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袁星是破碎之环的绝顶天才,在苍白之环也算得上优秀。
罗天看上去那么年轻,要比滕袁星还要厉害吗?自己怎么从没听说过。
“罗天,休得狂妄,再接我一掌试试!”
滕袁星大怒,再次发动攻击。
他实力全面爆发,一股幽绿色的星云扩散开来,剧烈的沸腾。
“没兴趣。”
罗天平静的摇了摇头,随后道:“倒是你,在武市灵殿贸然动手,要不先自掌一个耳光?”
“笑话!”
滕袁星嗤笑。
他敢出手,自然有所依仗。
就在滕袁星再次出手的刹那,罗天一双眼眸锁定滕袁星的双眼!
魔念术催动。
罗天的双眸中,邪异的幽光涌动不停!
滕袁星的双眸中,出现一刹那的恐惧,随后恢复平静,化为一片漆黑。
蓬!
紧接着,滕袁星气势腾腾的一掌,直接扇在自己的脸上。
这一掌可是无比凶猛,将滕袁星的脸都打歪了,一大口鲜血混杂着七八颗牙齿飞出十几米远!
滕袁星整个人也猛的向后砸去,镶嵌在墙壁上。
“我去,发生了什么?”
“那人还真的扇自己啊?还扇的这么狠?”
“太可怕了,凶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四周一片震撼。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罗天说滕袁星自打一个耳光,他就真的扇自己!
“不错,很听话。”
罗天淡笑点头。
《魔念术》圆满,他能直接入侵目标的心灵,甚至操控其精神意识。
刚才的滕袁星,就被罗天给“操控”了!
“我……怎么回事?”
打完自己后的滕袁星,瞠目结舌的盯向罗天,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刚才那一刻。
他仿佛看到一尊漆黑的魔头巨影,散发出威压诸天的气势,自己被镇压的不能动弹,身体如牵线木偶般动了起来,自己打自己。
“滕袁星,你干什么?”
衣着华贵的尖脸男子冷斥。
滕袁星明明是要抓人,怎么自己打自己,还毁坏他家府邸的墙壁!
“龚公子,我也不知道啊,这小子,邪门!”
滕袁星哭诉道。
“没用的废物!”
尖脸男子面色一沉,随即冷喝:“来人!”
下一刻,就有十几名身穿金甲的天级武者到来,正是武市灵殿的执法队伍。
“此人在武市灵殿闹事,抓住他。”
尖脸男子喝道。
“阁下的眼力真是好,闹事的明明是此人,非说是我。”
罗天感到可笑。
武市灵殿的执法队,就是这般不分黑白,肆意妄为吗?
四周围观者见此,也为罗天感到不忿。
但他们都不敢得罪执法队,不敢为罗天说半句话,全都事不关己。
“我说谁闹事,就是谁在闹事。”
尖脸男子面色冷酷傲然。
“罗天,还不乖乖束手就擒,你若敢反抗,可就是与武市灵殿为敌。”
滕袁星趾高气昂的道。
他敢在武市灵殿对罗天出手,依仗自然是人脉关系。
武市灵殿执法队的一名大队长,曾受过海魔宫的恩情。
就是这位大队长照顾滕袁星,为他争取一个考核名额,参加半年后的无极圣院招生。
尖脸男子是那位大队长的侄子龚玉林。
“上!”
十余名执法人员,将罗天包围,并冲了上来。
一旦罗天敢反抗,他们也将动用武力镇压。
面对这种情况,罗天看向了滕袁星。
滕袁星一愣。
你看我干嘛?是要向我乞求饶命吗?
但下一刻,一股熟悉的恐惧降临,滕袁星的双目忽然变的一片漆黑。
嗖!
滕袁星冲向执法队的成员,凝聚出一道幽绿庞大的巨掌,猛然拍击而去。
由于是忽然偷袭,执法人员反应不及。
蓬!蓬!蓬!
当场就有三名执法人员被击飞,也镶嵌到那面墙壁上。
剩余的执法人员皆愣住了,这家伙干什么?
滕袁星又是龚玉林的客人,他们也不敢直接动手抓了。
于是。
执法人员就看着滕袁星再次对他们出手。
“滕袁星,本公子帮你,你这是干什么!”
尖脸男子龚玉林面色阴沉的大喝!
滕袁星莫非疯了不成?
“武市灵殿执法人员,混淆黑白,冤枉好人。我看不过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滕袁星愤然开口。
听到此话的龚玉林,无言以对,差点狂喷鲜血!
围观者吃惊后,则都哄笑起来。
“给我抓了他!”
龚玉林气急败坏的大喝!
他的脸都被滕袁星给丢完了,真不懂大伯为什么要帮这个蠢货。
于是。
执法人员将滕袁星包围,一拥而上。
几息之间,滕袁星被揍趴在地,鼻青脸肿,脸如猪头。
“武市灵殿执法人员,秉公执法,抓住了闹事者,好。”
罗天拍了拍手。
啪啪啪!
四周围观者,也跟着拍起了手。
但在龚玉林听来,这掌声是那么的刺耳,让他浑身不适。
“你也跟我走一趟,本公子有事要询问你。”
龚玉林对罗天道。
这次他吃了憋,岂会轻易放走罗天。
等到了地牢,一切就都是他说了算!
这时,墙壁被砸出几个人形凹坑的府邸内,走出一名老者。
“玉林少爷,发生了什么?”
老者急忙问道。
“没事,抓了几个闹事者。”
龚玉林平淡道,准备前往执法殿。
可老者却陡然凝视罗天,似想起了什么,立即给龚玉林传音:“少爷,这一位好像是无极圣院的初级导师。”
“上次我去无极圣城给主人办事,听说过此人的事,似乎在初阳大比上……”
“圣院导师?”
龚玉林一怔。
本以为海魔宫要抓的人,只是个普通逃犯,可居然是无极圣院的导师!
无极圣院作为苍白之环人族势力的三大圣院,能量极大,单个一座武市灵殿在此等庞然大物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何况这座武市灵殿就在无极圣院附近,被无极圣院渗透的差不多了。
自己抓了无极圣院的导师,要是名正言顺还好,可他完全是栽赃嫁祸,专权独裁。
“许管家很有可能看错了。”
龚玉林带着一丝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