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跳出去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的成长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不曾想如今天机老人都不敢轻易的对你出手了。”
看到姜衡之后，皇甫霖唏嘘不已。
遥想当年，那个时候的姜衡只不过是一个蝼蚁一样的存在，很多事情都需要他来替姜衡擦屁股。
皇甫霖知道，姜衡有一天一定会崛起的。
不曾想，姜衡崛起的速度竟然那么快。
快到了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灭圣灵已经不在了？”
姜衡看向皇甫霖，这件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让他十分意外和无法理解的。
毕竟，按照江河的猜测，第一个动手的怎么都应该是姜穆。
不曾想竟然是姜衡第一个出手，还是如此的速度，当真是让人十分意外的。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毕竟这方天地之间很多事情是让他失望的。”
皇甫霖淡然一笑，很显然把这件事情看的十分的透彻。
永生不朽，真的是必须追求的吗？
只有不朽之人才明白，其中的痛苦。
这一点，那一位看的十分的透彻。
姜衡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至于要如何做，该怎么做，就看他个人的选择了。
所以，姜衡此刻给皇甫霖一个选择。
“二舅，你呢？你的选择是什么？”
姜衡轻声的说道，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丝无尽的冰冷。
如果不是当初皇甫霖没有少帮助自己，他也不会如此顺畅的走到今天。
这份情，姜衡多多少少还是记得的。
所以，就给了皇甫霖如今的一个选择。
如果他的选择是错误的，那么姜衡就不会记住这份人情了。
大道前行。
锱铢必较。
姜衡分毫必争。
皇甫霖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他十分清楚姜衡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说到做到。
此刻既然给了自己这个选择的机会，还是因为当初的那份人情。
或许在他看来，那是恩情大于天。
但是，在姜衡这里，什么都不是。
“我选择活下去，所以你能够做得到吗？”
皇甫霖看向姜衡平静的说道。
他既然掉头回来了，就已经做好决定了。
当姜衡说出这道言语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姜衡知道一切了。
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哪怕如今的他已经是至尊的存在了，更是得到了不灭圣灵的那一道真灵本源力量。
但是，皇甫霖依旧还是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活下去。
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情，因为姜衡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何况，他如果真的那样选择了，他的敌人就不仅仅是姜衡了。
还有一个更加可怕的姜穆。
不灭圣灵多么的强大，但是在很久以前都被姜穆镇压了。
更不用说如今的姜穆了。
何况，他还没有父亲不灭圣灵那份实力。
所以，皇甫霖做出了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
造成他如今局面的，一切皆是因为天道被撕裂之后造成的。
天道崩塌之后，他有幸成为了一枚棋子。
毕竟皇甫霖在虚空法则一道之上，直逼冥王。
所以，就有了那份机缘。
这也就是天道最后的挣扎了。
奈何，这方天地早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存在了。
所以，这对于皇甫霖来说，不是机缘。
而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
让他成为了天机老人猎杀的对象，成为了姜穆的猎杀对象。
同样，也是姜衡需要猎杀的对方。
虽然他们这些每一个存在都在做着逆天的事情，都视天道如狗屁。
但是，真的如此吗？
他们时刻小心提防着。
因为稍微一个不小心，翻盘的就是他们。
“如果是十几年前来的时候，我还真的无法保全你的性命，如今不在话下。”
姜衡微微一笑。
对于皇甫霖的举动，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毕竟如果不用他死，姜衡也是不会杀了他的。
做人吗，总要有一点点的人情味。
无论姜衡成为多么心狠手辣的存在，他始终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人。
“请！”
姜衡示意皇甫霖上前。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此刻的这种情况之下，皇甫霖就没有任何的犹豫。
直接跟着姜衡。
姜衡停顿了一下脚步，看向远方的虚空，他微微眯起双眼。
因为，那里有他必须要杀掉的敌人。
仿佛是感知到了他的目光一样，那个存在瞬间离开了。
“不要着急，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姜衡的眼神之中给人一种灿若星辰的柔和光芒。
第357章 幽泉的请求
随后，姜衡就带着皇甫霖进入了玄黄世界之中了。
来到这里之后，皇甫霖笑了。
只是笑容之中有一抹苦涩和无奈。
谁曾想，当初最不擅长虚空法则，甚至连法则力量都没有怎么接触过的姜衡，竟然造就了他们无数虚空法则力量修士的最终梦想。
成功的跳了出去。
“时也命也！”
皇甫霖无奈的看着前方，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奈。
“放心，也不会亏待你当初的投资的。”
“最终胜利之后，你所拥有的一切绝对不比当初差。”
姜衡微微一笑，脸上流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皇甫霖只是叹息复叹息。
对于他这个杀手之王来说，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更多的是震惊和无奈。
除了感慨之外，就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了。
随后，姜衡让皇甫霖好好的看一看。
他并没有对皇甫霖立刻进行剥夺，而是在等待。
而且，他可以确定，差不多已经不需要多久了。
就在这个时候，幽泉走了过来。
“尊主，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这是幽泉第一次对姜衡如此。
之前的他，无论姜衡做什么事情，她所想到的永远都是支持。
除了这些之外，其他的从来都没有做过和说过。
反而有些难得的拘谨。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姜衡微微一笑。
很难看到幽泉竟然拥有如此一面。
“尊主，我想吃。”
幽泉虽然略微有些拘谨，但是她并不是那种扭扭捏捏之人，既然此刻都已经站在这里了，自然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
“吃，吃什么？”
姜衡隐约已经猜测到了一些事情。
他的眼神之中反而多了一抹期待的神色。
毕竟，此刻的这种局面，幽泉终于展现出一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