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里一大妈八十年代初病故,这里呢,因为易中海的两个耳光,提前了五六年。
于海棠说道:“你近期千万不要回四合院儿。”
林跃说道:“为什么?”
于海棠说道:“傻柱满院子嚷嚷只要你回去,就拿刀砍了你,还说如果不是你挑事,易中海和一大妈就不会吵架,更不会把人逼死,本来一大早他是要来厂里找你闹的,被秦淮茹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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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跃既无奈又无语,还有几分不爽。
何雨柱这逻辑真是牛逼到无懈可击,易中海欺骗一大妈,每月拿出15块来给秦淮茹存银行以备仨孩子结婚用,这是俩人有一腿的代价,也是他为自己以后有人养老送终的前期付出,昨晚易中海和棒梗联合起来没事找事,给他一招回马枪杀了个丢盔弃甲,事情败露后和一大妈吵起来,把人给气死了,扭脸儿傻柱把责任推到他的头上,这人呀,浑点儿还有救,就怕又浑又蠢还没自知之明,那是真没救了。
“我了解你的脾气,所以……你记住,近期千万别回四合院儿。”
看得出来,于海棠确实很担心他。
林跃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算是理解为什么有句话叫红颜祸水了,漂亮的女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总会“祸害”不少男同胞,拥有【师奶杀手LV2】的他,同样是女人的祸水。
“好,我答应你,近期不回去。”
得到肯定答复,于海棠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林跃看了一眼四合院儿的方向,轻轻摇头,往车间里面走去。
放在一天前,知道傻柱撂下这样的狠话,他会躲?笑话,肯定是找上门去,傻柱真敢动刀,他就敢砍下蠢货三根手指,叫丫一辈子做不了菜。
不过昨晚答应冉秋叶少去掺合四合院儿里的事,不能第二天就当耳旁风啊,只能说便宜那个一犯浑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傻逼了。
……
林跃好几天都没回去。
在棒梗、傻柱等人看来,他是知道一大妈的事后怂了。至于易中海嘛,乐不起来,为什么呢?原因有三。
一,阎埠贵媳妇儿、刘海中媳妇儿、秦京茹这些人表面功夫做得很好,但是背地里都在传他是做了对不起一大妈的事,才有了那天晚上的吵架,易中海必须为一大妈的死负全责,他在四合院儿的口碑算是彻底玩儿完。
二,一大妈这一死,没人端屎端尿,伺候他的起居了,秦淮茹为了避嫌又不好意思喊他过去西厢一起用饭,以致他只能像个老光棍儿一样自己照顾自己。
三,心里憋气啊,本打算给林跃剥一层皮下来,结果秦淮茹房子没了,傻柱和棒梗又给暴揍一顿,他呢?老伴儿死了,名声完了,生活也毁了。
在聋老太太遗嘱执行方面,傻柱说不搬,林跃赶来撵他,就先算算一大妈那笔帐,秦淮茹不敢不搬呀,一大爷气死一大妈的事正在巷子内外发酵,林跃要是知道他们耍无赖,强占北屋不挪地儿,只要把那每月15块钱的去向和她一直戴环儿的事往外面一传,那乐子可就大了。
胳膊肘拧不过大腿,傻柱在许大茂的嘲笑声中卷铺盖卷儿滚去中院东厢,和易中海住一起去了,用秦淮茹的话说,是想让他多陪陪一大爷,不要因为一大妈的事就天天借酒浇愁,万一喝坏了身子怎么办,她则回中院西厢和贾张氏、槐花、小当挤一屋。
阎埠贵呢,看到易中海的遭遇,压根儿没敢拖延时间,两天后就把院子里的两间房拆了,刘光福和媳妇儿商量再三,没有离开后院儿,害怕他大哥回来后占了房子,以后再没他们的份——毕竟从乡土民俗的角度出发,上门女婿本就没有分父母财产的资格。
招惹冉秋叶被林跃一顿暴揍,给秦淮茹扇了两耳光,当天晚上一大妈又突发心脏病没了,加上一群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他,棒梗变得更极端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连他妈的话也当成耳旁风。
临近春节,以前不让搞的玩意儿今年没有明令禁止,巷子里偷卖鸡蛋的多了,商店里的货也更全了,扯布的扯布,买油的买油,年味就像锅里的炸藕荷,香气浓的从胡同口飘到胡同尾。
棒梗在街上溜达着,冷不丁出来俩十七八岁的男孩儿跟他借钱买烟。
非亲非故跟他借钱买烟,棒梗怎么肯给,没的说,仨人扭打在一起。
是,他在林跃那里从没占过便宜,可是站在一般人的角度来讲,还挺能打的。
那俩人给他三下五除二打跑了,棒梗拍拍身上的土,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帽子,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声。
“看不出来呀,长得瘦叽叽的,还挺能打。”
棒梗扭脸一瞧,对面站着俩人,跟他差不多大年纪,都是二十岁上下。
他没有说话,捡起帽子戴在头顶准备离开。
“嘿,想不想赚点零花钱?”
