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物色一个好一点的“目标”就行。
一直注视着秦然的无法无天晃动着酒杯，发出了笑声。
“2567，你想得太多了！”
“‘掮客’在现实有着一定的影响力，但却极为有限——我可以肯定，你自从进入游戏后，除去必要的下线外，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如果接触过，你就会发现‘地下游戏’还有着额外规则！”
“第一，不允许主动向除去玩家之外的人透露游戏内容！”
“第二，不允许强迫他人加入游戏！”
“第三，不允许除去货币之外的任何影响现实事物为普通或者契约条件！”
竖起了三根手指的无法无天继续笑道。
“事实上，我巴不得‘掮客’那家伙做点什么影响到现实事物的事情，而不是花钱买通一些老鼠，做些阴沟里的勾当。”
无法无天说着很不屑的冲着一旁吐了口口水。
不过，当瑞秋的目光扫来时，无法无天立刻讪讪的抬脚将口水不着痕迹的蹭掉。
“如果违反了规则会怎么样？”
当无法无天做完这一切后，秦然这才接着问道。
“根据犯规程度不同会接受不同的惩罚！”
“最严重的就是直接意外死亡，轻一点的则是扣除积分、技能点，大部分则是提高副本世界难度！”
“相信我，那种惩罚性的提高副本难度，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至少我知道的几个家伙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无法无天的声音严肃起来。
“那几个家伙，就是私下透露了‘地下游戏’内容的家伙们？”
秦然马上就猜到了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人。
“嗯，就是那几个家伙，没有一个撑过下个副本。”
“一群天真的家伙，真的以为联邦能够救他们，结果……他们发出的消息只在小范围内流传着，被当成了都市传说，根本没有被他们期望的人所得知。”
“不过，就算得知了又能怎么样？”
“‘地下游戏’充斥着的力量，可不是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家伙能够抗衡的。”
无法无天说着，就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
秦然看得出，无法无天因为这个话题而产生的情绪变化。
“好吧，这番对话对于我这个不接触其他人的家伙来说，真的是受益匪浅。”
“那么，我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秦然转移着话题。
“记住在下线后少喝酒，有说梦话习惯的，尽量把嘴巴塞住再睡！”
无法无天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瑞秋再来一杯。
瑞秋看着无法无天，缓缓地说道。
“某人欠我的酒钱已经可以把某人卖十次还多吧？”
无法无天一滞。
“某人说过会在我这里打工还账的吧？”
无法无天干笑着。
“某人没有忘记吧？”
无法无天连连摇头。
“那还愣着干吗？不赶紧去招呼客人吗？”
无法无天立刻拿起吧台上的餐单飞一般的向着酒馆内的客人跑去。
秦然一直注视着无法无天。
直到确认对方并没有发现异常后，这才看向了瑞秋。
“我请客！”
一杯带着淡淡金色的【蜂蜜酒】放到了秦然的面前。
“谢谢。”
有过一次经验的秦然，仔细检查后，这才端起了酒杯。
从表面上看，两人没有什么异常。
但两人却利用私信交流着。
2567：无法无天的性格缺陷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瑞秋：你要帮忙？
2567：是的。
瑞秋：被那个家伙表现出来的傻模样感动了？
瑞秋：不过，就算你想帮忙，也得有实力才行。
瑞秋：你现在的实力还差了点。
……
“对了，恭喜入阶！”
结束了私信交流的酒馆女老板突然说了一句。
秦然径直呆愣在原地。
入阶？
Ⅰ？！
第五章 竞争者
“你知道Ⅰ？”
秦然看着面前的酒馆女老板，话语脱口而出。
“当然！”
“你不会认为这么多玩家中，只有你才能够达到Ⅰ吧？”
“还是说……”
“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全部？”
虽然面部被系统遮挡着，但是秦然明显感受到了酒馆女老板说出这番话时，脸上挂着的笑容。
不是恶意的讥讽、嘲笑。
但却充斥着满满的揶揄。
不过，秦然却没有理会。
“资深玩家之上吗？”
他盯着对方问道。
“嗯。”
“也可以这样说，我们有着固定的聚会日期，下一次聚会时，我会带你去见他们——不是全部，算是和我交情不错的几个家伙。”
酒馆女老板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一个高脚杯细细的擦拭起来。
“那……无法无天？”
秦然有些犹豫的问道。
“他早就应该进入这个圈子了，但是性格缺陷让他根本没有资格！”
“而且，拖的时间越久，他和这个圈子就越远！”
秦然能够清晰的听到酒馆女老板发出的叹息。
显然，对方在为无法无天惋惜。
而秦然心底也有了一丝紧迫感。
他可不愿意因为实力的差距，而失去一位不错的朋友。
心底回想着瑞秋之前说过的话语。
秦然因为精神达到Ⅰ，而出现的一丝松懈，瞬间消失无踪，对于实力增强的迫切感，再次浮现心头。
不单单是为了治疗无法无天，还因为对方嘴中所说的圈子。
那个由全部入阶玩家组成的圈子。
猛地，秦然想到了什么。
“‘魔女’呢？”
“‘魔女’也是这个圈子的人？”
秦然这样问道。
而就在话语出口的刹那，秦然就看到酒馆女老板的手抖了一下。
尽管下一刻就恢复了正常，但是秦然还是注意到了。
“怎么？”
秦然问道。
“‘魔女’……”
“不论对于我们，还是对于资深玩家、新人玩家来说，都是一个无法超越的存在，没有经历过她所在时期的你，永远无法体会到她带给你的绝望——那种无时无刻都在强大的力量，实在是当初我们所有人的噩梦。”
“你可以去看看你贩卖的东西了，那些家伙迫不及待了！”
瑞秋明显不愿意在“魔女”这个问题上深谈，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看着对方转身走向后厨的背影，秦然心底又一次的念叨着。
“‘魔女’？”
“‘魔女’！”
他又一次发现了这个昵称、称号的可怕。
在他自认为接近对方时，对方却悄无声息的告知着他，他差得有多么远。
但越是这样，秦然就越是有种冲动。
追赶对方！