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都说自己没醉。”心中嘀咕了一声,陈墨试探道:“太后召微臣进宫,就说刚才那些吗?”
闻言,太后想起了原本的目的,青春都快逝去的,是该好好的放纵一把。
她有些幽怨的白了陈墨一眼,心中喃喃道:“你自己这个冤家有贼心没贼胆,难道还指望哀家主动吗?”
陈墨被看得毛毛的,有种女朋友再跟自己闹别扭一样的感觉。
可她是太后啊。
“太后,怎么了?”陈墨硬着头皮道。
见陈墨这样还不为所动,太后心中不免有些恼怒。
“罢了。”
太后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突然哎呦一声:“怎么哀家的头有些晕。”
说完,就朝着陈墨身上倒去,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藕臂勾住了陈墨的脖颈。
陈墨:“……”
他又不是傻子,此刻哪还看不出太后是在诱惑自己。
可是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诱惑自己呢?
自己身上有什么她需要的东西?
陈墨想不明白。
而太后见陈墨这样还不动心。
心中不由有些气了,但凡你的色胆有你作诗的胆子一半大,哀家还何至于此。
“罢了。”
都做到这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她主动抬头,红唇印在了陈墨的嘴唇上。
陈墨瞪大了眼睛。
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方都诱惑到这了,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要是还忍得住,下面干脆切了算了。
陈墨一把将她推倒,压在身下,道:“这是你逼我的。”
第116章 丢脸,太丢脸了
陈墨逃似的离开了皇宫。
不是他和太后的事被人发现了。
而是过于丢脸了。
往常那啥,就没有低于一个时辰的。
可是刚才在永安宫。
就一盏茶呀。
换算一下,连十分钟都不到。
他不信邪。
又试了一次,这次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极为丢脸的。
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所以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穿好衣服就跑了。
可谓是颜面尽失。
若是再待下去,他感觉自己能用脚趾抠出个四室一厅出来。
居然真有道路是九曲十八弯的。
此事,对他产生的影响是十分巨大的。
以至于他回到陈府,就找到了林箖儿、姜琪和白淑玉。
约摸一个时辰后。
有些无力的他躺在了床上。
他从太后那里丢去的尊严,被他重新找回来了。
不是他不行,而是人和人的体质是不同的。
“夫君,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林箖儿早就想问了,刚才陈墨回府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
“没事。”陈墨笑了笑,这种丢脸的事,他发誓一定要烂在肚子里,打死都不说。
有时候,男人的尊严是比命更重要的。
白淑玉比林箖儿、姜琪要懂的更多,知道夫君心里藏着心事,所以主动的抱住陈墨的胳膊,柔声道:“夫君,无论发生是什么,妾身都会和你站在一起,一同承担的。”
“妾身也是。”
“妾身也是。”
林箖儿和姜琪也是赶忙说道。
陈墨脸上不动神色,心中则是苦笑了一下:“这事,还真没法共同承担。”
……
接下来的几天。
陈墨开始了疯狂的锻炼,若是有人仔细的观察的话,会发现陈墨都在锻炼腰身和腿部的力量,然后晚上和妻妾们试试成效。
空闲的时间,就修炼叶伊人教给自己的魂技。
【姓名:陈墨】
【年龄:26】
【可分配属性:12】
【功法:养气术(返璞归真),羽化诀(略有小成),玄元功(融会贯通),太一阴阳术(初窥门径)+。】
【境界:四品】
【灵魂:七品】
【魂法:玄冥死印(初窥门径)+】
【武学:黑虎拳(返璞归真)+,天合刀法(返璞归真),八荒镇狱(返璞归真),敛息术(返璞归真),铁布衫(返璞归真)+,阴阳术(返璞归真)】
【神通:不动明王身(初窥门径)】
【天赋:长生不老,化龙(蚺)】
没错,叶伊人教自己的魂技名为玄冥死印,能够无声无息用魂力在人的体内种上一道死印,而一旦中上死印的人,会在短时间内心脏停止跳动死亡。
当然,说是无声无息,那是在同境界或者在低境界的情况下,如果高境界的话,还是能够察觉的。
而叶伊人口中的魂技,系统收录进去后,成了魂法。
……
十月中旬,国丈宁正忠被右都御史弹劾,称他买官卖官,结党营私,草菅人命。
经查,宁正忠买官卖官、结党营私一事属实,但并无草菅人命。
最后将宁正忠贬为永城知县。
陈墨知道,这是看在越王和越王妃的面子上,只是做贬职处理,若不然,那草菅人命那条罪状,肯定是要加上的。
到时,就不是被贬职了。
重则死,轻则被贬为庶民。
像是要证明她和陈墨一定要再一起,谁阻止都没用,宁正忠离京的那天,宁月兰带着陈墨前去相送。
宁月露也去了。
这让陈墨和宁月兰都有些奇怪。
神龙宫不是被幽禁了吗,不能进不能出。
难道是宁正忠今天离京,建平帝特意恩准宁月露出神龙宫前来相送的?
不过这种事陈墨也不好问。
宁正忠还对雪吟酒会的事耿耿于怀,相送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搭理宁月兰,还把宁月兰特意为他求的平安福给扔了,和宁月露交谈了几句后,看也没看宁月兰一眼,便是离开了京师。
宁月兰捡起被宁正忠扔在地上的平安符,娇躯轻颤,双眼一闭,一滴清泪从眼角滴落。
陈墨走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墨郎。”宁月兰在脑袋埋在陈墨的胸膛,痛苦了起来。
哪怕他对自己再不好,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被这样冷眼相待,宁月兰心中怎能好受。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他不是气你,而是做给我看的,发泄对我的不满。”陈墨轻轻的拍打着宁月兰的玉背,道:“要是我不跟你来,你们父女一定能好好聊聊的。”
“呜呜。”此刻的宁月兰,就像是一个伤心的小女孩一样。
看着将姐姐搂在怀里的陈墨,宁月露心中也有股莫名的难受,迟疑了片会后,也是走了过来,安慰起了姐姐。
宁月兰难受的哭了一会后,从陈墨怀中出来,问起了妹妹的事。
外面人多眼杂,宁月露没有在外面跟宁月兰说,还是一同去了宁月兰的府上。
经宁月露讲述,越王就是被幽禁在神龙宫,还被人看守了起来,就连她都不能随时见到越王。
这次能出来,主要是建平帝看太后太孤独了,让她多进宫陪太后多说说话。
“小时候,我还想象过皇后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可是当过皇后后,我才知道,其实皇后的生活,还不如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过的好。整天提心吊胆的,你们不知道,当王爷写下传位诏书的时候,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在姐姐的府上,宁月露有些话,她也敢说了。
“妹妹,真是苦了你了。”
“……”
姐妹两说着悄悄话,陈墨也就没参与进去,在府上闲逛着。
而宁月兰见陈墨不在附近,便红着小脸对宁月露说道:“妹妹,你和越王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成人之事。”
“姐姐,王爷他才十一岁,还是个孩子。”明白姐姐的意思后,宁月露脸色涨红。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