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开局拜师李牧,剿灭匈奴 第14节

安阳又往右移了移,他可是个心性单纯的人,和司马尚这种小心思多的和莲藕差不多的比不了,和司马尚待在一起容易被带坏~

“但直到我遇到了你,安阳小兄弟,十一岁就达到了一流境,据我所知这在七国中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司马尚并不知道安阳已经给他安了个心机男的称呼,他还在说着,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羡慕。

他都二十多岁了,还未到一流境,如果靠上力气大勉强可以与普通一流境一战,碰上安阳这种一流中的佼佼者毫无还手之力。

因为羡慕嫉妒恨,所以想对我痛下杀手?

安阳心中嘀咕着,又移了移,不停的大步的挪动着。

“所以,安阳小兄弟,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李牧将军对你的培养,唉……?”

司马尚转头看向安阳一愣,这距离,十多米?刚开始有这么远吗?我眼花了?

他揉了揉眼睛,还是那么远,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安阳小兄弟,你怎么跑那么远?”

难不成我怀疑错了???

那你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直接让我不要辜负师父不就好了,做那么多铺垫干嘛?你又不是主角……

安阳心中嘀咕着,面上也发挥了影帝级别的演技,面露疑惑的问道:“司马大哥怎么了,继续说啊,我还听着呢。”

这演技骗不了李牧,但偏偏司马尚这个单纯男孩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了。

难不成真是我眼睛昏花了?

司马尚挠了挠脑袋,向安阳方向挪了挪,很是严肃的说道:“李牧将军是个好人,我不希望你辜负了将军,你可明白?”

安阳认真的点点头,应答道:“这我自然知道,我也是被师父收留的,自然会努力达到师父的高度。”

“其实我还是很羡慕你……”

“等等。”安阳见司马尚还要说,他赶紧起身离开:“司马大哥,你别说了,我先走一步,再会。”

只留下司马尚一个人在烈日下扎着马步,挠着后脑勺,很是疑惑:“我说错话了吗?没有吧?”

。。。。。。。。

安阳来到马厩,轻易的找到在角落的小黑,它还是懒散的趴在地上,黑色的尾巴不停的甩着。

小黑听见有人靠近,抬头看了看安阳,站了起来,蹬了蹬马蹄,身体往前走了两步,被缰绳拉住不能动弹,又蹬了蹬马蹄。

似乎是在催促着什么。

安阳解开缰绳,翻上马背,顺了顺小黑的白毛,问道:“怎么,小黑想出去?”

“哼。”小黑打了个鼻响,慢慢的溜出了马厩。

有着少将军的名头,安阳骑着小黑很容易的出了军营,一出军营,小黑像是释放了本性一般,直冲冲的向前跑去。

一路奔腾,跑了半个多时辰,在距离军营几百里远的山顶处,才慢慢悠悠的停下,安阳跳下马,眺望着远方,那里是北方游牧民族生活的地方。

说起来胡人入侵中原也不能怪他们,毕竟那边生活的条件太差了,食物与御寒都是缺少的,可以说是被迫侵略中原了……

这个想法刚出现,安阳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批评起自己:“什么鬼被迫,自己不努力,还要抢别人家东西,好贱呐,我怎么能有这种思想,

不行不行,五胡乱华惨剧不能再发生了,一定要从根源解决问题,要么被灭,要么接受中原的教诲……”

安阳眼睛微微眯着,可以勉强看清百里外有东西在移动,数量不少,似乎是在火拼……

“匈奴连弑父夺位,霸占自己的母亲这种人神共愤之事都能做的出来,断不可留。”

回想起在某音看到的三大奇耻,安阳心中升起一团怒火,两千多万人,经过五胡乱华只剩下了区区四百万,中原十室九空,差点王国灭种。

司马家族的统治者的确傻X,加上司马懿的一个错误决定,留下一个长达千年的祸根。

司马家族的脑子全被司马懿用完了?

若非冉闵“大帝”崛起,汉族未来恐怕也要被称为少数民族了,当然但哪怕是这样,那以后历朝历代无法掌控东北地区。

强如唐朝也只能设立都护府,无法深入,而且决定华夏历史下半段的几支力量,契丹,女真,蒙古也在东北地区。

司马懿杀辽东各级官员这个决定,产生的蝴蝶效应,可以说影响了华夏一千多年。

晃了晃脑袋,安阳也不去想了,无论谁对谁错,吃人虐杀就是不对,这是有违天理的,迟早要完蛋,还有就是,

“我族的地盘就要死死的握在自己手里,容不得他人侵犯。”

安阳看了看天色,吐出一口热气,是该回去了,要不然师父要担心了。

他回头看去,小黑正趴在后面安逸的吃着地上的草,“小黑,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吃口草?军营里的不够你吃吗?”

第18章 首杀

“嗒,嗒,嗒,嗒。”

军营中响起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安阳骑在小黑的背上,跟在李牧身边。

左右两侧是黑压压的一片士卒,整齐的排列在军营中,中间留出一条小路,小路上便是大大小小骑着战马的将领们。

李牧看了看一声盔甲的安阳,淡笑道:“阳儿,第一次上战场不必惊慌,为师会守在你身边的。”

“知道了,”安阳点点头,随口回答道,显得不是特别在意。

他摸着自己一身的黑色铠甲,微微一笑,这是他的新装备前几天才领到。

这一身可以算是赵国最高规模的甲胄了,和电视剧里的一样,穿上这玩意的确帅极了,看上去就极为霸道。

“这铠甲真帅啊,上阵杀敌必备啊,对了师父,你看着我,不用去指挥战斗吗?”

