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没准备装逼打脸，主要是姓氏不行，味不对！
“我就是。”
“好，很好！”几人像是观察什么稀奇物种一般，围着秦川转悠，像是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构造。
秦川被这群憨批看的有点发毛了，问道。
“有什么事？”
他们总归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老者凭借先行优势，率先挤到秦川面前。
“小伙子，要不要加入我们苍白之塔，获取永久的生命，死者复苏？统帅亡灵大军？加入我们苍白之塔总没错的，我们承诺，进门直接被院长收为弟子，着重培养，奖励骨骑士三座……”
“去去去，模样这么优秀的小帅哥，怎么可能每天去和那些骨头作伴。”体态丰盈的女子将这老头赶开，随即说出来自家的条件。
“只要加入我翡翠梦境之塔，看到刚才的宫殿没有，可以送给你一个……”
说到这，她忽然看到站在一旁，满脸崇拜看着秦川的莎娜，眼珠子一转，笑道。
“……此外，我们翡翠之塔女学徒超九成，你要是进入，我先让莎娜带你了解几个月我们组织的详细情况，如果不行，我们还有其他不少的女学徒……”
“啊？……”莎娜懵逼的看了自己导师一眼，瞬间就明白她口中是啥意思。
不过——没有拒绝。
倒是秦川被他们这番表现弄得无语了很久。
色诱？
开什么玩笑，他秦川又不真的是十六岁血气方刚的少年。
他曾经就发过誓：他与h赌毒不共戴天！
此时，其余众人见这女子使出盘外招，一下子都急了。
像是什么‘巫师的研究怎么能被女色耽误’‘我辈巫师，不是SP’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
周围紫罗兰王国的民众看的更是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高高在上的巫师大人们做这副姿态。
最终，站出来结束这场闹剧的人不是巴格塔夫，反倒是一直未曾说话的那个青年。
“冬堡，首席学徒身份，自由出入图书馆权限，可申请接入世界仪轨观察，每年一次巫师议会的旁听资格、三立方世界源质……”
嘶……
此言一出，四下立即陷入到寂静的氛围之中。
这些人都被这冬堡的大气给镇住了。
秦川听完过后，自己都有点意外？
就为了个表面学徒，这么拼？
他现在已经不是对于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小白了，很多东西虽然不了解，但也有大致的概念。
首席学徒这个，想必是冬堡自身机构的待遇，略过不谈。
但接下来的条件就不一般了。
世界仪轨就像是环绕整个世界的卫星一般，但更为强大，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巫师正是因为世界仪轨的存在，才能获取到这个世界的主导地位。
至于巫师议会，则是世界最高层决定世界走向的场合了，例如和圣光世界的战斗决策，巫师世界未来几年的发展战略都是从其中讨论出的。
虽然冬堡提供的只是旁听资格，但也是天大的好处。
如果秦川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的话，单凭这一点，就走在了全世界九成九人员的前列。
至于世界源质这玩意，秦川也是只在一些话本传记中看到过。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那就是相当于前世认知中的贤者之石，奥尔哈刚等等。
当然，秦川有个更明确的对照——本源点。
如果说以上的东西只是让他心动的话，那么下一个就是真正说服他的理由了。
自由进入图书馆。
这正是求之不得事情，几乎可以说是若是能够搜集到足够多的信息，秦川进入巫师世界的目的就相当于完成了一半。
秦川暗自叹气，话说他本来还想去翡翠幻境的，咳，当然不是为了小姐姐，他这么正直的人，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名字好听！
现在，计划破灭了。
“我选择冬堡。”
对于秦川的选择，其余巫师组织的人一片唉声叹气，但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摆摆手离开。
倒是翡翠环境那人走前还对秦川抛了个媚眼。
言道：“不来没关系，欢迎你来我们翡翠幻境游玩，今后成为巫师，也可以来执教的嘛……”
秦川：……
还是那青年先受不了：“去去去，赶紧走，秦川一看就是将来要进巫师议会的，你这小浪蹄子就别乱掺和了。”
