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我三足金乌,绝不出关! 第167节

一洗三炼,阐教十二金仙的顶上三花,胸中五气俱是被污秽,沦为凡人。

再譬如,通天教主的诛仙剑阵,乃是借助天地间的劫气,煞气,杀伐之气,以诛仙四剑作为引导。

威势之强,非四圣不能破。

这诛仙剑阵,合的就是天势,借助的乃是天地间的种种杀伐之气,劫气以及煞气。

值此封神量劫,劫气横行,杀伐之气,一日强过一日,诛仙剑阵也是处于正巅峰的时刻。

这便是所谓的天时在我,也难怪原来时空中通天教主会那般自信。

还有一个例子,那就是通天教主的万仙大阵,乃是用截教众门徒,截教众仙坐镇各个阵眼。

万仙阵,听名字就知道,合的乃是天地人三才之中的“人势”,集众之力,合于一处。

不过通天教主那时候失去了诛仙剑阵,也是真的有点失去了冷静,即使你万仙阵再玄妙,杀伐之力再强,能强过可以摄取天地间劫煞之气的诛仙剑阵。

在太清老子,元始天尊以及西方二圣的面前,通天教主此举无疑是把自己截教的精锐都聚集在一起,让他们这四位圣人一网打尽。

尤其是,西方二圣怕是嘴巴都要笑歪了,准提圣人乐呵呵的拿着布袋,就把万仙阵中的截教弟子往里面装。

这些施主,可都是和他西方有缘,日后光复他们西方道统的骨干成员啊。

言归正传,十天君的阵法,是得了通天教主的阵法精髓的,自然也是合势的高明阵法。

地烈阵合的是大地厚土之势,风吼阵借助的乃是天地间九天之上,无所不在的罡风威能。

寒冰阵取冰冻之意,冰寒彻骨。金光阵,借五行之金,衍化种种玄妙。

十绝阵放在一起看,其实代表着天地间的种种属性,代表着十位天君,各自擅长的不同领域。

可别看十天君,修为不过是金仙,怕是大罗金仙进到他们的阵法之中,也讨不到好。

一不小心,可能就是身死道消。

前文说道,阵法虽然有种种限制,但封神之战,却是完美的规避了这一点。

因为,元始天尊的算计,利用姜子牙这个封神之人,把人间王朝的更迭,引入到了封神量劫之中。

从此,封神量劫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内部之事,更是商朝和周朝两大人间势力的攻伐。

阐教想要以周代商,那么就意味着他们需要帮助周军攻城略地。

所以,截教众人的阵法缺点,也就完美的弥补了。

只要在周军必经之路上,或是两军阵前,或是城池之前,把那阵法一摆。

阐教众人想不主动入阵都难,不入阵又怎么办?

难道这么多周朝军队就尬在原地,动弹不得,还要不要灭除商纣暴权了。

这边截教十位天君,在像着闻太师讲述他们那十绝阵的种种精妙,口气是一个比一个大。

什么大罗金仙劫数难逃,什么化为血水,什么削骨化风,简直是一个比一个逼格满满。

听得闻太师那是两眼放光,连连叫好,称赞众位道兄的神通。

第两百十三章 妙法破敌!

“有诸位道兄相助,区区西岐,何足道哉,指日便可城破。”闻太师抚掌笑道。

然而,不管闻太师如何信心满满,想着靠那十绝大阵,如何重挫那姜子牙。

却没想到姜子牙根本就不接招,一连好几日,任凭他在城前如何叫嚣,都是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

龟缩成一个乌龟,不动弹,闻太师就算再怎么想战,碰到如此对手,也只能是徒呼奈何。

西岐城城高墙坚,多设防御工事,真要强攻,难免会损失惨重。

城内又不缺粮食,身为领地首都,久有存粮,想要靠着围城耗死他们,也是不太现实,怕是一年半载也难做到。

再者说,这是洪荒,是有着神通道法的,真要缺粮了,有的是办法能够变出来。

变不出来,也可以让杨戬带着空间法宝,去其他地界买一点回来,反正脚程也是快得很,解决的办法多的是。

另外解释一下,有的人会产生疑问,说这边既然有截教十位天君,在高端战力上已经是碾压了对方,为何不直接由十天君带领,直接在神通道法的辅佐下,强行攻城呢?

反而是只在商朝军队阵前摆下十绝大阵,等着姜子牙他们前来破阵,这不是显得很蠢,很呆逼吗?

事实是,可以这样,但只要不是丧心病狂,是不能这么做的。

修士的争斗是修士的争斗,不能太过波及凡人,不然就是业力缠身,劫数难逃。

我们读封神榜就会发现,别看这些神仙道士高来高去,一副法力无边,翻手间就可以翻山倒海的样子。

那还带着身后一群凡人士兵干嘛,这不是累赘吗?

这些凡人士兵对于修士来说,反掌可灭,那战争的胜利就由修士来打好了,还带着他们干嘛?

