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你这么做,有点儿不地道吧?”
“我不地道?他何雨柱早上干的那事地道吗?”
“那倒也是。”林跃点点头:“不过娄晓娥那里……”
“娄晓娥?娄晓娥生不了孩子啊!”
“哦。”林跃点点头,表示理解。
“林兄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可千万别对院儿里的人讲。”
“可以。”
“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找我,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林跃往街尾看了一眼,善解人意地道:“人都快走没影了,赶紧追吧,这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在街上走多不安全呀。”
“对对对,你说的对。”许大茂咧嘴一笑,别过林跃,一路小跑儿奔街尾。
……
林跃拿着工具往回走,刚好碰到满大街找秦京茹的两个人。
双方话没说,头没点,一错而过。
秦淮茹从阎解成那儿得到表妹留的告别信时脸上、眼里、走路说话那股劲儿,满满都是得意。
傻柱给秦京茹的不辞而别气得不轻,在自个儿屋里闷了整整两天。
腊月初五那天,正盘算着轧钢厂要开工了,李副厂长会不会给他穿小鞋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啪的一声被推开,棒梗一脸急色窜进屋里。
“傻柱,傻柱,我妈出事了。”
是的,秦淮茹出事了。
傻柱赶到供销社的时候,两名售货员正商量报警的事。
“两位姐姐,两位姐姐,有事好商量,这一报警,事情就闹大了。”
“你是谁?”看面相四十出头的女售货员问道。
傻柱说道:“我秦淮茹的……哥……哥……”
“秦淮茹是谁?”
“就你们刚刚抓住的那个,使假钱的女人。”
俩售货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知道吗?使用假钱是犯法的。”
傻柱央求道:“不知道啊,老姐姐哎,我们如果知道那是假钱,给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拿出来花啊,您行行好,看在我们也是被人骗了的份儿上,这事儿……大过年的警察也不容易,咱别惊动他们了,私了吧。”
年长的售货员想了想,觉得报警确实不划算,耽误时间又没好处。
“这些东西……”
她说的是柜台上放的面粉、猪肉、一大块布,还有些零碎的日用品,肥皂、牙膏、火柴什么的。
“多少钱,我出,我出……”
年小的售货员说道:“粮票肉票什么的都付了,就剩钱了,一共是六块五毛二。”
傻柱从兜里拿出一沓钞票,数出几张递过去:“这里是七块,不用找零了。”
年长的售货员接过来数了数,把钱放柜台下面的抽屉里,转身离开。
不多时,侧方小门打开,脸色惨白的秦淮茹跟在售货员身后走出来。
“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摇头,花假钱被识破,就请进去问话而已,要说动粗什么的,是没有的,她之所以这幅模样,完全是给自己吓得。
活了快三十年,她哪经历过这个。
“没有就好。”这里不好久留,傻柱抱起柜台上的东西,拉着她的手快步离开供销社。
“怎么回事?”出门往前走了一段儿,感觉秦淮茹放松了些,傻柱放慢脚步,道出压在心头的问题。
“快开工了嘛,我寻思回家看看他姥姥姥爷,便带着棒梗来供销社买东西,谁知道付钱的时候人家告诉我用的是假钱,还说要报警,我一看情况不好,便让棒梗回去找你。”
“假钱你都敢花?供销社里的售货员每天过手的钱比你一辈子挣的都要多,想糊弄他们,可能吗?”
“就大年初一棒梗拜年拿回来的十块钱嘛,看着跟真的一样,谁知道是假钱啊。”
一句话把傻柱说懵了,大年初一棒梗拜年得到的十块钱?要问谁给的,林跃呗,要三块得五块,当时一大三小都认为血赚,他还夸棒梗干得漂亮,就该给那家伙放放血。
现在呢?
妈的假钱。
“是林跃!都被他坑了。”
秦淮茹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她知道棒梗、小当、槐花在傻柱带领下给许大茂、三大爷那些人拜年的事,却不知道那十块钱是林跃给的。
“这个王八蛋,连小孩子的钱都骗。”
现在的傻柱就像一头暴怒公熊:“不行,我找他去。”
他费了那么大心思,仨孩子跪了半天弄来五六块钱,扭脸给那小子用一假十块换走了,不仅害他们空欢喜一场,还差点让秦淮茹蹲了号子。
感谢发霉星,丁望打赏的1500起点币,命运水银之蛇,名刀小叼猫,付新闻,只剩微笑打赏的500起点币,被梨斗中出到天亮的蜜柑,,色小六,不离不弃,千鸿,金属丸子,海饼干就是我,天罚子休,未闻花名YGQ,尾号5827的书友,尾号8432的书友打赏的100起点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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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你说你非要把自己作死
“傻柱,傻柱……你别冲动。”
秦淮茹在后面喊了两嗓子,不过一点用处都没有,傻柱进了院子,抄起门后篮筐里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就奔西厢耳房。
三大爷家儿媳妇于莉正在院子里分拣没充分燃烧的煤块,一看傻柱犯浑,下意识叫了阎解成的名字。
她老公没第一时间出来,对面阎埠贵出来了,一瞧傻柱抡起木头就要往耳房窗户砸,赶紧出声叫停。
“傻柱,你干什么!”
汪,汪汪~
拴在鸡窝旁边的大狼狗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开始吠叫。
“干什么?找屋里那孙子报仇!”
