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系统上的个人信息。
好嘛！
才换的十年寿命，当场被克扣了五年不说，这次昏迷，又少了两年......
这脑瘤像是要跟他搞什么三年之约似的！
安彤没想那么多，拿来李牧的诊断报告，递给李牧。
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反正差过李牧的资料之后，她已经知道李牧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通知家属的情况了。
不过安彤还是有些好奇：“你要拍照干什么？”
李牧随口说道：“我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
“？？？”
神特么发朋友圈炫耀！
癌症晚期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
26、‘元宇宙’
快速操作完举报流程，脑瘤再次被拘留，李牧顿时感觉脑中一片清明。
直至此刻，李牧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寿命已经只剩下三年了，但他一点都不担心。
只要不是立马就死，寿命什么的，再用信誉点换就是了。
一抬头，见二女脸色古怪，李牧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脑瘤再次被拘留，李牧的心情也终于放松了下来，于是便开玩笑道：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癌症晚期怎么就不能炫耀？一般人想得，还得不了呢。”
“......”
“对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消除我的记忆？”李牧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情况你们也看见了，消除记忆，应该会伤到脑子吧？”
对方是系统为他搬来的救兵，而且在他昏迷之后还把他送到了医院里来，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李牧觉得，这件事应该可以商量。
柳夜熙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明说的好。
“李牧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您是否向往过超凡脱俗的力量？”
李牧先是一愣，随后听出了对方的潜台词，顿时道：“有啊！那肯定有啊。哪个男人没幻想过仗剑走天涯啊？”
柳夜熙闻言松了一口气，继续道：
“那如果有一个可能成为超凡者的机会摆在您的面前，您是否会去争取？哪怕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丢掉性命？”
李牧摸摸下巴。
“有工资拿不？”
超凡力量什么的，他靠系统穿越世界做任务也能获得。
但看柳夜熙这态度，估计是想把自己吸纳进她们的组织里了。
虽然李牧不太清楚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让他加入组织，但李牧还是想问一下。
超凡者怎么了？
别说柳夜熙说的只是有可能成为超凡者，就算是确定能够成为超凡者又怎么样？
超凡者不用吃饭的？
柳夜熙：“？？？”
她感觉自己好像有些看不懂李牧的思维模式。
这咋这么跳脱呢？
我跟你谈梦想，你问我有没有工资？
“咳咳，工资肯定是有的......”
李牧点点头：“那就好，我加入。”
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是不加入的话，李牧担心对方强行消除他的记忆——虽然没有看见对方解救自己的具体过程，但能从暗影人手中救下他来，肯定是比暗影人要强的。
代换一下，就是比李牧强。
而李牧的系统暂时也没有再次匹配到什么存在违规行为的小世界，就算他不答应，也没办法反抗。
还不如直接答应。
“是这样的李牧先生，我们神罗司的待遇还是...额？您答应了？”
“对啊。”李牧点点头：“这还考虑什么啊，有机会成为超凡者，还有工资拿，我干嘛不加入？”
“但是，有机会丧命啊......”柳夜熙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谈判。
李牧完全将她的节奏打乱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不加入，难道我脑子里的瘤就会让我活的长一点？”
安彤：“......”
柳夜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