棒梗动了心,转过头去看着他们。
自从他和傻柱被轧钢差开除,又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家里的收入就少了,秦淮茹在钱这方面攥的仨孩子死死的,而且他记恨着当初被当众被扇耳光的事,不会主动要钱。
像他这么大的人,就算没工作,掏掏裤兜也能找出三五块钱,他呢?仅有的五毛钱还是槐花偷偷塞给他的。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头:“八一湖土堆茬架,一个人头一块钱,去不去?”
茬架这种事,棒梗当然了解,聚集的人越多呢,危险性越小,因为两帮人里总能找出一两个有交情的,关系摆一摆,哥们儿叫一叫,双方各退一步,梁子就解开了。
所以这种事儿吧,真打起来的情况不多,搞不好不打不相识,最后成朋友了。
自觉没危险,而且还有钱赚,棒梗认为这桩差事不错。
“一块钱?”
“一块钱。 ”
“好,我跟你们去。”
“我叫方大猛,他叫刘阳,你呢?”
“贾梗。”
三个人一路说笑着往东边走去。
……
两个半小时后,方大猛、刘阳、棒梗三人来到八一湖西北方一座废弃煤窑门口,一个跟他们差不多大,脖子围着紫色围巾的人正在发钱,一人一块钱,是讲好的数儿。
如棒梗所料,架没打成,有和事佬把两方人马劝住了,所以这钱挣的相当轻松。
就在他跟王大猛说以后再有这种事记得喊他的时候,煤窑里面走出一个衣着光鲜,还画了点妆的女人来,后面有个小子吹起口哨,但是很快被人拍了下脑壳,老实了。
棒梗俩眼跟着女人的脚步平移,王大猛呵呵一笑,碰碰他的胳膊:“漂亮吧?不过我劝你别有歪心思,那是顽主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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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好吧,我承认我是
冬去春来又一年。
秦淮茹不知道棒梗最近在忙什么,总之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问就是去找工作了,多余的话不说,态度也越来越差。
傻柱对此很不爽,说你小子再这样跟你妈的说话,就拿刀劈了你。
棒梗一句“你劈我一个看看”,给他怼到墙角动弹不得,而且秦淮茹完全不接受他的好意,还怪他多事。
傻柱好心没好报,很是恼火,躲一边儿生闷气去了。
秦淮茹压根儿没搭理他,该做饭做饭,该刷碗刷碗,该上班上班。
槐花摸准了她妈的心思,找她傻叔解释,说什么她哥还在生她妈的气,您不能在这件事上火上浇油,不然的话,以她哥的脾气,搞不好会惹出更多麻烦。
再有就是他在家赋闲快一年了,虽然平时会接一些婚宴的活儿赚外快,但是很不稳定,没有在轧钢厂上班有安全感。
傻柱的回答是他得看好一大爷啊,就这每次出去给人做饭,回来后一准儿没了人影儿,每次找到都是醉醺醺的,有次借着酒劲儿去轧钢厂闹,还给保安赶了出来,第二次去闹,吴磊甚至吐了老头儿一脸唾沫。
为什么呢?