一句话说完,他举棍子就往下砸。
说时迟那时快,棍子还未落下,房门呀的一声往里打开,帘子后面探出一只脚,直接踹在他的胸口,人呜的的一声飞出去,后背重重地摔在院子里,木头落在一边,滚出两米多远。
“傻柱……”秦淮茹赶紧跑过去扶傻柱。
这时易中海和一大妈听到动静从中院跑过来。
“柱子,柱子……你没事吧。”
傻柱疼得呲牙咧嘴,用手往脑后一抹,发现头破了,掌心沾了不少血。
秦淮茹一看急了,冲过去就扇林跃的耳光。
他目光一寒,握住秦淮茹的胳膊往后一扭,另一只手拍肩关节一错,咯吱一声响,女人发出一声惨哼,整条手臂无力垂下。
那边易中海表情一横,抄起地上的木头棍子就要跟林跃拼命,被他合身一顶,往地下一按,手握右腿用力一掰。
又是咯吱一声响,易中海废了,整个人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起不来。
“老东西,我说过要卸你一条腿下来,就一定说到做到。”
一大妈一瞧这,顿时吓昏过去。
呸!
林跃走过去踩住傻柱的胸口,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年前我对何雨水说过,再招惹我,绝不手下留情。扶不起的狗东西,你这种人要是不绝后,那才没天理呢。”
来到这个世界后,每多呆一天,他都觉得傻柱的憋屈是活该,是咎由自取。
邻居家的孩子,晚辈吧,每天“傻柱,傻柱”的叫不带恼的,偷他东西吃还犯贱地跟秦京茹说我乐意让棒梗偷;三番四次给秦淮茹搅了相亲不仅不生气断交,明儿又舔着逼脸给送吃的喝的;还有贾张氏那个一脸刻薄的老东西,千方百计使绊子不让秦淮茹嫁给他,他怎么做的?屁颠儿屁颠儿每月给人五块钱,好像除了一个带仨孩子的寡妇没人要似得,还尼玛要做上门女婿,结婚后要给秦家养三个孩子吧,在秦淮茹面前还一副软蛋像。。
傻柱的人生很憋屈?呵,憋屈纯粹是蠢货自找的,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可怜,而且除了接济秦淮茹一家,他做得唯一一件好事就是救了娄晓娥的父母,当然,那时候俩人郎情妾意,他不帮忙谁帮忙啊?至于后面给二、三大爷出钱看病什么的,都是秦淮茹拍板的,她的目的是什么,自然不必言明。
所以抛开主角立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分析一下,这货就是个带点儿良知的混混。整日里欺软怕硬不守规矩耍无赖,但是看到乞丐会施舍一点财物,看到需要帮助的人偶尔也见义勇为一把,还会为附近没有儿女的孤寡老人献爱心,这种混混社会上还是有不少的。
你说他们是好人吧,不完全是,说他是坏人吧,也不是无可救药。
易中海看着刚刚过来,被眼前一幕吓傻的贾张氏说道:“快去找警察,报警……”
林跃把路一让:“请便,我倒想看看,事情闹大了谁更吃亏。”
他这么一说,那老东西反倒不敢去了。
“于莉看到了,阎埠贵也看到了,是傻柱先抄棍子要进屋打我,正当防卫听说过吗?”
“他为什么要打你,你自己清楚。”说话的人是秦淮茹,脸上写满怨毒。
“我清楚什么?”
“大年初一你给棒梗的十块钱是假币。”
这话说得听见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人一愣。
林跃说道:“假币?秦淮茹,说这话你得拿出证据来。初一到初五,整整五天过去了,现在你说我给棒梗的是假钱,你脸怎么那么大呢?而且全院大会商量的结果是要你把钱还回来,你还了吗?不仅没还,还拿着钱去花了吧,扭脸说是假钱,院里的人都知道我跟你们秦家关系很差,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把钱调包,或者借题发挥,同傻柱合起伙儿来害我?呸!什么东西!”
围观人群终于听明白双方打起来的理由,纷纷小声议论,抛开秦淮茹干得龌龊事不提,就算林跃给棒梗的是假币,拖到现在闹也没意义。就像去外面买东西,商户找给你的是假币,当场没有指出,过了好几天又去生事,换谁也不可能认啊。
林跃扭头看向傻柱:“你个傻柱哟,你傻啦吧唧的,你倒是把包子背回来啊。”
一句话说得在场小辈满目茫然,可是像阎埠贵、易中海这种老人,全都心领神会,知道他是在讽刺何雨柱是个傻缺。
傻柱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就小时候拿命保住了一笼包子,结果路上卖给一商人,拿着钱回家给他爹一数,全是假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说他是傻柱,这下好,大院儿里的人从那开始都这么叫上了。
指使棒梗、小当、槐花三人拜年坑钱的人是你,黑了别人十块钱,几个人当时挺乐呵,岂不知那是一张假币,扭脸儿到了秦淮茹手里,不说守规矩退许大茂、三大爷等人钱,拿着去给她爹妈买日用品,结果呢,差点没为此进局子。
讽刺吗?难受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易中海说道:“贾张氏,还愣着干嘛,去报警。”
阎埠贵急了,刚要说话,林跃往门口一指:“阎解成,让开,今儿她要不去,她就是个老婊子。”
阎解成一瞧林跃的横劲儿,乖乖地往旁边一闪,把贾张氏放走了。
林跃面带冷笑看着易中海,完事从门屋搬出一张椅子,往前院中间一坐,等着警察到来。
周围住户都一脸不解看着他,搞不明白这人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