道:“东西你看过了,幸好我的动作比较快......”
“万一真的让金应株攀上高枝,到时候头疼的要换成你了!”
韩江植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李在华说的没错。
有了全政国的支持,野狗帮的势力必然快速扩展。
随着势力越来越大,在全政国的支持下,金应株极有可能反过来威胁自己。
最终的结果,就如同年轻部长所说,越陷越深。
“在华,多余的我不说话了,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