因为第一次闹完后,轧钢厂的人就知道了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工资截留一部分拿去干什么不说也就罢了,还动手打老伴儿,导致一大妈突发心脏病去世,完了居然赖到说真话的生产科科长林跃头上,这不是不讲理吗?
而且醉汉这种生物,没几个人会喜欢。
就这还是看在易中海是厂里的老八级,给留了情面,要是换成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到厂里无理取闹,早就给一通乱棍打出去了。
易中海这种状态,傻柱能放心出去找工作嘛。
槐花没话说了。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这两年间,林跃就春秋两季过来打扫一下三间房子,也不跟人多交流,完事扭头就走。
阎埠贵、刘海中等人也都理解,因为站在冉秋叶的立场上,无论如何不希望他跟四合院儿里的人再有瓜葛。
傻柱的日子更难熬了,因为小当的校办工厂散了,家里又少了一份收入,他呢,失去食堂主任的工作,也等于丢了客户群,厂里的人办婚宴什么的已经很少找他,秦淮茹日常发牢骚,吐槽生活艰难,贾张氏也不再给他好脸,毕竟他已经欠了她好几个月的养老费。
1978年冬,林跃升任轧钢厂副厂长。
转眼农历小年,这一天鞭炮如雷,北风如吼。
棒梗和方大猛几人去三元桥附**事儿,回来的时候路过团结湖公园,看看天色还早,便转身进去里面溜达。
大冬天的逛公园挺傻的,但是比起回家,他更愿意在外面挨冻,因为这半年来一回去就被秦淮茹追问“你找的工作呢?”
他找什么工作?每天跟几个哥们儿到处闲逛,没钱了就去干一架,完事儿吃吃喝喝多自在呀。至于他妈给他找的那些,什么街道清洁工,铁路巡道工,钻井工人……要么没前途,要么又苦又累还得去外地,哪比的上他现在的生活,那些顽主又有钱又会玩儿,跟着他们混日子过得不是一般舒坦。
他其实也想过以后,只要把那些顽主伺候高兴了,等他们掌握了实权和资源,帮他找一个像样的工作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啊?有这样的捷径不走,像傻柱那样在工厂后厨一憋二十年,整日烟熏火燎的,四十岁长得像五十的?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左前方一排冬青树后面有人在哭,听声音是个女的,便快步走过去,探头往那边一瞧,果然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儿在那抱头哭泣。
呜呜呜~
呜呜呜~
听起来蛮伤心的。
“姑娘,你没事吧?”
棒梗好心地问了一句,又看看前方结了冰的湖面,感觉这条件自杀没戏,心不由得放宽了许多。
那女孩儿不说话,还在那儿哭,他拨开冬青树走过去,发现从侧面看身形有些眼熟。
“姑娘,姑娘?”
他碰了碰女孩儿的肩膀,这才将她叫醒,下意识回头看。
“是你?尤姑娘?”
棒梗的脸色一变,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那个让他惊艳的女人,第一次跟人茬架,方大猛告诉他那是顽主的女朋友,京城这些顽主的女人他可不敢碰,只能把情绪埋藏在心里,没想到仨月没见,再碰到她时居然在团结湖边儿哭,这大过年的多不吉利呀。
“是你啊……”
尤凤霞擦了擦眼泪。
“你……记得我?”棒梗很开心。
尤凤霞点点头:“你姓贾,叫贾梗,杨天放说你很能打,也能扛,挨揍的时候从不吭声叫疼。”
杨天放就是尤凤霞的男朋友,都知道他有钱,关系也硬,但具体是哪个大院儿的,没人说得清,总之非常神秘,似乎什么样的小道消息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棒梗梳理人物信息的时候,尤凤霞又哭了。
他赶紧去哄:“尤姑娘,你怎么又哭了,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呆久了容易感冒。”
尤凤霞再一次转过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我跟……杨天放分手了。”
“啊?”
棒梗大吃一惊,心说怪不得尤凤霞会一个人在这里哭,伤心嘛。
不过说真的,他倒是挺开心的。
“能跟我说说分手的原因吗?”
“你想听?”
“想听。”
尤凤霞抿了抿嘴,跟棒梗说了一番话。
……
大约在同一时间,林跃敲响了安德里北街一间平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