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的规则！
浩瀚的众生之念！
这些，绝不是一般人可以直视的。
虽然秦川只是放开了自身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的限制。
但这无疑是在对那些窥视者明言——
直视我，崽种！
于是乎，他们沦落到那番地步也就不稀奇——只能说是意志判定没过。
甚至根据秦川的推算，那些邪神的不可直视特性，应当也是他们肆意散发自身信息素的表现。
哪怕是祇对你没有恶意，甚至无视，但你能承受其中的信息吗？
幸亏是秦川放开的限制少，又是隔着卫星监控等设施，这种信息的传达大大的弱化了。
否则，现在估计就能看到无数畸变的触手怪物了。
嗯，今天又是工作努力的外神呢！
……
说回眼下。
在给予那些监视者一些小惩大诫之后，秦川也就将目光放在眼前开启的秘境之中。
在这个世界之中，秘境主要分为两大类。
遗迹与秘境。
两者最明显的区别，就是一个已经在真实世界显露，另一个维持着半位面空间的独立状态。
前者除了极个别情况，价值都不是很大。
不是早已被窃贼光顾，洗劫一空，就是哪怕现世，也是极为危险，轻易闯入不得——
例如危险等级‘SSS’的骊山始皇陵。
至于秘境，就是万金不换的半位面了，价值极高。
此类空间，其中大部分物件保存的情况不错。
若是运气稍微好点，能弄到一门在现世就能修炼的传承，那就彻底发了。
——别看现世的传承这么多，但真正的强大传承，依旧是属于少数人的狂欢。
也正因为此，宋航得到这个秘境的消息后，才会觍着脸求到秦川这里。
此刻，随着前方的光晕越发璀璨，一道不规则的门户就出现在几人面前。
几乎不用秦川示意，宋航已经将自己准备的一大堆探测道具扔了进去。
随即从手中掏出一块屏幕来，观察其中的情况。
他自认为这一番高端操作应该吸引不少目光，刚准备得意一下，下一刻就见——
“水化万物！”
“中央之土，聆听我的声音。”
“诸天星辰，听我号令！”
……
女神们手段齐出，像是要在秦川面前献宝一样，纷纷显露出各自的手段。
没多会，一个全景立体地图就在秦川面前展开。
宋航：啊这……
让我们先略过这个开始自闭的孩子，将目光转向秘境之中的情况。
秘境的面积并不大，只是风景嘛……
黄土朝天，细微的灰烬在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
——怎么也不像是有什么好东西的样子。
要说其中最为吸睛的，就是秘境中心破落的道观了。
既然已经探究出其中并无危险，众人也就少了几分顾忌。
刚踏足进去的一瞬间，秦川神色一动。
虽然眼前空无一物，但遗留下来的细微法则之力却是让他有所触动。
——有些熟悉，但又有些似是而非。
真的是同位体洪荒？
带着这个怀疑，他很快进入到道馆的范围之内。
秦川与那群女仙的速度很快，再加上身上特有的神通，来到道馆时依旧是衣着整洁。
宋航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高喊着‘等等我’，用尽全力的跟在几人身后，抵达的时候因为四周的余烬，整个人酷似泥猴子。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秦川等人此刻也没什么心思去嘲笑他。
破落道观之外，众人的动作都很轻，像是生怕惊扰到什么。
秦川安静的观察着前方道观的牌匾。
【三坛氵……】
后面似乎还有几个字，但却看不真切。
宋航受不了这个氛围。
“那个……”
刷！
他刚一开口，就被数双眸子紧紧盯住，大有他再敢说一个字，就让他当场人间蒸发的意思。
霎时间，冷汗从宋航额头中冒了出来。
这时，秦川无奈的挥了挥手。
“别为难他了，这也是不能强求的事情。”
宋航：？？？
他也不敢动，他也不敢问。
只能是在心底疑惑。
他不清楚，秦川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这里，早就是一片废墟，一切都是旧日的余烬的显化罢了。
就拿眼前这个道观举例，此刻若不是他用精神将其凝滞，否则在他们过来产生联动的瞬间，整个道观就会如同风吹之沙，彻底归于虚无。
想来也是，若真是价值巨大的秘境，那些人岂能这么轻易的交出来。
想必在他们告诉宋航这个秘境之前，已经认真做过功课，知道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
下一秒，在宋航不解的目光中，秦川轻轻挥了挥手。
他这番动作，像是让这个区域内的时间再次恢复流动。
正如此前的判断一般，此前还保持着形态的道观，如流沙般散落。
只是——
“咦？”
秦川有些纳闷的声音响起。
没多会，他的手掌中就出现一颗枯黄的莲子。
意外收获啊！
虽然不知道这个莲子的价格如何，但怎么说也不是空手而归。
第169章 上门认错
皖城。
秦川一行人回来之后，并未返回远航大厦。
——毕竟那里是办公场所，并不适合居住。
如今，他们所在的是一个独栋小院。
小院价值几何秦川并不去关心，反正宋航掏钱就完事了。
回到小院后，那群洪荒女仙去做头发了，秦川则是像个退休老大爷一样，躺在摇椅上。
他一手捧着热茶，一手玩着那个枯黄莲子。
没多会，感受到院落外的动静，顺手一弹，莲子就落到了不远处的水池之中。
莲子方一落水，自有根须生出，待到敲门声响起，两朵荷花生出。
嗯，并蒂莲。
强行两开花！
秦川并不着急现在就去研究它，转头对着敲门的方向喊道。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没多会，宋航满面油光的领着一名壮汉走了进来。
壮汉神色肃穆，体格异于常人，粗略估计也有三米多高，宛如一座小塔楼。
相较于体格，更引人注目的，就是他一步一行之间，自带风雷之声响起。
宋航：“大佬，这是皖城特事九科的李浑科长，就是他想要见你。”
“嗯。”
秦川双眼微阖，上下审视一遍这壮汉，神色玩味。
“因何寻我？”
李浑：“阁下，是否做得有些过分了！”
怒随风起，言语中更像是带着呼啸的狂风与惊雷。
哦吼！兴师问罪来了？
宋航在一旁顿时激动起来了。
打起来！打起来！
他保证，只要李浑对秦川有任何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