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何人?”
“‘我来也’刘知章。”
“我们寨里没有这个人。”
“这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下落。”
“我说了,我们寨里没有这个人,阁下还是请回吧,今日我师父大寿,我就不追究你的冒犯之罪了。”
“呵!你不肯说,自有其他人肯说。”秦月生猛地伸手拔刀,直接一刀就朝着黑狼砍去。
顿时就见一道丈长刀气从镇邪刀上延展而出,更显威力无穷。
随着秦月生一刀对着黑狼迎头斩下,镇邪刀在空气中划落时猛地响起一声刀鸣,瞬间周边山贼手中的红刀纷纷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隐隐有种要从主人手中飞出的趋势。
黑狼见秦月生突然暴起动手,正欲举刀反击,但哪知他手中那把红刀在镇邪刀的刀鸣响起之后,竟生出了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道,整把刀死死的往地下垂去,不愿意与镇邪刀交手。
黑狼脸色一变,连忙弃刀躲之,但却是晚了,秦月生直接一刀从他肩头斩落,一路削到了腰部。
顿时一堆血肉肠子就流了出来,痛的黑狼捂住腹部,崩溃般的惨叫。
秦月生又一刀划出,便见一颗大好头颅应声飞起,却是帮他了结了身体痛苦。
黑狼一死,附近所有山贼纷纷脸色瞬变,面无血色,手中红刀却是再无力握紧,一把把的掉在了地上。
看着那扇黑狼走出来的内门,秦月生兴奋的甩去镇邪刀上的血液:“周边的山贼都聚集于此了吗,真是不错的消息。”
随即,他便一脚踩进了那扇门中。
……
一百张宴席的人都在热热闹闹的喝酒吃菜。
秦月生走出内门,眼前便是一副这样的场景。
与豪绅商贾摆宴时的规格差不多,没什么稀奇的。
秦月生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今日是阮灵洪的寿宴+婚宴,有很多山贼会到场很正常,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认识这附近十里八地所有的山贼。
“客人,您的请帖带了吗?”立马就有一名山贼走上来与秦月生接头。
秦月生笑了笑:“人来齐了吗?”
“差不多了吧,这附近比较出名的几位寨主都到了,其他人我就不太清楚。”山贼笑着回应。
“挺好,那就麻烦你帮我给你们大当家送一份礼吧。”秦月生笑眯眯的将内门关上,插上门栓。
然后对着门栓轻轻一拍,整根门栓顿时就镶嵌进了门板之内,这要是有人想要出去,就只有强行破门这么一个办法了。
“客人,你……”山贼看的一愣。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秦月生直接抓住对方腰带,然后用力朝着宴席首桌方向抛了出去。
“啊!!!”
此人瞬间就化为一颗人型流星,以着抛物线状从宴席上空划过,期间所过之处,下方宾客无不纷纷震惊诧异的抬头观看。
很快这情况便引起了正在喝酒的阮灵洪注意。
就见山贼距离阮灵洪所坐的酒席越来越近,眼看着他就要整个人砸到桌面上了。
阮灵洪眼疾手快,直接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拐杖,左手持杖,右手对着杖头猛力一拍。
便见这根拐杖瞬间就像是攻城弩般爆射而出,赶在那山贼坠落之时,插入了对方身体内,同时携带着这山贼往远处飞去,最后将其身体钉在了一面墙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自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其中又以阮灵洪最为愤怒,这要是当着他的面,这桌酒席被砸了,他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以后岂不是成了十里八地的笑话。
“敢问是何方神圣。”阮灵洪站起身,声音极其洪亮的说道。
所有人纷纷望向那个山贼飞来的方向,便见一名少年正面带微笑的站在内门前方,手中还提着一把黑刀。
“我来此地,只是想找一个人,哪怕是他的下落也行。”秦月生伸手指着自己背后那扇门:“所以今天,我要是没有得到想知道的事情,谁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好大的口气。”距离秦月生最近的一桌酒席,一名挺着个将军肚胖子起身喊道。
秦月生眼皮子都不眨,直接一飞刀甩出,顿时飞刀就从他的右眼直入,后脑勺贯出,瞬间了结了此人的性命。
砰!
胖子肥大的身体一头栽在桌上,直接就将这张酒席给压了个侧翻,桌上碗碟筷勺全都稀里哗啦的砸碎了一地。
“二弟!!!”
胖子旁边的一名鬃髯大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自己的二弟竟然说死就死了。
他愤而拔刀,立马朝着秦月生杀了过去。
砰!
秦月生一脚踹出,此人直接跟风筝一般高高飞起,摔落在了数丈之外,落地时,胸膛已是整块坍塌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们这些当山贼的,脾气都这么冲动吗。”秦月生歪头:“就不打算听听我到底想要找谁?也许你们当中有人会知道,这样就可以保住一条命了。”
阮灵洪一见几息时间都不到,秦月生就击杀了自己的两名宾客,顿时脸色阴沉如水,则出声问道:“阁下就不怕知道了也没命去见吗。”
“这就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了。”秦月生看着远处的阮灵洪:“那我就开问了,‘我来也’刘知章,你们这有没有人知道他躲在哪?”
“我来也?”
“看来又是一个家里女人被玷污的苦仔。”
一时间宾客们议论纷纷。
阮灵洪再也忍不住了,此人完全是将他这个红刀寨寨主视若无睹。
豁然间,阮灵洪一跃而出,在各宴席桌上如蜻蜓点水一般,快速逼近秦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