李牧说道:“按照匈奴的习性,第一次放过来的先是奴隶,消耗一波弩箭才会大规模投入自己人,这种规模的战争有司马尚足矣。”

安阳皱眉,问道:“奴隶?难道全是中原人?”

李牧摇摇头,回答道:“也不全是,除了中原人,东胡,匈奴与月氏三个种族经常爆发战争,三族相互有的奴隶都有很多。”

“明白了。”安阳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师父不怕出意外吗?万一匈奴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派出大军怎么办?”

“呵呵,就算那样也没用。”李牧不屑的笑了笑,没将匈奴放在眼中,解释道:

“匈奴擅长的是骚扰战,他们连攻城墙的武器都没有,十万匈奴有司马尚在有一万精兵便能守到援军到来,何况前线将士有四万之多。”

“若是单于见我不在,脑子一热,全力攻城,倒时候我带援军杀出,他们自乱阵脚,不就是刀下的绵羊,随人宰割?”

安阳点点头,对着李牧作揖道:“原来师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徒儿受教了。”

李牧有些不放心,郑重的提醒道:

“阳儿,为师再提醒你,哪怕你家人死于匈奴刀下,在战场上你也要注意自己安危,不可莽撞,你可明白?”

什么鬼?怎么就死在匈奴手里了?

安阳心中嘀咕着,但也没去反驳,这个理由很不错,他便将错就错下去了,“明白了师父。”

。。。。。。。。

前线修建的碉堡距离军营几百里路,浩浩荡荡的几万大军走了一天的路才到达真正的边疆。

大部分军队驻扎在城内,整整四万大军,占据了整个城池,没有了之前的谈笑,整个军队严肃起来,甲胄一直穿在身上,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左侧的山丘上依稀可见的几人在牧着牛,放着马。

安阳与李牧站在城墙上,注视着前方,荒无人烟,一颗树木也没有,若有敌情很容易便能发现。

安阳看着光秃秃的平原,想象着十几万匈奴大声怒吼着“吃掉,吃掉”的场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虽说一直想着灭匈奴,但到了跟前,恐惧也袭来了,他连人都没杀过……

安阳看向一脸平静的李牧问道:“师父,你说当十万大军来临时,你会怕吗?”

“不会,阳儿你要记住,为将者永不退缩,即便面对白起,我也丝毫不惧。”李牧回答道。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与杀神白起交过手?”安阳带着笑意反问道。

李牧与白起是同一时代的人,但他们却没有正面交过手,李牧倒是一直欺负蒙骜这种“小将”。

李牧一挑眉,好家伙,揭为师老底,他伸出手,给了安阳一个爆栗。

“哎呦。”安阳呲牙咧嘴的捂额头,崛起嘴看着李牧,弱弱的说道:“我又没说错……”

李牧那时候的确名气不大,只是打匈奴有一套,再加上没那么多大军给他指挥,他也有些怵白起,和不可一世白起正面刚?

脑袋都给你敲碎。

“哼,你知道什么?为师那时候是在镇守匈奴,腾不出手罢了。”李牧给自己找了个半真半假的借口。

随后很是豪迈的看向远方,大声说道:“但若是真的遇到白起,为师亦不惧之。”

“师父好帅!”安阳不咸不淡的捧了一句李牧。

“嗯……”李牧摸着胡子,正要说话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司马尚正小跑过来,来到李牧面前抱拳说道:

“将军,抓到一个探子。”

“探子?在军营中?带我过去。”李牧吩咐道。

帐篷中跪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四肢被捆绑着,四个身着黑色甲胄的士兵在四周看守着她,面露肃杀之气,面无表情,像个机器人。

那是李牧亲训的精兵,只有几万人,全是骑兵。

安阳站在李牧身后,看着那个女人,只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那是一种怨毒,不甘的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安阳就略过了他,看着李牧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嘶吼声。

安阳被看的有些发毛,带着杀意的眼神见多了,也习惯了,这种狠辣的到还是第一次见,有些背后发凉有种前世看恐怖片的感觉。

但李牧对那眼神视若无物,低下身体,问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你可以说出来,我考虑要不要放了你。”

女子没说话,眼睛死死的看着李牧,想要活吞了他似的。

李牧见她不说话,来到其身后,拉起衣服,看见女子的脖子上有个烙印,他问道:“你是奴隶吧?月氏还是东胡?”

女子听见月氏神情明显变了,但依然不回话,像条狗一样,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

“月氏?单于还真是大胆啊!”

李牧点点头,感叹一句,当然不管这探子说不说,他都不会放她离开,刚才那样问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李牧沉默半晌后,回头看向安阳说道:

“既然什么都不说,阳儿,杀了她吧。”

安阳瞪了瞪眼睛,嘴角挂起一抹笑,有些意外的问道:“我这把剑也要见血了吗?”

“杀了她便是,控制好情绪,不要受到影响。”李牧走到安阳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随后带着四名精兵离开了帐篷,安阳还是怵在原地,看着女子,想着是一刀毙命呢?还是折磨一会呢……

司马尚见安阳迟迟不动,以为他是怕了,走了过去,同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声安慰道:

“安阳,不要让将军失望,谁都有第一次,我八岁就杀过一人,滋味很不好受,但那以后会成长不少的。”

说完,他自己也离开了帐篷,留下安阳与那名探子。

安阳撇撇嘴,来到女子前方,自言自语道:“我怕?开什么玩笑,我很勇的好吗?”

而那女子也是抬头,看着安阳那稚嫩的脸庞噗嗤一笑,沙哑的声音想起:“杀了我吧。”

“那么我便如你所愿。”

安阳将湛卢剑取出,他知道这一剑下去他就没了后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东西是会上瘾的。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这可是胡人,他一剑落下,剑影闪过他的脸庞,紧接着鲜血溅了上来,热乎的,有些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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