事实是,首先封神大战,本来就是仙道的事情,是天人相应,阐教起了私心,引入了人间的征伐。

然而,仙道的归仙道,人间的归人间。

人间的势力更迭,终究是需要人来做主,一座座城池,打下的领地,也是需要人来占领,来维持。

你仙人就算神通再大,在这个方面,也是替代不了凡人的作用。

再者说,仙人是不敢大肆杀伤凡人的,会有业力缠身,干碍修行。

业力和功德是完全相反,完全对应的事物,每一分业力,都需要同等数量的功德来消弭。

至于业力太多会如何,道心蒙尘,劫气临身,不识天数,不知何时便会被人斩妖除魔。

之所以会来杀你,是因为杀了业力缠身的你,可以获得不菲的功德。

所以,不管商周两方如何斗争,神通术法都是很少波及到凡人的。

肆无忌惮杀伤凡人将士的,要么是不懂里面的关隘,要么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没什么来头。

诸多修士,别看高来高去,对商周两军之间的影响,发挥的其实也就是一个斗将的作用。

斗将如何,自然是不用我多提。

赢的那一方士气高涨,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实力。输的那一方士气低落,战意低下,手脚发虚。

且那个时候,士兵多愚昧,盲目崇拜自己这方的修士,一看到这边修士将领落败,心中惶恐可想而知。

毕竟,在他们这些凡人眼中,对面那些神人一般的将领修士,杀他们这些凡人不比杀鸡困难很多。

这么一想,如何会有战心,自然是一溃如注。

同样,对获胜方那边的士兵也是如此。自己这边斗将赢了,那之后的战争就是稳赢的局面了,痛打落水狗,全是军功,自然就士气高昂。

搞清楚了这个道理,自然就是能够明白,为什么闻太师对西岐高挂免战牌,这么头疼了。

无它,对方这等龟缩战术,还真是拿人家没有什么办法。

同理,封神之战中,只要商朝的各个城池,都高挂免战牌,不跟西岐军队斗将,西岐想要城池可以,来攻城,来硬啃。

如果都是这样,那么西岐就算能夺得成汤江山,恐怕也得多拖个十年八年,哪里会败得了这么快。

只能说,很多殷商的总兵,不知道是被是被劫气冲昏了头脑,蒙蔽了神智,活该到封神榜上走那一遭。

明明知道西岐这边阐教修士众多,却一个个地有着城池不守,跑到阵前来和西岐斗将,真的是全员内鬼。

这一边,商军大营,闻仲正和十天君商议着军政大事。

闻仲闻太师叹息道,“姜子牙高挂免战牌,我军虽然兵多将广,诸位道兄道法玄,但空有一身本领,无施展之处,且为之奈何?”

截教十天君听了,都是叹息,纷纷出言,说那姜子牙无耻,胆小如鼠。

十绝阵摆下多日,竟然不敢派一人入阵。

就在这时,一抹黑气,悄然不觉地浸染了十天君中的某个人。

这时,只见截教十天君中的姚天君,突然跳出来说道,“姜子牙缩头乌龟,甚是可恨,不过闻道兄勿忧,我却有一法可破。”

闻仲听了,眼前一亮,说道,“姚道兄,快别卖关子了,有何妙法,速速说来。”

“我有一术,可以隔空镇杀那姜子牙。等到那姜子牙一死,西岐无主,必然生乱。”

“到时候,我军再奋起攻城,何愁西岐城不破?”姚天君自信满满说道。

“好计策。”闻仲听了,眼前就是一亮。

姜子牙乃是西岐主帅,统率三军,又是阐教二代弟子,是沟通西岐和阐教的桥梁。

他只要一死,整个西岐就如同群龙无首,不攻自破,可谓是比那西岐之主姬发还要重要得多。

闻仲欣喜道,“道兄竟然有如此神功妙法,竟然可以隔空镇杀那姜子牙。此斩首之法,无疑是能够让我军将士伤亡大大减少,此乃邀天之幸!不知道是何妙法?”

姚天君自得道,“不动声色,只消过得三七二十一日,姜子牙自然命绝。”

“纵是超俗神仙,金身佛祖,碰到我此术,也是劫数难逃,何况一区区姜子牙。”

第两百十四章 罗睺蛊惑!

听得姚天君如此说,闻仲大喜,胜利的曙光仿佛就在眼前。

刚准备说话,却听到秦天君面色凝重,沉声道,“姚师弟,如此做派,怕是不好吧?”

“秦师兄,这又有什么干系?两军对阵,本是各施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姚天君笑了笑,不以为然。

“不然,姚师兄所言差矣。”金光圣母出言说道,“姜子牙毕竟是阐教二代弟子,元始师伯亲传,论身份比我等十天君还高上那么一等。”

“若是战场对阵,刀剑无眼,杀了也就杀了。”

“他入红尘,自然要担其中的干系,即使说到圣人面前,我们也有道理可讲。”

“但若是以阴邪手段暗害,岂不是在败坏我截教的名声。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我们截教之人不顾同门之谊,不择手段。”

“是啊,金光师妹所言有礼。”赵天君也是出言附和道。

“不然,我却以为两军对战,本就是该各显神通的,哪里还在乎用的是何种方法呢?我却是赞成姚师弟所言。”董天君说道。

一瞬之间,十天君好像是分成了两个阵营,有人赞成,有人反对。

姚天君姚宾笑着说道,“金光师妹,怎么连我用的是什么术法都不知道,就敢肯定这是阴邪之法呢?”

金光圣母没好气说道,“师兄,我等十天君相交多年,彼此之间知根知底,你擅长什么道法,我还不清楚吗?”

“你这术法反正不是我道门正宗,而是一些左道旁门之法。”

姚天君笑笑,不置可否,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一说法。

实际上,上回书就曾经说到过,截教弟子本来很多都是带师学艺,很多人在此之前,都会一些杂七杂八的。

不如此,真是一个啥都不会的凡人,如何能赶到孤悬海外的金鳌岛听道?

所以,截教多异士,旁门左道之法。

申公豹在姜子牙下山之时,想要诓骗封神榜所使用的飞头之术,就是他从截教中的某位同道处学来。

姚天君这法门,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经法门,乃是拜入截教之前,他自身就所会的左道之术。

顺带一提,十绝阵中,姚天君所布置的乃是落魄阵,专精何门,不用多说,各位看官自行领会。

十天君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有的同意,有的反对。

各有各的道理,然而虽说他们神通广大,但在这商军大营中,毕竟只是闻仲请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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