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神怨毒的望着杜天离开。
等杜天走后。
王才气的发狂了起来,看谁谁不爽。
出了飞鹤楼后,看到一个路过的路人,直接飞上去一脚,不问缘由就揍了起来。
若不是恰好五城兵马司的人巡逻经过,王才的朋友害怕事情闹大,连忙把王才拉开,若不然,那路人会被王才活生生的打死。
之后,王才也没有心情去睡朋友新纳的小妾了,返回了家中。
第二天。
侍女去叫王才起床,发现,王才躺在床上已经死去多时了。
经仵作查验,发现王才是死于心梗。
消息传开,全城沸腾,大快人心。
众人都说王才这是报应到了。
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降下了天罚。
还有人说,王才之所以心梗而死,是小侯爷引起的。
王才死之前,曾被小侯爷揍过。
而揍王才的理由。
竟然是王才瞅了小侯爷。
小侯爷心里不爽,就打了他。
……
王英得知这事时,肺都要气炸了。
世人只知王才是他的侄子。
实则王才是他的儿子。
他哥哥有两个儿子,把小儿子王才过继给了他。
王英也一直把王才当成亲生儿子来养。
他不相信王才是死于心梗。
赶紧吩咐自己的心腹去查。
……
郡主府。
“臭小子,我是让你揍狠点,没让你往死里揍,现在王才死了,外面都在传,是因为你。”
让德宁郡主气愤的不是王才死了,而是京师的民众居然把杜天当成了为民除害的英雄。
“我哪知道这小子这么不抗揍,不过我下手有分寸,打的狠是狠了点,但还不至于死,他的死,与我无关。”杜天道。
……
陈宅。
“没露什么蛛丝马迹吧?”消息传开后,陈墨单独问起了叶伊人。
“我用魂力堵塞了他的动脉,使他心梗而死,除非是魂力超过我的高手,要不然是查不到他之所以心梗,是因为有人使用魂力造成的。”
叶伊人在这点上很是自信,道:“就算是查到有人用魂力谋害了他,也绝对查不到是我们做的。”
“那就好。”听叶伊人这么说,陈墨放心了。
……
晚上。
“墨郎这是在给谁烧纸呢?”
姜琪看着后院拿着火盆正在烧纸的陈墨,问起了白淑玉。
白淑玉先摇了摇头,然后猜测道:“可能是在祭奠公公吧。”
白漱玉知道陈墨父亲战死沙场的事。
姜琪点了点头,认为是公公的忌日到了,墨郎在给他烧纸。
然而陈墨烧纸,是在告诉地下的商贾一家。
你们的仇,我已经报了。
将纸全部烧完后,陈墨看着漆黑的夜色,虽然没有星星,但他却觉得格外的美丽。
今晚,陈墨心情大好。
抱着两女折腾了一晚。
导致两女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
王才的死,连续调查了好几天。
别无所获。
最大的嫌疑人是杜天。
可杜天是什么身份?
他的身份比皇子皇女还尊贵。
谁敢去逮捕他审问一番。
别说只是怀疑,就算真是杜天杀的,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二月二,龙抬头。
陈墨大喜之日,八抬大轿纳林箖儿进门。
陈墨纳妾的规格,赶得上娶妻了。
走的也是正门。
不过毕竟是纳妾,所以婚礼并没有办得特别隆重,酒宴请的都是锦衣卫同僚。
出于尊重,陈墨还是给信王府送了一份请柬。
除了信王府外,当日在雪吟阁帮他的那些人,陈墨也一并请了,还有韦状元。
他也通知了宁月兰。
拜天地陈墨也没有省去。
不过要等宾客走完,剩下一些熟人的时候,低调的拜完天地。
林白很激动,因为今日的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刑部尚书的公子。
兵部、礼部、户部侍郎的公子。
信王府的管家。
虢国夫人。
皇后的人。
等等。
都来参加了他女儿的婚事。
这排场,哪怕只是纳妾,林白也心满意足了。
若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能够和
这么多身份尊贵的人打交道。
之前他需要卑躬屈膝打交道的大人,今天都是亲切的过来和他打着招呼,且不是持着居高临下的态度。
那些副千户,对他一脸的恭敬。
这就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让林白有些飘飘然。
底下拜天地的时候,陈墨干脆让姜琪、白淑玉两人一起来了。
好歹两人跟了自己有段时间了,仪式还是还有的。
在诸位同僚的见证下,陈墨与三女拜完了天地。
按照风俗,是还有闹洞房的步骤的。
可陈墨直接取消了。
天色在新婚的喜气中逐渐暗了下来,满府的大红灯笼亮起,全府上下充斥着一片喜色。
陈墨带着大红花,朝着林箖儿的婚房走去。
前世今生,陈墨是第一次成亲,心情有些激动和紧张。
不过随着婚典的结束,洞房花烛夜的到来,陈墨只剩下激动了。
第98章 洞房花烛夜
林箖儿坐在后院的婚房内,依稀能听到外面寒风呼啸的声音,婚房内极为安静,一盏红烛放在案头,等待着丈夫的到来。
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对林箖儿来说,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
稍稍有些遗憾的,就是身份是妾。
不过处于新婚喜悦中的她,很快便把妾的事忘掉了。
林箖儿身穿红嫁衣,端正的坐在红床边,头上盖着红盖头,婚袍中的小手攥在一起,已经好久没有动过一下了。
可能是等的有点久,屁股都有些麻了,林箖儿想站起来走走,又怕陈墨突然进来,瞧见她不守规矩乱跑,给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留下瑕疵。
好在这时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然后再关上,脚步声越来越近。
“墨郎,是你吗?”林箖儿轻声的问道。
“都拜堂成亲了,还墨郎,该叫夫君了。”陈墨走了过来,拿起放在案头上的金称杆,轻轻挑起了林箖儿头上的红盖头。
林箖儿脸上精致,还化了妆,涂了胭脂,突显出一缕风情,身上泛着好闻的香气,红盖头的掀起,让她的脸色猛然涨红,听到陈墨的话,轻咬了咬唇,无比娇羞的道:“夫...夫君。”
“诶。”陈墨笑着嗯了一声,倒好交杯酒,在林箖儿身旁坐了下来,并把交杯酒给了她,旋即笑道:“娘子,余生请多指教!”
林箖儿接过交杯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又觉得不好,又连忙掩嘴,道:“夫君,这话你从哪学来的?”
“不好听吗?”
“不是不好听,只是这话由你来说有些怪怪的。”林箖儿道。
“没事,婚房的话,就我们二人知道,怪就怪吧。”陈墨抬手伸了出去。
林箖儿会意,两人的手臂交叉而过,喝完了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