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太大了,几百亩地,是他家的上百倍。
他直接排除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小院子,直奔最奢华的后院。
许墨趴在一个石桌阴影下,眨巴着眼睛看向院子。
现在大部分房间都已经熄灯,只有寥寥几个还亮着灯。
潜入一个,一个家伙正在偷情。
潜入一个,两个女人正在磨镜子。
“玛德,这家人就不干点正事?”
越是这种大富大贵之家,精神越是空虚,道德越是败坏,行为越是放纵。
再潜……
“什么人?”
许墨刚一露头,就听到一声娇詫!
他下意识遁入地下,哪想到,地面顷刻间就变得好似铁板一块。
幸好他的遁地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宗师境界。
赵雅茹修眉一皱,刚才那小贼怎么穿过禁制进来的?
被自己一声吓得遁入地下,自己‘指地为钢’之下,必死无疑。
遁地术虽然隐秘方便,但隐患太大,很容易对付。
“到底是谁来刺探?”
听爷爷说,皇帝身体越发不行了,甚至一昏迷就是两三天。
为了以防万一,爷爷正张罗着让她和太子完婚。
若是完婚前皇帝死了,就算打着皇家有后为大的旗号成婚,也会惹人非议。
赵雅茹猜猜,爷爷的举动可能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心思。
今天来刺探自己,必然有某种目的。
“太子……”
赵雅茹目光悠悠,她到如今也没有见过太子一面。
只听说太子英俊如玉、洁身自好、满腹才华。
“哎!”
一声长叹,这是女儿家最忧愁、最彷徨、最期翼的叹息。
赵雅茹正在为自己的婚事和未来迷茫,她漂亮的凤目突然一睁。
“好胆!”
她娇喝一声,双眼陡然射出两道红光。
玛德
许墨一缩脑袋,遁入地下,原地留下两个深不见底的深坑。
这女人恐怖。
刚才他开天眼一看,好家伙,此女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竟然已经宗师中期。
更让他惊艳的是此女容貌,在他见过所有女人中堪称绝颠。
就算自称‘李南’的那对双胞胎和长公主这种绝色。
仅比骨相、容貌,也要逊色一筹。
当然,女人容貌到了绝色这一境界,其实难分高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观。
只能说,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各有所爱。
只是,她是不是太子妃?
若是,许墨就放心了,因为这个女人他没上过!
赵雅茹起身在房间转了几圈,眉头越皱越紧。
刚才自己指地为钢,那小贼竟然没死?
许墨蒙面,又戴上一层面具,陡然跳出地下。
“且慢动手!”
许墨低喝一声,止住想要动手的赵雅茹。
赵雅茹凝眉冷喝:“你是什么人?”
“你是不是皇帝指定的太子妃?”
赵雅茹不屑道:“藏头露尾的无胆鼠辈,吃我一剑!”
“贱女人,老老实实回话不好吗?”
许墨恼怒,一句话的事,干嘛弄的你死我活的这么麻烦?
“大荒囚神指”
许墨一指点下,赵雅茹眉心升起红色火焰,将指印焚烧。
赵雅茹冷笑一声:“对我封神镇魂?怕不知姑奶奶的本事。”
“太乙纵光剑!”
第五十四章镇压太子妃
“太乙纵光剑!”
她玉指一转,一枚剑丸飞出,虹光一闪,射向许墨面门。
‘元魔通天步’
此剑大凶。
许墨甚至有种心神撕裂之感,不敢硬接。
身影一闪,来到此女身后。
“太乙分光剑!”
赵雅茹娇喝一声,那剑光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
顷刻间便分化出三十二道剑光,每一道都如第一道犀利无比。
剑光纵横,整个闺房都是光剑翻飞。
许墨只能不断闪避,总有闪避不及之时。
几息时间,他的衣服多处破损。
他狼狈的捂着脸,他的面具和面罩已经被剑光撕成碎片。
赵雅茹目光泛寒:“呵呵,小贼,是因为太过丑陋没脸见人吗?”
“臭娘们,没完没了了!”
许墨臭骂一声。
这小娘们竟然如此厉害,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掌心一番,一截细不可查的灯芯悬浮。
正是那闻香教的至宝‘古佛灯芯’!
“咄!”
古佛灯芯瞬间绽放无量佛光,剑光被佛光一照,嗡鸣一声化作剑丸落在赵雅茹掌心。
“秃驴的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雅茹震惊的看着那小小的一截灯芯,越看越觉得震惊。
“不对,这,这是……闻香教至宝——古佛灯芯!”
她凤目怒睁,声音森寒:“你是闻香教余孽!”
“给我死!”
许墨盘膝而坐,口中念诀。
他催动脑海的‘定光如来心灯’。
古佛灯芯受到感召,灯芯一颤,落在赵雅茹眉心。
赵雅茹娇躯一震,瞬间被古佛灯芯镇压,万般本事也施展不出。
她一双凤目急的乱颤,眼睁睁的看着许墨一步步走向自己。
她只能祈祷,府中的人听到这里的打斗的动机,快点赶过来。
“快点,小姐的房间有打斗的声音。”
“是不是小姐在练剑?之前小姐在房间练剑,我们闯进去可是好一顿臭骂。”
“这……也有可能。”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赵雅茹急的大汗淋漓,只能暗骂这群人太蠢。
许墨看着端庄贵气,生气也美艳无比的佳人。
他捏着赵雅茹光洁无瑕、娇嫩细滑的下巴。
“臭娘们,你刚才不是很牛逼吗!”
赵雅茹凤目怒视,这小贼竟敢如此羞辱自己,恨不得咬他一口。
许墨得意的笑,这个凶婆娘终于落到自己手里了。
他找了块碎布,转过身,重新遮住脸庞。
“我问你,你可是被赐婚的太子妃?”
“是就点头!”
赵雅茹闭上眼,她为人高傲,怎么可能向这小贼低头?
许墨皱眉:“我就这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转身就走。”
“若你不老实,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赵雅茹一扭头,傲娇的仰着下巴,看也不看他。
“靠!”
许墨一直压着脾气,自始至终都没有大动干戈。
自己一让再让,这臭女人竟然不但不配合,还如此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