“啧、塞勒斯你还真是无情呢，之前还叫人家小甜甜……”
塞勒斯：“……”
青年塞勒斯，败北。
热闹散去，塞勒斯对秦川言道。
“咱们去里面说吧，你也不需要等成绩了……”
……
半日后。
龙霄宫中。
巴格塔夫举办了盛大的酒会，以此来宴请各大组织的巫师和本国被选中者。
觥筹交错之间，总有人身边是极为热闹的。
若是按照原本的传统，自然是那些巫师们高高在上，他们这些被选中的人肆意欢乐，但这次情况却不一样。
“关于这个问题，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将整条线解构，增添……”
“秦川，我也有个问题，半兽人与人类……”
“起来起开，塞勒斯你今后有的是时间问，先将宝贵的时间让给我们……”
巫师们将秦川再次围成一团，将自己珍藏许久的种……种问题，一个个的讲出来。
秦川一脸无语，他是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见势不妙找了个机会，离开宴会场所。
走出门，疑惑的看了一眼宫殿门口一瘸一拐的卫兵，着重在他膝盖上厚厚的护膝瞅了一眼。
不知道他在防备着什么。
秦川摇头离开了龙霄宫。
他事先和塞勒斯约定好出发的时间。
接下来，就是整个巫师世界在他面前摘下面纱、褪下外套、脱下鞋子、解开腰带…………
第118章 窥探与抉择
龙霄广场。
巨大的飞艇停泊在原地，秦川率先登艇。
飞艇之下，站着数名满怀不舍的巫师们，他们看向秦川的目光比之望夫石更加期盼。
秦川实在是受不了，扭头走进飞艇之中。
门外，塞勒斯还在意气风发的跟其他人道别。
“别送了别送了，什么？告诉秦川苍白之塔的坐标，这个嘛……好嘞，一块龙骨，就这么说定了！你呢？”
讹诈一通之后，塞勒斯志得意满的回到飞艇之上。
“扬帆，起航！”
此时秦川正在观察飞艇的构造，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点歪的科技树。
这时，塞勒斯走到他身旁，见秦川一副探究的样子，笑道。
“这飞艇已经老旧了，你如果想要，凭借首席学徒的身份可以申请一个最新款的——听说，有些炼金术大师技术精湛，直接将飞艇空舰的材料集合到小小的人身上，创造出一个个炼金生物，叫……叫什么来着？”
“不会是——舰娘？”
塞勒斯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这个，没想到你对这方面也有了解。”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秦川下意识就想来套否认三连，他是万万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的人这么会玩。
所谓国之将亡，遍地舰娘！
仅凭这一点，他就对于巫师世界的未来充满悲观，吃枣药丸！
说笑过后，塞勒斯神色一正，从怀中掏出一些东西来。
“这些，都是给你的。”
秦川：？？？
塞勒斯：“刚从那些人手上敲出来的，你进阶正式巫师后，真的可以去他们那里逛逛，虽然他们的底蕴不比冬堡，但近些年发展不错……倒是冬堡，哎……”
秦川不语，他自然知道这声叹息是什么原因。
离开前的这段时间中，不少人明里暗里都在给他说明：冬堡如今已经日落西山，萎靡很久了，去冬堡不如来自己这里。
但秦川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选择发展最好，这个说法反倒是更加坚定他去往冬堡了。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塞勒斯让秦川随便选个房间居住，也就离开了。
……
翌日，飞艇落在另外一处小国的国度。
他们选择学徒，自然不是只去往一个城市，而是按照路线来，每个城市待几天，这样才有更好的生源。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小国内很少存在类似于巴格塔夫那样大陆闻名的强者。
这次，塞勒斯更是连下都没下去，随意派遣了一个巫师学徒主持测试就结束了。
随后的旅程几乎大多都是如此。
直到一天，塞勒斯敲响秦川的房门……
“孤独城的狼心女王邀请我们参加晚宴，你去不去？”
“狼心女王？”秦川抬头疑惑道。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在聊天群看那些沙雕群友整活，直呼大开眼界。
“是的，极为……古怪的一个女人，她没有巴格塔夫那么出众的武力，但却凭借自身的能力，成为泰兰大陆不可忽视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