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般的笑声在大殿中回荡。
“咯咯咯?”
“这群老王八,朕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她媚笑道:“今天被你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一个个气的面红耳赤。”
“想发火,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太好笑了。”
“今天真是太解气了!”
女帝痴痴的搂着许墨的脖子,好似吊袋鼠吊在他身上,翘起小腿来回荡。
“许墨,没想到你还有舌辩群儒的能耐呢!”
许墨笑道:“臣的三尺不烂之舌可是大神通!”
“碎! ”
女帝星眸“零五三” 一闪,碎了一声。
刚刚许墨没来之前,这些人气的女帝都动了胎气。 许墨一来,就好似天神下凡,讲他们程的怀疑人生。 女帝别提多舒爽了,当时她恨不得仰天大笑几声。 她越发对许墨依恋,爱他爱到骨子里。
天下所有人都欺负自己,只有他。
关键时刻,还要看自己的男人。
“这群王八蛋,刚才气的朕都动胎气了。”
女帝拿着许墨的手放在自己小腹。
担忧道:“许墨,我们的儿子不会有事吧? ”
“放心吧,顶级圣胎哪有那么容易出问题? ”
许墨安慰道:“不过,你以后千万不要动怒,有事直接找我解决。”
女帝心里甜丝丝的,她乖巧的点头:“嗯,人家知道了。” 她柔声道:“其实,朕也发现了。”
“朕真的不适合做皇帝,这个皇帝还是你来做吧。”
“哎,面对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朕……总是有心无力。”
女帝叹息道:“你看到现在,朕都没有亲政。”
“那几个辅政大臣总是给朕找各种麻烦,烦死了。”
现在的女帝,手里的权利比刚登基的时候大多了。
那时的她,不但有太后和辅政大臣牵制,连锦衣卫也不在自己手里。 现如今,太后已经不再和她争权夺利,权利慢慢过度到女帝手里。 最主要的是,许墨掌控了锦衣卫。
女帝手里多了一个得心应手的强力部门。
因为许墨的出现,还有他召唤蛇精丈母娘灭了姚家,携带无上威势震慑屑小。 大太监魏忠君和他掌控的内庭、东厂、御马监也听话了许多。
可就算如此,女帝还是觉得处处掣肘,力不从心。
也许是怀孕的缘故,她情绪起伏特别大。
心中烦躁,一有事就生气动怒。
许墨坐在龙椅上,抱着女帝,女帝坐在他的腿上。
女帝柔声道:“今天虽然你程了回去,但这些人怀恨在心又老奸巨猾。”
“朕觉得他们一定会私下搞小动作。”
“比如,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宣传公主和亲的好处,煽动百姓。”
许墨冷笑道:“放心吧,他们得意不了几天。”
他的计划已经启动,就等九月九成亲的那天挥动镰刀。
那些奸商全都是这些人的白手套,或者直接就是他们的家人、仆人。
奸商的钱全都是这些奸臣的钱。
坑了奸商,就是坑了他们。
只等计划发动,这群人哭都没地方哭去。
看他这次不坑死他们。
女帝担忧道:“那,北漠王子迎亲的使团已经在路上了。”
“据说几天内就到京城,他们一到,事情就跟麻烦了。”
“到时候,这些奸臣再兴风作浪,宣传两国和亲的好处。”
“许墨,你说怎么办啊? ”
许墨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他问道:“幽州边境的战事如何?''
“还能怎么样? ”
女帝苦笑一声,在桌上抽出一张奏疏递给许墨。
许墨打开一看,竟然幽州边境镇守要钱的。
而且,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10亿两白银。
奏疏中半恳求半威胁。
先是说幽州多么艰辛,将士、武者们多么困难。
已经好几年没有发过全饷了,将士们都有情绪,士气不高。
要是朝廷不拨款,幽州马上就会沦陷,到时候北漠大军南下杀入大周腹地。
'砰'
许墨一手扔掉奏疏,面色冷硬。
这些年,朝廷一半的财政都拨给了幽州前线,财政早就亏空。
可幽州呢?
吃了大周一半的财政,竟然被北漠军队压着打,还丢失了大片土地和关隘城池。 简直是废物。
也许幽州的将士们确实很惨,但不是朝廷不给钱。
而是朝廷大笔银子拨下去,根本到不了他们手里。
如今的幽州,跟大明王朝末年很像。
一些家族通过走私疯狂赚取利润,让北漠不断壮大。
那些将军却养寇自重,用北漠要挟朝廷不断拨款,还不敢动他们。
大周为了填这个窟窿,已经筋疲力竭,不断失血。
幽州,就是个无底洞。
走私禁品、吏治败坏、军政腐败、私军盛行、养寇自重…… 如今的大周,比大明崇祯那时还要烂。
真特么没救了!
“呼??”
许墨吐出一口浊气,大周这个烂摊子越想越气。
战场才是一切的前提,战场上拿不到的还指望谈判桌上拿到吗?
幽州战场打的稀烂,怪不得北漠如此猖狂呢。
而且,这次北漠王子率领使团来大周京城,怕不是迎娶公主那么简单。
—是查看大周内部情况。
再就是试探大周的态度。
最后,可能还有其他更隐秘的目的。
比如,拉拢收买几个大臣?
许墨沉吟道:“这件事交给我,你别操心了,养胎最重要。”
“嗯,朕都听你的。”
女帝趴在他身上温顺的如同小猫咪。
“许墨,一定不能让圉因去北漠,朕就只有这一个妹妹。”
“我们一家人,一辈子永远在一起,好嘛? ”
许墨沉声道:“你想什么呢,圉圉是你妹妹,也是我女人。”
“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何况是蛮子? ”
他轻声道:“这件事,宜楠知道吗? ”
女帝摇头道:“朕命人不准告诉圉圉,但那群大臣肯定把消息传的满天飞。”
“瞒不了她的,甚至,有人还会专门告诉她,刺激她。”
许墨微微点头。
“你好好养胎,我回家去看看圉因。”
“嗯,去吧,你一定要好好安慰她。”
辞别女帝,回到家中。
刚回家,
就看到淳公主李宜楠正抱着明月哭泣。
看样子,她哭了一会儿了,两颗眼睛都哭成了蜜桃。
明月见到许墨,急忙道:“老爷,您终于回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有个孩子送来一封信。”
明月生气道:“那信上说淳公主要嫁给北漠王子,陛下还收回了赐婚的圣旨。” “公主一看那信,就哭成这样了。”
许墨微微点头,果然有人捣鬼。
“许墨,呜呜呜,我不要去北漠!"
淳公主扑在许墨怀里,放声大哭。
自己明明就要成为许墨的新娘了,怎么突然又要嫁给别的男人?
李宜楠觉得委屈极了,内心撕裂般的痛苦。
甚至已经产生了要是真的如此,她就自杀的想法。
反正,她认定了许墨,她这一生只有许墨一个男人。
如果自己的男人不是许墨,她就殉情。
“呜呜呜,许墨,我要嫁给你,我要做你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